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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唤冷如雪过来!”
“是!”守在外边的人立即应了一声。
冷血来了!
苏流年脸色一变,可没忘记冷如雪那女人给她的伤。
看来这一次真是在劫难逃了。
她望向花容墨笙那张依旧笑得温润笑得清雅的脸庞,什么话也没说。
只是披着身上的棉被走下了床,正想朝落在地上的那些衣裳走去,花容墨笙已经拉住了她身上的被子。
“想做什么?”
“捡回衣服。”苏流年淡淡地应了一声。
花容墨笙却是笑着摇头,“你知道吗?一个奴隶不穿衣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什么意思?
苏流年暗叹一声不好,她紧紧地把被子裹好,就怕花容墨笙想出了什么法子来整治她,或是
羞。辱她。
正在此时冷如雪走了进来,依旧是一脸冷漠的神情,进来的时候看也不看一眼苏流年便朝着花容墨笙行礼。
“属下拜见七王爷!”
“起身吧!”
花容墨笙看着浑身裹在被子里的苏流年,眉眼里藏着笑意,缓缓地开了口。
“冷如雪,把年年带下去,三日不许给她食物,谁若敢违抗,就地解决。”
“是!属下一定把事情办妥!苏姑娘走吧!”
“冷血!”
苏流年恨恨地骂了一句,想着自己的衣服就在离脚边不远的地方,想要弯下身去捡,冷如雪已经拽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朝外拖去。
苏流年大惊,不会是这么不让她穿衣服吧?
“你放手!要杀要剐,起码得让我穿上衣服吧!”
冷如雪岂会让她如意,将她拖了出去。
“你你你冷血!我自己会走,不需要你这么拉扯着我,花容墨笙,算你有种!”
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噙着笑容朝她望来的花容墨笙,恨恨地骂道。
冷血!
难道这个丫头没感觉到冷如血的神色已经是越来越冷了吗?
真是不会察言观色。
把衣服穿戴整齐了,见青凤迟迟不来,怕是那黑衣人还未抓到,花容墨笙思量着那黑衣人的身份,想来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若不是见他的目光不一样,真要被他给蒙骗过去了。
或许从这黑衣人下手,便能清楚苏流年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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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被带了下去,关在了一间屋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屋子,屋子内只有一根柱子。
冷如雪将她带到柱子边,拿出脖子上的链子,将链子的另一端锁在了柱子上。
随后看也不看一眼便转身退了出去。
苏流年裹着被子颓废地蹲下了身子,看着那扇被关紧的门,此时夜色很浓,幸好墙上挂着一只灯笼,倒也将这屋子照亮了许多。
想到被窝里的身子寸缕未着,而且此时又冷得很,她倒是开始庆幸自己是包裹着被子出来。
否则那么单薄的一件内衫穿上,怕今夜就要冷死在这里了。
苏流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眼里满是嘲。讽与倔强,花容墨笙就是再怎么宠她,她的身份也终归是卑。贱的奴隶。
三日不给吃喝,但也证明这三日花容墨笙除了将她囚。禁在这里,并不会杀她吧!
要杀要剐,她还是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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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地亮了起来。
花容墨笙已经睡下,一夜未眠的青凤守在房门,神色冷漠。
第一缕初春的阳光照射了进来,花容墨笙推开了房门,刚醒来的他却无半丝疲惫透露出来。
依旧如往昔一般,挂着浅浅的笑容。
见着青凤,他问,“昨晚那黑衣人可抓到了?”
回王爷的话,黑衣人狡猾得很,还未抓到,不过属下已经加派人手去追寻了。青凤应道。
“区区一个黑衣人也抓不到!”
花容墨笙笑了笑,“上一回那一伙跟踪在我们身边的人也没得到半丝消息,年年的身份也还未调查出来,青凤,待这些事情办完之后,你自去领罚五十鞭吧!”
“属下领命!”
青凤点了点头,望向花容墨笙,“王爷的伤势可好?需要属下给王爷重新上药吗?”
花容墨笙摇了摇头,“免了!”
昨夜他已经把血衣换下,裂开的伤势重新上了药,此时倒无大碍。
想到这伤口还是苏流年故意给戳裂的,眸子里一丝深沉的笑意闪过,看来他该去瞧瞧她了。
青凤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黑衣人会是谁?他想只要清楚黑衣人的身份,便能从中得知苏流年的身份。
从苏流年成为他的奴隶之后,不论他手下的人如何打听查探,她的身份犹如谜团一般,而她自己更好似对她以前的身份一无所知。
莫非,苏流年并非花容王朝之人?
