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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花容墨笙有可能已经离开这里?
下这么大的雨他去哪儿了?
两人浑身湿透地站在房门外等了些时候,那名护卫被雨浇得全身湿淋淋跑了过来。
“禀报王妃与大人,大概半个时辰前,王爷让人从马厩里带了飞天白马,王爷已经出了府!”
出府?
他不要命了吗?
又是高烧,此时还下那么大的雨,他出什么府?
青凤在听后也是将眉头皱得死紧,半个时辰前,并未下雨,可没过多久,这雨说下就下,此时他还发烧,若是淋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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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一直下着,没有要停的意思。
此时都已经是傍晚了,而苏流年也在台阶处坐了好些时间了。
耳边听到的是淅沥的雨声还有那呼啸的风声,偶尔有闪电劈过,远方的乌云如被撕开一般。
她一身湿漉漉的,坐着的地方已经有一大片的水洼,头发贴在身上,前部分已经被风吹干,只是后面的还在滴着水。青凤见她不肯走,便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远远地站于身后,护卫她的安全。
两人都是湿漉漉的状态。
苏流年轻叹了一声,回头看着同她一般如落汤鸡的青凤,正要问话的时候突然打了一声喷嚏,她轻吸了下鼻子,张了张嘴,还没问出话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喷嚏。
连续打了四声,这才停了下来。
人家说,打一声喷嚏是因为有人想你,打两声喷嚏是因为有人爱着你,打三声以上的喷嚏足够证明你已经生病了!
苏流年没觉得自己生病,这身子前一段时日虽然受了不少的伤,但还不至于如此虚弱,淋场雨就能感冒。
青凤有些看不下去了,“王妃身子娇贵,此时又淋了雨,还是回房换身干净的衣裳吧!”
苏流年摇了摇头,“我没那么娇贵!”
她擦了擦鼻子,问道,“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青凤摇头,“王妃心中若是没有王爷,作何如此担忧?”
花容墨笙去哪儿,青凤心里还是有些清楚的,但是花容墨笙对于这些事情向来都是隐秘,如他不说,他自是不会多话,况且这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心里没有他
她沉默了。
是不是有他,苏流年并不清楚,但是现在,她确实挺忧心花容墨笙的安危。
他本就高烧未退,烧得一身如雪的肌肤透。露着淡淡的嫣红,虽然不愿意表露出他的脆弱,可是苏流年清楚他必定是极为难受的。
可下了这么大的雨,他不好好休息,出去做什么了!
还有什么事情比身。子健康来得重要?
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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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回到别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而这个时候雨也已经停了,一场大雨打落了许多开得绚丽的桃花,一地上满是落花,空气中漂浮着浓香馥郁的桃花芬芳。
夜晚的别院里,因为主人回来,总是把走廊的灯笼点亮,那光亮将桃花树下照出了几分光亮,一步步走在冷清的桃花下,嗅着这一缕缕浓郁的幽香,徒然觉得一阵失落。
他一步步沉稳地朝着赏桃阁阁楼去,却看到阁楼外的台阶上多了一抹淡淡的身影,窝成了一团,抱在膝盖上,目光沉寂得如同一汪死水。
花容墨笙微微顿了下脚步,加深了脸上的笑意,走廊的灯笼映衬得他的双眸更为明亮,她可在这里等她回来?
可是怎么等得如此狼狈?
听到脚步声,苏流年抬头朝着那一抹灯下玄色的身影望去,那一汪死水一般的双眼一刹那荡漾起涟漪,如清波上被投入了石子,潋滟一片。
他回来了!
好端端地回来了,神色如常,脚步如常,一切如常。
而她在这里几乎等去半条命。
一个姿势维持了这么久,久到仿佛过了千年!
可是最终,还是把他给等回来了!
脚有些发嘛,但是苏流年还是撑着站了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前面一步步走来的花容墨笙,而她也一步步朝他走近,目光中藏着未消的气焰!
“啪——”
迎接他的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
花容墨笙被打得偏过了脸,很快的脸上浮起了明显的五指痕迹,他缓缓地转过脸看着眼前含着泪水的女人。
第一次,有女人胆敢这么打他。
二话不说,一巴掌甩了上来。
此时青凤见此,手中的长剑已经拔出了一半,护主心切的他恨不得一剑扎在了那个女人的心窝里。
他的主子竟然让个女人给甩了巴掌!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手轻抚着被打的左脸,面色如常,丝毫不为她刚才的举动而蹙眉,甚至是没有动怒,或者怒了,只是他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花容墨笙也将她看了许久,见她裙子下还滴着水而她刚才坐过的地方一片未干的水迹,头发上几分凌乱,就连青凤也是如此。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很久之后,觉得自己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抬脚走进了亭子,朝着他的卧房走去。
苏流年就这么看着他一步步离开,一句话也没有说,而她等了这么许久,难道就为了甩他一巴掌?
