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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上,好在他经过,救了我一命,哼……”
萧铭没想到她说得是这个事情,面色中顿时带满愧疚。
蓝玉暖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放在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萧铭,道:“你上次说你的云浮妹妹也在姑苏,你说,你来这边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萧铭:“…………”其实他是有想过去看看云浮,毕竟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亲人,怪可怜的,但是他绝对是没打算让蓝玉暖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她居然就这么忽然想起来了。
蓝玉暖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是说中了,顿时哇一声哭出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到现在还念着那个女人,我哪里比不上她,她不就是温柔一点吗,比胸,我比她大,比脸,我画个妆不输给她,好歹我也是传承了一国公主的样貌,比家室,我就更不用说了,你到底是哪里嫌弃我,啊?”
萧铭:“…………”
蓝玉暖忽然一摆手,道:“哎,算了,都不配合我演一场戏,没意思,我允许你在走的最后一天去看看她,别给我搞出什么乱子来,要是不听话,我一刀切了你。”
、挖心人【1】
萧铭笑了笑,道:“谨遵王妃的懿旨。”
他伸手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在继续刚才的事情,之后你还有没有见过宁琨?”
“没有了,就现在这次。”蓝玉暖道,“怎么了?”
半晌没有回音。
蓝玉暖见他皱眉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之后才道:“你不会是觉得是姓宁就和那个宁家有关系吧,这天下,姓宁的何止千千万万,一个姓代表不了什么,如果实在不相信,你叫人去知府那里查一查祖谱就行了,看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再这边的。”
萧铭却是摇摇头道:“这个暂且不说,我是在想以后该怎么把你包在身边,我似乎发现,你也很抢手,吸引的男人不是一个两个啊。”
“…………”有吗?
“方才宁琨说的那个喜人的人嫁做人妇你不会不知道是在指你吧?”萧铭道。
蓝玉暖一楞,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点,但是很快又被自己的自恋打败了,他们两个才见过两面,一面是以男人的身份见他,另一面还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但是是另一个面孔的受伤男人,这完全不能构成“爱”的几大要素么,就算是一见钟情,也没那条件啊,难道是今天才开始的?不是吧,还是说……
萧铭虽然不知道她心里完完整整地在想什么,但是也大概可以猜得到,便道:“不用怀疑,他既然看得穿二胡三元,自然也看得穿你,那两次,他大概就已经知道了你的女子身份。”
蓝玉暖脱口而出:“那他都是装的?”
“据我判断应该是。”萧铭道,“不然你不会觉得刚才他第一次见到你真面目的时候,表情太过于平淡了吗?”
是吗,倒是没有太注意,蓝玉暖道:“我难道真这么吸引人,就算他知道我的身份,我们才见过两次啊,这是不是太快了?”
“…………”
蓝玉暖突然又道:“对了,你在瓦缸寨的时候不是见到那枚夜明珠吗,就是他丢的,我才刚顺手捡来,你就出现了。”
萧铭重复了一遍,道:“夜明珠?”
“是啊,就是你说很像你母妃的那颗,现在应该还放在瓦缸寨我的房间里,都好久没去那里了,不知道那些人打理地怎么样。”
萧铭点点头,笑道:“这还得感谢他,如果没有夜明珠,我们或许还没修成正果,你还那里当个小老板呢。”
他的笑容显得很诡异,眼睛里的算计不知道是针对于什么事件。
蓝玉暖看得浑身一抖,忽然觉得这个冬天更加寒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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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过得很平静,就像是暴风雨之前,总有那么一刻是异于平时的平静一般。
雪花从天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被风一吹,与地面上的积雪融合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却在大街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挖心人【2】
他颤颤抖抖地在街道上走着,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后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只见那人手往前一伸,鹰爪状的手直接穿过那人的右胸,随即快速地脱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便出现在她的手中。
还热乎的心脏在寒冷的空气中冒着一些热气,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属于它的主人。
雪地很快被鲜红的血液染红,热血融化的雪花,一红一白两种液体迅速混合在一起慢慢流淌着,等到血尽时,那人已经僵硬在雪地上,而周围的血水,也重新被冻结成固体,曾经,它也是热过的……
第二天一早,果然有第一批起床的人发现了这句掩埋在积雪下的冰尸,由于气温的低下,尸体好像是还活着一般,接下便是一场哄闹,官府的人将尸体给抬了回去。
消息被封锁起来,那几个发现的人被给了封口费,一时间,姑苏城还是如往常一般,下点小雪,街上行人稀稀疏疏。
这天早上,宁琨没有出现,正好方便了萧铭实施自己的行动。
如影昨晚已经回报,户部尚书正在知府的府上休整,说是休整,其实却是玩乐,晚上外面大雪纷飞,知府府内却是春色无边,酒池肉林,美女奢靡,淫乱程度堪比当年的纣王。
蓝玉暖叹了口气,道:“你不是号称当年把□□污吏都除尽了吗,怎么还有这么一个大败类啊?”
