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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起身,朝着高高大石台阶走下。
明晓见他如此,也是一笑,“少爷,属下跟着你去可好?属也也想一睹少夫人的尊容啊!”
“大爷的女人可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
燕瑾回他一笑,满面的春风得意。
“罢了,反正等将来少爷把少夫人给娶了,属下还怕看不到?”
明晓也是一脸得意!
燕瑾被他说得心情大好,就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有些人,就连想想都能觉得愉快,他这还不算爱吗?
就不知苏流年想起他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此?
“报——”
一名侍卫模样的男子急冲冲跑来,最后在石台阶下跪了下来,手里捧着一只小盒子。
“少爷,刚有人将这盒子送来,说是要送给少爷的!”
送他的?
燕瑾微微蹙眉,谁会有东西送他了?
燕瑾朝那侍卫走去,双手正要接过的时候,明晓立即上前一步接过。
“少爷,这东西也不知何人送来,属下担心有诈,请少爷退开几步!”
燕瑾站于原地并未动弹,问道,“谁送来的?”
侍卫摇头,“属下不知,一名男子将它递过来只说是送给少爷的,然后就不离开了,属下等人想去追,奈何对方轻功太好,并没有追上!”
明晓听后更是觉得诡异,见燕瑾并没有后退,他自己倒是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盒子打开。
只是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他脸色刷地一白,惊恐地大呼一声。
“少爷——”
燕瑾见明晓如此,便走了过去,只见盒子内躺着一根手指头。
那根手指白皙匀称肌肤细致,一眼就就能清楚是个女子的手指头,那切口的地方特别整齐,很显然对方的刀法并非一般。
切口处的血迹未干,染在了盒子内,更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好端端地收到一根手指头,对方是什么意思?
“少、少少爷是根手指头,看模样,还是个女人的手指头!”
明晓虽然见过不少的死人,断肢残臂也不在话下,然而此时见着这么一根手指,还是觉得特别恐怖。
他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燕瑾脸色瞬间也是一片煞白。
然而他告诉自己是自己想多了,绝对不会如他所想的那样。
燕瑾几乎是抢过明晓手中的盒子,为了消灭自己心中的想法,打量着盒子内那一根手指。
指甲圆润,因为失血的缘故,已是一片灰白,部分地方带着淤血,然而那手指却是如此地熟悉
燕瑾苍白着脸色没敢再想下去,将盒子盖上,迅速地施展轻功离去。
他必须,必须看到她完好无缺,才能放心。
“少爷、少爷你又要去哪儿啊?”
明晓见他脸色不好一句话都没说立即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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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别院之后,燕瑾入别院找苏流年,向来都是不走大门,而是哪儿近哪儿入。此时,他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直接入了大门,甚至将侍卫打伤了几名,怀着忐忑的心闯入了别院,直接朝着赏桃阁苏流年住的地方大步走去。
众人见他二话不说直接闯,拦又拦不住,凡是上前拦他的人皆被打个半死不活,已有人见阻拦不住,忙前去通报。
燕瑾在别院里住过几日,对这里已经算是熟悉,心里忐忑着,下手更是不知轻重。
谁胆敢阻拦他,燕瑾自是不会手下留情。
青凤接到消息后,立即前往,果然见着数十名的侍卫阻拦不住一个燕瑾,甚至燕瑾还。占。了上风,一路上侍卫死伤无数。
青凤半眯着双眼,抽出了手中的长剑,朝着燕瑾指去。
“大胆燕瑾,竟敢私闯这里!”
燕瑾见终于来个可以说上话的人,一个轻身旋转,利落地踢开好几名围上来的侍卫,足尖一点,抱着盒子朝着青凤掠去。
“流年呢?她可平安在王府里?”
“大胆!王妃的闺名岂是你可叫的?”
燕瑾冷冷一笑,再一次问道:“流年呢?”
再不把人给他找出来,他带兵剿灭了这处地儿!
青凤见他如此狂妄,便道,“来人,将他拿下!”
只不过燕瑾哪儿有这闲工夫跟他在这里瞎扯,冷冷一笑。
见一群侍卫冲他而来,立即施展轻功朝着赏桃阁的方向掠去,惊起一片桃花随着他掠过的风吹起,青凤自是追了过去。
而数十名的侍卫自是也冲了过去。
赏桃阁内,燕瑾直接冲进了苏流年的房间,只是里面空无一人。
他心里凉了一下,随即安慰自己,苏流年向来好动,怎么可能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内的!
于是又冲着花容墨笙的房间冲去,依旧空无一人!
此时青凤已经追了上来,提剑就要朝他刺来,燕瑾利落地躲过,只不过一道掌风凌厉地劈来,青凤并没料到身后会突如其来这一记掌风,可谓是险险躲过。
回头一看,竟是花容宁澜带着杀气朝他看来。
“你这***才,胆敢伤了阿瑾,看本王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花容宁澜立即将燕瑾护在了身后。
“死变态,你给老子闪开点!”
