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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夕被他的表情弄得好奇好奇的,“怎么了?”
小福子再次扯出顺从的笑容:“没什么的,干爹。你叫小的去叫宫女,小的就去。”
颜夕看着他更加纠结的脸,急忙伸手扯住小福子的衣角:“有事你就直说,我不怪你。说吧!”看小福子还在迟疑,赶紧说:“你要不说,小心我收拾你!”
小福子吓得跪了下,不断的磕头:“干爹饶了小的吧,小的没有在心里想男女授受不亲,咱们虽然是太监,但心还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咱们不能让小姑娘给咱们处理PP上的伤口啊!小的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啊!求干爹饶了小的吧。”
孩子,你想的真的够多的了。颜夕紧紧眯缝着眼睛看着他,直到小福子浑身冷汗,才说:“其实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不大喜欢把受伤的身体暴露在人前,会尴尬,那什么血粼粼的的伤口,也怪吓人的。”
小福子双眼泪泡泡:“小的懂的,那可是刨开心口血粼粼的伤,咱们都是苦命人,明明为了家里过的好一些,被父母卖进宫,每月的月钱还要贴补家用,等咱们老了的时候,闯出名堂能作只主子中意的阉狗,还好。若是没钱没地位,回了家乡,那帮子吃咱们血汗钱长大的兄弟姐妹还欺负,抛弃,打骂咱们……哇哇哇……”说着说着忍不住的滔滔大哭了起来。
所以我们阉人的最终理想、运达的抱负就是做个人上人,受人痛骂的阉狗吗?颜夕紧忙抬手安慰:“别哭了,别哭了,哭的我怪有罪恶感的。”还有,我只是说PP上的伤口,你都想到了什么啊!“那什么,你不是说我是你干爹吗?以后你给我养老,我的总管地位就是你的,你不会饿死街头的。”
小福子抽抽鼻子:“那干爹还让小的为您包扎伤口吗?”
你到底是怎么转回这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的呀啊!颜夕有些无力的垂头,死鱼眼里充满哀求:“我说了,我……”对上小福子如被抛弃的眼神,“我没说要用小宫女换掉你,我只是……算了我是说我自己来就好。”
小福子再接再厉:“干爹其实你不用自卑……啊不,小的说错了,是不用不好意思的,你什么地方小的没看过。”
颜夕咬着后槽牙,是啊,以前福安什么地方没被你看过啊!但是现在藏在这身子里的是我呢,我真的不想在心里很大丈夫的你的面前暴露身体啊,即便是福安的身体我也是有压力的,伸手揉揉脸:“你怎么不在我昏迷的时候处理伤口呢?”最起码,那时候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心里压力啊。
“干爹,小的这是尊敬你,那么隐秘的地方要经过你点头不是?”小福子一副“我是在为你着想”的模样。
呃……刚才是谁说福安的身体他经常看见,不用不好意思什么的吗?你当我是白痴吗?所以说假装孝顺和真孝顺是很好分辨的。颜夕鄙夷的眯眼斜斜瞥着小福子,用什么办法支走这个小福子呢?皱眉想了会,咳嗽道:“你是不想听杂家的话了吗?出去吧。”
“小的不敢。”小福子起身退去,忽然加了句:“干爹,你的裤子都打碎进皮肉里面去了。您自个当真弄不了……”
“那也不应该让你来,应该叫大夫的好吧!而且最重要的是,若是那时处理,会很好处理的吧?最起码血还没和布块一起凝固的好吧?!”所以说,什么孝顺的干儿子都是……等等?嘤嘤嘤,所以说我又有子孙了吗?果然这种东西和自己是犯冲的!嘤嘤嘤,即使成为TJ,也无法逃离脑残的子孙??颜夕泪流。
颜夕呼了一口气,忽然脑海里再次浮现东方明义的身影,羞涩没来得及显露在脸面,忽然再次重生前的那一刻的情景在脑中播放,神色僵住了,有些迟疑而坚定矛盾的说:“我……记得东方大夫就在我们府上,叫他过来替我治病吧?”能不能相认什么的……虽然不大可能,又不合时宜,但若是他认出了自己,算了!不想这么多了,其实她只想看看东方现可安好,眼神飘渺望向远方。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偶咋有变回后妈了?
颜夕:嘤嘤嘤,即使成为TJ,也无法逃离脑残的子孙??
、炮灰重生第六次(三)
房中烛光摇曳,模糊了颜夕皱成一团的菊花脸,死鱼眼中多出的飘忽之色,都令小太监产生了一种,干爹果然是大总管,瞧都被打成这样了这眼神还透着的转悠转悠的算计!小福子不禁叹了口气:“干爹,虽然小的知道你很想算计……小的是说找东方大夫来为你治伤,但是只怕东方大夫是没有时间来替你医治的。其实干爹不要怪小的多嘴,东方大夫想来也不是自愿发疯,耽搁给品贵妃娘娘治病的,您就放过他一把吧?”
颜夕的耳朵自己过滤过了那些听不明白的话语,只将东方发疯的事情吸收进了脑海中,瞬间脸色苍白了起来,淹没睁大咬着嘴唇,东方他……欲抬手按住心口,但是动作间PP疼了起来,嘶嘶的叫了两声,手小心的按着屁股,心里充满了失落和酸楚,扭头用死鱼眼望着小福子,明明知道,但又期盼着什么,“东方大夫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小福子像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古怪而怜悯,长长的叹了口气:“干爹你知道的,从昨个起东方大夫不知道打哪拎回来个死老鼠,卿卿我我。”做出恶心想吐的模样,“那表情跟死了爹娘似的,方才还有人说听到东方大夫自个儿在院子里一人饰两角,自言自语呢!”
