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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海上漂流,颜夕他们顺利达到了大陆的马头上,寻了客栈好好休息后准备吃顿好的,几日的疲惫使得众人睡了整整一天,醒来的时候正赶上晚餐的时间。
因为颜夕一行人数众多,就在大厅占了一半的桌子,各种大鱼大肉上桌,颜夕别别扭扭的看着对面黏糊糊的大胡子和南宫悦然,自我安慰的想:女主幸福了,自己解脱了,才不至于大呼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东方明义瞥了对面一眼,误解了,也学着大胡子为颜夕添菜:“来这个好吃,你多吃点。”
见他动筷了,黑衣人们一个个准备敞开肚子大吃一顿,忽然旁边的桌子上开始议论最近的大事,只是同一个桌子上的几个人说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版本——慕容羽和白道联手,以结盟为借口,让司徒煞引狼入室,司徒煞放出了镇教怪兽,结果两败俱伤。另一个版本是,慕容羽和魔教联手,以结盟为借口,来了个引君入瓮,准备放出镇教怪兽灭了白道众人,只可惜怪兽吃坏了肚子,敌我不分。
那个人咬着鸡腿来了句总结:“不管事实是怎么回事,这江湖若想要恢复元气只怕要十年二十年了。”
“怎么说?”
那人咽下了肌肉:“司徒煞一人击杀了海怪,似是走火入魔现今不知下落,白道盟主更是惨死在了海怪的肚子中。”
听着的人摇摇头:“我倒是他俩餐不过这慕容羽,据说现在受到了黑白两道的追杀,还被那罗刹一般的苗疆公主下了钟情蛊,带回了苗疆,据说他那些侧妃什么的都被苗疆公主给另嫁他人了,只怕一辈子要窝在苗寨受那个恶婆娘的压迫了。非打即骂……可怜啊。”
随着二人的话语,颜夕对面忽然传出一阵愉悦的笑容,颜夕顿时觉得汗毛立起。慢慢转头对上了南宫悦然顶着一对酒窝的笑脸……
颜夕忍不住往东方明义身边凑了凑,东方明义探究的瞧着南宫悦然:“南宫小姐因何发笑?”
大胡子也奇怪的看着自家娘子:“娘子你笑什么?”
南宫悦然扫过众人,摇了摇头,笑呵呵的夹菜往嘴巴里面送:“没什么大家吃。这东西好吃。”
颜夕原本就饿了,虽然能奇怪南宫悦然的阴阳怪气,但还是投身与食物当中,就在大家吃了个九成饱的时候,门外走了一行蒙面白衣人,引得吃饭的众人纷纷奇怪的看了过来,颜夕扭头刚想要对他们品头论足一变,那些人突然发飙了!
一个个抽出兵器,恶狠狠的看向南宫悦然:“南宫悦然纳命来!”
东方明义立刻揽着颜夕退开,众黑衣人也四散而开,直接给打杀南宫悦然的蒙面人们让出了一条道路。在安全了的时候,颜夕站在了东方明义的身旁,淡定看戏,心里幸灾乐祸乐开了花:哇哈哈,女主被追杀什么的真是一幅令人陶醉的美景。
“你们做什么杀我?”南宫悦然大惊失色,躲到了大胡子怀抱中,大胡子也不负他所望,护着南宫悦然在刀光剑影间游刃有余。
蒙面人其中之一咬牙切齿的回答:“谁人不知,慕容羽是为了夺回你才引发了黑白两道的战斗!我的家人就伤于那次大战!”
颜夕心虚的退后两步,抓着东方明义的衣服,小声嘀咕:“只是受伤了,要不要复仇什么的啊?”
藏在饭桌后面,方才议论江湖大事的几人恍然大悟,齐齐惊呼道:“原来慕容羽是为了这个!不是为了皇位呢!”
大胡子以一当百,将南宫悦然保护的严严实实,七八个蒙面人不断的用剑刺杀南宫悦然,只是千百招之下没有碰到南宫悦然的一根毫毛,一个蒙面人恼羞成怒,一跃而起,手中宝剑脱手而出,飞剑向南宫悦然。
大胡子抬手抓起旁边一个大坛子,抬手一挡,飞剑打击到坛子上,锵的一声坛子破碎,剑身断裂。
颜夕正看热闹看的开心,忽然眼角闪过一道寒光,颜夕下意识的定睛看去,只见断开的剑尖越来越近,颜夕只觉得手脚僵住了,想逃脚步却挪不开分毫。
如此突变,东方明义第一个发现了,只可惜不知道那南宫悦然忽然被大胡子抛出:“东方大夫,帮我照顾娘子!”
东方明义脚下一点准备抓着颜夕躲避剑尖,不了一个人形炸弹凭空而出,砸在了他的身上。
就是这瞬间的局势,颜夕只觉胸口一凉,慢慢的低头,剑尖已经尽数没入了胸口,那个误杀了颜夕的蒙面人哈哈大笑起来:“南宫悦然我杀不了你,拉个垫背的也好!”而后想要飞而逃跑。
颜夕不知道蒙面人有没有成功逃脱,她眼前一阵发黑,只来得及说一句:“东方勿急!我还会回来的!”
腻歪人的脂粉味在鼻翼间弥漫,几乎浓烈成实质的香味令人忍不住重重呼吸几下,就在颜夕忍不住加大呼吸的时候,散发着香喷喷的东西洒落在身上,耳边有人嘀嘀咕咕的说:“栾绵绵,你当真要卖身了吗?你不等你那郎哥哥了?”
