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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的手一顿:“慕枫?走了?什么时候?”
莫小艺把跟前的餐具一推,趴在桌子上:“昨晚。我骂了他一顿,他就走了。”
武润拍拍她的手:“别怕,我这就派人去找他!”
莫小艺扯住她的衣袖:“老师,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武润没怎么在意:“嗯?”
“其实,那次刺杀你的人,是慕枫的手下。”
武润睁大眸子:“什么?”
莫小艺连忙坐起来:“老师你别误会,先听我把话说完——其实,其实慕枫是一个帮派的帮主,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后来我们分开了,他才告诉我他的身份。再后来,我听说你遇刺了,就开始回去找你,慕枫也找了手下人帮忙,这才知道,他们帮派里接了一单活,就是要杀你。”
武润不由得想起莫小艺刚回来那阵儿说什么都是她害了她,原来是这么回事:“慕枫不知情吧?”
莫小艺点点头:“他在外面,帮派里的事都是二当家在处理——但,伤害了你的人的确是他的手下,所以,我就和他生气,又怕你会怪罪他,一直也没敢告诉你……”
武润轻轻叹口气,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不知者不罪,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听炎如霄说,那次他找到我的时候,那几个蒙面人突然间就撤退了,估计,是慕枫下的命令吧?”
莫小艺又点头:“嗯,我知道了跟他大闹了一场——我听说他的帮派在江湖信誉很好,几乎从来没失过手,我就更害怕,万一你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办?那时候,如果不是我任性地要离开,那些人伤害你的时候看见慕枫自然就不会继续了,可是我……”
她扑到武润怀里,使劲在她身上蹭:“武老师,我怕——我只有你一个亲人……”
武润抚着她的肩:“小艺,你不必为这件事自责,慕枫在这件事上也没错——只能说造化弄人吧。傻孩子,慕枫走了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莫小艺点点头,她一直都知道慕枫喜欢自己,但现在看来,慕枫心里的想法她还是不甚清楚,喜欢一个人会这么轻易放弃吗?
如果武润知道莫小艺心里想什么,估计又会教训她一顿。
在这个以男为尊的社会里,男人能做到慕枫那样的,已经很少了,莫小艺不但不懂珍惜还得寸进尺地欺负人家,慕枫能不走吗?
但慕枫已经走了是事实,莫小艺心里有气,又觉得冤枉——慕枫明明对她的话理解错误,他怎么就这么笨?但她也不让武润去找慕枫,对于爱情,这丫头也有自己的骄傲——或许还是那性子作祟,反正她觉得慕枫不如想象中那么喜欢她,万一慕枫回来嘲笑她怎么办?
慕枫走了,也不影响什么。云含卿寿诞之后的一系列活动慢慢展开,祭天、拜祖有条不紊地进行,莫小艺死活不跟着了,一个是无趣,再一个她也没心情。
武润也不管她,暗中派了人去寻慕枫。
对于爱情,武润虽然也没经验,可她怎么也比莫小艺懂得多一些。她觉得莫小艺和慕枫两个人之间没什么问题,把误会说开了,又是一对欢喜小冤家。
她觉得难对付的,是敖卓凡。
这几日,敖卓凡也没走,祭天、拜祖的时候也跟着。武润时刻让自己关注着他,只要敖卓凡的目光扫向她,她立即做花痴状还朝着敖卓凡抛媚眼——当然是在无人注意她的时候她才敢,否则她相信,让炎如霄看见了,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折腾。
可她也说过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拜祖的时候,她是女子,有点忌讳,站得远了些。
敖卓凡并非两国臣子,也没准备祭拜。
两个人都在靠后的位置站着,就有了“眉目传情”的便利条件。
武润是放心大胆地朝着敖卓凡放电的,目的就是让这个男人彻底讨厌她,认为她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表现得越明显,她的危险指数越低。
可谁想到这个时候炎如霄回头了。
这可是拜祖啊,这厮显然对老祖宗一点没尊敬,一回头,正好看见武润和敖卓凡“勾勾搭搭”,他那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敖卓凡显然是被冤枉的,如果第一次他还有点怀疑的话,这几天下来,武润连续不断地朝他发骚,他真是恨自己当初看走了眼,这会儿别说和武润“勾搭”了,他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武润当时并没发觉炎如霄的动作,炎如霄质问她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炎如霄真是快气死了!明明坠崖之事发生之后她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了,可这会儿根本又恢复到了刚认识那时候的状态——对他无视不说,这会儿竟然开始勾三搭四了:“你敢说你对敖卓凡没有其他的心思!”
武润顿时觉得无语极了,手里的帕子被她捏得很紧,不管炎如霄说这话的根据是什么,但她真的觉得有种无力的悲哀感:“对,我就是这样的女人,见异思迁,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你满意了?”
炎如霄听她亲口承认瞬间觉得胸口的火焰燃得更加炙热:“你——不知廉耻!”
