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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疑的人和事。正如这个问题打动我们一样,他也被这个问题打动了。而且,我
相信,他就是为此到威尔士来的。格拉迪斯·埃文斯是个威尔士的姓名,埃文斯
大概是个威尔士姑娘。他追踪她到了马奇博尔特。有人又在跟踪他,于是,他根
本没找到埃文斯。”
“他们为什么不请埃文斯?”弗兰基说,“这一定有某种原因。这是一个相
当无聊的小疑点,但很重要。屋里有两个女仆,为什么出去叫花匠呢?”
“也许因为查德利和艾尔伯特·梅勒都是傻瓜,而埃文斯反过来是相当精明
的姑娘。”
“情况不会仅仅这么简单。埃尔福德先生在场,他这个人相当精明。噢!博
比,全部场面是这样的,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要我们能搞清楚原因就是埃文
斯,为什么是查德利和梅勒签字而不是埃文斯呢?”
她突然住口,两手捂在脸上。
“有了,”她说,“只是忽隐忽现,一会儿就会想出来的。”她一句话不说
地站了一两分钟,后来从脸上把手拿开,看着她的同伴,双眼闪出奇异的光芒。
“博比,”她说,“如果你住在一间有两个仆人的房子里,哪一个你接触得
多一点?”
“当然是打扫房间的那一个,”博比深感奇怪地说,“谁都决不会老接触做
饭的那一个,不会事事注意到她。”
“对,而且她从不会留意你。如果你某个时间到厨房去,她也许多少会看你
一眼。而打扫房间的女仆伺候你用餐,招呼你,给你端咖啡。”
“你指的是什么呢,弗兰基?”
“他们不可能让埃文斯在那份遗嘱上签字,因为埃文斯会明白那个立遗嘱的
人不是萨维奇先生。”
“天哪!弗兰基,你是什么意思?那么那个人是谁呢?”
“当然是罗杰尔·巴辛顿—弗伦奇!你还不明白他冒充了萨维奇吗?我敢打
赌,是罗杰尔到那个医生那儿,把患癌症的事大肆夸张一番,然后请来了律师。
这位律师不认识萨维奇先生,但他可以发誓见到萨维奇先生签署了那份遗嘱。还
有两个人签了名,其中一个以前没见过萨维奇,另一个老头很可能快要瞎了,大
概也没见过萨维奇。现在你明白了吧?”
“但真正的萨维奇那时在什么地方呢?”
“哦!他到达那儿时身体正常,我怀疑他们后来用药麻醉了他,把他弄到顶
楼上,让他在那儿呆了十二个小时。此时罗杰尔施展了他的伪装特技。最后他们
把萨维奇放回床上,给他服了氯醛。埃文斯早上发现他已经死了。”
“天哪,我认为你猜对了,弗兰基。但我们能证实这件事吗?”
“是的,啊,不,我不知道。设想拿一张真的萨维奇的照片给罗斯·查德利
——我说的是普拉特太太看,怎么样?她会说:‘这不是在遗嘱上签字的那个
人’吗?”
