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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推开地厚的手,“这种主子我们还效忠什么?有何用?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又非你,怎么敢不遵从爷的命令?”
天高紧皱眉头,似乎很担心的样子。
地厚恍然大悟,“你不会对公主动心了吧?”
“切勿乱言。”
“那为何如此担心?爷去欺骗琼裳郡主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紧张过!我们是奴才,你可别想吃公主的天鹅肉!”
“这我明白,不用你说。”
在天颜房中,天颜有一丝后悔,“涵诗啊涵诗,本王这是救你,可为何本王会有有一丝愧疚之情?不,争皇位的人不能拥有良心这个东西,否则怎么成大器?”
经过一番纠结,天颜还是被良心打败,将九花玉露丸交给天高,让他带着灵药去救涵诗。
天高像疯狼一样接过药立马就往宫里跑,天颜的醋意再次泛滥,天颜闭上眼,用力不去想涵诗。
当天高赶到重华宫时,淑妃已经给涵诗服下了灵药,涵诗的骨头正在恢复。
天高倚在门上,看着倒在床上的涵诗缓缓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了,一副无助绝望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带她远离天颜,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深知涵诗很爱天颜,六年前是这样,现在也一样。
涵诗突然开口,“天……”
天高立马抬起头,涵诗没有说出下一个字,但天高看得出涵诗的口型,下一个字绝不是高。
皇上听见涵诗开口后,大悦,旁边的人也随着j皇上开心而开心。
温尔得知涵诗中毒后,立马开始调查。温尔得知涵诗曾在合亲王府待过一段日子,于是前去调查涵诗的仇人。
天颜与温尔头一次以情敌的方式碰面。
温尔走在合亲王府的路上,艾启(温尔的侍从)劝道,“爷,尝闻合亲王脾气时冷时热,其心机令人难以捉摸,您真的要去吗?”
温尔无奈,“本王是去调查的不是去侵犯的。”
艾启固执地说:“属下只负责劝戒爷,属下有预感,此次前去必会以恶收尾。”
“胡扯!”
“属下知道爷关心和怡公主,但若因为和怡公主使自己受险,也太不值了。”
温尔突然停住脚步,抬起头看天,艾启疑惑,也抬头看天,突然,温尔消失在艾启前,留下一句千里传音:“怎会不值?为了她,做什么都值!”
艾启闻声才知自己上当,立马往合亲王府方向追去。
地厚向天颜通报,“爷,陶韩王求见。”
“他来做甚?”天颜心中暗想。地厚见天颜不说话,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自己的通报,心中纠结得很,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天颜拍桌子大骂,“混账东西!本王又不是聋子!说过的话不需要重复!”
地厚立马跪下说,“属下该死。陶韩王已在大堂等候,爷要不要去见他?”
天颜二话不说,起身往大堂而去。
温尔不常回京,这是他第一次见天颜,天颜冷峻的外表下有一颗看似冷酷的心,让温尔不寒而栗。
温尔作揖,“十三爷。”
“不敢当!”短短三个字就让温尔不知如何接话,合亲王竟如此拒人与千里之外,这是为何?
“何事?”天颜先一步温尔发问,心中却是无限的醋海等待发出海啸。
温尔答道,“臣闻和怡公主曾在贵府住过一段日子,可曾得罪过贵府何人没有?”
原来是为了涵诗!天颜心中的醋海开始翻腾,“本王不知道。一个下人而已,得罪了什么人还要本王一个个记下来不成?”
温尔有些生气,“她不是下人!”
天颜冷笑一声,此时的温尔的语气竟与天高说:“她叫柳涵依,而非死心眼的女人。”的语气一模一样,难道天高喜欢的是柳涵依?琼裳说柳涵依在她府上,哎,管她做什么?
天颜心想:“天呐,我在想什么?只不过是两个女人罢了,竟把她们挂在心上。快别想了,当心误了大事。”
天颜说:“下人也好,公主也罢,总之本王不知道她的任何事,你也不必费心去查,轮不到你管!本王乏了!丁伯,送客。”
温尔被天颜气出了合亲王府。艾启站在合亲王府门口,看着温尔一脸失落、生气的表情,“不出我的意料,以恶收尾。”
艾启跟上温尔离去。
第十七章 心计
更新时间2011923 17:44:02 字数:2238
淑妃舍药救和怡,深得君心去,涵檬也为自己的额娘感到开心。
一日,皇上来到重华宫。
“和怡给皇阿玛请安。”
“涵诗平身。”皇上心疼地扶起涵诗,涵诗的脸色好了许多,便有些放心了。
养病的这几天,重华宫发生了一些事,这些事危及涵诗的生命,让涵诗不得不成为一个有心计的深宫女人。
几天前,涵诗的身体刚刚恢复,一心想着要见天依,没想到就收到一份大礼。
涵诗的脸色依旧是惨白的,浑身都使不上力气。
伊人端起一杯茶交到涵诗手上,涵诗接过茶杯,手软端不住,茶杯从手中脱落,摔在地上,茶水倒出,冒出一阵黑气,茶水竟然有剧毒!
伊人见状立马跪下来,“公主……”
涵诗疑惑,“茶水和食物端进重华宫不是都要验毒试吃的吗?”
伊人不敢说话。涵诗看了看桌子上的茶壶,“茶水可是出自这茶壶中?”
