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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拿过瓷缸递给孕妇,“快喝点水,吃个鸡蛋也能噎住!”
陌以安就这么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地方被鸠占鹊巢。
说实话,她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一对婆媳。
她原本就是准备要出去泡方便面的,这会儿忽然就没了胃口。
也不用出去了,她倒是像看看这一对婆媳究竟是要上演什么戏码。
于是,陌以安直接从背包里面翻出来了一包饼干,做着吃,她也不要自己的瓷缸了,只拿过韩泽的水壶,就着水吃饼干充饥。
看着陌以安的饼干,老妪简直是两眼放光,可饼干在陌以安手中拿着,她也不好上去抢啊。于是,那眼神,简直是可惜得不行,就好像是忍痛丢下什么东西一般。
陌以安吃了几块饼干,把饼干袋子递给同屋里住着的池春和陆止,让他们也吃。
不过池春和陆止都摆摆手说不用,陌以安也就不强求。
可她递出去饼干的手还没收回呢,就被老妪猛然将饼干袋子给夺了下来。那速度叫一个快啊,连陌以安都没反应过来,饼干袋子就已经被夺走了!
看着自己空空的手,陌以安忍不住默哀,果然高手在民间,她已经参加了这么长时间的训练,她的反应能力一流,而这位老妪竟然能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夺走饼干袋子,这真是一个人才啊!
之间老妪拿走了饼干袋子,立刻拿了一块尝尝,丝毫是觉得味道不错,赶紧又把饼干袋子递到媳妇面前,“快快媳妇,也让我孙子尝尝这饼干,真好吃。比咱们过年时候在城里上班的姑家送的那袋子饼干都好吃!你快尝尝!”
……
这一连番的情况,别说是陌以安了,屋内的其他三个人,陆止池春和韩泽,也都傻眼了。
陆止和池春的家境都还算是不错,陆止的父母是高级知识分子,池春的父母则是国营企业的职工,韩泽就更不必说了,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市井民妇?
“好了,媳妇吃好喝好了赶紧睡一会儿,多休息休息,外面空气也不好,都是烟味。对孩子不好。”老妪细心地铺开被子,给媳妇盖好,她则直接趴在床边,“我老婆子人小不占地方,就在这儿歪一下,照看儿媳妇了。妹子,你自己先委屈一夜。要不是你,我媳妇也不至于成这样。”
……
所有人都已经傻眼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大月份儿的孕妇,他们能动手么?
显然不能!
就连韩泽,都很无奈地看了陌以安一眼,示意陌以安怕到上铺去跟他挤挤。
陌以安满头黑线,她什么都没说,直接出门了。
过了一会儿,陌以安又悠然地走回来了。
“刚才去前面餐车的时候,听见俩穿制服端铁饭碗的干部在说,等会儿要来咱们这节车厢搜查,也不知道是搜查什么的。只听见说什么计划生育,还有什么二胎的,我也没听清楚。不过那俩干部说,他们的医生也在车上。对了这位阿姨,您媳妇不是肚子不舒服吗?那计生的干部马上就来了,正好让他们的医生帮您看看。您媳妇这毕竟月份儿大了,我也怕真有个什么意外。哎阿姨,您要是等不及的话,我现在立刻就去把俩干部叫过来!**说干部是人民的公仆,我跟他们说所您这情况,他们一定立刻就赶过来的!”
说着,陌以安就作势要开门离开。
可是听了陌以安的话,原本趴在床边的老妪和躺在床上虚弱的孕妇,全都一咕噜爬起来了。
孕妇的脸色发白,老妪的脸色发青,老妪赶紧说道:“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去。我这就带媳妇去叫医生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问题,要是有问题,我一准儿来找你的!”
陌以安惊讶地叫了医生,“哎呀那可不行,还是我送你们过去吧,免得路上再出问题。外面人好像很多呀!”
老妪赶忙摆手,“不用送不用送,我们自己去就行了。”
“那路上出事儿了呢?不行不行,还是让我送你们过去吧。”陌以安坚持要送。
老妪的脸色顿时一变,勉强挤出来了个笑容,“真不用送。媳妇,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觉得好多了?我们自己走,没事儿吧?”
孕妇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也只能点头,“嗯,已经不疼了,我们自己过去就可以的。”
陌以安点点头,“这样啊,那你们路上出了问题,可不要找我们啊。是你们自己不让我送的,也是你们自己说已经没事儿了的。”
老妪和孕妇的脸色都很难看,不过还是点点头,匆忙地拎着行李出去了。
车厢终于又恢复了安静!
待老妪跟孕妇走了之后,韩泽池春和陆止三人看陌以安的目光,简直是膜拜!
真没想到,陌以安竟然这么简单地,三言两语就把那两个耍赖的女人给弄走了,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陌以安只是挑眉一笑,“抓住重点,凡事都能迎刃而解。”
是呀,老妪跟孕妇,那是绝对不能乱碰的,只能让他们自己承认自己没事,让他们自愿离开。
陆止忍不住朝陌以安转了几圈,连连点头,“哎呀呀,安安,你还真是够厉害啊!这种办法你都能想得出来!不过还真是奏效的很。其实餐厅里根本就没什么计生干部吧?”
