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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奇归好奇,她倒还不至于过于关心这个问题,她真正关心的是自己不久后的日子。
如果宋紫风嫁入了王府,成了七王府的女主人,那么到时候她算哪根蒜?
哪儿有女人愿意放任自己的丈夫养了宠奴,而且还成天与别的女人斯混。
到时候宋紫风怕是要笑里藏刀了,人前一口一个妹妹温柔地叫着,暗地里,扎她小人,诅咒她早死。
想到这里,苏流年一脸的悲惨,还是加快速度,把钥匙寻着了,好离开这水深火热的地方吧!
正在挥洒毫墨的花容墨笙眼一瞥正好见着苏流年神色悲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问,“做什么一副寡妇的样子?放心,你是嫁不出去的,当不成寡妇。”
苏流年翻了记白眼给他,“我只是在想自己将来的日子,怕要不好过了!”
“哦?此话怎讲?”他挑眉问道。
将画好的山水画放在一旁,又铺了张宣纸,用镇尺压好,笔末沾了沾墨水,打量着眼前的苏流年,笔尖迅速地在纸上勾画着,一个轮廓已经跃然于纸上。
“我是你的奴隶对不对?”苏流年问。
“是!”花容墨笙点了下头。
“我是女的对不对?”苏流年再问。
目光打量着她的胸,想起那一夜的手感,笑意染上了他的眸子,轻轻一颔首。
“经过本王的鉴定,好似是这么一回事!”
“你你你你看哪儿呢?”
见他目光不纯,苏流年立即双手护。胸,暗暗地骂一句:“色。狼!”
“自然是瞧男人与女人不一样的地方,你与本王不一样的地方,本王都见识过了,此时隔着衣裳遮掩岂不是多此一举?”
花容墨笙反问,见她的话说到一半,又问,“然后呢?”
“哼!”
她轻哼了一声,因为他的话,脸上染上了红晕。
“下个月你把宋紫风迎娶进门,当了这王府的女主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丈夫养着女奴,我将来这日子怕真要不好过了!不如”
她眯眼一笑,带着讨好与精明朝他望去。
“七王爷,你我相识一场,虽然也发生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怎么说我也取悦你不少时候,不如在王爷您成亲之前把我放了如何?”
“这个嘛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只是几句话之间,他已经迅速地把整张图的结构画好,此时换了另一支笔,沾了丹青,正在上色。
可能性
丝毫都没有吧!
苏流年嘟着嘴,轻叹了口气,晃动着双腿,将手中的一串竹子往玉石桌上一放。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到时候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若敢犯我,七王爷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小心你家的新婚娇妻!”
没想到花容墨笙干脆地把头一点,“行!到时候本王给你撑腰!”
咦——
他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将来她要反抗的可是他的老婆,而他的胳膊还想外拐?
苏流年迷糊了。
竟然还要给她撑腰,却不知此话当真!
撇了撇唇,苏流年起身朝他走去,脖子上的链子丁冬作响。
见他用小号的笔沾了丹青,似乎是在上色,走近一瞧,画上那明媚动人娇俏可人的女子怎么与她长得这么像?
再细细一看,上了三分之一的色彩与她身上所穿的这一身水蓝色的衣裳还挺相似的,或许该是那叫一个一模一样!
“这画上的是我?”她问,带着不确定。
但是看到画中女子脖子上的那一条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链子,苏流年立马就确认了他所画的是自己。
画中的女子,笑容明媚,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洒脱,不可否认的花容墨笙擅长丹青,线条优美流畅,画下的女子生动可人,栩栩如生,那些色彩也是拿捏恰到好处。
“还有谁家的女人比本王的女人标致?”花容墨笙反问。
淡淡抬眼瞥了她一下,继续认真而细致地给画中的女子上色,衣裳水蓝,长袖如水,似有风吹动一般轻盈。
背后的景色此时只是简单描绘,却是一草一木一亭台阁楼,皆是画得如梦似换幻,仿若仙境。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画她,苏流年抿唇一笑,却因为他的话微微地挑起了眉头,谁是他的女人了!
莫名其妙!
“喂,画好了,把画送给我如何?”
“你觉得可能吗?”
他头也不抬一下,却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啧——整得多稀罕似的!我想看还需要看这画么?拿面镜子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我路过一滩水迹还能瞧见自己的倒影呢!你若喜欢,就给你好了!”
女人不能宠,一宠就飞上天!
花容墨笙深深地体会到了。
用过了晚膳,花容墨笙送苏流年回房,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便唤来了青凤。
第77章、想要霸王硬上弓'VIP'
用过了晚膳,花容墨笙送苏流年回房,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便唤来了青凤。
烛光下的他,安然祥和,尘世不染,气质脱俗,犹如美玉雕琢而成。
手里拿着白日所画的画像看着画中女子明媚的笑魇,娇俏的姿态,眼里染上一层轻浅的温柔。
姿色确实尚可,没有一般女子的浓妆艳抹,清丽而明艳,年纪虽然尚小,却已经具有了风华绝代的雏形。
几年后的她,必定是个不倾国也倾城的人儿累。
然而,姿色再好,也有枯萎的一日,花容墨笙欣赏的还是她的性子。
青凤进屋看着灯光下看画像的花容墨笙,恭敬地问,“王爷,找属下何事?”
