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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王妃有何吩咐?”
房门推开,问琴一脸笑意盈盈地朝着苏流年望去。
“王爷现在身处何处?”
大眼睛转了一圈,问琴道,“听闻八王爷来王府,与王爷正在无醉阁呢。王妃找王爷可有事儿?不如奴婢去与王爷说上一声?”
苏流年摇头,“免了,之前与王爷借了些书,已经看完了,我拿去还回原处,再顺便找几本出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些书打发时间。”
“那奴婢帮您拿去换如何?”问琴问道。
“我喜欢看的书,你晓得?”
“还不就是”
正要说出,转念一想,问琴摇头。
“不对,王爷的书房里哪儿会有话本子这东西,都是些博大精深的书籍,难得王妃感兴趣,奴婢陪您过去!”
其实花容墨笙书房里的书籍,她大都不爱看,索然无味的一些书籍,以兵法居多,反正五花八门的,甚至连五行八卦等书籍也不少。
可以看得出来花容墨笙是个喜欢读书的人,而且看的书籍特别杂,她都要怀疑连春。宫。图这东西都叫他给藏了不少。
王府里除了藏书楼外,为了阅读方便,他的书房内也摆放了不少的书籍。
藏书楼的书籍她倒是有去过几次,那里收集的书籍比较全面,而书房里的书籍,她一般去拿的也就是一些关于这个花容王朝的一些历史。
既然身在这个朝代,她自是需要对这个朝代有所了解。
苏流年整理了些看过的与还未翻阅过的书籍,便带着大批人马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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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书房,苏流年难掩内心的激动,远远的,她就看到了花容墨笙的印章放在书案上最为显眼的地方,倒是省了她去翻箱倒柜。
只是这印章可是他随手放的?
按理说花容墨笙这样处处万分谨慎的人,岂会犯了这样的错误?
苏流年没再多想,转身对着问琴道,“书籍给我吧,我去里面找找可还有什么好看的书,你去外边守着,若是王爷找来就先跟我通报声,我好出去行礼!”
问琴觉得没有任何的不妥,自是点头,将手里的书递了过去,这才退了出去。
书房很大,为了支撑得起这么大的空间,里面还放了一根大柱子,上面雕琢着许多画面,却是衔接得极为自然,不论是景色或是人物,都栩栩如生。
见问琴已经退了出去,苏流年这才走到书案旁,将手里的书先放在桌上,从怀里掏出那张写好的休书。
仔细地展开,拿起印章,看着上面雕刻的字,正是篆体,细细辨认了下,是花容墨笙的名字。
这枚章应该就够资格了吧!
找到了章,又找到了他专用的朱砂,这才将印章沾上朱砂,将印章盖了上去。
大功告成!
这一张可谓是现代的离婚证书了。
有她的印章,也有花容墨笙的印章,此张为证,在这里也算是具有法律效果了。
只是为何当她盖下去的时候,有一种鱼儿上。钩的感觉?
可是她多心了?
苏流年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手里的印章还是觉得奇怪,但最后也没有再多想。
苏流年将休书折好重新放回了怀里,这才将印章放回原位,抱着一叠的书朝着书柜走去。
却不知暗处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将她所做的一切尽收入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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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了好几天,每日早中晚给花容墨笙准备补品送到书房,甚至伺。候他沐浴,傍晚的时候给他洗衣。
一切都安分地像个贤淑的妻子,但唯有彼此清楚这样的贤淑,更代表了两人越来越是疏远。
花容墨笙对她的表现倒是满意,然而她的客气犹如一根刺儿横在他的心中,让他每次一瞧见她的客气与多礼,便是觉得难受。
可是撕破这一层表面的和好之后,所看到的便是惊天巨浪。
他本就没有付出真心,苏流年也不是个好蒙骗的人,她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坚强。
若是撕破这脸皮,她必定二话不说就立即走人。
一个燕瑾,一个花容丹倾,还有一个在她遭遇危险时候会出手的修缘,一个个都是她的后盾。
更何况,过些日子,体现她价值的时候便要到了。
花容墨笙看着桌子上那一枚被动过的印章,虽然还是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然而沾上的朱砂比之前的还要多,很显然已经被动过了。
潜伏许久的青凤从暗处中朝着站在书案旁的花容墨笙走去,“王爷!”
“有何发现?”花容墨笙轻声问道,转过了身子。
青凤道:“回王爷的话,王妃抱着书进来换,只是一进来就谴退了问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盖了王爷的印章。王妃很是谨慎,属下没敢靠得太近,由于距离远,属下并没有看清楚纸张内的内容。”
私用他的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让问琴立即想法子将王妃盖了本王印章的纸拿来!让她仔细搜查王妃床。底。下,特别是那里有一只盒子!”
