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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吉第三次给武润擦拭的时候,默默伸了手过来。
亦吉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没停。
默默抬眸,伸手扯住了帕子的一角。
亦吉怕伤了太后,连忙把手抬高,帕子却紧紧地握在手里不放。
默默比她更坚持。
亦吉急得不行,她知道默默的意思,可太后是多么金贵的人,默默粗手粗脚的,能伺候好吗?再说了,太后的肌肤如上等玉脂,吹弹可破,他是想占便宜还是觉得好玩?
默默反正不松手。
亦吉帕子一松,转身又拿了一条,伸手指指铜盆里的温水,那意思是默默手里的那条已经凉了。
果然,默默捏着帕子也不敢动,直直地盯着那盆水。
亦吉笃定了他不舍得下床,放心地拿了另一条帕子开始擦拭。
默默动了动,他身边的武润却突然翻了个身,玉臂很随意地搭在了默默的腰身之上。
默默的眸子瞬间睁大。
亦吉羡慕嫉妒恨地瞪默默,真是傻人有傻福,不知道他几世修来的福分能得到太后的盛宠!
默默把帕子扔了,修长的手指白皙细嫩,肌肤泛着淡淡的如玉光泽,他缓缓抚上武润的脸颊。
亦吉看得呆了呆,可随即回过神来一把把默默的手扯了过来——太后需要休息,他做什么!虽然两人在一起的画面美得不似人间男女,可他有什么资格染指太后!特别是太后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默默的眸子再没看向别处,他乖乖地躺好,一动不敢动。
亦吉擦洗完毕,悄悄探了探武润的额头。
默默看见她的动作,微微地皱眉,然后也学她那样伸开手掌放在了武润的额头。
亦吉无声地问他——你怎么还不睡!
默默看都没看她,更不会知道她说了什么。反正他挨着武润心满意足地躺在她身边,那意思好像说武润是他的,谁也不能动。
亦吉才没空理他,但她觉得如果她有来福的武功,她一定把默默拉出去扔了。太后正在发汗,他一个大活人挨着太后,太后会舒服吗?
武润确实不舒服,她迷迷糊糊地觉得很热,偏偏身上好像穿着许多衣服,她无意识地翻身,然后觉得身侧的位置要凉快一些,没有犹豫地,她整个身体朝着那个方向靠近,找个了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
亦吉再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太后被默默整个抱在怀里。她急死了,又不敢出声打扰太后,只得伸手扯了扯默默的衣服。
默默的目光迷离地从武润脸上移开,对上亦吉的眸子,只一瞬,又低了头。
亦吉不知道怎么办了,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也不敢动默默了,怕默默一动惊到太后,她无声地跺脚,恨不得默默立即消失!
默默一开始还老实,只是看着武润,也不知道他从那张脸上看到了什么,反正就一直盯着,眨眼都不舍得眨。可时间长了,武润睡得很沉,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默默的手就不受控制地开始行动。
他先摸武润的脸,手指顺着她的绝色弧线一直往下,最后,食指指腹落在了武润的唇上。
武润的五官是别样的精致和出彩,一张脸天生就是祸国殃民的极佳教材,她睡着了,闭着眸子,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的唇了。
唇形极是好看,本是粉嫩的颜色因为感冒发烧有了些妖冶的红,水润水润的,如熟透了的水蜜桃等人品尝,如最娇嫩的花蕊惹人心痒。她的睡相又极是美丽,往日的她一颦一笑都带着皇家威仪,这一刻,她只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双唇比往日任何时刻都平易近人地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默默低了头。
同浴1
武润突然启唇,呓语般吐出类似于人名的两个字。
默默的脑袋似被点了穴般静止在半空,既没往下,也没收回去。
武润又动了,她先是皱了皱眉,然后在默默怀里慢慢地翻身。
默默连忙把挨着她的肢体移开,不想给她增添一点重量。
武润背对着默默,又睡去。
默默呆愣了半晌,最终还是抵不住心中的呐喊,宽厚的胸膛慢慢抵上了武润的背,伸手,把她再次环在自己怀里。
武润是热醒的,喉咙干燥得咽不下口水,偏偏鼻子还不能呼吸,她微张着唇,不一会儿就觉得喉咙要着火了一般。
她动了动,立即觉察了身上的异样。她小心地抬起默默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慢慢坐了起来,回头,就看见默默一脸纯净的睡相。
她轻轻放下他的手臂,揉了揉依然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吸了吸鼻子,依然是阻塞的。她知道默默不容易唤醒,轻声叫了亦吉的名字。
亦吉轻手轻脚地进来奉上一杯汤太医特制的茶水:“太后您醒了!”
武润接过来喝了,抬腿下床:“沐浴。”
整个人置身在温暖舒适的温泉里,武润惬意地闭上了双眼。安静下来,她的脑海里不假思索地开始考虑朝堂之事。商紫歌一直在外游荡,但武润知道他绝不仅仅是做点生意而已。大商经商之人地位低下,向来眼高于顶的紫歌王爷又怎会屈居人之下!只是,这么多年,他在民间做了什么,又有什么样的势力,武润还真是不好说,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商紫歌绝对是个有才干不容小觑的人物!
