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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武润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看奏折了。
他可怜巴巴地走过去,一身脏兮兮地就往武润怀里扑:“润儿,我受伤了,受伤了……”
亦吉在一旁翻白眼——堂堂一国之君啊!和默默真是没什么区别!娘娘的宫装啊!
武润推开他:“脏死了!去沐浴!”
临渊嘻嘻地又凑上来,还使劲在她怀里蹭:“真的受伤了!你看,你看——”
说完,他抬头指着自己脸颊的一块淤青让武润看。
武润低头看了一眼,比较在意自己的衣服被他弄脏:“你知不知道这衣服多贵重?”
临渊也不气,笑着作势给她拍拍身上的污渍:“不怕!不怕!下次我送你一件!”
说完,他又瘪了唇,指着自己脸上的伤,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看着武润。
武润无奈地开口:“别装可怜了!我相信敖卓凡脸上的伤绝对比你只多不少!”
“润儿如此相信我的能力,我真是荣幸之至啊!”临渊起身,一把抱起武润:“走!去沐浴!”
武润真是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这男人脱衣服的速度根本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武润刚板起脸,他的手已经褪了她的衣物,大手覆上了浑圆的柔软,再想开口,他火热的吻已经压下来了!
亦吉笑着退出来。
武润出来的时候,看见慕枫,真是吓了一跳——慕枫身上倒没什么问题,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可真是惨不忍睹:“怎么了?小艺打的?不可能啊!”
慕枫微微地低下头:“武老师,您帮我劝劝小艺。”
武润颦眉:“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慕枫不想说,毕竟这事挺丢人的:“没事,不小心碰的。”
武润点点头:“你碰得挺有艺术感——你们的事,小艺和我说了。慕枫,你坐,老师和你谈谈。”
武润这才第一次真正了解了慕枫的想法——原来他要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孩子,更是小艺对于爱情的肯定,两个人感情的见证。说白了,其实就是慕枫不自信,对这段感情,他一直没有安全感。
武润叹口气,其实慕枫真的冤枉小艺了,小艺对慕枫的感情,武润最清楚了。但小艺不是从小接受三从四德的受束缚女人,让她这么早生孩子,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莫小艺肯定想不开:“慕枫,其实,小艺对你的感情,你应该很清楚。这孩子,虽然大大咧咧的,可心里也很敏感和脆弱。今天一大早,她就在我这里哭了半天——慕枫,你别怪她,她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觉得还不到时候。其实,在我看来,要不要孩子,和你们之前有没有感情并不能有什么牵扯。当然了,有了孩子,你们的感情可能会更好,可没有孩子,你就不承认这份爱了吗?”
“我没有。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爱她。不管她给不给我生孩子,我都爱。”
武润笑笑:“这就对了,你这样想,她也是这样想的。慕枫,两个人的感情,最起码的就是应该互相信任。你应该相信她对你的爱,也要相信她的爱不会比你少。你忘了你上次离开,她连命都不要地等你回来?”
慕枫听不听得进,武润该说的,都说了。对于这件事,武润觉得最重要的是慕枫的态度,如果他一直这样不能确定小艺的心意,两个人之间,就算不是为了孩子,也迟早会出问题。现在好不容易商紫歌消停了,两个人不好好珍惜着过日子,瞎折腾什么?
临渊见慕枫离开,才从里面出来,直接把武润抱在怀里:“说起别人的事,你倒是头头是道的。那咱俩的事呢?”
武润打下他的手:“咱俩什么事?”
临渊挫败地叹口气,这女人怎么就不肯面对现实?“小艺不想生孩子?”
武润点点头,想从他怀里站起来:“她自己就是个孩子。”
临渊用点力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好不容易有时间相处,他还不珍惜每一分一秒?“你呢?”
武润装没听懂:“什么?”
临渊轻轻吻着她的脸颊:“你想生吗?”
武润推开他的唇:“我不是有了吗?”
临渊不死心地又上前:“我是说我的——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武润愣了愣:“我有两个了,够了。”
临渊也不说话了。
武润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压抑,推开他,站起来。
临渊突然开口:“那孩子——是不是炎如霄的?”
武润摇了摇头。
良久,临渊低声地道:“我知道了。”
之后,武润就明显觉得临渊情绪低落了。
她也觉得心底闷闷的,但这种事她觉得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她和莫小艺的想法不一样,莫小艺是觉得年龄小,想再玩几年再要孩子,她是压根就没想过给临渊生孩子!或者说,对于她和临渊的事,并非她逃避现实地不去考虑,而是真的认为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走在一起的可能性!
当然,现在这种状态,武润不排斥。她自己也觉得有点矛盾,但临渊自己要来,她能拒绝?说到底,她觉得这是临渊的问题——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当,他来回跑什么?