那女人一有觉得还算是贵重的东西立即就往床。底。下藏,真以为床。底。下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傻瓜!
那地方都不知道叫他给翻了多少遍了。
她是没有发现还是怎么的,硬是喜欢把东西给藏那里。
青凤点头,“属下知晓了。属下告退!”
见青凤离开,花容墨笙看着桌子上的印章,将印章拿到手中把玩着,唇角的笑容越扩越大。
不知她拿来什么东西来盖章,需要用到他的印章
花容墨笙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底了,也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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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殿外,花容丹倾默默地跪在殿外。
他这一跪,已经跪了快两个时辰,然而殿内的人却一直没有让人过来宣他。
回来之后,德妃催得更急了,几乎每日一次入宫,甚至让他直接住入了宫内,为的便是那一桩她私自替他定下的婚姻。
与秦家结亲。
他对秦家自是有一定的了解,秦明朗,也就是当朝大司马之子,是他少时的陪读。
正因为如此,两人自小关系不错,也是唯一胆敢放。肆地当他的面称他一声倾美人。
秦明月少时也见过,生得端庄美丽,不过他从未对她产生任何情。愫,如若非要有情。愫,那么他会因为秦明朗的关系,将她当成妹妹。
但,其余之外,再无其它。
与秦家结亲,花容丹倾也清楚这必定对自己的将来大有好处,甚至还可以给秦家带去利益,两家欢喜。
可惜,心中已有佳人,岂能再容得下其它?
他本就无心争权势,要的只是风平浪静的生活,站得越高,只会越孤独。
伺。候皇上的太监看着一直跪在永生殿外的花容丹倾,见皇上强硬的态度,一直没有打算见花容丹倾,便道,“十一王爷,请回吧!皇上今日怕是不会见王爷的!您身子娇贵,哪儿能一直跪着呢?德妃娘娘见此,可是要心疼的!”
心疼
若是真的心疼,那就不会这么逼迫他强娶一个他压根就不喜欢的女人。
花容丹倾抬头轻笑,朝着太监望去,他道:“劳烦公公与父皇说儿臣就在此跪着,他若不肯见,儿臣就一直跪在这里,一个时辰不见,跪一个时辰,一天不见,跪一天,若是数月不见,儿臣有命活着,那就跪上数月,或是数年。儿臣决心已定。”
他若心意已决,那就不可能再更改。
见到花容丹倾坚决的态度,太监一脸的担忧,立即朝他一跪。
“哎呦十一王爷啊,皇上他不肯见就是不肯见,您这又是何苦呢?快快回去吧!这万一要是跪坏了身。子,那皇上与德妃娘娘怎舍得呢?”
“公公多说无益,去通报吧!本王今日必定要见着父皇!如若他不肯见”
那就休怪他无礼直接闯进去了!
他记得花容宁澜求见皇上,如若皇上不肯见,他二话不说直接闯了进去,他任性起来,谁都拦不住。
说到底,花容丹倾也是羡慕花容宁澜这么一副不顾一切的冲动。
皇上虽然宠爱他母妃,但他也从来不曾过侍宠而娇。
如若皇上不肯见他,会怎么样?
公公让他这么一说,心里着急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前,伸怕他等会一个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十条命都不够赔啊!
虽然为难,但公公还是起了身。
“十一王爷,奴才再去试试,如果皇上还是不肯见,那么奴才也没有办法了,王爷您就请回吧!”
起身,行了礼,公公一脸悲壮地进了永生殿。
花容丹倾依旧挺拔着背跪在原地。
又半个时辰之后,那位进去的公公欢喜地跑了出来。
“十一王爷十一王爷皇、皇上十一王爷,皇上让你缠得实在没法子了,此时宣您进去呢!”
他气喘吁吁地,看得出来是一路跑出来的。
花容丹倾欣喜地抬起了脸,目光里带着潋滟的光芒,刹那间那一间风情万千的容貌因这笑意更显得生气起来。
“有劳公公了!”
他想要起身,只是刚抬起脚就差点又跪了下去,一连跪了进三个时辰,双腿早已一片麻木。
公公见此,立即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
“唉,这皇上终于肯见了,十一王爷您走路小心些,可别磕磕碰碰着了,要吓着奴才的胆子的。”
是啊,父皇终于肯见他了!
若是再不肯相见,那一道圣旨他必定会拟下去,此时肯见他一面,事情便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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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公公进入了气势恢弘的永生殿,红色地毯上,花容丹倾看着高高坐在大殿上方穿着深色绣龙纹龙袍的皇上。
岁月似乎特别的眷念他,对他算是手下留情了。
尽管已经四十好几的年纪,可是看起来,却显得比这个年纪还要年纪了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