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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夕佩服的望着男子,真不愧是“正道”人士,果真脸皮够厚。
以为对方还要退让的南宫悦然噎回推辞的话语,周身泛起女主特有的善良大劲儿的光彩:“只要你饱了就好。”
男子腼腆一笑:“其实……在下有一点没有吃饱。”
南宫悦然继续温柔的“伪笑”,“下次我会多省下些食物的。”
颜夕抖了抖马耳朵:我似乎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忽然南宫悦然獐头鼠目的张望了一圈,颜夕神色紧张起来,这女主要做什么啊?正想就见南宫悦然从袖子中拽出了一块瓷片,颜夕和男子同时目光一凝,南宫悦然还是要救男子?颜夕下意识的站起了身伸脖子瞧,恰好正挡住了司徒煞几人窥探女主和男子之间的互动。
男子小心的将瓷片纳入手心,南宫悦然舒了口气,欲盖弥彰的说:“我下次会再带些水来的。”
树后,司徒煞嗜血的望着南宫悦然,看来明天又有好的机会鞭打她了,想着脸上的笑慢慢变得自嘲和落寞,其实他只是想要多和她相处,只是那个可恶的女人为什么心里住着别人,该死的!又被她牵动了情绪,这个该死的女人!
风、花:那只马似乎挡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雪、月:踏泥巴站得好,明天给你豆饼吃。
颜夕大大打了个喷嚏:嘤嘤嘤,没有床铺没有被子的生活果然很不益于健康呢。
褐色马再次将大脑袋凑了过来:“生病了?不要怕,有豆饼就好了。唔噜噜……豆饼。”
颜夕装死。
翌日,虽已经入秋可大道中央没有树影的地方还是热人的很,颜夕翻着四只蹄子在路上跑着,背上驮着司徒,没办法,她是害怕被鞭打的孬种,被打得浑身血粼粼什么的承受无能啊。
褐色马呼扇着大眼睛,歪头与颜夕交谈:“你可真好,你有豆饼吃,我今天没有豆饼吃,为嘛你有豆饼,我没有豆饼,我明明很乖的,豆饼。”
颜夕假装听不到褐色马的声音,时不时向旁边的马车看几眼,那个男子像个死狗一样无力的在后面跟着,这个男子是谁啊?跟着女主什么不应该是男配吗?可是男配就四个人而已啊,所以这个是半路被女主魅力吸引的陌生人吧。作者可真是的,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女主这款的好吧……脑子又涌起一阵晕眩,浮现出一个名字——上官佩。咦?这不是武林盟主的名字吗?怎么会想起这个名字?
南宫悦然撩开马车帘子,偷偷望了眼后面的男子。男子也透过乱发望了她一眼,二人目光一触即分。南宫悦然心慌慌的放下了帘子,双手紧张的抓紧手绢,这个男人很可怜,她看不过去才救他的,希望不会对司徒煞造成什么伤害,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安心呢……她只是不希望看到有人在她眼皮底下受伤害而已。
就在她纠结不已的时候,一群穿着白色衣袍的人忽然出现,围住了马车。风花雪月同时勒紧马缰,一位为首的白面男子剑指着司徒煞:“司徒煞,老教主脑子一抽,将我们好好的天下第一庄改为了魔教,害得我们变成了每个想要出人头地江湖人士喊打的靶子,结果等我们适应了这种身份,你竟然将老教主害死了!还要为了个女人洗白?!你这种人人人得而诛之!”
其他人似是等这句台词很久了,迫不及待的同声道:“纳命来!”,话落众人纷纷举起宝剑冲了过来。
颜夕囧然的望着他们:你们既然不是魔教的,你们穿什么白衣服啊?很不好洗的说。黑道洗白多好的事情,你们干嘛反对?最最最后!司徒煞你不是说你不爱女主吗?一边拿鞭子抽,一边说不爱什么的,这种别扭渣真是令人理解无能啊!
“有好的阵法?但只怕你们没有摆出阵法的时间。”司徒煞嘎嘎嘎一阵蔑视的狂笑,双腿一夹准备冲过去:“……”,身下的马儿毫无动作。
颜夕又不是真正的马,哪里能对这个驱使的动作立即租出反应呢?所以毫不知情的继续嘲笑魔教众人。
只是这一僵硬就错过了破开阵法的最佳时机,对方魔教众人已经在各自的方位站好。司徒煞双目狠狠睁大:“嘎,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对付的了本座吗?哼,竟然少了一个和本座武力相当的阵眼压阵。不堪一击。”说着再次一挥马鞭。
嗷!好痛!颜夕下意识的用手捂住PP,结果便形成了前蹄扬起,双蹄子向后抚摸的动作。
“……”司徒煞神色一变:“该死!竟然暗算了本座的宝马。”,轻身而起悬在了半空中。
呃……司徒煞你果然有被害狂想症。颜夕呐呐的收回前蹄子,默默地趴下身去,你说暗算就暗算吧,我果然“中毒”了呢。总比被司徒煞以为她不配合,一顿猛打的好。
这边双方絮絮叨叨,那边马车后的男子不断的用小瓷片割着手上的绳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也不知道能对方内讧的时间能维持多久,等他逃出去就开屠魔大会,趁机对方内乱收铲除魔教。手上切割的动作加快速度了。就在他越来越加快速度的时候,前面司徒煞终于和那帮子魔教人士交上手了。而颜夕早就匍匐前进慢慢向战场外摸去。
虽然魔教众人的阵法少了个人,但威力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司徒煞走火入魔还没好,需要靠南宫悦然的血来平息时不时的发作。于是两厢交手竟然不分上下。
这边男子终于割断了绳子,目光一喜,就要转身逃跑。就在这时,车帘子开了,蒙着面纱的南宫悦然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男子逃跑的动作一顿,露出一个绅士的笑容:“你可要和在下一起逃跑?”
