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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美英的建议。战后。波兰的国土将向西延伸,占据原德国但泽以东的大片领土。而与此同时,苏联领土也向西扩张,至于扩张的最大幅度,则要在后续地会议中敲定;战后地罗马尼亚,将被分割,罗马尼亚公国以及摩尔多瓦公国,将划入苏联的控制区域,而特兰西瓦尼亚、马拉穆列什及克里沙纳将由美英负责管辖;战后地匈牙利、奥地利、黑山、保加利亚、塞尔维亚、波兰,可划入苏联的实际控制区域,而作为交换,土耳其、希腊、意大利、芬兰、挪威,将由美英实际控制;战后德国将会被受到最为严厉的处罚,而谁能将它最终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还要看今后的战争情况,简单的说,那就是谁先进入柏林,谁就能在德国享有更多的控制权。
在最初拿到这份草案的时候,楚思南才恍然意识到一个很久以来他都没能够理解的悬疑,那就是在战后的东欧,为什么像南斯拉夫、罗马尼亚、波兰等等这些国家,都能够建立起左派掌权的国家,而在巴尔干半岛的希腊,以及中亚的土耳其,同样轰轰烈烈的**为何没能取得成功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的**前途,已经早早的通过一份国际协议圈定了。
如今,历史即将重演,而在这个关头,楚思南本人成为了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决定这些国家命运的人物,他该怎么做?他又能怎么做?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
至于说第三个议题,那就是楚思南意料之中的问题了。美英提议,为了预防在新的大规模战争的爆发,在二战结束后,应该建立一个类似于国际联盟但是却比国际联盟规模更大、约束力更强的国际性组织。该组织主要负责协调国际争端、研讨全球性问题、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当然,为了实现这一目的,改组织应该拥有一定的武装力量,而这股武装力量的大小,将视需要由各成员国担负。
这就是所谓联合国的最初构架了,对于成立联合国,楚思南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从某些方面看,这个国际组织在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对维护世界和平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草草地看完了议题的内容,比娅特丽莎将目光重新投到了楚思南的身上。她想了想之后问道:“不知道将军对什么问题感到不满呢?您又认为在这些议题内,应该再加上一些什么问题呢?我想这个问题应该是很多人都会关注的,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楚思南仍旧带着那淡淡的笑意,他缓步走到座位前,伸手在那拱起的椅背上轻轻的敲打着,同时说道:“我不满意地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今我们所需要考虑不应该仅仅是欧洲的问题,在亚洲。日本帝国主义所犯下地战争罪行,并不比德国人逊色多少。而眼前呢,随着盟军在太平洋战场上的全面反击,以及我们苏维埃红军在中国满洲的节节胜利,日本帝国主义的覆灭,也近在眼前。因此,我们有理由认为。在这个时候,如果要商谈对法西斯国家的战后处理问题,日本也应该位列其中,否则的话,这次的会议就不能算是完整地。”
楚思南的话,让比娅特丽莎在瞬间就明白了他、准确的说,是苏联的态度,很明显。苏联人并不满足于在欧洲的势力划分,他们的目光同样在盯着亚洲,至于说对日本的惩罚,只不过是块跳板罢了。既然苏联人的目光盯在了亚洲,那么他们地目标是什么?中国?朝鲜半岛?还是日本本土?比娅特丽莎不敢确定,不过她感觉可能性最大的。应该是中国满洲,因为那里至少现在还在苏联人的实际控制之下。
不过也许比娅特丽莎永远都想不到,此时的即将接任苏共中央第一书记职务的楚思南,不仅对中国满洲没有任何野心,相反,他还非常不愿谈这个问题。要知道随着日本关东军在中国满洲的全线溃败,苏联国内开始出现了一种论调,那就是要求苏联政府趁机收复自日俄战争以来,原帝俄政府在中国满洲所失去地一切权益。毫无疑问,这个论调是楚思南不愿意听到的。他甚至能够透过种种迹象。看到幕后散播这种论调的都是些什么人,而这些人。无疑是想通过这个问题,在最大程度上来打击他在苏联国内的声望。
面对这种局面,楚思南唯一能采取的最稳妥方式,就是通过对日本的进一步制裁,来转移公众的视线。同样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坚持在此次会议上,将对日本的处罚问题提上日程的最根本动因。
“那将军认为,在对亚洲主要地帝国主义国家……日本,应该采取什么样地惩罚措施呢?”比娅特丽莎小心翼翼的问道,她在试探楚思南地口风。
“我的意见很明确,那就是要对其处以最严厉的惩罚!”楚思南随口说道。他当然不会将自己的最直接看法告诉这位记者,他所需要的,仅仅是通过这个记者,向美英方面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苏联对日本有“政治企图”。至于其他的细节问题,那就要拿到正式的会议上去商谈了。
“将军可否说的详细一些?”比娅特丽莎追问道。
