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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朝云姑姑点头示意,云姑姑心灵神魂,拍了拍手,丫鬟小厮灌肠而入,一架七弦琴摆到以墨面前,暗红的琴身有种古朴的沉重感,朵朵妖艳的古藤花在琴身缠绕,一看就知是把上等的好琴。
朱雀心中轻叹,以主子的琴艺,真是浪费了一把好琴啊。
以墨兴致缺缺,景阳兴致高涨。
“墨儿,随便弹首曲子,让云姑姑听听。”
以墨忍不住多看了母亲两眼,幽幽道:“真要弹?”
“弹!”
“好吧。”
两个呼吸间,刺耳的铿锵乍起!
尖锐声音刺透耳膜震得众人神魂颠倒!
一曲作罢,以墨气定神闲,朱雀风轻云淡,除此之外,其他人皆是脸色苍白生死不能,那小彤更是‘呕’的一声吐了满地鲜血!
“咳咳~”景阳喝杯热茶,压下心头翻涌的血气,让下人给云谥月评等人都上了茶,让他们压压惊,“墨儿,这琴就算了。先试试别的……”
云姑姑又让人端来棋盘。玉蝶双手放下茶杯,站起身,莲步轻移到以墨面前,先是朝以墨笑了笑,笑容是春天的百合花,纯洁美丽。双手规矩的放在身前,微微欠身,动作优雅,面容婉约,声音轻柔,“请墨儿妹妹多多指教。”
“恩,好说。”以墨淡定至极,轻微颔首,颇有高手风范。如削葱般白嫩的玉指捻起黑子,本着谦让风范,以墨淡然出声,“我让你一子。”
不知她底细的景阳见了,心中一喜。
风过隙,半个时辰过去。玉蝶满头大汗的落下一子。结束了荒唐的一句棋。
看着惨不忍的棋局,景阳都不忍看,缓缓闭上眼,叹息出声。
不用说,残败!
谁败?
当然是以墨了。
原本众人见她信心十足的让玉蝶一子,本以为即便不是棋道国手至少也是高手,惹得玉蝶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谨慎模样,可落下几子之后,众人算是看出来了,这完全是个门外汉!
玉蝶为了不让她输得太难看,费尽心思的给她放水,这不,连额上热汗都给憋出来了,可还是没能撑得过半个时辰。
看着棋盘上的一片狼藉,玉蝶轻叹着摇头。起身又回到座位上。
景阳复又睁开眼,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一阵养息之后立即又变得斗志昂扬,“琴棋,书画,你去考考公主的‘书’‘画’。”
“是。”
哎哎~幸好没让景阳公主失望,以墨琴棋不行,至少书画尚可,那一行行梅花小楷字写得极好,只怕是连燕太师见了也会称赞一二。
哎~总的说来,还是有补救的可能。
景阳望了依旧气定神闲好似天塌下来也不会惊讶的以墨一眼,后满怀希翼的看着云姑姑,见云谥摇了摇头,又将视线转向玉蝶。玉蝶轻咬着下唇,偷偷斜睨以墨一眼,目光闪了闪,还是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景阳公主一连看下去,只有书画点头,叹了又叹,深吸口气,决定道,“墨儿,明日娘就派人去梨园给园主通通信,不出意外,过两天就能进园子学习了,你自己好生准备准备吧。”
以墨的眉头蹙成了一座小山峰,虽然不悦,可也没有反驳。正要起身回园子,却听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就见自家亲爹发丝凌乱衣衫皱褶不整头上金冠也歪斜在半边,满身狼狈却又怒气腾腾的进屋。
以墨诧异的挑挑眉,出声问道:“打架了?”
呈袭却没说话,当谁也没看见,直接越过一干人进了里屋。
景阳拦住跟在呈袭身后的元朗,低声询问,“王爷是被谁打了?”
元朗苦着脸,“哪能啊,是王爷打人了。”
第一百零五章 被赶出府
章节名:第一百零五章被赶出府
雷霆王在宫中公然殴打四品詹事府少詹事许冒许大人的‘丰功伟绩’在第二天就已经被传开了。|i^京中一些文臣听闻,顿时吹胡子瞪眼的直骂,莽夫!鲁臣!
那些文臣一向自诩是大圣人孔孟的后代,行事向来温和,对人也彬彬有礼,且极重典范。见呈袭竟堂而皇之的在皇宫有恃无恐的殴打朝廷命官,顿时气得老脸一阵青一阵紫,联名上书要圣上治他一个藐视皇权的忤逆之罪。
可那奏折都还没到上书房,本路就被太子爷截去了东宫。
太子爷顶着个青紫色的巴掌印在东宫不住的晃荡,小靴子公公戚戚唯唯的跟在身后,脸上同样顶着几个巴掌印,不过比起太子爷来,更惨不忍睹些。
太子爷走进墨玉殿,闲散的窝在精美贵气的睡塌上。他今日穿着一袭炫黑长衫,修长的身子倚在榻上,脚上穿着绣有流云的金边长靴,靴子的面儿用的是暗纹鎏金布料所制,在阳光的映衬下波光粼粼得像山坳间的湖面,带着绚丽的光彩。靴底踏在软榻上,一脚屈着,一脚懒散的放在小靴子公公腿上。
靴公公狗腿的给他家爷捶着大腿,“爷~雷霆王爷也太大胆了,竟然当着皇上的面殴打许大人。”靴公公当时也闻讯跑去看了一番热闹,他与乾闽帝是一同到的,亲眼看着雷霆王当着众人的面踢了许大人的软处,当时他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裆下,那地儿可是男人最薄弱之处,就是不小心磕碰到都得疼上一阵,更别说是下狠手去踢了!