当然这一点也不过是花容墨笙的猜测罢了。
一夜未见,不知道此时被囚。禁的她如何了。屋子的门被推了开来,花容墨笙看着地上那一团东西,眼里透露出一丝笑意。
这样的环境,她竟然还能睡得着,而且睡得这么香,丝毫不因未知的下场而感到恐慌,他倒是有些佩服了。
此时的苏流年就裹在被子内,只露出一张沉睡的小脸,因为寒冷的缘故,脸上红扑扑的,更显得可爱。
花容墨笙朝她走近,在她的身边蹲下了身子,伸手轻拍她的脸。
“这样的环境你都睡得着,苏流年,本王真是小看你了。”
眉头轻轻蹙起,浓密的长睫毛轻颤了几下,这才缓缓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见蹲在她面前的是花容墨笙,苏流年如见到鬼一般大叫出声。
“你你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迅速地反应过来,想到自己的下场,立即坐起了身,伸手揉了揉双眼,却在这个时候意识到身上有寒气袭来,低头一看
“啊——”
她忘记自己没穿衣服啊,这么一个动作,上身都暴露在空气里,急忙被子一拉,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一大早的就遇上这样的待遇,花容墨笙心情大好,刚刚那么短暂的一瞥,肌肤如凝脂,身躯玲珑有致,特别是那含羞带娇的果实一览无疑。
他富有兴致地瞧着她将自己裹只剩下一对眼睛,忍不住又是风华一笑。
“已经看过两次了,甚至还品尝了一次,此时你这么遮掩,未免也太晚了。”
简单的一几话,还有那戏谑的笑意让苏流年脸上一阵滚。烫,裹在被子里虽然看不出来,但是眉眼却是一片含。羞而倔强的妩。媚,如画一般,深深地吸引着他人的目光。
花容墨笙自然是瞧见了,却是无动于衷,任何情绪,他都能比他人控制得更好,岂会因为眼前的美好而让自己露出任何的情绪。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想把我饿个三天吗?第一天就舍不得了?”
舍不得,她这叫睁眼说瞎话,眼前这个男人哪儿会心疼她了。
或者该说,他无心,无情。
“来这里看看你如何了,没想到你一过来就瞧见了这么诱。惑人的一幕,年年还真是有诱。惑人的资本。”她年纪虽然尚小,看着也青。涩,却有她独特的风。情
苏流年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依旧只露出一对明媚清澈的水眸,看着眼前的绝色男子,他就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事情吗?
“看也看过了,王爷您身份高贵,怎么能来这样的地方呢?快走吧!”
她下了逐客令,他来了又怎么样,不过就是来让她难堪的,难道她还要笑脸相迎?
“好好留在这里,别耍什么心眼,否则不会只是饿你三天这么容易了。少一个你这样的奴隶,或许本王会觉得惋惜,但是那也只是惋惜罢了。”
花容墨笙起身朝外走去,木门再一次紧紧地闭上。
奴隶!
苏流年冷冷地笑了起来,她自然清楚这身份的卑。贱,她若死了于花容墨笙来说,那是毫无知觉。
那一段时日的宠爱与依顺,幸好自己没有当真,否则今日不会是她这么冷静了。
是否会心伤?
一点也没有。
因为从头到尾,她一点点的感情也没有投放进去。
今日若是花容丹倾这么对待她,或许多多少少会觉得难过,因为那个男子,在她心中,确实已经有了一点点的偷偷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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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过了两天,这两日以来,她滴水未沾,又饿又渴。
花容墨笙也不曾进来过,没有他的命令,没有人敢给她送东西,问书虽然将她伺候得不错,然而她是这王府的人,也只对花容墨笙忠心。
她自是不敢指望问书能替她送些什么食物过来了。
身虚体乏地裹在被子里,连动都觉得没力气动上一下,唇上干得几乎发裂。
肌饿中,却是该死的一点睡意都没有,越饿就越是清醒,她本还想着饿得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好好睡一觉,等醒来的时候,也差不多是三日之后了。
初春的天气很冷,而她身下还是冰冷的青石板,虽然有一床被子,却还是觉得冻人,只觉得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苏流年将自己裹成春卷的形状,坐起身子,将背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这么坐着让她觉得不那么冷。
剩余的那么一日,于她来说,度日如年。
饥饿与寒冷交迫,面对这样的惨境,苏流年也只是淡淡一笑。
门轻微响动,似是开启,苏流年朝外望去,果然见着屋子唯一的一扇门被悄悄地推了开来。
心想,这个时候,应该也只有花容墨笙会来看她吧!
却见一道黑影迅速地闪了进来,屋子的门又被轻轻地带上,心下一紧,但是看到那黑衣人露在外边的清亮的双眼,这才松了口气。
若她没有猜错,这黑衣人真是燕瑾。
“是燕瑾吗?”苏流年放轻了声音询问。
“主子,是我!”
燕瑾立即点头,朝她走近,见她身上裹着一床还算厚实的被子,这才松了口气。
“主子,你怎么了?”
燕瑾在她的身边蹲下,见她脖子上代表奴隶的链子被锁在了身后的柱子上,目光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