“我怀疑,”博比说,“她可是个傻子啊。”
“我想这就是她被挑来签名的原因吧。不过还有另一件事,一个专家应该能
够鉴定萨维奇的签名是伪造的。”
“他们先前没有鉴定过。”
“因为从没有人提出这个疑问。似乎没有时机可以伪造遗嘱,而现在情况不
同了。”
“我们必须做一件事,”博比说,“找到埃文斯。她也许能告诉我们很多情
况。她似乎同坦普尔顿夫妇在一起住过半年。”
弗兰基哼了一声。
“要把这事办成甚至更难。”
“去邮局问问怎么样?”博比提议道。
他们刚好路过邮局,从外表上看,这个邮局更像一个普通的商店。
弗兰基冲进邮局,开始了行动。里面没别的人,只有一位女职员。这个年轻
的女职员一副好盘根问底的神色。弗兰基买了本两先令的集邮册,然后谈起天气
来:“我认为你们这儿的天气比我们住的那儿好多了。我住在威尔士的马奇博尔
特。你简直不会相信我们那儿的雨有多大。”
年轻的女职员说这儿雨也很多,上一个法定公假日(法定公假日:除星期六
和星期日之外的假日,如元旦、圣诞节等。——译注)还下了一场暴雨。
弗兰基说:“马奇博尔特的有个人是你们这个地方的人,我不知道你认不认
识她。她叫埃文斯——格拉迪斯·埃文斯。”
女职员一点没起疑心:“哎,当然认识。她在都铎别墅当女仆,不过她不是
这一带的人,而是来自威尔士,她回那儿去了,结了婚,她现在是罗伯茨太太
了。”
“是这样,”弗兰基说,“你能把她的地址给我吗?我向她借过一把伞忘记
还她了。如果我有她的地址,我会寄还给她的。”
“是这么回事呀,”女职员说,“我想可以。我时时收到她寄来的明信片。
她同丈夫一起给别人当仆人。请等一会。”
她走过去在一个角落翻找,不一会她手里拿着一张纸走回来。
“给你。”她顺着柜台把纸推过来。
博比和弗兰基一起接过去,这毕竟是他们期望得到的最后一样东西。纸上写
的是:
威尔士马奇博尔特牧师住宅
罗伯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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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悬崖上的谋杀—第三十三章悬崖上的谋杀
第三十三章 在东方咖啡馆里
博比和弗兰基两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否失态,走出邮局后,两人互相对视了
一眼,一齐大笑起来。
“居然一直在牧师住宅里。”博比笑得直喘气。
“我查遍了四百八十个埃文斯。”弗兰基故作悲哀地说。
“现在我明白,当罗杰尔发现我们连埃文斯是谁都不知道时那么觉得好笑的
原因了!”
“依他们的看法,你同埃文斯实际就住在一个屋顶下当然是很危险的。”
“接着干,”博比说,“下个地方去马奇博尔特。”
“像那彩虹消失的地方一样,”弗兰基说,“回亲爱的老家去吧。”
“算了,”博比说,“我们该为巴杰尔做点什么。你身上有钱吗,弗兰基?”
弗兰基打开提包,掏出一叠钞票。
“把这些给他,告诉他去同债主把欠账了结。父亲会把车行买下,让他负
责。”
“太好了,”博比说,“当务之急就是赶快走。”
“为什么这么急匆匆呢?”
“我不知道,但我有种要出事的感觉。”
“多么可怕呀!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去安顿一下巴杰尔,你去把车发动。”
“我再不买那把牙刷了。”弗兰基说。
五分钟后,他们从奇坪萨默顿驾车急驰而去。博比毫无道理地抱怨车速太
慢。
尽管如此,弗兰基还是说:“看吧,博比,车速不是够快了嘛。”
博比瞥了一眼计速器的指针,指针此刻指示速度是每小时八十英里,他便干
巴巴地说:“我看我们无能为力了。”
“我们可以乘出租飞机,”弗兰基说,“我们离米迪肖特机场只有七英里
路。”
“我亲爱的姑娘啊!”博比叫道。
“如果我们乘飞机的话,我们两个小时就到家了。”
“好的,”博比说,“我们就乘架出租飞机吧。”
整个行动开始就显现出梦幻般异想天开的特征。为什么如此疯狂地匆匆赶往
马奇博尔特呢?博比不知道,他怀疑弗兰基也不知道,这只是一种直觉。
到了米迪肖特机场后,弗兰基求见唐纳德·金先生。一个衣衫邋遢的年轻人
出面了,他面容懒惰无神,看见弗兰基吃了一惊。
“你好啊,弗兰基,”他说,“很久没有见到你了。需要我帮忙吗?”
“我需要一架出租飞机。”弗兰基说,“你不是干这一行吗?”
“噢!对。你想去哪儿?”
“我想赶快回家。”弗兰基说。
唐纳德·金先生耸了耸眉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