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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花容宁澜更是觉得烦躁。
花容墨笙回绝他的理由是刚新婚,不宜见血!
不宜见血?
谁不知道他大婚之日,主殿死了多少的人。
黑压压的一片,主殿大门外那几乎是染尽了鲜血,此时过去,都还能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此时主殿屋顶上破的那一口大洞,还在修建呢。
想到此,花容宁澜只觉得一阵委屈,越发讨厌起苏流年,至少在花容墨笙未成婚之前,这样的活动,花容墨笙都鲜少拒绝的。
而花容丹倾拒绝他的理由便是,身子欠安。
这个他还能多少接受些,可根据他前几日安插在七王府里的探子回报的消息,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大婚之日,花容丹倾在竹笙楼前站了一晚,直到隔日见着了苏流年才离去。
这身子欠安,莫非是在那一晚感染了风寒什么吧!
但不管如何,花容丹倾身子欠安才拒绝的原由,花容宁澜将此划到了苏流年的身上。
燕瑾在她大婚之日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九王府,从此之后,便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这一点,花容宁澜自然还是怪到了苏流年的头上,所以对于苏流年,那可谓真是往心里恨了,若可以花容宁澜真想付诸行动,将苏流年射成马蜂窝。
可真正让花容宁澜憋屈到心里去的,就是她成了他的七皇嫂!
而此时,宽敞的林子里,花容宁澜英姿飒爽地骑在马背上,看着那刚从大笼子里放出来的奴隶,这一批的奴隶依旧是从八岁到二十岁年纪的孩子或是少年、少女。
他们有两个共同的特别,其一是面容清秀,其二是眼里透露着对死亡的恐慌。
他们朝着四处奔跑而去,如逃命一般,他们甚至连想象都不敢去想象一会那些箭一支支插在他们身子上的疼意。
尽管他们全都四处散去,有的好几个甚至是抱在一起,看着那已经拉满了弓将箭头对准他们身上的那人。
那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衣着华美,气质高贵,漂亮万分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笑意。
“嗖——”
一支冷箭射来,射中的是两人的身子,前一个被射在了心脏的位置,后一个,插在了胸膛。
两个少年朝后仰去,连死去的姿态都是叠在了一起。
人群里一阵喧闹,那两个少年旁边的人立即四处逃蹿,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花容宁澜邪邪一笑,又从后背的箭筒里拿出一支长箭,对准了一名躲在树后的少女,那少女单薄的身子藏在树的后面,还是露出了小半个肩膀。
由于害怕,那可见到的小半个肩膀颤抖得厉害。
只是在花容宁澜拉满弓射出箭的时候,一支长箭瞬间飞了过来,射落了那一支已经射出的长箭。
而同一时间,“嗖——”地一声。
一支从林子里射来的箭,直接没入花容宁澜的手臂上。
那冲击来得太过突然,花容宁澜连闪都未来得及闪开,便中了箭,一个重心不稳落下了马。
“保护九王爷!”
跟来的几名侍卫见此大惊失色,立即拔出配刀将他护在里面。
“嘶——”
花容宁澜疼得惨白了整张漂亮的脸,看着穿过手臂上的长箭目光阴鸷地望向了林子处。
“来人!将那群该死的奴隶给本王砍成碎片!”
谁敢伤他,他一个都不放过!
可这支箭是谁射的?
这里的奴隶一个个身上都是经过严厉检查才送来这里的,这一支箭
花容宁澜目光凌厉地朝着那一处林子望去,却是没有半分可疑。
“是!”
几名侍卫领命,持刀朝着那些慌乱逃走的奴隶走去,一步一步,防若死神的靠近。
在一名侍卫提剑,正要挥去一名少年脑袋的时候,一支冷箭飞来,射在了那名侍卫的手上,长箭穿透了他的手臂,疼得那侍卫惨叫出声。
花容宁澜阴翳着神色朝着那支长箭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林子里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浅蓝色的刺绣长袍。
在看清楚那一张漂亮的脸时,花容宁澜明显地目光一亮,甚至是忘记了手臂上的疼,连目光都在瞬间柔和了起来,一扫之前的阴翳。
“阿瑾”
他轻唤出声,声音里带着迷惑,不论怎么样,花容宁澜也不会想到会是他。
见几名侍卫挥刀正要砍杀那些奴隶,这回花容宁澜真正地急了,冲着那些已经挥起了刀就要落下的侍卫大喊,“都给本王住手,谁敢动他们分毫,本王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于花容宁澜的威胁,侍卫们自是一个个都停下了动作,丝毫不敢有任何的违抗。
“花容宁澜,你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燕瑾冷冷地看着,目光扫过那些目光惊恐神色惨白的少年与少女,见竟然还有看起来不足十岁的孩童,一个个尽管是衣衫褴褛,可眉目清秀。
甚至已有两人被一支长箭叠在一起,已经毫无气息了。他想到当时苏流年为奴的时候,是不是也曾如此,也曾如此惊惶过,看着那些长箭射死了身旁的人,什么时候会在自己的胸。膛上插上一箭。
那一种面临死亡,却不知何时降临的滋味,一定很深刻,很难忘,想起还会感到恐慌吧!