“我是个军人,所以,看待问题的角度,也是一个军人的身份去着眼的,”楚思南开始偷换概念,他一脸严肃的说道,“在我看来,我们的世界,在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沉重打击之后,之所以会在短短的十几年之后,就再次爆发另一场规模更大、涉及范围更广的世界性战争,并不是简单的因为希特勒的出现,也不是因为日本军国主义情绪的高涨,其最根本的原因,在于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浩劫之后,那些真正引发战争的国家,没有收到足够严厉的惩罚。就像对待德国,无论是你们美国人也好,还是英国人,法国人也罢,显然最处理它的时候心慈手软了,不屑于痛打落水狗、穷寇莫追的理念,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以至于他们能够在短短的十几年时间之后,就重新抬起头来,为制造另一场规模更大的战争做准备。”
“如今,这场历时数年的战争又将过去,我们即将重新面临对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进行制裁的问题,在这个时候,我站在一个军人的角度,同时也代表苏维埃共和国地全体人民表个态。这一次。为了今后至少一个世纪的安定与和平,我们不仅要痛打落水头,还要将它直接打死。我们不仅要追穷寇,还要一直追到他的老巢,我们要把贼寇的老巢彻底捣毁,把他的二亩水田变成旱地,把他的二亩旱地变成沙丘。最后,还要在他后人面前将他处以极刑。这样一来。在若干年之后,倘若穷寇的后人再想继续为恶,他就会首先看看那破败地家园,看看那二亩旱地,二亩沙丘,然后再仔细考虑一下为恶的后果。我想到那个时候,战争爆发地机率将会小的多。”
楚思南说完这番话。优哉游哉的坐回他的椅子,顺手端起身边茶几上的茶杯,美滋滋的抿了一口。
比娅特丽莎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自称起身军旅的将军很有一套,至少他打地比方很生动很恰当,但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幽默的成分,与此相反。她那敏感的职业触觉,甚至能够透过这一番看似不经意的话语,感受到一种异常浓烈的血腥气息。在以前,比娅特丽莎曾经认为自己的父亲,那位总是喜欢声称自己是职业军人的家伙,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最不讲道理的人,而今看来,同眼前这位黄皮肤地年轻人比起来,自己的父亲显然还要算是比较温和的。也许,也许这两个男人坐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对于那些意识形态的东西之外,他们将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十五分钟地采访转瞬即过,在送了比娅特丽莎之后,楚思南站在宝石蓝色的瑰丽落地窗前,看着那位刚刚从房间里离开的美国女记者登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微微翘起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谢米怡斯内伊同志。”沉默了片刻之后,楚思南突然说道。“你说为比娅特丽莎小姐开车的,会不会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人?”
在楚思南的身后,一个瘦高挑身材的便装中年人静静地站立在那里,他那满脸和善地笑容,绝对能够带给人一种和事佬的感觉。不过真正知道他身份人,却绝对不会把他当成和事佬,相反,还会对他畏如蛇蝎,因为他不是一个小角色,他就是克留奇科夫手下地第一号干将,安全委员会对外联络处的处长弗拉基米尔·叶菲莫维奇·谢米怡斯内伊。苏联在国外的所有情报组织、谍报人员,全部都由这个人掌握,而国内的所谓间谍、破坏分子、白匪残余,也都经过他的手秘密或公开或秘密的处决。这一次前来德黑兰,楚思南没有带着克留奇科夫,而是带着这个“笑面虎”,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将军,那可不好说,”谢米怡斯内伊上前一步,朝窗外看了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说道,“不过如果将军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能够告诉您,那个司机的准确身份。”
“哈哈,不用了,”楚思南转过头,伸手在这位自信心十足的家伙肩膀上拍了拍,同时笑道,“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没有必要把精力放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身上。”
“是将军。”谢米怡斯内伊恭敬的回答道。
楚思南对这位谍报头目的态度显然颇为满意,他信步走回那方椅子的前面,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那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谢米怡斯内伊。
“我记得你也抽烟来着,来一根吧,美国货。”楚思南笑道。
“谢谢将军,”谢米怡斯内伊也不客气,他结果香烟,然后抢在楚思南之前取出火机,为两人点上。
“噢,对啦,”重新在座位上坐下,楚思南指了指对面那张椅子,示意谍报头子坐下,同时说道,“你刚才说,有一位法国朋友要将我,唉,为了应付巴顿将军的宝贝女儿,我没有听清楚,现在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将军,”谢米怡斯内伊变戏法一般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厚厚的本子,掀开几页之后,看了看说道,“这个人叫乔治·蓬皮杜,据他自己说,他这次秘密前来,是代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