萧铭仰头望望天,道:“□□如害虫一般除无止境,当年是除掉了一部分,但是却除不掉全部,这朝堂之上,一下子少了大批的官员,这王朝却还怎么生存,只能一步步慢慢来。”
“原来如此,果然这种事情三人成虎,百姓的话虽然有依可循,但是不能全信啊。”蓝玉暖摸了摸他的脸,道,“你也只是个普通人啊,他们把你传诵地太神话了,搞得你都想神仙一样了。”
萧铭将手覆盖在她的手上,道:“你认识到我便可。”
两人又加了一件衣服,便起身前往知府府中,现在他们虽然是已经知道了钱尚书就是贪污了大批粮食的人之中的首脑,但是没有证据的时候,只能先探探路,万万不能撕破脸皮对着干,如此做一点好处也没有。
秉承目标不宜过大的原则,四人组被留在了庄里,虽然一万是很想出去,但是给了一点好处之后,就乖乖听话了。
雪天路滑,大雪下了一夜这会儿虽然又停住了,但是街道上的行人依旧是稀稀拉拉,没有几个,放在往常,这离过年还是十几天,早该是热热闹闹地准备着各种年货,开始过年了,但是今天由于封锁了城门,这外人进也进不来,再加上太冷,索性,就呆在家里了,以至于这年味是一点儿也不浓。
萧铭携着蓝玉暖来到知府的大门前,红色的大门是紧紧闭着,门前干燥的地上还凌乱地分布着一些脚印。
、挖心人【3】
看来是不久之前有人刚刚出去过。
蓝玉暖上前去拍了拍门,道:“有人吗,开门。”
过了半晌没动静,直到蓝玉暖准备再一次敲门时,里面才传来一个含糊不清地声音:“是谁啊,大冷天的,打扰爷睡觉。”
门口打开,是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不客气地道:“你是谁啊?大冷天地敲什么敲,也不看看这是哪里,知府的大门是你能够随便敲的吗?”
蓝玉暖听了酒池肉林什么的事情,对于整个知府都不太喜欢,本来觉得看门的是无辜的,还想和他客气一点,但是听他这么说,就直接不客气地掐上他的脖子,道:“你个狗眼看人低的走狗,让你们老爷出来,就说门口有人找他。”
男人被脖子上的那只手吓了一跳,赶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颤抖地道:“我们……我们家老爷不在。”
“不在,你是不是骗我啊?”她的眼神很犀利。
男人浑身一抖,差点要尿裤子了,半晌才道:“没……没,小的没骗您,我们家老爷真得不在。”
“那他去哪里了?”
“去府衙了。”
“去干吗?”别说升堂什么的,鬼都不信。
“昨晚上死了个人,我们老爷和钱尚书去以探究竟了。”男人呼吸困难,道,“姑奶奶,您能不能放了小的,小的真得什么都说了。”
蓝玉暖见他的样子,终于松开了手,疑惑地道:“你没有骗我?”
“没有骗您,真得没有,您看着地上的脚印还没有干呢。”男人指了指地上的脚印。
蓝玉暖这才回过头,对站在一边看戏的萧铭道:“那怎么办,是过去找还是在这边等?”
萧铭笑了笑,道:“一同去看看。”
问了府衙的地址,蓝玉暖又和萧铭一同前往,路上,她问道:“我刚才是不是很凶啊?”
萧铭笑道:“一般,还可以再凶一点。”
“…………”
府衙的大门并没有开着,门前干燥的地上还是分布着许多凌乱的脚印,蓝玉暖和萧铭决定这次不用敲门这一招了,直接用轻功跃进院子里,还省去了那一份交换的力气,况且,人家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来开门呢。
蓝玉暖双脚落在院子里的时候,身边正好有一颗常青树,那树上积满了白雪,她这么一碰撞,积雪一大叠一大叠地从树上落下,之后似乎是砸到了什么东西。
蓝玉暖往下看去,一愣,只见一个白白的屁股正光裸在空气中,上面还覆盖着白雪,整体下来还是挺那么和谐的。
萧铭按住她的头往边上一转,道:“你继续。”
正在拉屎的人:“…………”
正要从他边上走过去,那人突然道:“你有没有带纸?”
萧铭一笑,道:“有。”
那人一喜,正欲伸手,眼前突然一黑,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蓝玉暖临走的时候,还想伸头往后去看,但是被萧铭很顽强地给按住了。
、挖心人【4】
她道:“你这个人这么坏,人家在拉屎你不给人家纸就算了,还把人家打晕,你说,他这一躺下去,那会躺到些什么东西啊?”
萧铭:“你想得太多了。”
萧铭牵着蓝玉暖的手沿着花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