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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就像现在一样保持缄默,毕竟言多必失。 “听说你有一个死了的宫女叫春?有人在柳镇看见过很像她的人。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可是这句话在我的心里掀起了惊天的波澜。他在夜泉的势力强大的让人可怕,春在我一手设计之下已
经假死被我送出了宫,而春和师傅隐居的地方就在柳镇。“你想让我怎么做?”我轻皱眉头问。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就是一个威胁。但是即使知道是威胁,但是为了春,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 “今天晚上到我的寝宫里来,我
告诉你。”他邪笑着说。 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个?听到了他的话,我很配合的给了他一个很妩媚的笑容,说:
“好。” 晚上,太监伺候我沐浴更衣,我在厚厚的棉衣之下只穿了一件很大的袍子,我看着这件白色袍子,暗
自想,这脱起来可真方便。等我到皇上的寝宫就被直接送到了床上,我看着这远比我在听涛居大很多的床上,窝心里想着,怎
样做才能让自己少受点伤害。 进进出出的太监在大床之前摆了一桌酒席,可是还不见正主到,我竟然有点要
睡着了。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在屋中心稍做停留就直奔床边。他走到床边,说:“这张床很舒服吗
?” “是啊,比我的床舒服多了。”我睁开眼睛,老实的回答。 “陪我吃晚膳吧,我还没有吃,
尝尝我们北方的佳肴。”他说着,走到酒席旁边。皇上忙于国事,这么晚了还没有吃晚饭,大渊国的繁盛不是凭空而来。
不用太监在旁边伺候,他很快的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饭。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这和中午悠闲的吃法有着天壤之别的吃相,心理
猛然觉得他有些孩子气。 等太监收拾完东西之后,他又恢复了一贯威严的样子。“如果你可以让谢子留投向我们大
渊国,你可能还有资本和我做交易。”他的眼睛盯着我,嘴角含着一点邪佞的笑容,“否则,就要看你是不是有资格做男宠了
。” 我很惊奇的听他这么说,交给我这么一件事情,不知道是早就计划好了还是临时改变的主意。我从不和官僚打交
道,让我做这样的事有很大的风险。不过不管他怎么想,既然有选择的余地,何乐而不为呢?我也是一个男人,在另一个毫无
瓜葛的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在心里面也不会愿意。 “夜泉国剩下了的没有几个聪明人。”他没有看我,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给我解释。转过头来又对我说:“不过今晚我还是要享受一下。” 听完他的话,我站起身来直接走
到床边,背对着他,开始脱衣服。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在一个男人用看女人的目光注视下,我还是会觉得难为情。
这会儿换他惊奇了,他说:“你不反驳说我出尔反尔?让你去劝降,还让你做男宠?” 我挑了一下眉,回答:“今天晚
上,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这不是我们的交易吗?” “好。”他从后面抱住我,温热的鼻息吹在我的脖子上。“我叫宇
文凡,记住了。”他说完话,用嘴在我的脖子上深深的吮吸着。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事情。 等我感觉
到抱着我的人松开了手的时候,我醒了,这时天刚刚蒙蒙亮。我看着我身边的男人起身,在太监的服侍下穿好朝服准备去上朝
,心里还是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很奇怪。 我奇怪的不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把我和
他自己脱的干干净净之后,抱着我钻进了被子。等我忐忑不安的准备承受他下一步的举动的时候,我发现,他睡着了。是的,
他睡着了,在躺下不到半刻中的时间里睡着了。我虽然奇怪,但是他比我要高的体温让我觉得很暖和,我很快入睡,并且一夜
睡得安安稳稳。 他不小心回头看见我醒了,对底下的人说:“好好伺候夜公子洗漱,更衣。”然后用及其
暧昧的语气对我说:“昨天晚上我太过分了,有没有累着你啊?”我有些尴尬,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你要演戏,
我陪你演,看你想干什么。 “就呆在这里,等我回来,昨晚上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呢。”他的语气更加暧昧。
我从嗓子里哼了哼,然后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什么。虽然我没有和人行过周公之礼,但是在皇宫里什么事情没有见过?我
