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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尽地往着床上一坐,两餐不吃,甚至是滴水不沾,虽然不是很渴,可是已经饿得发虚了。
这身子本就虚弱,又几次受伤失血,更是禁不起饿。
外头,问琴已经端来了早膳,往桌子上一搁,胜了一碗,才说,“王妃,粥已经熬好了,快来吃吧!”
苏流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走到了桌旁,一挥手,早膳落了一地,粥全都洒了出来,一地的陶瓷碎片上粘满了粥。
“出去!”。
她第一次在一个丫鬟的面前发如此大的脾气。
问琴也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愣了些时候,才默默地蹲下了身子,收拾地上的那一片狼籍。
“出去!没听到吗?我这里不需要有人看着,问琴,你出去!”
问琴也没有说什么,起了身,朝她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论她说了什么,王妃都不会听进去的。
屋子内,又剩余苏流年一个。
她懊恼地将身子再一次横到床。上,似乎只有在上面,整个人才会好受一些,只是当她闻到那一股桃花香,突然地觉得压抑烦躁。
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突然开口高喊,“花容墨笙,你王八蛋,将来生个儿子没。屁。眼!”
“哈哈哈哈”
门外,传来了清朗的笑声,而后,一身玄色的花容墨笙走了进来,见到一地上的狼籍,还有横在床。上没个形象的女人。
“本王将来生个儿子没。屁。眼,那还不是你生的?如此恶毒,诅咒自己的儿子,你良心可过得去?”
“呸——谁要生你的儿子了?”
苏流年立即反驳,“花容墨笙,你找别的女人生去吧,老娘还不稀罕给你生儿子!”
闻言,站于旁边的花容墨笙笑了,轻轻的,暖暖的笑着。
“让别的女人日夜与本王躺在一起,还给本王生儿子,她的孩子还得喊本王一声爹,你受得住?”
“啧——”
苏流年冷冷一笑,坐起了身子,却是离他远远的。
花容墨笙坐于她的身边,轻叹了一声,摸了摸她散乱的长发。
“年年,没闹了!昨晚弄。疼你了吧!”
不理她的挣扎,花容墨笙握上了她的手,将昨晚被他绑上的双手审视了一遍。
双手的手腕上还残留着明显的红。痕,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瓶子,他倒出了些药涂在了上面。
苏流年怒视着他,眼里几乎是迸出了两朵小小的璀璨的火焰。
这个男人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了?
凌虐了之后再给糖果吃?
真当她苏流年是不懂事的三岁孩子?
“花容墨笙,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苏流年冷冷一笑,看着眼前神色温柔,笑容清雅的男人,此时正专心地给她上药。
擦完了双手上的伤,花容墨笙又去抓她的脚,脱下绣花鞋,脱了罗袜,将她秀气的脚踝握在了手里。
他并没有急着上药,而是轻抚着她的脚背,目光落在了她洁白匀称的脚趾处,她的脚很小,脚心一片洁白细嫩,握在手里,掌心里一阵柔。软与光滑。
花容墨笙轻轻地叹了口气,最后将指腹移到她脚。踝处的红。痕,目光望向了气呼呼的苏流年。
“以后,不准再说那些粗。俗的话语了,更不准用那些想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的话,来气本王,知道吗?别气了,本王都已经低声下气与你说话了。”
“哼!”
她嗤笑了一声,就这么完了?
怎么可能!
听她笑得如此不屑,花容墨笙也不恼怒,淡淡一笑,替她双腿上的脚踝上了药,直接将药往一旁扔去,将苏流年抱在了怀里。
起先苏流年还挣扎了几下,只是随后清楚自己挣扎不了,也就不再反抗,不就抱上一下,还会缺块肉不成?
花容墨笙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见她终于是乖乖地不再乱动,差一点,就叫她挑起了身上的欲。火,忍不住暗暗松了口气。
“任何男人,听到自己的妻子想要出墙,都会恼怒,本王自是不例外!”
“可你把我当过妻子吗?你尊重过我吗?你相信过我吗?你与我之间,你以为我不清楚?从你说过要娶我的那一日起,我就清楚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你的阴。谋,你无心,无情,你敢说你爱我吗?这样的婚姻,我要拿来做什么?”
她的双眼因愤怒含满了泪水,却是努力地不让自己的泪水滑落,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脆弱。
见花容墨笙沉默,苏流年又是一笑。
“别说你不敢说爱我,就连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你把我当奴。隶,想玩就玩,不想玩扔一边去!从不顾我的感受,更是别谈有那么丁点的感情!花容墨笙,你太可怕了!”
泪水,终于还是溢出了眼眶,苏流年轻咬着下唇,目光带着倔强与不屈。
“我是不敢说爱你。”
第一次,他自称于我,而非本王。
他用这样的语气来坦白自己的内心,他确实满心复杂得很。
“因为你不爱!”