仁心殿内殿伺候的人都感觉到了气压的低迷和压抑,没人敢多嘴说什么,除了偶尔能听到武山的哭声,整个仁心殿很安静。
武润还是三天一朝,即使上朝,更多时候,她也是在观察商子郢的反应和决策能力。除了关键时刻,她很少开口。
商子郢要学的东西照样多得不得了,批阅奏折的事情一直是武润在做,但凡有大事或者比较特殊的事情,武润才会做好批注,单独挑出来给商子郢看。
武润正忙着的时候,商紫歌来了。
武润一看他的脸,顿时知道慕枫脸上的伤怎么来的了:“紫歌,你和慕枫——打架了?”
商紫歌一挑眉:“他告状?明明是他挑衅!”
武润无奈摇头:“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
商紫歌气冲冲地坐下:“皇嫂,我这些日子很安分吧?我没去找莫小艺,也没破坏他们的感情,慕枫凭什么拿我撒气!”
武润和他解释:“慕枫没告你的状。说说,怎么回事。”
商紫歌从头到尾说了,然后问:“他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刚刚问了个小宫女,她说莫小艺早上来了,还哭了?”
武润看他一眼:“你别跟着掺和了,这是人家小俩口的事,你不必管。”
商紫歌顿时没了底气:“可是他先找的我!”
武润自然不会告诉他原因,万一他听了又误会什么,那才麻烦:“一点小事,夫妻吵架,本来就是床头吵床尾和。”
商紫歌问了半天,武润也不说,最后还叮嘱他不准去找莫小艺。
一天下来,武润基本没处理什么国事,就被这几个人折腾了。用过晚膳,武润见临渊脸色还是不大好,也不知道说什么。
武润知道自己不会安慰人,看见临渊这样,她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他开心,因为他要的,自己的确给不了,既然给不了,何必给他希望?
临渊真是不想浪费时间在生气上,其实他也不是生气,只是有点郁闷——即使武润不说,可武润对他和其他男人的不一样,他还是能感觉得出来。要说武润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打死他也不信!可对于那件事,临渊也有自己的坚持,不管未来的路多难走,他相信自己会一直走下去,武润会是他的,他们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一点点向武润挪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也很坚定。
武润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看见他主动示好,只能用笑容表达自己心底的歉疚。
临渊一看,顿时觉得自己这气生的多余了,和她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多好,很多事都是要慢慢来的,哪里能一口吃个胖子?
两个人抱在一起,额头抵着额头,呼出的气息分不清彼此。
武润开口:“不生气了?”
临渊笑:“你不说了嘛,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武润娇嗔道:“谁和你是夫妻!”
临渊抱着她就倒下去了:“是不是的,让你看看!”
外面伺候的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主子不高兴的日子,可真是难熬得很啊!
对于临渊和武润来说,生孩子的事件,算是告一段落了。可慕枫和莫小艺两个人,对于这件事还在坚持各自的看法。
不能说慕枫死脑筋,从小耳濡目染,他接受的教育和所处的环境注定了他的骨子里的传统,莫小艺早就是他的女人了,他也认定了她是他一辈子的伴侣,而且是唯一的!那莫小艺为什么不给他生孩子!
莫小艺听了武润的话,一点点和他解释,并且强调了自己对他的爱。
慕枫当时就说:“既然爱我,为什么不能退一步?为什么不能要孩子?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莫小艺当时就急了!这孩子生起气来那绝对是口无遮拦的,对着武润说过的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生孩子!生孩子!你既然那么喜欢孩子!你就去和别的女人生!我就是不生!打死我也不生!”
慕枫那脸色当时就变了:“你说什么!”
莫小艺那脾气上来谁也不怕:“你耳朵聋了!我让你去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然后你就跟那孩子过一辈子吧!”
慕枫当时就扑上去了——这女人,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他唯一能想到的惩罚方法就是堵上她的嘴!
莫小艺使劲地挣扎不让他碰:“慕枫你敢!慕枫——唔——”
每个夜晚都有不同的天空和月色,每张床上每晚也上演上不同的精彩绝伦。有爱人之间的眷恋缠绵,也有斗嘴情侣不依不饶的扑倒和被扑倒。
第二日醒来,每个人面对的情形,自然是不一样的。
莫小艺一脚就把慕枫踹下去了——其实不是一脚,她的力气太小,慕枫个头又大,应该说连着几脚才把慕枫踹下去的!
慕枫怕起来,下巴搁在床沿,眨眼看莫小艺:“小艺——”
莫小艺把被子砸他头上:“慕枫!我讨厌你!你竟然敢强迫我!滚!滚!”
慕枫把被子从头上拉下来,连忙解释:“小艺,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吻,我只是不想听你说那些话,可后来——后来就忍不住了,你也知道的,我在你这里,总是——总是情难自禁的。”
莫小艺还有心去挑他的语病:“在我这里?难道在其他女人那里你还有什么!慕枫!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慕枫连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