迎春阁中艳名远播的红秀秀正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床榻上苦瓜相的栾绵绵,栾绵绵手指抓着背面,点了点头:“郎哥哥需要钱去买书……”
红秀秀哼笑一声:“这话你都信?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当初为了他有钱读书竟然卖身来……还好是卖艺不卖身,更是受到了四王爷的青睐,我还以为……”
栾绵绵抬头哀求的看着她,红秀秀不忍心说了,叹了口气:“随你吧。”
哎?软绵绵、狼哥哥?这都是些什么啊?等等!这甜腻腻的声音可不就是电视里青楼炮灰们常用的调调吗?难不成……?!颜夕一惊睁开了眼睛,只见飘浮着水草的水面上方扭曲的红衣绣花衣袖,长长的红色指甲的手指正掰开点心鱼缸里扔。
红秀秀低头看鱼缸,而后惊奇的对栾绵绵招招手:“你瞧这红鲤鱼怎么好像杀掉了?”
梳着垂耳兔发型的栾绵绵一副温柔和顺的走了过来,哭啼啼的模样垂眼瞧着水里的小红鱼:“我没看出来这鱼傻了。只是……这可是……”
红秀秀抬手阻止她再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当初买鱼的时候她哭了嘛,是条鱼精么。”想着捂着嘴巴笑了起来:“不是说妖怪什么的最爱报恩吗?不如你求求它,兴许它就帮你了呢。”
颜夕瞧着二人眼中倒影,青花瓷的鱼盆中一尾红色鲤鱼在其中悠闲的摇曳着。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嘤嘤嘤,我应该说,还好不是养来吃的鲤鱼吗?
红秀秀惊奇的指着颜夕双眼上的泪泡:“她还真会哭啊!”
入夜的花街热闹了起来,而今夜的迎春阁更加热闹了,因为身为清倌人的栾绵绵要卖初夜!
在这房间呆了一天的颜夕从来来去去的青楼“姐妹”们口中,得知这栾绵绵当真是一个可怜又可恨的人,傻乎乎被家道中落的公子哥骗得私奔,奔到了京城又说要考取功名没钱生活,让栾绵绵一个大小姐自愿卖艺不卖身,现在更是要卖身了!
这种事情颜夕自然是想去敲开栾绵绵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无奈她只是一尾需要他人喂食的鱼。只能眼睁睁看着栾绵绵盛装打扮的出去,然后领着一个男人进入了点着众多蜡烛的的房间。
听着声音,颜夕知道栾绵绵带着客人回来了,一会还没准会发生什么马赛克的事情,但是莫名其妙的良心谴责令她忍不住动着鱼鳍在水中吐泡泡,然后慢慢升了上去,探头看去。
花花公子最后钟情女主一生未娶的慕容倾摇着扇子走了进来,然后和头低到胸口的栾绵绵坐到了摆着酒菜的桌子旁边。慕容倾摇着扇子:“栾姑娘为何不看本王。”
栾绵绵抬起红彤彤的眼睛:“我只以为王爷前阵子是一时兴起,没想到……王爷包下乐儿我……那个……”扫了眼床榻咬了咬嘴唇,“我……”
慕容倾笑得一脸倜傥:“栾姑娘若是不愿意,本王自然不会逼迫你。”
栾绵绵一脸感动,眼中似是有愧疚闪动。
软绵绵你感动个什么劲儿!你不知道这个据说风流不下流的四王爷用他的温柔体贴杀死了多少少女的心,又有多少人在他新鲜劲过去之后投河自尽的啊!颜夕憋着口气回到水中,而后反应过来,在水里才呼吸顺畅好吧!
鱼缸外的房间慢慢静了下去,只传来栾绵绵和慕容羽的呼吸声,颜夕静静的躺在鱼缸底部,东方明义现在肯定在担心自己,哎,明明看情节已经完结了的说,怎么又被女主连累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又怎么去找东方。
随着入睡,颜夕的肚皮自然向上翻起。一个金色的亮珠子在她肚皮里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有两章就完结了吧……也许,我怎么觉得还得拖两章呢QAQ
、炮灰重生第十次(二)
日子就在慕容倾日日温柔献殷勤,狼哥哥的时不时来搜刮钱财中度过,颜夕非常荣幸的参观了一位遇人不淑的青楼女子,如何将被狼1摔碎的真心,在狼2的温柔攻势下拼吧拼吧,再次捧给了狼2的全过程,不由得心里大骂这坑爹的剧情,若是她一定要收拾了狼1,耍死狼2。
想来是颜夕的怨念太重了,这日终于出事了——
日光顺着雕花窗子照入了房中,照入了鱼盆中,一道道光束洒在飘浮在水面上的水槽上,在水缸底部的红鲤鱼身上留下道道影子。
软绵绵对着鱼缸面容含笑的梳头发,是不是的“咯咯”笑两声,伸手在水面上点了点:“小鲤鱼,这些日我想清楚了,我对那个狼哥哥已经死了心了,我准备接受四王爷的追求。至于那个狼哥哥……将所有私房钱给那个狼哥哥然后一刀两断!”
颜夕无力的甩动尾巴,吐泡泡:女人啊,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四王爷对你深情了?我看到的只是一个流连花丛,用温柔杀死人的渣啊!还有你那个狼哥哥明显就不是个善茬,你以为区区私房钱就能甩开这个软饭渣?
“哎?小鲤鱼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就这样,我这就写信给那个狼哥哥,把钱给他。”软绵绵一向软弱的脸露出了决然的神色,而后在鱼缸上甩甩袖子跑向了书桌。
无数根头发随着软绵绵的动作落入鱼缸,正内心吐槽的颜夕下意识的遵从了这幅鱼儿身体的本能,撅起嘴巴,吸起了头发:哎呦这水草的口感不大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