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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心底最后一丝清醒即将被埋没的时候,她离开了他的唇,眸子里某种色彩同样昭然若揭:“默默,可以了,就这样……”
默默嗯嗯着蹭上来,到口的美食突然消失让他很不悦,他自动忽略武润的话,唇角沿着武润的脸颊就朝耳后蔓延而去。
十六岁如花一般的年纪,身子敏感脆弱而美丽,三十二岁的灵魂,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默默的撩拨,好似在星星之火上泼了一桶汽油,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武润觉得她没疯,也许是默默失而复得她高兴,也许是默默能说话她欣慰,也许是默默舍身相救她感动,反正乱七八糟的情绪加在一起,默默的吻又那么强烈地出现在她身体敏感的地位,她不是圣女,如此美男当前还千方百计地有惑她,她是没疯,但是她受不了!
她的没反抗让默默的热情空前的高涨,照着自己的心意把他想做的事一股脑地招呼在武润身上,他的真传来自于武润,前戏不多但都是重点部位,何况他还是加了量的,当他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进入的时候,他发现,两个人的衣服竟成了最大的阻碍!
武润迷迷糊糊还来不及阻挡,只听刺啦一声响,她一个激灵,再睁眼,价值不菲的衣物已然成了布条!
“夫人!”亦吉在马车外惊呼。
武润调整呼吸:“没事。”
默默随即覆上来,不让她分心地重新吻上了她的唇,该动作的地方毫不犹豫地进去了属于自己的领地!
太后回宫1
马车够大够宽敞够柔软,结束了的时候,武润闭着眸子,睫毛微颤,一脸的菲靡绝色展现在默默眼前。
默默拥着她不舍得放手,浅浅的唇印在她的颈间,一个一个,轻柔又温情。
他喜欢这种感觉,当他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下意识地依赖她,无时不刻地想找寻她的味道。那么多人里面,她是唯一一个让他感觉安心和舒适的。现在亦是如此,他拥着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武润渐渐清醒,车外得得的马蹄声格外的清晰和真实,她凝神,仿佛能听到高大的白杨树树叶沙沙的声音。睁开眸子,看见的是默默那双黯淡了所有的幽深双眸,她眨眨眼,马车内光线不是很好,可她清晰地看见了默默颈间细细的绒毛,越发衬得他白皙如玉。
她笑。
默默也笑,同时把她抱得更紧些。
“下次不许这样。”她说着,欲起身。幸好离宫有那么远一段距离,否则以默默的速度,她还真担心到了宫门口,他还没结束!
默默拥着她不让她动,舌头伸出来,舔她的唇角。
武润笑着拂开他:“痒。”
她猛地僵直了身子,抬眸看他:“不准了!马上到了!”
“我还要。”默默不依地抵着她,让她感受自己的灼热。
武润这次没有犹豫地推他,刚刚就是在自己催促下完成的,她可没有再来一次的勇气了:“起来,我要穿衣服。幸好亦吉准备了,否则丢人丢大了!”
她坐着,默默一手揽着她的腰,双唇在她后背游移。
武润的身子轻轻颤抖,但不受影响地研究这衣服怎么穿——养尊处优的后果就是四体不勤!幸好她记忆力不错,从最里层的开始穿!
她受不了地转身,捧住默默的脸:“再不听话把你扔下去!以后都没有对不起!”
默默只是笑,眸子弯弯的,如最纯净的山泉。
武润毫不心软地瞪着他。
马车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进宫,太后一夜未归如果有人追究起来,能给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弹劾她任何事!
亦吉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极力反对武润在外留宿。可主子毕竟是主子,她虽有万般担心也只能听从。
马车从后宫偏门进了宫,天色尚早,后宫里只有一群无所事事的太妃,没人起这么早,来福和亦吉怕引人耳目,两人先行抄近路回了仁心殿。
还没走近仁心殿,来福凝神一听,面色立即严肃起来:“亦吉,出事了!”
两人又从原路返回,最后是来福施展了轻功,拦住了武润的马车。
“娘娘,皇上和一些大臣守在仁心殿门口,怕是……”
武润整理衣服的手一顿,颦眉,商紫歌在干什么?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她看一眼默默:“来福,你先带默默躲起来。”
默默倒也配合,没说什么,推门下了马车。
来福迅速带着他消失。
武润看着满地的狼藉,叹口气:“亦吉,你上来。”
亦吉上来一看气得银牙差点咬碎:“这个默默!越来越没规矩了!娘娘,您有没有伤到哪里?无子汤等下回去喝来得及吗?”
武润点点头对于她一厢情愿地怪默默也没发表什么看法:“收了吧。”
亦吉是知道太后娘娘绝对不会做这么没分寸的事,只能是默默,那个男人果然是装傻,一看见太后男人本色都露出来了吧!看来下次应该多铺几层毛毯,马车毕竟比不得床上:“是。娘娘,皇上那边……”
武润不用想都知道商子郢肯定是被那些大臣胁迫的,而且绝对是以明远为主。他正等着抓自己的把柄呢,现在自己一夜未归倒是给了他一个机会……机会?武润眼里光芒一闪而过,这的确是个机会!
