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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无害的笑容。
“休想逃走,否则小命难保!”
黑衣人冷冷出声打算继续往前前,只不过身后传来了苏流年着急的声音。
“大哥大哥,您别走啊,把我绑着,我怎么吃饭怎么喝水?不如打个商量把我手上的绳子解了,我一定好好配合你们,不逃!”
绑架王妃,胆子也忒大了!
黑衣人没有上前,冷冷地道,“自己想法子解决!”
苏流年就这么看着他一步一步离开,然后那一扇房门再一次被无。情地关上,紧接着是被锁上的声音。
还给她饭吃,证明暂时生死无须担忧。
或许是因为多次遇上这样的事情,再说在花容墨笙的身边成天都是提心吊胆的,这个时候她倒是觉得自己还算是挺镇定的。
挪了挪位置,想着如何才能吃上饭,难道想叫她如狗一样直接舔。着食物吃?
饭菜一般,米饭加两道素菜,看起来还是凉飕飕的,不过总比没东西吃好,想要生存,再难吃她也要咽下去。
或许真的饿了,苏流年靠前咬了一口青菜,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不过倒也没有坏掉。
她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吃得满嘴都粘上了米粒,这一刻她当真觉得自己委屈。
花容墨笙若是关她,也不像此时这样,她突然的很想很想他。
奈何,已经叫她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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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又过了两日,偶尔的松绑是在她需要方便的时候,对方才肯给她松绑一会。
只不过有人看着一完事马上又绑回去,此时双手与双脚已经绑得快要失去了知觉。
她尽可能地动,然而每动上一下便能扯疼勒出来的伤势,疼得她泪眼汪汪的。
然而不清楚对方的底细,她也只有忍耐着。
每一次吃的东西都是极为不好的,外加一碗清水,她觉得自己都饿到快没力气了。
不过这两日她尽可能地挣扎着,希望可以挣。脱这绳子。
那些黑衣人似乎在等待处置她的命令,偶尔一个人过来给她送饭,将饭菜放下,二话不说马上离去。
连她想要问清楚死个明白都是奢侈的。
虽然想知道将她掳来的幕后之人是谁,但是那一日,怕也是她的死期!
苏流年想,她必须想办法逃离这里,只是这里有人守着,戒备算是深严,甚至房门还上了锁,给她吃的饭顶多就是个半饱,让她成天有气无力的。想要离开,看来没有那么容易啊!
苏流年躺好,睁着双眼细细地想,她突然双眼一亮,一抹得意的笑容浮在眼中。
只要她手上与脚上的绳索被解开,她就会有法子离开这里了!
苏流年又使劲地挣了挣手上的绳索,也不知打的是什么样的结竟然如此牢固。
她气得连嘴巴也一并用上,可惜力气不够,咬了几下就觉得筋疲力尽的,丝毫提不起力气了。
双手一直这么抬着酸疼得要命,她只得暂时停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
没过多久听到外头又传来了脚步声,苏流年立即打起精神坐了起身,果然没过多久便传来锁被解开的声音,而后房门被推了开来。
进来的人还是黑衣人,而且还是两个,将她打量了一会,苏流年也安静地打量着对方,奈何是张陌生的脸。
“你们是谁?难道你们不知道抓错人了吗?”
她是苏流年,不是司徒珏啊!
虽然是司徒珏的身子,但是司徒珏的一切真不该由她来背负。
“你是苏流年?”
其中一名不曾见过面的黑衣人问道。
苏流年点头。
黑衣人道:“那就对了,没有抓错人!”
噗——苏流年大惊,抓她的啊!
她何时给惹上的?
“大大哥,我何时惹上你们,需要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地抓我?”
两名黑衣人并没有回话,倒是其中一人走到,先给苏流年把了脉,而后便转身离去。
苏流年看着他们离开,突然大喊,“大哥大哥,我想方。便,行行好如何?”
“你不是刚去过?”那名给她送饭的黑衣人不满地开口。
“尿频!”苏流年脱口而出。
“砰——”
回应她的是一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苏流年绝望地看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
看来只能找下回的机会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即将逃离这里,苏流年难掩心中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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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陆江城几乎都给翻了一遍,但是依旧没有苏流年的任何消息!
燕瑾甚至让自己的手下彻夜去找,然而这么多日过去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如人间消失一般。
时间拖得越久,他的心底就更没有个底。
那一截鲜。血。淋。漓的手指,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着她!
花容墨笙的话,半真半假,他越慌乱越是无法判断清楚他话中的真假。
苏流年的离开,她的失踪,还有那一截手指,于花容墨笙来说竟然可以如此风轻云淡,一切仿佛与他无关!
除非
这是他设定的局!
只是燕瑾不明白花容墨笙设下这样的局想要做什么!
