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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在燕瑾正想朝着台阶走去,二楼台阶那里,画珧一身雪白华服,翩然飘逸地站在那里,目光带着几分轻佻,却是连一个轻佻的神色都如此风华。
画珧高高站于台阶的顶端,借着挂在墙上的几盏灯笼,看清楚了正要上楼的燕瑾。
一身玄色的长袍,便于隐入黑色,他的气质,雪白的肌肤,因这一身玄色长袍更显得贵气。
确实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那一双剪水明眸衬着灯火更是显得璀璨明媚,让画珧只觉得眼前一亮。
画珧与燕瑾有那么一瞬间是相互打量的,却是各怀心计。
最后还是画珧先开了口,以一种熟识的态度,他道:“阿瑾可来了,漫漫长夜,难以入眠,有你陪着,不如咱们喝几杯酒,花容王朝的桃花酿可谓是千古一绝,其余的酒皆是比不上的!”
喝过桃花酿,再喝其它的酒,那些酒的味道便变了。
“你们家七王爷把苏流年带到哪儿去了?”
燕瑾淡淡地开口,看着给苏流年下过泻药的画珧,真有种想要喂他吃泻药的冲动。
虽然传苏流年诬陷画珧,但是燕瑾晓得苏流年的性子,虽然同以往有所差别,可他认识的苏流年绝对不会害人,更不会去诬陷别人。
她中过泻药,定是画珧所为,这一点燕瑾还是敢肯定的。
“墨笙游玩去了吧!一会别院,这一会去了哪儿,本少爷倒是不晓得,全凭他的心情吧!”
能不能别与他提起那女人,他懒得回答。
不就下点泻药,有必要鬼哭狼嚎的吗?
早知如此何必心善,他应该多下一些的,何必顾虑太多,手下留情。
也不想想她害花容墨笙至此,花容墨笙也有哼过一声疼?
不过花容墨笙最后的态度,倒是叫他满意。
起码在他的心中,他的分量还是高于苏流年的,必定他们近二十年的交情可不是白来的。
“你当真不晓得?”燕瑾又问,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画珧点头,“确实不晓得!”
他不再多说,而是吩咐下面的人。
“你们几位去准备些小菜,与几壶桃花酿,今晚本少爷陪阿瑾喝上几杯。”
燕瑾知晓画珧是不打算说了,就是晓得这个时候他也不会说,便也没有再停留的必要。
在皇城里,他的手下还有不少人,这么去寻找,他还不相信会找不到个蛛丝马迹。
燕瑾淡淡瞥了一眼画珧,转身离去,当即画珧施展轻功落到燕瑾的对面。
敛去他惯有的轻佻神色,道:“既然来了,何必这么急着走,外头的雨下得这般大,不如与本少爷共饮几杯如何?”
“老子懒得与你一般见识!还不快滚!”
燕瑾冷冷一笑,但见他不肯移开便想动手,只是画珧很显然地并不想与他动手。
折扇一挥,笑道,“这儿是本少爷的地儿,你让本少爷往哪儿滚?燕瑾,今晚,你胆敢不留下,就休怪本少爷对你无礼了!”
看了一眼离他最近的千秀,千秀示意,拍了拍手,温玉居外数十名黑衣人持着长剑将整座阁楼给包围了起来。
看着那些人的架势只怕功夫都不低。
倒是燕瑾压根就不将他们放在眼底,笑道,“你就以为那些人可以困得住老子?”
老子
好似发怒的时候他会喜欢这么自称,画珧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到他这么自称了,不悦的时候似乎皆自称本大爷!
还真是个性!
画珧一笑,道:“自然是困不住,但若再加上本少爷,可就难说了!你燕瑾武功自然不错,但本少爷这些年来练的武功也并非白练!”
若是两人正式比上一场,输赢难说,可至少他现在人多,想要困他一个人,并非难事!
燕瑾看着那些人,也尝试到画珧的武功,自是不弱。
那一次,他被囚禁于此,还不是因为运气不好,交手的时候也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后又被他点了穴位,才沦落至此。
漂亮的眸子里藏着冷冷的笑意,薄唇轻扯。
“老子与你可没什么好说的!要打就打,别废话那么多!”
画珧摇头,“本少爷刚沐浴完,可不想动武,一会流了汗,还得再沐浴一次!”
转而一笑,折扇轻开,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风范。
见燕瑾不语,画珧又道,“傻瓜,你与本少爷喝酒,说不定本少爷一高兴就跟你说那女人上哪儿去了!你不是想知晓她的下落吗?这王府里边,除了本少爷知晓她的下落,你就是杀了这王府里的人,也问不出一个你想要的答案,你也晓得本少爷与墨笙关系非凡,他那边有何风吹草动,必定会与本少爷说上一声。”
画珧自然是想着燕瑾赶紧将苏流年带走,远离地越远越好,免得成天缠着花容墨笙,瞧得他满肚子的酸气。虽然觉得燕瑾这么一个漂亮的男人可惜了,但至少别把花容墨笙让给那女人给糟。蹋了。
不论谁被糟。蹋,总比花容墨笙被糟。蹋了好吧!