伊人答,“回公主,是。”
涵诗看伊人浑身发抖,于是说:“香帘,快验验这茶水是否有毒。”
香帘从针盒中取出银针,验了茶水,无毒。
涵诗心想,“是谁要置我与死地?茶水无毒,茶杯中的水却有毒,很显然毒是在倒茶的时候下的,手段如此高明,伊人都不曾察觉,若我饮完茶水就没了证据,果然是yp有心计之人!毒会不会是伊人下的?”
伊人绝望道,“公主,奴婢自知无法澄清此事,愿公主赐奴婢一死。”
涵诗心想:“擒贼擒王,不可取小舍大。”
涵诗微笑着说:“起来说话吧,我不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若事情不是你做的,我自然也不会乱罚。”
“公主您?”
伊人被涵诗搀起来,伊人似乎有一丝感动,没想到这深宫中还有善良的主子。
次日,香帘来报,“公主,贤妃娘娘邀您赏湖。”
涵诗刚从毒茶的阴影后总走出来,正要想要去散散心,如今贤妃相邀,涵诗定当随行。
涵诗正准备出宫,伊人走来跪下,挡住了涵诗的去路,“公主,奴婢吩咐尚服局缝制了一件新衣裳,请公主过目。”
伊人抬头用口型告诉涵诗不要去。
说罢,瞅了外室一眼,立马低下头去。
涵诗也看了看外室的太监,其中有一人鬼鬼祟祟地隐匿在其中,涵诗顿时昏倒,伊人马上去扶,下人们也慌了阵脚。
伊人摇着涵诗大叫,“公主,你快醒醒。”
涵诗偷偷地向伊人做了一个OK的手势。
伊人虽然看不懂但也明白了涵诗在装晕,于是说:“公主身体欠安,香帘,你速去回了贤妃娘娘,来人,快扶公主到床上。”
伊人忙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左思右想涵诗向她打的手语,到底是何意?
伊人恍然大悟,心想:“公主一定猜出了我是贤妃娘娘安排在重华宫的眼线!公主说三,看似只是三根手指,其实深藏玄机,现如今太后已驾去多年,后/宫就属皇后最大,其次是皇贵妃和贵妃,第三则是贤妃。再有,贤妃一共在重华宫安排了三名眼线,我还有两名侍卫,公主果然高明,竟知道得这么清楚!“
伊人心虚,待涵诗醒来后,立马支走了所有下人,跪在涵诗面前,“公主,奴婢该死,不该做贤妃娘娘地眼线。公主心计远高于贤妃,又比贤妃善良许多,奴婢愿忠心于公主一人,以此赎罪,若公主不信,大可以杀了奴婢。”
涵诗心想果然不出她所料,毒是伊人下的,只是没想到害自己的竟是贤妃!
涵诗见伊人之言十分真诚,便也信之八九,立马扶伊人起身,“你只想通便罢,不必说出来,也不必怕我,快别发抖了,我是拿你当亲生姐妹看的,这种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伊人听了这话,有说不出的感到,自进宫以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亲人的温馨。
“奴婢不敢做公主的姐妹,只愿忠心于公主便死而无憾了。奴婢去帮公主杀了另外两个眼线。”
“别杀了,做眼线液不容易,给他们点银子,打发他们离宫吧。”
伊人大惊,“公主宅心仁厚,奴婢这就去办。”
伊人怕留下后悔,就借贤妃之名将他们调去永和宫监视贵妃,再告诉贵妃他们是贤妃的人,借贵妃之手杀了他们。
由此看出,伊人也是位有心计的人,这深宫中的女人都不可忽视。
接下来的几天,涵诗受贵妃迫害,幸好淑妃助其脱困,今日才能平安地站在皇上面前,在这深宫中,谁受宠谁就会成为众妃的眼中钉。
今日皇上一来,涵诗就安心多了。
皇上坐下道,“朕这几天太忙,就把查剧毒粉的事搁下了,涵诗可不要怪朕啊。”
涵诗笑着说:“皇阿玛言重了。这种小事不查也罢,儿臣怕到时查起来,伤了后/宫的和气。”
“哦?涵诗莫不是猜出了凶手?速速告诉朕,此等可怕之人朕留不得!”
“儿臣惶恐,不敢妄下定论,只愿皇阿玛开恩,得饶人处且饶人。”
皇上大笑,“朕能有如此宅心仁厚的公主是朕的福气啊,好,朕不罚,朕要赏!赏涵诗一位驸马。来人,把画像和名册呈上来给公主过目。”
涵诗大惊,立马跪下,“皇阿玛三思,儿臣其实……嫁过一次。”
皇上大惊,“何人敢碰朕的女儿?”
“儿臣不知他是何人。”
“不知何人?可曾圆房?”
“儿臣……儿臣帮他生过一个儿子,而后他就给儿臣下了休书,带儿子走了。现在是死是活儿臣也不知。”
皇上惋惜地摸了摸涵诗的头,“傻孩子,你是朕的掌上明珠,嫁过一次又有何妨?谁敢不要你?你只管挑选,挑好了,朕就做主让你们成亲。”
涵诗试探性地问:“十三皇兄可好?”
皇上知道天颜不好女色,立马摇摇头,“你们是兄妹,这怎么行?”
涵诗立马解释,“儿臣是问十三皇兄过的好不好。儿臣无再嫁之意,恳求皇阿玛赐儿臣一块贞节牌坊,儿臣愿终生不嫁。”
皇上拿涵诗没办法,于是将她的婚事搁下了。
“朕的十二阿哥玄王天寅明日就要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