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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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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是我唯一能想到形容他的词汇。也许这个词本身只有他配使用。也许这茫茫丛山朗朗乾坤中只走出他一个潇洒身影。 
与他一比。竹桑傅,秀逸有余,大气不够。 
三皇子,气度翩翩,却像是温室中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 
见到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军人! 
如果说第一眼他带给我的是震撼,那么接下来他的所作所为无异于八级地震。 
走至近前,他冲竹桑傅深深一鞠:“钦差大人!” 
接着转向小白:“斩小姐别来无恙?” 
小白的脸顿时煞白。 
他又转向达鄂:“圣上御赐三品带刀侍卫,允许带刀见驾,前三军统帅将军徐由之子——徐鄂。” 
最后转向我,带着血丝的眼睛深深看我:“王翠花——我失散多年的未婚妻。” 
我曾说过,三皇子的眼睛好比爱琴海,湛蓝平静。 
而慕容奇山的眼睛,则是波澜壮阔的太平洋,永远不会有风平浪静的一刻,永远波涛汹涌,震人心魄。却令人甘愿深陷其中,尝试与大海搏斗的满足。 
他该是怎样一个奇男子。居然知道我们每个人的身份! 
又像他本该就知道,因为他是慕容奇山,一切显得这般理所当然。 
他走至我的跟前,对小白刻意的防备与保护置之不理,只是深深望我。 
他身长几尺?我一直搞不懂古代的计量单位,如果根据现代推算,他至少有一米八五。壮硕的身体像一座巍巍高山,却充满着力量的魅力,每一分每一毫的肌肉都饱含冲势。 
我最讨厌比我高的人站在我面前,那会令我有很强的压迫感,会不安。 
但他,却充满令我舒服的自在感觉,一点不会不方便。好像我们认识已经几千年,熟悉到可以称兄道弟。我无法解释这种感觉,究竟是他自身魅力所在,还是王秀花身体的直觉意识? 
他突然把我拥入怀中。 
小白一惊,拔剑相向。这次,在他怀中,我第一次看到小白的剑究竟藏在何处。 
而他,居然也躲过了小白的快剑攻势。抱着我轻松一个旋转,手上突然多出一把不长不短的匕首架住小白的软剑。 
小白脸色再次煞白:“慕容奇山?——廖奇山?” 
我仰头看他微微一笑:“一别经年,斩姑娘还记得在下?” 
小白收手。站在一旁,用一种难以捉摸的目光看着他,哑然道:“我不杀你,放下她。” 
他却毫无留意的再笑:“我以为斩无痕终于过上正常人的生活,退出杀戮江湖。” 
小白手指发白紧握手中软剑,冷然:“放人。” 
趁他不备,轻轻一带,在他惊讶的注视中离开他的怀抱。 
走至小白身旁,轻轻抚摸她握剑的手,温言:“小白。我最最可爱的小白。来,剑收起来。姐姐早就告诉过你,不要随便拔剑,拔剑之前应该通知一声打个报告盖个红章。万一伤到小朋友那就不好了,就算没有伤到小朋友,伤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很伤感情的事情” 
她脸色稍霁,以及快的速度收剑,将我挡在身后:“最啰嗦的是你,最能惹麻烦的也是你!” 
放下心来。——我好容易调教好的冷面笑将小白,岂能任你一句话打回原型?别说你是慕容奇山,就算你是小白那个缺德到家的杀手门门主再生,也别想从我手中抢人! 
竹桑傅昂首走至小白身侧,也是深深注视对面的慕容奇山:“你知道她是谁?” 
“我的未婚妻,从小定亲的未来妻子。”坚定不移的声音。 
“她现在叫王翠花。”竹桑傅意味深长叫着我的名字。 
他轻轻一点头:“我知道——王翠花。” 
“她是我的侍妾,也许将来会是我的妻子。” 
他却满不在乎的豪迈一笑:“竹公子正人君子,从未对我未婚妻下手。你们俩人不过是掩人耳目。” 
补上一句:“我都知道。” 
终于忍不住的我探头:“你不知道——我在红橙楼,也就是青楼中呆过——” 
“五年,直到遇上竹公子。”他接着。 
害我直接傻眼。 
这个都知道?那他还口口声声叫我是他的妻? 
古人不是最最在乎女子名节问题?他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在青楼中五年,又光明正大毫不避讳跟了别的男人的妻子? 
该赔礼还是道歉?带鱼我并没能遵守约定 
无论怎样解释都属多余,实在带鱼家中太忙,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来更新。希望能被理解。   
第 42 章   
慕容奇山是怎样一个人? 