小靴子公公嘿嘿一笑,直言不讳道:“爷,您是没看见,王爷那一脚是有多狠,许大人双腿一伸、两眼一翻,立马就不省人事了。奴才都在想,许大人那玩意儿以后还能不能用?”面上虽在笑,可眼里却藏着毒。靴公公恶毒的想着,要是废了才好呢,废了就好跟他一样,既然他这么瞧不上他们这些阉人,也让他尝尝做阉人的滋味。
许冒是任颧禾一手提拔的人,自是任相一派。任相势大,依附他的小官也跟着张扬跋扈、心高气傲起来,当年靴公公领太子爷命令出门办事,在崇武侧门遇到正要进宫的许冒。
两人都是乘坐马车,而侧门通道虽不窄,可却不能容纳两辆马车同时进出,只得一个先一个后,位高之人只是先行。
许冒乃四品京官,只是比一个阉人太监来的重,可靴公公手里的拿着太子的贴身令牌,见令牌如见太子,侍卫当然不敢拦他,全程开道让靴公公先出了崇武门。|i^许冒此人也算得上是趋炎附势的真小人,见一个没根的阉人竟然欺在他头上,心里自是不服,可对方又是太子殿下的贴身宫人,他也不敢出手打骂,不过没少在背后咒骂靴公公活该断子绝孙。
阉人最忌讳别人说他没子没孙又没根,而这许冒每次见了都要冷嘲热讽的提醒靴公公一次,靴公公对他自是恨极。
如今见许冒这样,如果靴公公不幸灾乐祸一番岂不妄为人?
“这些老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太子爷悠闲的摇晃着腿,翻开手里联名上书的奏折,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后,扬手就扔进了宫殿角落的火炉中。
‘哄然’一声,火蛇卷起,将奏折化成灰烬。
“……”靴公公不敢多言,因为他看清了太子殿下眼底那抹杀机。犀利的目光如毒蛇般阴辣,看得让人心底发寒。
太子爷拿起锦帕擦拭着掌心,“可查出那碟糕点有经过谁的手了?”
靴公公脸上划过一抹疑惑,思维转了一转才明白太子爷说的是合欢散之事,“回爷的话,查出来了,是园子里名叫玉兰的女子。”
“玉兰?”显然太子爷不知是何人。
“是下面的官员送来伺候爷的‘扬州瘦马’。”
‘扬州瘦马’是指专门养来伺候大贵人的女子。‘养瘦马’在承天国也颇为流行,他们将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以此从中牟利。因贫女多瘦弱,“瘦马”之名由此而来。初买童女时不过十几贯钱,待其出嫁时,可赚达千五百两。一般百姓见有利可图,竞相效法,蔚为风气。
而官家养来送给皇亲贵族的‘瘦马’当然不是民间小户人家可以比拟的。他们买来的女子无一不是绝色姿容,婀娜身材,而教授给她们的也不是简单的歌舞书画,这些女子魅惑男人的功夫比烟柳花巷的妓子都要略胜一筹,那一手伺候男人的功夫……渍渍~让男人死在床上都愿意哦!
玉兰是前两日送来伺候太子爷的‘瘦马’,许是耐不住寂寞,许是受人蛊惑,竟胆大的给太子爷下合欢散。
太子爷面容俊美,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一不心生钦慕,可太子爷的手段也是阴狠的,后院的女子虽然天天想着得太子爷的宠爱,好坐上太子妃位,可也没人敢使手段爬上太子爷的床。
因为知道她们不敢,所以便没怎么防备,谁知出了胆大包天的!
害得太子爷差点失身!
小靴子公公见爷脸色阴郁,小声开口,“爷,可要将那玉兰处置了?”
太子爷摆摆手,漫然笑道:“供做!”
“啊?”小靴子公公一脸茫然。
“要是没她的合欢散,本太子哪能亲到墨墨的小嘴,摸到墨墨的小手,还让墨墨……”一提到此,太子爷的神情又荡漾起来了,股子里的媚意浮上表面,眉梢更是染上艳丽旖旎。
害得小靴子公公赶忙低下头,不敢多看。
太子爷的一句话,让玉兰在东宫地位瞬间高涨。下午,靴公公便亲自领着人带着太子爷赏赐的东西去了花园,见那位玉兰姑娘。一时间园子里的美丽女子们都看红了眼,薛如雪更是气得折断了手中桃木梳。
美目中阴厉一闪而过,原本以为怂恿她对殿下下合欢散,不仅能除去一个对手,如果抓住机会,还能得太子宠幸,不想……
“薛姑娘。”丫鬟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素食盒。
薛如雪收敛眼中的阴厉,整理一番身上的素衣白裙,侧首嫣然含笑道:“回来了。”
“恩。”丫鬟将食盒放在桌上,从中端出一碗美容养颜的参汤,“姑娘,参汤来了,您赶紧趁热喝吧。”
薛如雪接过参汤,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一边问道:“可打探到那戴面具的女子是谁了?”
“姑娘,太子爷身边的人口风都很紧……”
……
次日,以墨被景阳和呈袭联手赶出了王府。
望着避她如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