南宫悦然看着浑身发软的男子,“算了你自己逃跑吧,我……”
这位姑娘如此的善解人意,我怎么可以弃她于不顾?男子为难了起来,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远处草丛中有只匍匐前进的白马,眼睛一亮,“在下怎么可以不管你,一起走。”说着直接将南宫悦然拽出马车,南宫悦然受惊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呼:“啊——”
与人缠斗的司徒煞听到声音浑身一抖,瞳孔紧缩,悦然?!猛地回身看去,就瞧见被放在肩膀上的南宫悦然因为胃部被顶得难受,不断的挣扎,司徒煞心底涌出复杂情绪,没想到悦然对他也是有情的,竟然不愿离开自己。
就是这一个失神,被人借机在肩膀上来了一剑,司徒煞却是看也不看直接向后一挥手将人打飞了出去,抬脚就要追过去:“该死的!把悦然放下!”
就在这时,风花雪月忽然一揪外衣,一晃,变作了身身白衣,而后抽出腰间软剑拦在了司徒煞的身前:“若是加上我们,又如何?”
司徒煞愣了一下,慢慢眯起眼睛:“背叛本座?凭你们?哼。”扔掉了手上鞭子,气势徒然一变。
浓密的草丛中,颜夕慢慢的爬着,忽然身边草丛发出一阵响声,颜夕心一提,转头看去,对上褐色马的大脸,立刻翻了个白眼:“你跟着我干嘛?”
褐色马:“好奇。”
“你可真无聊。”颜夕说着扭头看了眼远远的打斗场面:咦?风花雪月变节了?哼哼可恶的司徒煞,就说这种人怎么能受人拥护,想来,若不是本文作者,也就是伟大的我,他也就是个人人喊打众叛亲离的命,等等!我怎么就承认这种正在怀疑中的令人厌恶的身份了?!
“姑娘你看,老天也在助我们。”男子扛着悦然,星目散发着喜悦望着草丛中的两匹马,直接将南宫悦然扔到了颜夕背上。
哎呦!我可怜的后背啊!被压折了吧?颜夕四只蹄子支撑地面,意图狠狠将背上的重物弄掉。
男子手疾眼快牵起褐色马,大喝一声:“走!”,褐色马当真是马鬃绝色,立刻撒丫子就跑,纵然男子中途发现南宫悦然没有跟上来,索令它停住,它也坚持不懈的跑着,嘴里喊着:“我知道我跑的很快,你要奖励给我豆饼吃,但是我是一只有马德的马,不会中途停止吃豆饼的,等到了的时候你给多一些就可以了。”
“小褐啊!我觉得到终点,他杀了你的可能性比较大啊!阻止和美貌女主亲近培养感情什么的。”颜夕成功的将南宫雨大头朝下弄到了地上,没有重物压着,果然很舒服。
褐色马没有在意:“你不懂得豆饼的寂寞。”
颜夕无语的看着这只马:要不要什么都转到豆饼上啊,你对它的怨念有多大啊?!你要死在豆饼上了啊,你知不知道啊啊啊!
远处战场双目赤红的司徒煞成功走火入魔,变身修罗徒手将围攻的魔教反对教主派的众人撕裂了,血水流了满地,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身体哟要欲坠。这边,南宫悦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望着男子骑马远去的声音,有些绝望的伸手:“不要离开我!”
要倒下去的司徒煞神情徒然变作清醒,是悦然的声音?!抬头望向南宫悦然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血水模糊了他的双眼:“悦、悦然……本座不会让你离开的。”
南宫悦然身子一僵,慢慢转身,双眼流泪:“司徒煞……”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
司徒煞抬起沾满自己和他人的血的手,隔着血色望着泪眼朦胧的南宫悦然,摸了摸她的脸:“不要担心,本座没事……”,说着抱住南宫悦然,晕了过去。
南宫悦然受惊拍打着司徒煞:“司徒煞司徒煞司徒煞!”
晕迷的司徒煞面上露出笑容,从小连母亲和父亲都不在意他的生死,一直孤单的孤单的活着……在众人厌弃他的时候,这个被他刻意虐待的女人却是对他不离不弃……
颜夕张目结舌的看着南宫悦然发疯一般想要弄开狗皮膏药司徒煞,而司徒煞在被拍打下竟然笑了?喂喂,女主你可是善良的令人厌恶的女主哦,你不应该这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你们肯定猜不出女主悦然最后的CP。
、炮灰重生第七次(四)
半人高的草丛随风摆动,夹杂着血腥的空气转入口鼻,南宫悦然臭汗淋漓的瘫坐在草丛中,无力的看着膝盖上鼻口窜血的司徒煞,伸手摸着对方的脸,“你口口说讨厌人家,又为什么扒着我不放呢?其实你也是个可怜的人,被下属背叛……。现在你腻着我,可是爱着我?若是你爱着我,我还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