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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看了何元一眼:“既然需要静养,本宫就不打扰了——圣恩殿本就是临皇歇息之处,本宫鸠占鹊巢也确实不妥,不如……”
临渊咳了两声,唇边的血渍又有外溢的趋势。
何元忙上前,一脸焦急:“主子,您千万别着急,御医也说了,您不能提气——您想说什么,您慢慢说,太后娘娘在这儿呢——”
他说完,噗通给武润跪下:“娘娘开恩!娘娘是贵客,皇上定是不愿让娘娘离开!奴才恳请娘娘,看在皇上一片诚心的份上,莫再提离开之事了。”
临渊的目光一直在武润身上,他开口,声音里的确透着惹人心疼的疲惫和倦意:“都退下吧,朕乏了。”
何元开始清场了。如果最开始他还不懂主子什么意思的话,但看到主子故意受了伤又着急忙慌地往圣恩殿赶,他再不明白就白伺候临渊这么多年了!但他想不通的是,即使是演戏,也没必要把自己伤这么重啊!大皇子也不是吃素的!皇上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武润看着瞬间空荡荡的圣恩殿,顿时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临皇…。”
临渊突然开口:“能陪我一会儿么?”
武润还没开口,何元又噗通跪下:“娘娘请成全!娘娘大恩大德,临天子民没齿难忘!”
武润颦眉——有这么夸张?如果她没记错,炎如霄说过,默默醒来之后,武功必是无人能敌的,那什么人能伤了他?还静养,不能动气,不能激怒——那就是要顺着他了?她垂眸看向临渊,本风华绝代的脸色带了些苍白,唇边的血渍看上去更让他有了邪魅的美。她抿了抿唇,开口:“你想说什么?”
何元连忙站起来,躬身远远地候着——他的使命已完成,接下里,就看主子如何演绎了。
亦吉瞪了何元一眼——他主子病了,凭什么折腾她家娘娘!他要静养,娘娘还不是要静养!还把临天子民搬出来!临天子民都死光了也不关娘娘的事好不好!
临渊伸手“艰难”地拍了拍床榻:“你坐。”
武润看着他的动作,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挨着床边坐下。
临渊突然握了她的手,不待她挣扎他开口道:“就这一次——你要走了,下次何时再见?求你——”
武润闭了眸子又睁开,看着他:“你这是何必?”
临渊扯开唇笑,似乎牵到哪里痛,顿时一脸痛苦:“我——好难受……”
“别说话了,让你静养,你就歇着吧。”武润被他脸上的表情逗笑了,没被他握着的那只手给他擦了擦唇边的血渍:“睡吧。”
临渊痴痴地看着她,如果受伤能让她留下他真是觉得血没白流:“你——能陪着我吗?”
亦吉跺跺脚:“娘娘——”
何元真是恨不得把亦吉拖出去,好不容易主子有了点不一样的待遇,她插什么嘴!
武润知道亦吉在担心什么,她笑笑:“无碍,临皇睡了,我再去休息是一样的。”
临渊面上露出了矛盾之色,他想让她陪,可又不想让她累着——他眸子一亮,身子往里面挪了挪:“你上来陪我。”
武润立即挣了他的手,面色严肃:“临皇这是何话!”
何元头低得更低——他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亦吉立即上前扶着武润。
武润站起身,后退,语气里明显有了不悦:“临皇好好休息,本宫……”
她话未说完,临渊急急地起身,抬起的手还未抓到武润的衣襟,喉咙一紧,偏头吐出一大口血!
何元惊慌地跑过来:“主子!主子!”
武润的心微微地颤了一下,刚刚她不是没怀疑临渊居心不良,可亲眼看到他吐血,那种滋味——她上前一步,弯下腰:“临渊,你感觉怎么样——何元,还不宣御医!”
临渊趁机又握住她的手,脸色在这一瞬更加苍白:“不必,我只是——心急了……”
何元何尝不急,他这会儿根本不知道主子是真吐血还是在演戏——无论是真是假,这血总是真的,骗不了人,那可是血啊,多宝贵,主子——他就不心疼?
亦吉搀着自家娘娘不想放手,临皇身体重要,她家娘娘还没痊愈呢!
武润叹口气,临渊此刻的模样,和默默撒娇耍赖的时候有什么区别?正如他所说,她要走了,再见,又是何年何月?她笑了笑:“亦吉,不必担心,本宫自有分寸,你也累了,下去歇着吧——何元,如果放心让本宫照顾临皇,你也下去吧。”
亦吉怎么可能放心:“娘娘——”
武润拍拍她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何元自然是放心的,主子希望的不就是如此:“谢太后娘娘!”
临渊笑了,纯净无害的笑脸有着默默独特的绝世魅力,也有属于临渊的绝妙气质:“谢谢。”
武润在床边坐下来:“真的不要紧?不是武功盖世吗?怎么还会被人伤了?”
