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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面无表情传达:“公子还说小姐尽可以将这里当成自己家,虽然小姐家没这里豪华……他也相信小姐不会适应不良,毕竟凭小姐的厚脸皮无论到哪里都能如鱼得水……”
我的脸皮开始跳动,考虑杀到王府的可能性。
平板的声音不断:“如果小姐觉得无聊可以绣花弹琴跳舞唱歌赏花扑蝴蝶……可能对小姐有难度,所以小姐可以到书房找书看——如果小姐识字不是文盲……书房里笔墨纸砚都是全的,小姐尽可以放心使用,但公子要提醒的是这些都很贵,是拿银子买来的,小姐不要因为自己不会写字或者写字像鬼画符就自暴自弃……其实自暴自弃公子也不反对,但千万不要把笔墨纸砚弄坏……”
我的手开始发抖,准备打听王府的方向。
“公子还说院里养着几只仙鹤,小姐千万不要把他们当成鸭子烤来吃掉。就算真的忍不住想吃也要想想后果,不一定它们就没有禽流感,可以肯定的是这里肯定没有华佗……假山上住着锦鸡一家,他们是很和睦的家庭,非常幸福,希望小姐不要去破坏它们的生活,它们的翅膀看起来很美,但吃起来不一定可口……”
我的心在抖。刀呢,刀在哪里?
“公子还说——”
终于忍不住了。大吼:“够了!——让你家公子去死!”
传话的丫鬟面无表情看着我:“公子说,想不到你还蛮能忍耐的——刀在厨房,小姐拿的时候不要误伤自己;王府离这里并不远,但是想要进去比较难。”
我浑身发抖。
“你家公子呢?他在哪儿?让他给我滚出来——”
丫鬟细微的皱眉:“公子说好女孩是不应该用滚这个字眼的——虽然他早知道你不是好女孩,但还是希望你能保持起码的风度与水准……”
啊————————
山崩地裂————
这一天,忠王府五公子的私宅里不断传来叫声,时而郁闷时而高亢时而愤怒。
圣诞夜前的礼物
再次见到伟大地猪丧父同志是在N天以后。我都记不清我已经吃了几只鸡翅几只鸡腿糟蹋了他多少笔墨纸砚。当然了,仙鹤还是没舍得动。
好歹也算国家几级保护动物,再说估计仙鹤的肉不能好吃到哪里去——好吃也不吃,否则不真成癞蛤蟆了?
嗯……锦鸡一家搬家了。
原因?当然是我对它们太友爱了……常常花前月下的请锦鸡妈妈,锦鸡爸爸,还有锦鸡宝宝们出来聊聊天,谈谈心,唱唱歌,讲讲鬼故事……
它们自觉偶得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就选择了离家出走。
厨房里的刀全部翻新,原有的在一个夜里被不明人士啃出了一个又一个豁口。
猪丧父来时我正窝在房间里数手指。名叫凤儿的丫鬟面无表情来通报说公子请我去大厅。
我打床上一个高蹦起,潇洒自在美妙轻盈……本想跟凤儿好好炫耀,看看她面无表情的脸——还是算了。
一路狂奔至大厅,毫不掩饰我对猪丧父的渴望与想念。
“猪丧父你来了——”
他好像看到神经病般张口结舌。
不理。上到他身边,谄媚的:“猪丧父你来啦——”
他啼笑皆非:“怎么了你,几日不见就想我了不成?”
狂点头:“我对你的想念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奔流到海再奔流回来再奔流回去再奔流回来再奔流回去……
”
满意看到他被我奔流傻了。
“小狗尿尿呢——”
噗嗤——角落里站着的达鄂在笑。
“王翠花——”难得看到他吃鳖的样子!忙不迭地问一声:“你带没带数码过来?”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他适应不良的打个愣,乖乖回答:“没有,干嘛?”
我嘿嘿奸笑:“把你这一脸大便样照下来留作纪念哪!”
噗嗤——角落里站着的达鄂又在笑。
不等他发作我先发制人的转向角落:“我说大恶——你知道什么就在笑?你听懂了什么还敢笑?身为护卫你应该贴身保护猪丧父的安全,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而你竟然有时间笑?”
然后不管他一副关我何事的委屈转向猪丧父;讨好的笑着:“看吧,我帮你骂他了,还是我最关心体贴你对不?不用太感激我,人家说相逢就是有缘;前世的五百次回头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不如这样,为了庆祝我们再次相逢我们去逛街大吃一顿如何?”
他失笑:“拐了半天弯目的原来是这个……”
错!错上加错!
报仇雪恨是我本意,逛街解闷是附带地,狠敲你一笔是打包赠送地。
突然有个声音犹豫地问:“翠花?”
乖宝宝翠花马上立正站好:“到!”就差行童子军礼了。回头扫视大厅方注意到还有外人在场。
帅哥————
我差点就要扑上去了。
剑眉入鬓,大眼有神,鼻梁挺立,薄唇微抿,阳刚中带有俊俏,俊俏中不失阳刚,天生威仪,令人望而生畏。
是的。生威。
这也是我没有扑上去的理由。一个感觉,这个男人很可怕,别说一个王翠花,就是十个王翠花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几年不见倒是长大不少了。”
侧头,思考中。
我认得这位帅哥?以前曾是红橙楼客人?不对呀,像他这种帅哥我是过目不忘的……
或者他也是穿过来的?这个想法令我冒出一身冷汗,试探着:“QQ?垃圾车?总不至于是那条倒霉狗吧?”