花容墨笙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画像,抬眼朝他望去檬。
目光清淡眸子却是一沉,几分严肃地问:“青凤,你觉得本王房。事如何?”
呃
青凤没料到他突然问到这么隐。私的事情,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回答。
想了想,才说,“王爷的房。事属下不知,但王爷身子向来不错,此时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定如狼似虎,这个问题,或许问当事人苏姑娘她更能回答王爷的问题!”
花容墨笙却是独自笑了起来,将青凤的尴尬看进眼里。
好一会儿才说,“青凤,放出风声,就说本王不举!”他的房事如何问苏流年,怕是忒不靠普吧。
“砰——”
地一声。
青凤直直跪在他的面前,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属下不敢,王爷就是给属下百个胆子,属下也绝对不敢!”
七王爷不举,这可是多么严重的一事儿。
花容墨笙摇头,又道,“这还不够,你还得对外说,本王爱好男风,因为不举一事,向来喜欢居于人下!”
“属下没这胆子!”
青凤脸色苍白,将头磕在了地上。
不只是不举,甚至是居于人下,不过不举之人,想要占上方怕也没这个本事吧!
“本王就偏给你这样的胆子,你去把画珧寻来,本王要在三天之内听到外头将这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否则三日之后你就自领五十大板吧!”
“属下甘愿三日之后自领五十大板。”
造这样的谣言,他实属没这胆子。青凤抬起了头,依旧一脸固执的神色。
花容墨笙头疼地朝他望去,笑容依旧不变,浅浅淡淡的。
“说本王不举,又不是说你不举,你做什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王爷,属下宁愿传出去的是属下不举!再说了,若传王爷那个不就是那个,怕不会有人相信!”
他怎么也说不出“不举”二字。
“所以本王要你把画珧寻来。”
这么一来,他还不相信无人相信。
“既然如此,王爷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深意,属下一定全力配合。”
青凤起身,只得颔首,花容墨笙下的决定,谁都动摇不了。
“下去吧,记得三日之内。”
“是,属下告退!”
见青凤退下,花容墨笙淡淡一笑,重新拿起手中的画像,又细细地看了一遍。
一盏茶之后,他起身,朝外走去,目标是隔了条长廊的苏流年的房间。
推门却是受到了阻挠,里面门把已经闩上,花容墨笙只得敲响了房门。
“年年,开门。”
正在线路图的苏流年听到花容墨笙的声音,立即将手中的东西折好放回了盒子里,往床。底。下小心地藏去。
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嘴里装出疲惫的声音。
“都这么晚了,做什么呢?”
“自然是做我们爱。做的事情!”
门外,他的声音含着笑意。
里头,苏流年的小心肝颤了又颤。
做他们爱做的事情,敢问他们爱做的是什么事情,还有能不能别把这话说得那么暧昧?
很容易让人想歪的!
苏流年靠于门边,却是迟迟没有开门的打算。
“七王爷,天色已晚,还是回去休息吧!什么事情可以明日再说。”
“你开不开门?不开的话,本王扒光了你衣服直接交给冷如雪,关你个七天七夜!”
对于这个女人,他觉得威胁的效果会更佳。
果然,房门在他话语落下,似乎又考虑了一会,就被推了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他已经熟悉的脸孔,清亮的眸子里,带着不羁,还有隐忍的怒气。
却在下一刻,苏流年还未反映过来的时候,花容墨笙迅速地朝她扑了过来,准确无误地寻到了她的唇,封住,辗转。
一切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想要挣扎也只是徒劳。
双手并未受到控制,但是反应过来之后,苏流年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她迷茫地沉沦在他炙热缠绵的吻中。
时而小心翼翼的吮。吸,时而霸道地啃。咬,却不管是轻是重,都轻易地撩起她的心弦。
苏流年已经克制不住地攀上了他的背,半瞌上了双眼,呼。吸急促,甚至热。情而生涩地迎向了他。
花容墨笙一开始并未想要如此,只是想要吓她一下,轻尝罢了,没想到如此过。火,隐忍下对她身。子的渴。望,花容墨笙完全清醒过来,离开了她甜美的唇瓣。
他将她推离,只是瞬间的事情,已经是神态自若,若不是此时的苏流年双颊绯红,心跳如雷,神色迷离,还以为刚才那不过是一场幻境罢了。
“还是你的身子诚实一些!”
花容墨笙丢下话便转身离去。
他过来就是突然之间想看看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