燕瑾红了眼,没看到苏流年他就是不安心,此时更杀出这个花容宁澜,他只觉得这货是来拖延时间的!
“阿瑾,你放心,那***才他动不了你!”
幸好他没有回去,对着花容墨笙死缠烂打,什么招儿都使了出来,最后花容墨笙这才允许他留下来,只不过却对他禁了足,不得擅自离开别院。
花容宁澜倒是听话,当真没有离开,因为想着只要苏流年一日在这别院里,还担心他燕瑾不肯来吗?
于是只有守株待兔!
果然还真让他给等到了!
青凤见又杀出一个花容宁澜,沉着脸色皱眉道:“九王爷,燕瑾擅闯别院,请九王爷让开,否则属下无法向七王爷交代!”
“哼!”
花容宁澜不屑一笑,漂亮的双眼里一片阴鸷。
“阿瑾是本王请他来的,何为擅自闯入了?倒是你这***才仗着七皇兄,对本王的客人无礼,你该当何罪?”
“”
青凤自知自己并非花容宁澜的对手,也奈何不了他。
唯一能够挡得了这霸王的人,也就只有花容墨笙了。
便道,“王爷在书房内。”
燕瑾早已等待不及,不再管两人,抱着盒子朝着书房的方向飞去。
“阿瑾,你等等我啊!”
花容宁澜立即也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青凤见此自是随后跟上。
燕瑾一到书房,便是二话不说将试图阻拦他的四名侍卫撂倒,一脚将书房的门踹了开来。
入了书房,果然瞧见花容墨笙淡然自若噙着笑意坐在那里,案上堆满了书籍,见到他来,花容墨笙只淡淡地抬眸望他一眼。
燕瑾没时间顾虑这么多,朝他走去,问道,“流年呢?她去哪儿了?”
“年年是本王的王妃,你找本王的女人做什么?”
“她人呢?”燕瑾又问了一遍。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笑着,燕瑾本就心急如焚,此时见对方如此,一怒之下,抽出长剑,直直地朝着花容墨笙指去。
“老子问你,流年她人哪儿去了?”
“阿瑾!不许对七皇兄无礼!”
赶进来的花容宁澜见燕瑾竟然如此对待花容墨笙,吓得差点就给扑了上去。
“阿瑾,把剑拿下,你要知道什么,你问我,我跟你说!”
“大胆!”
青凤也赶了过来,却是见到这么一幕,立即将长剑指在了燕瑾的背后。
“燕公子,我奉劝你快把剑取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花容宁澜见青凤竟然用剑指在了燕瑾的后背,气得差点就给冒了火,他又没有带剑,否则早把那剑横青凤的脖子上去了!
瞥到桌子上搁放的一只古董花瓶,便将古董花瓶拿起,往地上一砸,而后火大地拾起一块碎片威胁地放在青凤的脖子下。
“胆敢伤阿瑾分毫,本王要了你的小命!”
“死。变。态,别以为你这样老子就会感激你!你给老子马不停蹄地有多远滚多远!”
显然的,燕瑾不屑于他的帮忙。
“阿瑾”
花容宁澜一副受伤的模样,双眼里的委屈犹如被丢弃的小狗。
花容墨笙只看着眼前跟闹剧一般的几人,缓缓地将书合上,淡淡一笑。
“你们这是做什么?要演戏就到别的地方演去,别在这里打扰本王!”
“花容墨笙,流年呢?”
花容宁澜道:“那个女人昨日就已经离开王府了!”
原来他真为那个女人而来!
花容宁澜有些不甘心。
什么!
她已经离开了!
那么
长剑砰然落地,燕瑾看着手中揣着的这一只盒子,那么里面的手指
燕瑾苍白着脸踉跄了几步最后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书案上,他道,“我今日收到这样一份礼!”
他将盒子打开,露出那一段血迹未干的断指。花容墨笙瞥了一眼,笑得风轻云淡。
“苏流年的手指?不就掉一根手指头,有何大惊小怪的?”
“你”
燕瑾气急,但见与花容墨笙说话,他是不打算说出苏流年的下落,便不顾依旧指在他身后的长剑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流年去哪儿了?”
花容宁澜摇头表示不清楚。
“她离开这里了!”花容墨笙回道。
燕瑾见他一点都不担心,一点都不在乎,冷冷一笑。
“再怎么样,她也是跟你拜过堂成过亲的妻子,你竟然可以如此不在乎!”
那一日,若不是抢了个易容而成的新娘,今日也不至于会是这样的一个场面了!
他一定一定不会让苏流年再遇上任何的危险。
“那又如何?”花容墨笙反问。
“你”
燕瑾气得上前一步揪紧了他的衣襟,“你就这么无情无义?”
亏苏流年为了他的伤势还不愿意离开,燕瑾此时还真为了苏流年感到不值!
燕瑾自责,他就不该为了花容宁澜的纠。缠。不。休而离开,应该时刻留在她的身边的。
他就不该为了苏流年觉得亏欠花容墨笙,而心一软将她继续放在狼口中,他应该不顾一切地将她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