他很无辜的回答:“什么?”
猪丧父理解我在讲什么,立刻解释:“这位是史公子,史荧迩。听说我为一个青楼女子赎了身特意过来瞧瞧你。”
抗议:“人家是青楼丫鬟!”
还有,什么叫瞧瞧?好像我是小猫小狗!
史荧迩失笑;双唇未启犹如春风拂面:“对,丫鬟——专门喜欢拿衣服的丫鬟。小丫头,怎么不见你的新作问世了?”
愣。
想。 。 。。 想看书来
悟。
开心叫着:“你是那个屎公子……”猛地想到我在红橙楼的悲惨生涯是因他而起,拉下脸来
“那个把我衣服给了翠花姑娘的屎公子?”
猪丧父没听懂,很无知的问:“把你衣服给了你?”
切——鄙视!连翠花姑娘都不知道还号称什么花花公子!(猪丧父,委屈的:我从没说过我是花花公子。)
屎公子还是笑,笑得温柔极了:“对啊,我把衣服给了翠花姑娘,怎样,很合适吧?”
合适你个——屎——
猪丧父在搞清状况后很不解得对着我上下打量:“你不记得荧迩?对他没印象?”很显然,他也不能相信对史荧迩的长相有人可以过目就忘。
委委屈屈绞着手指:“人家从来没看清过屎公子的长相嘛。”
呕倒一片。
开开心心逛街去。
这可算得上我来到大包皇朝最舒心的一次逛街。以往也跟紫菜出来过,可她毕竟是名妓,走到哪里都有人看,每次都不自在的出来没一会儿就回去;后来有机会出来跑腿,也不过是匆匆忙忙买到东西就跑,连一刻都不敢多呆。哪像现在!
两个帅哥跟在我屁股后面,不远处跟着的则是大部队家丁保镖;我一路走一路逛,看到什么买什么,充分满足了女人的购物欲。
只可怜达鄂,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抱得满手东西,看他恨不得上来杀了我的样子,啧,真令人心情大振啊!
吃得不必说,买了一样又一样。其实这些东西我不一定吃,也不都是我爱吃的,乐在其中的只是那种重新为人的感觉!胭脂水粉别院里都准备有上好货色,而我平日也不爱擦,怕越擦越丑。宣纸,笔墨,书籍,坦白讲我不会毛笔字。针线,拿回去穿仙鹤的翅膀。各式各样簪子,金步摇,耳坠,手环,头绳……
两人倒有很好的耐性,不急不躁的跟在我后面,神情轻松自如的好比是在他们家后花园散步。
不急是吧?小儿科是吧?
手一指:“进去里面看看!”
玉石轩。有着皇城最贵最好玉石的铺子,一块玉石价值千金,不信你不心疼!
掌柜认识两只背后灵,殷勤招呼。看看他们不像要买东西的样子又转投我的怀抱。
四下胡乱看,对掌柜的讲解一知半解,只频频点头。老娘我对玉石没研究又怎的,有钱照样是大爷!
每件都是宝贝,每件都很漂亮。
这是真心话。我对玉石这等奢侈物虽不曾研究却极为喜爱,总觉得它们有灵性通人意。
突然看到一枚阪指。通体碧玉青翠,只在边缘位置一抹白痕。
对掌柜说:“拿这个出来给我看。”
掌柜拿出小心翼翼放到我手中,陪着笑脸:“姑娘真是好眼力。这枚阪指叫万里晴空一抹云。是难得的好货。”
掌柜很会做生意,刚才还喋喋不休讲解个不停,见到我真有看上眼的倒闭嘴不讲话了。
猪丧父看看,皱眉:“别瞎闹,你用不到这东西!”
小声问:“阪指在这边也流行吗?不是只流行于清朝的吗?”
他也小声答:“少见多怪,好东西大家分享——在哪边流行有差别吗?”
切——根本你也不知道!
他又附上嘴巴:“别瞎闹了,今天买得还不够多吗,快停止丢人现眼的行为——知不知道你像极了暴发户!”
白眼送你。
暴发户又怎样,花得不是你的钱。
史荧迩淡淡笑着凑上前,就我手中看阪指:“成色也算是好的了,虽不是极品。翠花姑娘喜欢?姑娘不能带,留着送人也是好的。”说着招呼后面跟的仆人:
“交钱,这枚阪指爷送给翠花姑娘了。”
仆人应声而上,与掌柜交账去了。
我侧头看他:“不心疼?可是好大一笔银子呢!”都能买刚刚所有东西好几倍了。
他还是淡淡的笑:“早说好了,姑娘今日的花销全由在下负责,以弥补当日的罪过。”
开心!再送猪丧父一个白眼。
看吧,比你大方多了!
他无奈道:“你不拉弓不射箭,拇指根本带不住它,不明白拿来做什么用!”
呵呵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心满意足地回到别院门前,下马车。
看着仍在马车上的史荧迩,毫不吝啬展现一个大大的笑颜:“今天买得很开心,谢谢你了屎公子!”
他仍是淡淡一笑:“姑娘太客气了。”
站在我身边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