临渊小心地翻个身,肆无忌惮地看她:“是那日伤了你的人。马有失蹄,无碍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武润避开他的目光,心里有微微的涟漪也被她掐死了——不可能的事,她不会去想:“日后小心一些,你刚登基,政局不稳,防人之心不可无。”
临渊不喜欢她此刻的语气,感觉像是被她当成了孩子一般:“能——为我多留几天吗?”
武润摇摇头:“该回去了,多留几日也是徒增惆怅,何必呢?”
临渊掩饰了心里的失落,拉着她的手靠近自己唇边。
武润挣了一下。
他浓密的睫毛眨了眨,眸子里有了委屈:“我想你怎么办?”
武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耐:“临皇,你是没认清事实还是就是个孩子一直长不大?本宫说了多少次了,这种事——”
见他脸色微变,她到了口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算了,我不说就是。”
临渊薄唇紧抿,即使她话没说完,他还是能体会她的意思,可他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高,他也没强迫她——虽然不止一次有过想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可他发誓,那种事,他极少去想,只有时候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才会……他突然吻向她的柔荑,双唇印在她的葱白五指上,细细地摩挲。
武润顿时觉得一股酥痒从指端传上来,沿着手臂一路往上,连带着,半边身子也痒痒的。她微微地将手退开了些:“临渊,不可……”
临渊慢慢坐起来。
武润忙起身扶着他:“小心。”
临渊就势偎在她肩头,大手绕到她身后揽住她的腰身。
武润一下就支撑不住了,身子坐在了床上,她不知道是临渊故意使力,见他额头有了细密的汗,她以为是他身体虚弱没有力气才靠着她!
她慌忙挺直身子,努力让他靠得舒服点:“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临渊得寸进尺地往下滑了滑,看似无力虚弱的样子演绎得非常传神——等他停了的时候,那么巧,他的脸正好靠在武润胸前!
武润根本没心注意这些事,临渊吐血不可能是装的,何况,他头上真的有汗:“坐起来真的没事?要喝水吗?”
临渊不动了——他不舍得动,也不敢动。他一直都知道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他喜欢的,可这个位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带着女人独特的香气,又有一股说不出的诱人心神的味道!他的脸颊蹭了蹭,似乎有熟悉的场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没空去计较,肌肤下面紧贴着的柔软让他瞬间没了思考的能力,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悸动瞬间从头部一路蹿到足尖——他的呼吸猛地深重,揽着武润腰身的大手也不由得紧了又紧!
武润的身子已经靠在了床头,临渊一直没说话她不放心地低头去看——两人暧昧之至的姿势顿时让她一个头两个大!刚才只顾着别让他用力,可他什么时候几乎爬到自己身上了?那不安分的脑袋,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蹭呀蹭地——他以为他是默默!
武润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外送:“临渊,你起来!”
临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是放在床上的,他也知道武润的身体肯定经不起他这样的折腾——但他就是不动!他好不容易有这样接近她的机会,还是光明正大的,他会听话才怪!
武润自然推不动他,她的手垂下来,累得大口大口地喘气,怀里的人还是原封不动地黏着她——她靠着床头,脑海里不可能不想以前默默对她所做的一切!
临渊的脸继续在原地蹭,酥麻的感觉持续在身体里蓄积,当这些奇特的力量汇成了一个方向并且让他觉得胀痛时,他真的不动了!
武润歇了一会儿又去推他,心里这会儿确定他是故意为之了,可想到他刚刚吐血的模样,还是不敢太用力——再说了,就算她用尽全力,那点力量对临渊来说,还不是不值一提?
临渊突然抬了头。
武润连忙开口:“临渊你——”
空气似乎突然凝固,诡异激情的火花在两人四目相对时噼啪作响,谁也不能否认地在这一刻都有了不一样的冲动和感受,即使心理有抗拒可身体的熟知瞬间让彼此都有了那种熟悉的悸动,数不清的夜里缠绵,要不够的激情四射,谁敢说身体愉悦了的同时心灵没有一点触动?
武润猛地移了目光,慢慢调整不规则的呼吸——怀孕让胸前的丰满似乎更加敏感,稍微的碰触都有不一样的战栗感觉!她不否认这一刻她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可她也坚定自己能抵制这种诱huo:“你压痛我了。”
从两人相识,在相处中武润一直居于上风,无论是默默还是临渊,注定要在她这里吃亏,因为有了疼她的心,自然不舍得她受半点委屈!
临渊微微地动了动身子,将更多的重量放在了床上,深长的呼吸喷洒在武润的胸前,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眸子,不想放弃这宝贵的暧mei时刻:“润儿……”
武润不由的颦眉——乱叫什么!也不嫌腻死人!她再伸手推临渊:“起来!”
临渊不动地趴在他喜欢的地方:“润儿,那个人就是你是不是?给我解毒的,是你,对不对?”
武润挫败地叹口气——她推不动!这男人和默默一样难缠!这个问题她拒绝回答!
临渊见她不说话,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身体,不可能有这么一样的味道,还有触感,还有悸动——就是她!一定是她!他的眸子瞬间火热,大手立即不安分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