燕瑾没有说话,直接朝着二楼的台阶处走去,他虽然不介意打上一架,但还是希望可以从画珧的口中套出一些关于苏流年的下落。
毕竟这个时候,想要除去苏流年的人太多了,稍有不慎,便有生命之危。
那一次司徒家满门别灭,他因为自己的事情离开她的身边,没有将她保护好,这一次若再遇危险,他希望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
画珧见燕瑾终于妥协,心里一乐,今晚可有个人与他把酒言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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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淅淅沥沥地从一大早下到晚,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就这么耽搁在原地。
本是想继续行驶的,可地上一片泥泞,若是马车陷了进去,这么一辆大马车想要从泥潭里拉上来可是要费不少力气的。
干脆花容墨笙下令就在原地逗留。
看了看阴沉沉的天色,除了这雨,还有一声声的惊雷,这一场雨是不会那么快停的。
没有火堆,幸好马车内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只是喝不上热乎乎的食物,这对于苏流年来说还真有些折磨。
毕竟此时天气寒冷,外头还狂风暴雨,只是相比起来苏流年觉得自己还过得去,反倒是伤重还一直发烧的花容墨笙。
这一天,一大早还生龙活虎地折腾她,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似乎累得很,中午喝了点水吃了些干粮便一直躺着昏昏沉沉地睡着。
苏流年无聊一边看书一边照看着他,想着这个时候如果他可以喝上一点热粥,或许就会舒服许多。
但是打开车帘子看着外头白茫茫的一片,那雨不曾停过,这条路本就是坑坑洼洼的,此时积满了雨水,可谓是寸步难行。
就是心里对他有再多的不满与怨气,此时她也无从去想,真心心疼他现在的模样。
若不是为了替她挨上那么一剑,他也没必要受这么几个月的折腾。
却是从未见他哼上一声。
似是感觉到苏流年的担忧,花容墨笙出了声,“本王无碍!”
眸子里含着笑意,一片潋滟。
苏流年见他如此,轻叹一声,自是晓得他难受,可是他就是一点点都不曾表露出来。
其实喊上一声疼,也不是件什么丢。脸的事情,她就是被针扎上一下,都能嗷嗷叫个大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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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9章、只要你乖乖的'VIP'
第199章、只要你乖乖的文/霰雾鱼
其实喊上一声疼,也不是件什么丢脸的事情,她就是被针扎上一下,都能嗷嗷叫个大半天的。
他从被窝里伸出发烫的手握上了苏流年的手,另一手撑着身子坐了起身,听着外头无尽头的雨声。
其实在之前他就已经有一种恍惚,如果,一直呆在这里,一生一世那也挺好的。
但这样的感叹不过是瞬间之事,他花容墨笙岂能如此放纵自己。
大仇未报,一刻都松懈不得茆!
苏流年见此想要劝他躺下,又想到他似乎已经躺了有些时候了,只得作罢。
将被子结实地盖在了他的身上,而后坐于他的身边,让他身上的重量靠在她的身上。
其实花容墨笙本不需要她如此的,虽然伤口未痊愈,又低烧不退蚊。
但他的意志力尚好,隐忍力也是他人所不能及的,依旧是一副无事人的模样,笑得风轻云淡的。
若不是苏流年知晓这一切,都会叫他这表面给骗了。
这雨虽然下得让人心烦,可是暂时的停留在这里,心里倒是有些期待这一场不要停了。
至少现在两人相安无事如平凡的夫妻一般,她做个称职的妻子,而他是个深情而温柔的丈夫。
可是等这一场雨停了,此时的一切于之后的他们来说,不过是做了一场梦罢了!
甚至,她不晓得花容墨笙是否会喜欢现在的感觉!
花容墨笙舒坦地靠在她的身上,顺带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只是突然眸子一冷,他道,“别动!”
另一手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想从苏流年的头上拿下发簪,只是刚碰到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有好几天都是将头发高高束起在脑后,花容墨笙没再多想而是从自己的发上拿下簪子。
苏流年听见他这样的声音与刚才有所变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就在床。尾。处有条青色的蛇正朝着他们这望来,三角形的脑袋,而口中不停地吐着鲜红的信子。
身形不大,但是那碧绿一般的颜色,一看就晓得毒性非同小可。
越是色彩鲜艳的蛇,毒性越强!
蛇蛇蛇
蛇啊!
而且还是剧毒的蛇,那品种还是她所不晓得的!
苏流年大惊立即将自己的嘴巴捂住,深怕喊出声来吓到了那一条蛇。
天啊,她最怕这些东西了,万一被咬上一口,小命可就没了!
她能不能撑把雨伞告诉它,她是许仙啊!
正当苏流年惊恐的时候,花容墨笙已经将手中的簪子朝着那条青蛇射了出去,簪子尖锐的那一端直接没入青蛇的七寸,那蛇要床。上滚动了几下便没有动静了。
“青凤,过来收拾下!”
见苏流年惨白着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