武润冷哼一声:“你对一个豢养男宠的女人抱这么高的期望,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炎如霄猛地逼近:“武润!你别逼我——”
武润突然觉得对付敖卓凡的手段说不定一样可以对付炎如霄,哪个男人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不想逼你,你说的的确是事实,几天前,你送我回来那天晚上,敖卓凡来了——”
武润勾唇一笑,笑容里有说不出的讽刺和冷漠:“就如你那天晚上进了仁心殿,你做的事,他一样也没少做——唯一不同的,他经验比你丰富,技术比你娴熟而已……”
炎如霄瞬间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咬牙道:“你竟敢——你把我的心置于何地?武润!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我一直以为默默的事你是有苦衷不得已而为之,没想到这是你的本性使然!武润!你根本就是个荡妇!亏我还心心念念地为你着想!亏我还想着即使得罪家人朋友也要帮你报了坠崖之仇——我疯了才会喜欢你!武润,我——”
近在咫尺的脸让他的怒意不知如何继续发泄,他突然狂烈地吻上她的唇,近似暴力地撬开她的齿,带着强势的力道吞噬她的甜美芬芳!
他的大手瞬间滑上她的肩,褪下她的衣衫,顺着里衣就摸了进去!大手毫不怜惜地捏紧,身体更紧地贴着她起伏动人的曲线!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衣裙,毫不犹豫地挺身!
他发出恣意舒畅的低吼声!双唇沿着她的颈部往下,发泄般地咬住她线条优美的锁骨!
武润紧咬下唇,被动无助地承受着他的疯狂和火热!
炎如霄突然停了动作:“怎么不反抗了?不在我面前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了?说——是不是很想要?以前每一次拒绝我,是不是欲擒故纵?就是为了让我这样疯狂吧?很爽是不是?”
武润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她真是不明白这男人是不是心理变态!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考虑这些!她不说话,反正他怎么认为都无所谓!
炎如霄更大力地动作,每一次都有种想把身下女子狠狠蹂躏的冲动——让她再不守妇道!让她再如此淫lang!
他停下来的时候,武润口里已经有了血腥的滋味。他一抬眸,眷恋不舍地从她的柔软里起身,刺目的红色瞬间入了他的眼,他伸手轻抚武润的唇瓣,心底矛盾地滑过缕缕心疼:“怎么这么傻?”
武润始终没睁开眼睛,他的强势刺痛的不仅仅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尊严和高傲!但如果从此以后这男人再不纠缠她,付出这点代价也值得了!
炎如霄温柔地吻上去,舔舐她口内的腥甜味道——他承认,他刚刚太狂野了,会不会伤到她?可他随即想起她之前的话,他猛地抬高身子,眸子里的情yu未退又蒙上一层明显的怒意:“武润,这是你想要的是不是?是不是?”
武润睁开眸子,调整了情绪的她眼底一片清明:“你温柔一点我会更喜欢。”
炎如霄瞬间离开她的身子,退后两步:“你——”
武润随意地捡起衣衫披在身上:“我记得云含烟说过,问你是不是甘心做我的男宠。那么,你今天给我一个答案吧。愿意,还是不愿意?”
炎如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深邃眸子里的怒意几乎要燃烧起来:“你把我当什么?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把我当发泄的工具?”
武润起身准备去沐浴:“你这样想,也没什么不对。”
武润迈开脚步,一步步远离。
炎如霄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武润讽刺地勾起唇角——这一招倒是百试百灵。
她垂眸看一眼身上的青紫,抬手,洗去他的味道。
她觉得,她来这里不过半年多的时间,经历的人和事竟比二十一世纪三十年的还多!是造化弄人还是命中注定?她来了这里,那真正的皇太后又去了哪里?
武润自然知道这些问题或许会成为永远的不解之谜,她也没打算耗费多少的心力去考虑这些。现在,她就等着寿诞之后的一系列活动赶快结束,然后离开这个多事之地。
时间过得也快,炎如霄再没来叨扰,武润也乐得清静。敖卓凡那边,武润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也没必要再自毁形象地扮花痴了,一切似乎都朝着她所期盼的方向在进行。
但她没想到,她的使者身份至此,才算刚刚开始。
要想找到慕枫并非难事,要让他回来也无需废多少力气,一句“莫小艺病了”就让这个大男人连夜赶路,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了武润面前。
武润觉得小艺这丫头也算好福气,能有这样一个男人真正的心疼,她笑笑,目光里有作为女方家长的赞叹,也有丈母娘看女婿的喜爱:“慕枫,小艺脾气不好,那件事,是她错了。你走了之后,她也知道自己不对,忧郁成疾,竟一病不起了。我把你找来,是想让你劝劝她。我知道,她被我宠坏了,不温柔不体贴,不文静不淑女,你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前来,我已经很欣慰了。”
武润故意这样说的,旁观者清,她自然看得到慕枫的心意,可这两个人之间,似乎还少了点什么没有捅破,或许——
慕枫很想辩驳——他不想只做她的朋友!他想守护她一辈子!可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