她笑着,带着泪水,满脸的苍凉,满心的疲惫。
花容墨笙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只是这么安静地抱着她,抱着泪流满面的她。
“想哭就哭吧!你也该饿了,本王陪你吃些东西。”
只是苏流年却是立即将他推了开来,“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有本事,你把我休了,放我离开这里啊!”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如炸了毛一般的猫,有些头疼。
“休你之事?下辈子兴许本王还能考虑考虑!再说,此时放你出王府,你觉得自己能活多久?只怕,一天不到,你必死无疑!”
她还不知道她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有他的守护吧!
“哼!那你出去,我不要看到你!死都不想见,你给我出去!我现在看到桃花只想全都砍了!”
“好!这回,本王依你!”
花容墨笙起身,只是在离去之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此时,他事务繁忙,赶过来是因为接到问琴带来的消息,说她打翻了早膳不肯吃上一口,便丢下了画珧等正在议事的几位朝里的臣子,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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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这一回当真是说到做到,果然不肯再吃上东西,甚至是滴水不沾。
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脸色已经苍白,一副虚弱到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
问琴见她这样着急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劝她,好话都说尽,甚至求也求过了,她就是死也不肯再吃上一口。
已经是六餐不吃了,再这么下去,肯定要撑不过明天的。
而至从昨天早上花容墨笙来过一次,再之后一直忙碌着事情,就不曾来过,就连昨晚上也不来竹笙阁过夜。
此时连要找上他都找不着人。
问琴急得团团转,却又没有任何的方法。
八名白衣卫也见此,也不知该怎么办。
找不着人,万一苏流年出了事,她们对花容墨笙压根就没法交代。
几人在外急得团团转,此时王府里就连画珧也一并随花容墨笙出府,能拿定主意的青凤也已经离府办事多日。
问琴本想强罐些水或是米汤给苏流年喝下,只是她性子强。硬,问琴所怕的就是挣扎之下,万一把她给弄伤了,花容墨笙回来后,还不直接将她赐死!
心里焦急万分,她看着那一扇紧关着的房门,终于还是不放心又推。门而入。
此时躺在床上的苏流年由于多日不肯喝水,嘴唇已经干裂,脸色也苍白,整张小脸似乎又消瘦了许多。
问琴端来了倍水,用小勺子沾了点水滴在了那干涸的唇上,只是这一滴水没有直接流在她的嘴里,只是微微湿润了那干涸的唇,然后顺着唇角流了下去。
问琴无奈,拿起丝帕擦了擦,又再一次舀了些水滴上去,只是她一滴都没有吸收进去,滴到哪儿,全都顺着唇角往下流。
她急得满头大汗,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再不肯吃些东西,定是要熬不过明天的!
她们的小命可全都捏在她的手里呢!
“王妃,奴婢求你了,赶紧醒来吃点东西好吗?”
问琴小心翼翼地轻推了下苏流年,只是昏睡中的苏流年已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就这么苍白着脸色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王妃”
问琴瘪着唇,一副忧心冲冲的样子。
伺候她的这些日子,苏流年虽然待下人极好,不曾给下人脸色看,性子也挺好的,但是犟起来的时候,她发觉就连花容墨笙都是险险才将她的脾气压下。
此时这拗起来的性子,更是谁都拿她没辙了。
正当问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房门外已经传来了白衣卫的声音。
“王爷已经回来,正与画珧公子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问琴听到这话,立即双眼一亮,看着床上昏睡的苏流年眼里带着喜意,喃喃说道:“王妃,您有救了!”
放下手里的碗,问琴已经迅速地开了门,动作奇快地朝着花容墨笙的书房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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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远远的她就看到了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并肩谈笑着,问琴见此,施展轻功朝着他们飞去,落地之后,立即跪于他们的面前。
“王爷,王妃快不行了,王爷,您快去救救王妃吧!”
问琴心里着急,一下子泪水就落了下来。
笑容依旧挂于脸上,只是眉头已是微微蹙起,什么叫做王妃快不行了?
一旁的画珧见此,轻轻一笑,似乎心情很好。
“王妃快不行了?那女人是上吊了,还是投河了,或是跳河了?不行到是剩余最后一口气吊在那里,还是见着王爷回来,想来一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此回连装死的手段都想要拿出来了!。
问琴摇头,“王妃绝食,从前天晚上就不肯再进食,连水都不肯喝,此时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奴婢喂了她一些水,可是王妃就是不肯喝下,再不想想办法,王妃的身子必定会熬不过明天的!”
六餐没吃!
花容墨笙本以为她的性子,向来是不让自己吃亏的,一旦饿到受不了,自是会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