她并不想打他的,只是心里愤怒,一个克制不住,冲动地甩了他一巴掌。
泪水划落,苏流年哀怨地看着那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突然地抬起了脚步朝着那一道身影跑去,直接从后背将他抱住。
双肩轻轻地抖动着,她将小脸埋在他的后背,只觉得被她抱着的男人背部微微一颤,而手滚。烫的掌心握在了她的手上。
“年年,去沐浴一番,换身干净的衣物,本王没有淋到雨,只是觉得累了,想去睡一觉!”
花容墨笙轻轻地叹息,见她与青凤两人皆是一身狼狈地守在这里,自是清楚她做了什么事情。
今日本是艳阳高照,骤然变化的天气,他已经算到,飞天白马的速度惊人,在下雨之前,他就已经到达了陆江城的手握兵权的薛将军府邸。
正好躲过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
不过这一趟,如他的算计一样,没有白白走了一趟。
顽固的薛将军,一直以来都是站于皇上那边,经过今日的谈话,已经有意投靠于他。
苏流年没有松手,依旧将脸埋在他的后背,那过高的温度让人心惊,隔着锦袍依旧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特别是覆在她手背上的那一双手,几乎要将她灼伤。
“你疯了!什么事情比不上身子的健康重要?就算没有淋到雨,但是你不清楚你高烧未退吗?花容墨笙,你有时候真是让人厌恶!”
一阵咬牙切齿的,她忍住想要咬他背的冲动。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你不是不管本王的死活吗?淋不淋雨,是不是高烧未退,于你来说,不是无所谓吗?”
“要让我当寡。妇,你也得提前说声啊,不然我怎么给你办丧事?”她气愤地隔着布,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背上,然而咬下去的时候,还是不忍心咬得太用力了。
那一口下去,她还是舍不得咬吧!
花容墨笙低头看着紧紧怀在他腰上的那一双手,目光中一片潋滟的风华。
“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你可记得上回带你去的那处地方?将本王的遗体埋在那里就好,不用费心思去刻名字了,本王与他共用一名,便已足矣!”
花容墨笙之墓!
苏流年自是没有忘记,见他此时还有心情提起这些,她恨恨地松开了他的手。
“往后你胆敢这么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信不信我休了你,让你成为众人的笑柄!”
苏流年没有再停留,而是借着走廊的灯光朝着走廊的方向走去,她昨晚睡的那一间屋子也是属于赏桃阁的,只不过位置偏西。
等了那么久,她也累了,浑身都觉得酸疼起来,头脑也昏昏沉沉的。
花容墨笙轻笑出声,突然之间觉得阴郁的心情消散了不少,回头看着苏流年气呼呼离去的身影。
朝着青凤,他道,“将她带回本王的卧房,若是不愿意,一掌劈晕了!扛也要将她扛到本王的房里!”
说罢,他已经朝着自己的卧房的方向走去。
青凤便是尾随着苏流年而走。
一身湿漉漉的,虽然被风吹干了部分,但是浑身上下还是粘。腻得她难。受。
苏流年一进房间内,便将身上的所有衣物全给。脱。了下来。
想泡个热水澡这才发现忘记跟那些丫鬟说上一声了,于是随意围了一条内衫,走到门边,将房门打开了一小块地方,探出了脑袋,果然见着青凤此时正守在外边。
“那个让人给我准备点洗澡水!”。
瞧见青凤淋了雨一直没有换下,顿了下又说,“还有你也该去洗个澡,再换身衣服了!”
青凤并没有离开,“洗澡水已经给王妃准备好了,在屏风后!”
从苏流年坐在台阶处的时候,他就已经吩咐了这一处别院里的丫鬟准备洗。澡水,几乎是不到半个时辰就换一次,此时那洗澡水还是温热的。
已经准备好了
苏流年朝他点了点头,正想要关门的时候又听得青凤开口说道,“王爷让王妃沐浴完上他的卧房,若王妃不愿意,就休怪属下动手!属下的手劲大了些,就怕到时候劈伤了王妃!”
“砰——”一声,是房门被紧紧关上的声音!
“你去告诉他,就是他来请我,本姑娘还不乐意呢!”
正文 第170章、让本王独守空闺?
你去告诉他,就是他来请我,本姑娘还不乐意呢!”。
啧——
还想劈晕了她再扛过去?
她相信这话并非青凤自己说的,自是受到了花容墨笙的指使。
“属下会将这话如实转告!刻”
虽然隔着一扇门苏流年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青凤还是行了礼,又招了几名功夫不错的护卫在她的房间四周守着,这才离去。
如实已告就如实已告,她还怕了?
窝囊够久了,她可是一点都受不住气,谁敢惹她,她会想把对方给惹死的噱!
走到屏风后一看,果然有一大桶七分满的温水,上面还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