颜夕狠狠的瞪着小福子,眼里怒意翻滚:你%¥#!我和东方间美好而凄美的跨越种族和国家的爱情,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的……等等我也很想要吐啊!
“干爹你怎么样了啊?这臀部受伤,怎么就影响到干爹您的胃了?”小福子紧忙扶住颜夕,伸手拍着她的背部,忽然一拍脑袋:“对了,干爹你中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狗腿的看着颜夕:“干爹您想吃什么?小的这就去做。”
干呕的颜夕被小福子这么一提,肚子确实饿了起来,摸着干瘪的肚子,脑海里转过各种美食:“叫厨房做简单些,三肉一素再一汤就好。还有你去叫叫东方大夫,要是不了的话就找个好大夫。”不管怎么样,先把暂时居住的壳子治好吧。
小福子如解语花一般开解:“干爹你现在不能吃荤腥,不过三菜一汤会有的。”
既然是王府里做的食物,还是给我这个大总管的做的,应该也很美味吧?颜夕馋得口中唾液涌现,忍不住吞着吐沫。
一刻钟后,颜夕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炒豆腐,拌豆腐,炖豆腐,豆腐汤……“这怎么都是豆腐啊?”无语的抬头看着小福子,“那也不用光是豆腐啊?每道菜都有豆腐也成,每道菜加些其他的蔬菜也好啊。
小福子吭叽半天,解释:“干爹身上有伤,需要吃清淡的东西。”
颜夕咬着后槽牙,挤出狰狞的笑:“其实事情的真相是今晚上厨房只剩下豆腐了吧?”用勺子扒拉着盘子里的豆腐。”
小福子眼神闪烁,心虚的想不愧是总管大人连这都猜得道,“干爹您瞧,这还是有其他蔬菜的。”小福子立刻指着碗里的葱花说。
颜夕翻白眼:“没错,这是蔬菜,但是!如果蔬菜只是这个,我宁可光吃肉,好吧?”
小福子一脸孝顺:“干爹您不能吃肉。”撸起袖子准备动手帮助挑出其中的葱花:“若是干爹实在不爱吃豆腐,就吃吃里面的蔬菜好了。”
我都说若是青菜是这个,我宁愿吃肉了!颜夕愤怒的瞅着小福子。
“总管大人,东方大夫来了。”一个低眉顺眼的小丫鬟顺着开着的房门跑了过来,转身对着房门方向做了个请的动作,随即一身整洁白衣,发上带着水意的东方明义走了进来。
在他身影出现的一瞬间,颜夕整个人都僵直了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映着烛光的一双死鱼眼迸发出耀眼的光芒,视线锁定越来越近的东方明义,从他脸色疲惫的脸上扫到一身崭新的白衣,又转到带着暗纹的靴子,撇嘴的总结:虽然看他的眼窝发青,眼神飘忽,就知道东方确实再为总结的事情而困扰,但是看东方换了新衣裳,是已经从悲痛中走了出去吗?
东方明义东方明义一踏进门就瞧见了,嘴巴里叼着勺子屁股开花望着自己的福安,在对上对方复杂眼眸的瞬间,心里升起莫名滋味,来到床边,皱眉在豆腐宴和颜夕PP上的伤看了一圈,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佩服不已:“总管很节俭很有忍耐力……令我佩服。只是伤口还是要即使处理的好。”
颜夕有苦难言,你当我想要节俭吗?你当我想要有这么强大的忍耐力吗?你当我真的想要你佩服吗?!露出一口白牙笑了开来,东方这是在挂心自己呢?是吧,是吧!羞涩的在床上扭了扭,露出一口大白牙:“多谢东方大夫关心。”
东方明义整个人像是被人在心口来了一拳,这个笑容,这个露出八颗大牙的笑容,这个露出八颗雪白大牙却让他感到熟悉到炫目的笑容,难道难道难道……?
东方明义眼波晃动,陷入了游离走神中。颜夕瞧着他直直的望着自己,愣了一愣,难不成东方这是认出她?难道难打难道……抿起的嘴唇呈现波浪状,原来东方对自己的感情是这么的深,竟然能透过自己现在这菊花般的壳子,看到自己的灵魂?脸慢慢被红色侵袭,火烫一片,相认吧,相认吧,相认吧!
小福子瞧着自家干爹那不正常的脸色,立刻慌张了起来,扑住了颜夕:“干爹干爹没事吧?你脸色怎么这么的红?是不是伤口感染了?这可怎么办啊干爹!你要是死了,小的怎么办?!”
颜夕瞬间惨叫:“哎呦我可怜的臀部啊!”
东方明义猛然惊醒,望着哀嚎的颜夕那张菊花脸,背后瞬间被黄豆粒大的冷汗浸湿,爱情真是太可怕了,竟然能让失去爱人的可怜男人竟将一切可怕的事物和心爱的人联想到一切,暮然间领悟了,原来自己爱炮灰竟爱到了这个程度。
那边,小福子眼泪涌出:“东方大夫求求您救救干爹他吧!干爹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你不要去了啊!你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