经过几天相处,这是我们全体人的疑问。 
每个人对他都有不同观感,加在一起组出一个奇男子。 
我说,他从小生长在百合村,应该憨厚朴实,如同贵大爷般有一双明亮坦荡的眼睛。 
小白说,他在三年前曾救过出任务的斩无痕一命。那时他只是江湖中无半点名气的小小游侠。 
达鄂说,他唯一见过一个能同时把三皇子与五皇子安抚在一起的人,就是慕容奇山。那时他还只是军中一名参将。 
而竹桑傅。他的脸色始终阴沉,因为这样一个能力卓越在军中地位超然的人居然不在他的情报网之内。 
我不懂大堡皇朝的军衔设置。 
达鄂偷偷告诉说,佐领地位仅在一军统帅之下。每军中任命一人,属将军亲信。甚至是只听从于将军的命令,可以不理会皇命。他既是征北将军杜德良的亲信爱将,理应在我们的情报搜集中,可是这许多年来,上报中杜德良军中佐领的位置另有其人,名叫万合,乃皇城世家子弟。 
慕容奇山倒并不在意。坦然告诉竹桑傅:“小王爷情报组织虽严密上可达天听,却总有疏漏之处。小王爷防着将军与三皇子,未必将军就不设防。” 
我愕然:“小王爷?”只觉好笑。 
“他是哪门子小王爷?不过忠王爷的一位公子罢了,上有嫡出大哥下有嫡出小弟,无论怎样算都轮不到他这个庶出吧。” 
转脸去看竹桑傅。眼见他脸色几经变幻,终究隐忍不言。 
倒是慕容奇山,看他一眼,爽朗说道:“翠花敢是不知?忠王爷虽子嗣众多却都不若五公子出息。放眼忠王府唯一能继承家业的也只有五公子。听说皇上与忠王爷早有内定,只差正式宣布而已。” 
浑身血气一下冲到头顶,浑身发凉,整个双手都是冰凉冰凉,不知该往何处躲藏;唯独双颊发烫,眼中火辣辣的,泪珠已在眼眶中打转。极力撑住眼皮才勉强不在人前落泪。 
何谓欺骗? 
何谓信任? 
突然间心如死灰百无聊赖。 
我们心意相通又如何?彼此情投意合怎样?他照样瞒我瞒得好惨;骗我骗得正大光明。 
曾对我说过绝不留恋权位,现在的一切不过是深陷泥淖不可自拔,将来慢慢会退出纷争离开官场。 
是我高估了他对我的感情,还是低估了男人天性中对权势的渴望? 
想归想,我却决计不肯在人前示弱,更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相信慕容奇山的话。 
微微仰头把泪水逼回,嘴角扯出笑容:“谁说我不知情?不过自己骗自己寻求心理安慰罢了——未来的忠王爷自是不能娶一烟花女子为正妻。” 
做出黯然表情:“我只求常伴他身边。” 
说罢起身离去。 
身后几不可闻一声叹息,似是慕容奇山的惋惜。 
哪怕做戏,我也要做全套。 
事情没有拍板定论,一切都做不得数! 
 
当晚,他来到我房中。 
我们两人对桌而坐,破旧木桌上放着一壶上好花雕。 
时间恰近十五,月圆得令人讨厌。满地银辉洒着屋中我们两人沉默的脸。 
从没遇到过这种状况。我向来习惯于有话说话,把事情讲开,在心中憋不得太久。可这次——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终于,他疲惫的声音响在空气中。 
“我不是故意瞒你。” 
不言不语。因为我不知该如何作答。 
埋怨?没有意义。好言相劝说道理?他不会听。我低估了男人对权势的渴望,是我的错。 
他欺骗了我,错在他。 
道理如此明显简单易懂,为什么我们都看不透说不明搞不懂? 
“我天生过惯呼风唤雨的生活,一旦离开人们的注目与掌声,你明白的,我会受不了。到时你我必定产生矛盾。” 
听到自己讽刺的笑回荡在空气里:“你会埋怨我耽误你的前程,而我会怪你不能全心爱我?” 
如果我们两人在这点上做不到彼此理解,今后的路,会是明摆着的死路。 
“你做王爷,我肯定做不了王妃。就算努力坐上,古代的制度不允许你一夫一妻。皇上不肯,你的父母不肯,社会舆论不肯。而你自己,也未必能把持住。” 
男人天性中的劣根,任是谁也去不掉。 
他急急道:“我们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可以折衷的是不是?” 
冷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他冷笑。 
“折衷的方法?无非是你娶正妻,我被金屋藏娇。再不然你娶我为正妻,却不得不接受各方各面的人情试探,娶进一个又一个侧妃——还是你真的在古代太久,久到忘记现代中国的婚姻法?我是个霸道的人,是我的,要完全属于我。破碎的爱,宁可不要!”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起来潇洒,却难有几人做到。 
那种辛酸痛苦,要用多长时间来抚平? 
他沉默。月光如水,静静洒在他的侧脸上,更显得鼻如刀削,挺拔俊秀。 
在心中叹息。这样出色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被疯抢?而我,是否要求太多?当初答应他的感情不是打算好随时抽身?不是想过不嫁他,自力更生自强不息?不是只求一段真实爱情,不求天长地久? 
一番思量,心中虽有定论,却如刀绞般难过。 
强颜欢笑着:“算了。我们不说这个——” 
话出口,自己先沉默——不说这个,我们之间再能说什么? 
好像进入一个怪圈,每次只要心情变好,我们之间关系升温,立刻会出现新的难题,并且一次比一次离谱,令人不得不仰天长叹,老天呀,你故意整谁哪? 
百合村并非我们久留之地。别的都可以忍受,老太太的节省勤俭实在令所有人都大呼吃不消。明明慕容奇山如今薪俸颇丰,在外还有不少投资可用,偏偏老太太只认准一个死理,死活不肯改善生活。而外面的那位富亲戚家的状况也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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