马车里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亦吉收拾干净了,一看武润的装扮,扑哧笑了:“娘娘,您把腰带系反了!”
武润也没什么惊讶地“嗯”了一声,然后伸开双臂让亦吉给她整理。默默一直咬她的耳朵,那种情况下她能系上就不错了,女人还不是有需求会意乱情迷!
明远坚持不离开:“皇上,太后娘娘明显不在宫内,即使染了风寒让臣等在外面听听太后的声音也是可以的!皇上,自古女子三从四德,即使太后贵为天人,可更应该做整个大商女子的表率!娘娘一夜未归,影响的不止是太后的清誉,更是我大商皇室的名声……”
玉天成忍不住反驳:“明王说这些为时尚早!娘娘凤体有恙,何来一夜不归之说!怎可凭你一面之词毁了娘娘的清誉!”
商子郢知道他不该来,可是明远带着所有的武将长跪不起,他没有办法才……可他忍不住想,母后真的没在仁心殿?如果不在,她去了哪里?
明远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把玉天成放在眼里:“玉太傅想必有所不知,昨日申时有宫人看见来福大总管和亦吉姑娘出宫,敢问,让这两位伺候的人,除了太后娘娘还有谁?”
玉擎远莫名地一肚子火,一夜!一个妇道人家在外一夜能发生什么事?他听她的话获得了明远的信任可她未免太不把他放在心上!她以为他做这么多只是为了升官发财?他忍不住开口:“玉太傅,下官亲眼所见娘娘的马车出了皇宫,臣之前已经查了昨夜的入宫记录,却并未见娘娘的马车记录在册,下官想问,娘娘出宫是事实,既然玉太傅一口咬定娘娘在仁心殿,那么请问是娘娘飞了进来不成?”
玉天成气急,伸手指着玉擎远:“你!混账!太后行踪岂是你能知晓的!”
玉天成话音刚落,得得的马蹄声在凉爽的清晨踏着节奏朝仁心殿的方向而来。
玉天成面色大变——难不成太后真的一夜未归?
商子郢抬眸看去,外表简朴的马车丝毫看不出里面的奢华低调,那次出宫,他坐过一次,母后,会在里面吗?
明远冷笑——武润,看你这次如何狡辩!民心一失,纵使你有回天之力,也万不能再奈我何!
马车缓缓停下,亦吉站了出来:“太后在此,尔等还不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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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回宫2
一夜未归是事实,但天家威仪在此,众人的跪拜根本是不假思索的条件反射——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亦吉等人叩首——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商子郢边道“免了”边大步走过来,停在马车跟前,轻声唤道:“母后?”
武润弯腰出来,挺直身躯,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倒一地的臣子。
商子郢眨了眨眼,呼吸险些停滞。
他一直都知道母后很美,甚至比母妃还美上几分,但他从来没看过武润不施粉黛的脸,在他的印象里,母后似乎一直以磅礴大气的宫装示人,脸上的妆容更是四大宫女精心描画的,他以为那样的母后是最美的,可今日一看……
亦吉搀着武润下车,在她耳边轻声道:“太后,您没梳妆。”
亦吉倒是想给她盘发,可时间来不及了,能把衣服穿好已经是万幸了!她再一次腹诽默默,太后的美今日竟展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很不爽!那些人有什么资格窥到如此容貌的娘娘!
武润没怎么在意,听她一说,“平身”两个字就咽了下去:“众爱卿齐聚我仁心殿,可是有关乎国体的大事要奏?”
商子郢闻得声音,上前两步,悄悄站在武润的左侧,小心脏咚咚咚咚跳得很有劲。
明远已经是胜券在握,他直起身子:“太后……”
他瞬间愣住!
武润背对着满天朝霞,及膝的长发在晨风中随意飘舞,纤柔绝色的五官成为最引人眼球的亮点,未加修饰的脸如不染纤尘的仙子骤然降落在晨光里,红色朝霞在她身后给她镀上一层让人不敢亵渎的圣光,她站在那里,迎风而立,让天地万物黯然失色!
玉天成私心地想护着自己选择的主子,见明远停顿,他连忙跟上:“太后——”
他呆住了,但他之前见过太后便装的样子,虽然此刻那张脸带给他的震撼远远大于上次,可他胜在有铺垫:“太后!闻听太后凤体有恙,臣等特来探望。”
玉擎远不服地直起身子:“敢问——”
玉天成扑了过去把玉擎远推倒在地——他都惊艳于那张脸,何况孙儿:“太后安然无恙,臣等万分欣慰!”
亦吉很是为他捏了一把汗,难为他一把年纪了还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何况他还不是武将!
玉擎远的额头碰到了地面,发出咚的声响,可他没有任何感觉地大脑一片空白,刚刚的画面是虚幻还是仙境?他猛地抬头——
玉天成又把他摁下去:“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