武润现在不想别的,她对商紫歌有种莫名的信任,直觉,他会帮商子郢坐稳皇位。血缘关系倒是其次的,三皇子五皇子论起来和商子郢更亲一些,还不是闹腾着要篡位!关键是商紫歌给人的感觉,虽说有些玩世不恭油嘴滑舌,可他对商子郢的亲切,却不是假装出来的。
有脚步声过来,武润微微地皱眉,她吩咐过谁也不能打扰,谁这么大胆子?
声音越来越近,武润唇边就有了些无奈的意味。
商紫歌来了,要见武润,清亮的嗓音响彻在仁心殿。亦吉本来在外面候着,随时等候太后的吩咐,可商紫歌的声音太大了,她怕打扰到太后,就想着编个理由让紫歌王爷先回去。
她不过是出去了那么一会儿,默默就醒了。
也不是说亦吉大意,实在是默默以前太能睡了。他只要睡着,没有两三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所以亦吉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等她送走了商紫歌,进了内室,目光随意地看了床榻一眼,心里一惊,小跑着进了凤华池。
“娘娘恕罪!”亦吉上前抓了默默的手臂就想往外拖。
默默纹丝不动。
武润看着两人的动作,抿唇一笑:“算了。”
亦吉的动作一滞,太后说算了,什么意思?
默默却已经褪了亦吉的手,大步走了过去。
亦吉在后面瞪他,真傻还是假傻,这话倒是听得懂!太后沐浴,你跟着干什么!
默默愣愣看着武润,盯了半晌,回头看了亦吉一眼,伸开了双臂。
亦吉一看,差点气死!
这也是为什么亦吉无法确定默默是不是真傻的原因之一,说他傻吧,太后说什么,他都能听懂;说他不傻吧,他连衣服都不会穿,太后还专门给他找了伺候他更衣沐浴的人!女的他还不让人家近身,最后亦吉给他找了个小太监!
看他现在这架势,明显是让亦吉给他脱衣呢!亦吉心里哼一句——平日不是不让女的近身吗?今天怎么给她这么大的面子!可惜,这个面子她还真不想要!
默默看着她,双臂伸着,那神情,要多自然有多自然!
亦吉就不动,她凭什么伺候他!再说了,想跟太后一起沐浴,美死他算了!
默默等半天亦吉也没动,默默回了头,去看武润。
武润闭目养神,根本没注意他们之间的明潮暗涌。
默默又愣了一会儿。
亦吉好笑地看着他,就不信他还能折腾成什么样。
默默脚步一迈。
亦吉吓了一跳,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
武润睁了眼,看过来。
亦吉一手扯着他,一手指着池子:“娘娘,他不脱衣服就想下去!”
武润看了一眼他的鞋子,无声地叹口气:“默默,你不能下来。过来,坐这边陪着本宫。”
默默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眉头皱了皱。
武润明白了他的意思,回头吩咐亦吉:“你带他去别处洗洗吧,这天,确实挺热的。”
热倒是其次,关键是刚刚他抱着她睡觉,自己又出了一身的汗水,他身上肯定也是黏乎乎的不好受。武润又闭了眼,一来实在是没有力气,二来,默默的目光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
她知道是自己心理问题,默默的眸子,纯净得让人没有一丝猥琐的想法,可谁也架不住一个大男人这样赤果果地盯着看,何况,她还是光着的。
亦吉一听,扯着默默的手就没有松开:“默默,走。”
默默抽回了手,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亦吉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默默,你没听到太后娘娘的话吗?咱到别处去洗,我知道一个地方,可好了,我带你去!”
可能傻的人都比较死心眼,默默不为所动,他已经自己动手研究身上的衣服了。
亦吉真想把他拖出去,太后还病着呢,你说你捣什么乱!就不能安生一会儿!
亦吉不知道男人的力气有多大,反正她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默默一动不动,人家手脚都没受影响,照样在那里试图脱下自己的衣服。
最后,亦吉累得气喘吁吁的,默默已经把外衣脱了。
亦吉一看,差点又笑出来,那衣服已经是惨不忍睹了,她刚就顾着使劲了,也没注意他是怎么脱下来的,现在一看,敢情就是把扣子扯烂了强硬脱的!
这么大动静,武润也不得不睁眼看看了:“默默,别闹了。哀家病着呢,传给你怎么办?听话,和亦吉出去。”
默默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装没听到,反正还低了头在那里揪自己的衣服。
亦吉看看默默,又看一眼太后,无心感慨太后的丰姿卓越:“娘娘——”
武润也没辙了,这要是在别处还能叫人把他抬出去,可自己沐浴的地方也不是随便谁都能进来的:“别让他脱完了,带他到那边去。”
池子很大,武润随手一指,默默就被发配到了边疆小镇。
默默这次倒听话了,配合着亦吉的动作脱了衣服,只剩白色亵衣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