燕瑾寻找不到,花容丹倾也寻找不到。
两人甚至达成共识,寻找都是出自于真正对苏流年的关心,所以将陆江城一分为二,各自带人寻找,若有消息,必定相互通报。
第一次,他们如此合作,为了一个喜欢的女人。
唯有一人似乎一切握于掌心,不慌不乱。
人人知晓花容丹倾擅长于音律,然而还有一个人的音律并不差,那便是花容墨笙,只是他向来鲜少在他人面前弹奏。
而此时,他独自坐于桃花树下,前面摆放着一架古琴,两端都雕刻着古老的纹路,衬得更为古韵。
这一架古琴名为云端,是他从一名高人手里得来,云端所发出的琴声,听者如入云端,故取名为云端。
花容墨笙修长白皙的玉指轻轻撩拨着琴弦,如高山流水一般的琴声倾泻而来。
他垂着眸子,挂着浅笑,如沉醉一般。
琴声清雅而悠远,轻缓自如,有风吹过,桃花纷纷而落,随着琴声的转换,花瓣犹如有了生命一般,轻扬而起,有如彩蝶之姿。
突然想起一事,那一张风华如桃夭一般的脸,笑意加深了许多,琴声转而轻快明媚起来。
那一日说到洗他衣服的时候,苏流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问她如何,她道,“衣服太多了,光想想就觉得伤口又开始疼了。”
紧接着眉眼里含着俏皮的笑意又说,“不如,王爷给我唱个曲儿听听可好?”
那时候的她说这句话时,除了俏皮,竟然也把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给学了个尽。
那一次,是除画珧之外第一个敢如此待他的人。
她是错了,可是此时,真有那么一点点地想她。
只不过花容墨笙可以对别人狠,自然也可以对自己狠,那些想念此时也就变得如此地微不足道。
思绪有些纷乱,情绪虽然控制得很,然而琴声已有微妙的变化。
花容墨笙将内力注入琴弦上,半垂着眸子,姿态优雅地撩拨琴弦,那琴声如梦如幻,除了那桃花香气,还有一股浅雅的芬芳。
有人说,这便是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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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来人啊”
再经过一个多时辰之后,苏流年觉得时间差不错的时候,便扯着嗓子大声叫出了声。
“救命啊有没人有人听到啊?我要憋不住了!救命啊!”
这一回,她真的是憋不住了。
尿。急啊!
一急起来可真是要命!
“大哥黑衣人大哥,您老可还健在啊?劳烦您开个门行个方。便吧!”
苏流年有气无力地在床。上滚了几下,压在了手上被绳索肋出来的伤,疼得她闷闷地哼出了声音。
可此时她当真尿。急啊,那黑衣人不会真以为她是装的?
苏流年有些想哭,万一憋不住,尿。在裤子上,那她真要丢死人了!
一世英明尽毁啊!“来人啊!憋不住了啊”
苏流年呻吟着,只觉得小腹发胀,稍微碰一下都觉得要禁不住。
一想到就是把人给唤来了还要松绑还要跑到茅房,她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
苏流年双耳突然如兔子般竖起,静听外头的声音,真让她给听到了很细微的脚步声。
当即如看到了希望一般,扯开了嗓门大喊,“来人啊,放我出去,憋不住了啊!来人啊”
“砰——”
锁被打了开来,而后房门被推开,那常给苏流年送饭菜的黑衣男子走了进来,见苏流年趴在那里一副要死不活整张脸的表情异常丰富。
冷冷一笑,他问道,“你又有什么事情了?若不是主子吩咐不得伤你,早就割了你的舌头,聒噪死了!”
苏流年实在尿。急没理会他所说的主子与威胁,赶紧哀号,“这位大哥快快快,给我松绑,我急这回当真急死我了!”
黑衣人见她确实急得脸色发白,几乎都要扭曲了,这才斯条慢理地朝她走去,利落地解开了她手上与脚上的绳索。
解开之后只觉得一阵酸疼,苏流年忍着没哭出来。
得到自由,本想直接行动,奈何憋得难受只得先下。了。床踉跄着跑了出去。
黑衣人见状立即跟上,“你若胆敢使什么诡计,一不小心弄断了你的手脚,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知道知道!我不逃,找茅房呢!”
来到这里住了两三天,一天去两三次的茅房,茅房于她来说也算是轻门熟路!
拐了个弯,眼见茅房就在眼前,苏流年二话不说冲了进去。
这一路跑来,她虽然着急得很,不过还是留意了周围的景物,发现黑衣人还是不少的。
同样的装扮,一会走过一个,至少她能看到的黑衣人不止掳她过来时所见到的四个,起码都有近十个了。
若是一两个,她可能还是对付得了,近十个的黑衣人,不论怎么样,她都奈何不了的。
苏流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