而他为此自责,都是他没有好好保护她才至此的。
花容宁澜有些委屈,脸色惨白得可以,甚至额头上沁出了汗珠,一滴滴地滴落。
“你走的时候都不肯说上一声,我已经已经很久不这么做了,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这样子,可是”
如果不是觉得心烦,他也不会来这里的。
“神经病!”
燕瑾骂出了声。
花容宁澜不语,只是地看向了自己受伤的左手,上面还插着一根长箭,穿过整个手臂,上面都沁出了血。
未曾受过这样的伤,那样的疼意如此清新,疼得他的脸一阵煞白。
“这些人,大爷我全都要了!”
燕瑾冷着神色指向了那些四处逃窜的奴隶,一个个神色惊恐,看到他的时候,对他露出了几分恳求的目光。
花容宁澜立即点头,“今日起,你们都是阿瑾的人!”
想着这话似乎不对,花容宁澜又道,“今日起,他就是你们的主子!谁敢不服从他,本王要了谁的小命!”
他一向觉得自己的威胁是最有用处的。
燕瑾蹙眉不语,望向了那一群奴隶,平和了些声音。
“你们都过来吧,今日起,免除奴隶的身份,若愿意跟本大爷的,就跟着,不愿意的,自可离去!”
林子里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就这么相望许久,还是没有人提出要离去。
过了些时候,这才有人陆续走到燕瑾的面前,跪成了一地,一个个以行动表示愿意跟他。
燕瑾笑了,尽管还有几分冷漠。
“走吧!”
花容宁澜见他要走,心里急了,想要起身,却碰到手臂上还插着的箭疼得差点昏倒过去,深吸了口冷气,才抱着手臂,哀怨委屈地朝着燕瑾望去。
“我受伤了”
他又不是瞎子,而且那一箭还是他亲手射中的。
没必要要他的小命,所以这一箭,燕瑾射在了花容宁澜的手臂上,算是给他一点教训,如此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果然是被宠坏的小王爷。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燕瑾再没有说话,带着几十名衣衫褴褛的奴隶离去。
花容宁澜起身,不甘心地追了几步。
“你就为了他们而来?”
可他没有等到燕瑾的回答,就这么看着燕瑾带着大批衣衫褴褛的奴隶离去,心头有些失落,瞥了一眼手臂上的伤,花容宁澜只觉得迷惘。
若是平常谁敢如此伤他,那早已是千刀万剐的下场。
可是对于燕瑾,他下不了这个手,之前受的内伤,他都未曾对他怎么样,除了心底的几分埋怨。
这一回被射中的这一箭,他只觉得委屈。
燕瑾明是个男人,而他喜欢的也是他身为阿瑾时候的身份,花容宁澜真的迷惘了。
身子一歪,他坐于地上,撇着唇,几分委屈地看着那一道越来越远,直至模糊,再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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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受伤,自然是惊动皇宫,皇帝甚至亲自过来询问此事,但花容宁澜就是闭口不说为何受伤。
甚至还杀了当日在场的每一位侍卫,只是为了怕他们供出是燕瑾所为。
他知道若是有人供出燕瑾,皇上必定不会放过他。
为此,皇上也无可奈何。
箭是拔了,幸好并未伤着骨头,可拔箭的时候花容宁澜还是痛昏了过去一度差点止不住血,急得好几位太医满头大汗的,深怕有个意外,他们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幸好最后止住了血,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花容宁澜受伤,探望他的自然不少,宫内连皇上与皇后娘娘都来探望过,朝里的大臣自然也到。
花容墨笙身为兄长,岂有不去探望之理。
想到苏流年与花容宁澜两人极不对盘,但是在身份上算起来也是对方的七皇嫂,隔日就亲自挑选了几样珍贵的补品,打算携带苏流年去七王府看看他伤得如何。
只是当苏流年一听到要去看花容宁澜,立即就给拒绝了。
笑话,要她去看花容宁澜,还不知道这一去,还有没有回来的可能性。
见此,花容墨笙只是一笑,揉了揉她的长发。
“一个躺在床。上的伤患,能将你怎么样?”
“伤患的脾气比平时都大,万一他想砍我呢?”
苏流年撇唇,就是一副不想去的模样。
“宁澜虽是骄纵,但是也懂得你是他的七皇嫂,砍或许会砍,但懂得拿捏好分寸,不会闹出人命来!”
听到这样的答案,苏流年直冒冷汗了,敢情没闹出人命一切都是不错的?
“不去!我不去,一看到他,我哪一次没有受过伤的?”
而且还是一回比一回重,这一次,她怕真会砍了她的脑袋。
花容墨笙干脆将她搂到怀里,细细地亲吻着她的眉间,最后落到了她的鼻尖处,才低柔着声音道,“有本王在,你怕个什么?他还能造反了?”
“不去!”苏流年摇头,躲避开他的狼吻。
花容墨笙听后,直接松开了她,勾起一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