尽心尽力的扮演着一个晚上受尽恩宠的角色。 等着他和身边的太监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消失在门口,马上有太监
过来招呼我说:“夜公子,不知道您是现在去洗澡还是在睡会儿?”在这寒冬里,温暖的床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所以我说太
累,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去沐浴。 等被子中的温暖最终散去的时候,我才去磨磨蹭蹭的起来去沐浴。
我一个人走进了温泉,让太监们都出去,在他们出去的时候,我开始脱衣服,故意的露出了脖子上的痕迹。宇文凡要演场戏,
虽然不知道是演给谁看,不过为了我和他的交易,我会把这场戏演好。 我穿着为我准备的狐裘,听着太监说这是进
贡来的珍品,只有皇后有一件。我听着,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得意,反而有点不悦,宇文凡肯定有什么计划,而我是这计划中的
一个,这件狐裘也只是一个道具。我不悦不是因为他算计我,而是他把我蒙在鼓里。 我只呆在他的卧室里
,别的地方都没有去,一是我不感兴趣,一是恪守着男宠的身份。无聊的时候,我就观察他的卧室,一张舒适而简单的床,唯
一例外的是床上除了睡觉用的针头以外,还有一个大大的,柔软的枕头,看来是他晚上睡觉时候所抱的东西,这就解释昨天晚
上他为什么那么紧的抱着我。我曾经在书上看到,晚上睡觉喜欢抱着东西的人心里总是存在着不安全感。这我很理解,听说他
幼年时曾经在夜泉国做过人质,长大之后又要在皇宫里争权夺利,时时要提防着明枪暗箭,很难有真正安全的时候。
窗户边有一张书桌,后面有一个书柜,桌子上面堆着一些东西,看来他休息前还要工作一段时间。我没有过去翻看,我想从
那里找不到任何我想要得东西。我走到另一边的条桌旁,那里有一把琴,一把很普通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特别的就是
上面刻着一行字:“春心莫共花争发。”这是李商隐的无题诗,下一句是,一寸相思一寸灰。不知道是哪个人刻上的字,我用
手摸着这行字,仿佛感觉到刻字人深深的悲哀。无尽的等待,却总也等不到想见的人。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琴的
前面了,一首长相守缓缓的弹出。我的思绪中飞快的闪过张叶的面容,清晰但遥远,熟悉又陌生。等我弹完这首曲子的时候,
我才发现一个人坐在我的身后。 “再弹一首相见难。”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有些忧伤的声音穿透黑暗进入我
的耳朵。 “我只会弹这一首曲子。” 我知道他不信,但是我说的都是事实。 他没有说
话,我可以感觉到一股压力朝我袭来。我可以肯定宇文凡认识这部琴的主人,琴音勾起了他的某些回忆。
长长的沉默之后,他有些阴冷的说:“哪有人学琴只学一首曲子的?” “我不曾学过琴,只是我母亲一
直以来都只弹这一首曲子,所以我也只会弹这一首曲子。”我有些忧伤的陈述着这个事实。 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那些忧伤随之而去。“陪我吃饭。”他命令我说。 在席间,他一扫刚刚命令的语气,很温柔的对待我,给
我夹菜,不时关照我好好吃饭,问问我今天过的如何。我真的很佩服他,演戏演的如此的像,外人谁看到都会说他真的很宠我
,甚至是有点喜欢我,我也感觉不到他的虚假。 但我知道,世界上的确有一见钟情,但是不会发生在我
和他之间。在众多的继承者之间,没有母系势力,被当作质子送去他国,但是最终回到自己的国家,把各派势力玩弄与股掌之
间,夺取大统,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的被那种不切实际的情绪所支配。我只能佩服他的演技和谋略,要骗别人相信,首先要
骗过自己。我们的浓情蜜意一直持续到我们入睡。依旧脱的赤条条的躺在被子里,他用力的搂着我,把头放在我的肩窝里,就
在我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说话了:“你的头发上有一种草原的气息。” “草原?”我重复着他的话,没
有想到他用这个词来形容发香。 “荒凉,平静,无限的可能。” 我沉默了,我并没有见过草原,所以只能从
看过的书,读过的诗里面想象一下草原的样子。风吹草低见牛羊,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会和草原牵扯上关系。 “你要演
戏,能不能告诉我观众是谁,好让我更加投入?”我知道他没有睡着,所以对他说。 “哪要看我们演的如
何,能不能让观众自己走到前面来了。”原来他也没有把握啊。我有些好奇,在这皇宫里窥视他,让他费尽心思防备的人不知
道是谁。 一时间我们各具心思,沉默不语。他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沉默,说:“睡觉吧,养足精神明天要去见谢子留。他可
是软硬不吃,官位,钱财,美人,他全看不上眼。” “是不是我做什么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