陌以安嘴角一抽,“你以为呢,不然你去看看?还有,叫我海妖,下次再交错,可就甭怪我不客气了哟。”
……
火车一路半走半停的,花了三天两夜才到了滇省。
陌以安等人顺利地带着武器装备出了火车站,又寻了一辆公共汽车,从火车站到边境那边的城镇。
到了边境那边的城镇,要处境是很简单的。在国境线的两侧,其实很多地方管辖的并不严格,毕竟国境线那么长,谁也不会天天盯着一个地方。因此,也就有专门的三轮车,来往华夏与缅甸之间,运送客人。
陌以安等人,就是坐这种车子,出的国境线,很快就来到了缅甸境内。
缅甸,最出名的的就是内乱和翡翠,当然,红宝石和蓝宝石也是让人相当羡慕的宝石。
进入缅甸这一路上,道路上很常见到有人用竹篓挑着几块颜色灰暗,形状丑陋的顽石,实际上就是毛料。
这些人有的是华夏国民,有的则直接就是缅甸公民。
因为内乱的原因,缅甸的各方面都很不稳定,尤其是政府,基本上就是处于跟叛乱私军差不多的地位。
缅甸虽然有翡翠,可还是很穷。而也正是因为缅甸人穷,所以他们交不上赋税,就只能用毛料抵扣了。也就是说,毛料有时候也能算是钱的一种。
不过用毛料当然不能买东西,还是需要还钱,又因为华夏地区对毛料的需求量很大,且日益增大,所以近年来,在滇省跟缅甸边境出赌石的人一波又一波。缅甸有毛料的公民也渐渐地知道了,可以把毛料拿来距离他们的家不远的华夏,换钱。
很快,车子就带着陌以安等人出了边境。这一路上,根本就没有遇到边防警察的盘问。
这种来来往往的情况,在边境线上很常见,当地人都见怪不怪。也根本不用问你有没有文书之类的。只要给路费,就可以过国境。
一路上,陆止几个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形,所以都很好奇地朝外面看。
武侯还很好奇地问,那些丑陋的顽石里面是不是真的能解出来翡翠。
陌以安此时却是好奇,碰了碰韩泽,“咱们这到底是要去哪儿?”
韩泽微微一笑,“去找南蛇。”
“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被这个称呼给吸引过来了。
韩泽笑笑,解释道:“是我以前在苏俄西伯利亚训练营认识的。我当时去的时候,他已经快要结束了。在我在那儿待了一年时间的时候,他毕业离开。后来,我之前因为任务去过缅甸一次,又遇上了他,他就在缅甸的混乱地区当佣兵。上次他还邀请我加入呢,只不过我当时没答应。只说考虑考虑看看。”
“那你现在要带着我们去加入南蛇的佣兵团?”陌以安挑眉,“那样岂不是很不自由?咱们有些任务也没办法进行?”
韩泽点点头,“我知道。当然不是直接加入南蛇。我们属于是佣兵团里的新人,没有人引着,什么任务也接不到。我们就算是挂在南蛇的名下,接一些他不要的任务。等熟悉一点之后,就可以自己接任务了。或者是跟南蛇合作接任务。当我们有自己的任务的时候,就可以独立去完成了。不然的话,我们去就只能在闲着,一点儿经验都积累不到。”
这话说得大家都同意,也都不再追究这个问题了。
陌以安又问道,“南蛇个人表示愿意你加入,那么我们又带了这么多人来,都要混口饭吃,南蛇的其他人就不怕我们抢了他们的饭碗?”
韩泽又笑了起来,“南蛇这几年已经混出名头来了。他手上能接的任务很多,可以说,他们是可以挑任务的。而把那些他们不愿意接的任务给我们,既可以给南蛇赚信用,又给了我人情,说不定在他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还会看在今天这份儿上帮他一把,何乐而不为。”
陌以安点点头,也不再多问什么了。
众人都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泽轻轻地握住陌以安的手,低声说道:“不要太担心,我总会护你周全的。”
陌以安笑了笑,用力回握韩泽的手,“我没抬担心,只是有些兴奋。”
……
这种条件很差的三轮车,里面的人龙蛇混杂,抽烟的抽烟,打鼾的打鼾,吵闹嬉笑的也在吵闹。
一开始,陌以安对这种环境还暗自皱眉,不过很快,也算是适应了。这就是真实的环境!
车子一路行进,除了陌以安韩泽八人之外,其他的乘客都很放松。
然而,就在他们进入了缅甸境内约二十多公里的地方时,忽然,车子忽然来了个急刹车,猛然停下!
顿时,陌以安韩泽等人的手就都放在了腰间,全神贯注。
韩泽跟陆止分别从他们坐的位置前面的帆布破洞中看着外面的情况。
只是看了一眼,韩泽就回过头来了,“遇上收路费的了。”
见几人不懂,韩泽又低声地解释了,“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