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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吃过早饭,我对下人们说道:“我现在去祖嗣里受罚一天,如果少爷过来找我的话,你们就告诉少爷我在那了,让他今天就老实的在我房里看书哪里都别去,你们不许让少爷乱跑”说完我来到祖嗣里先恭敬的磕了两个头然后挺直了腰跪在那里,中午的饭也是跪在那吃的,腿已经被跪麻木了没知觉了只知道一定要保持这个姿势坚持的跪着,下午的时候来了几个十几岁的女孩来看我,我看到她们的时候被她们身上的金银刺了眼,她们身上披金戴银的很耀眼,我真的对这些人的审美观感到可悲,真是俗不可耐,这些都还是刚十几岁的孩子审美就这样的务实俗,长大了还不知道变成审美样子了,她们来到我的旁边幸灾乐祸的站在那说:“哟,这是哪个院子里的贱婢犯了错被安排在这里思过的啊!你这个丫鬟难道不知道要给外面行礼吗?”我冷眼的看了一眼她们没有说话,她们其中的一个又说道:“死丫头,你皮痒了是吧,见到我们竟然不行礼,找打是吧贱婢”我冷笑的看着那几个人说道:“我看着府上的规矩是越来越松懈了,小小的庶女竟然敢叫嫡女为贱婢了,看样子我要让爹好好的整治一下了,你们说了庶女”着三个披金戴银的孩子听到倾林这样说都气的全身金银都碰撞的发出响声,在这里庶女的地位是没法与嫡女媲美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嫡女是天上的白云儿庶女只是地上的泥土一样,那三个庶女中的一位阴阳怪气的对我说道:“哟,原来是姐姐啊!瞧我们的眼神都没有发现原来是姐姐跪在这里的”这里是按照身份高低排辈的,身份高的人《如嫡女的身份比庶女高,所以不管嫡女多少岁之间相差多少岁,庶女都要叫嫡女为姐姐》我两眼前视不看她们说道:“妹妹们明明都只是十几岁而已,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就觉得你们阴阳怪气的像什么里的姑娘”其中一个人问:“是什么里的姑娘?”我看了她一眼,她旁边的人碰了她一下小声的说道:“被忘了,我们来是让她出丑的”先前问问题的那个人点头反应过来说道:“不知姐姐这是做错什么了,怎么会跪在这里呢?”
我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道有人在祖嗣里受罚的时候,没得到爹的同意外人是否能进来陪受罚的人聊天呢?”那三个人听到这个脸都吓白了,都无厘头的互问道:“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爹知道了,我们都是要被罚的”说完几个人都不要命的朝外跑,这时候我听到砰的一声然后那三个人发出:“哎呦,竟然敢撞我,给我拉下去打”我保持原位眼睛都没有移一下说道:“又没被撞死你们气什么,只不过不小心的撞了你们一下而已,我看你们这是忘了规矩了,你们是没有资格在我面前下命令的”我说完没有人理我,我觉得不正常所以就转过头就看到了爹带了下人站在门口了,那三个趾高气昂的三个孔雀老实的站在一旁看着爹呆住了,而爹是一脸生气的看着她们,我心中摇头想道:这时候她们应该立马跪下来请求爹原谅才对的,这样站着可不行,我重重的咳了一声,那三个人立马反应过来跪在爹的面前大声哭着说道:“爹,我错了,我没看到是爹,所以才不小心撞到你的,爹”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个人然后又看了一眼腰挺的笔直跪在那里的我,我一直保持着目不斜视的跪在那里,爹走了进来给祖宗们上了香之后问那三人说道:“你们既然来了,你们给列祖列中磕头了吗?”那三个人连忙灰溜溜的站起来走到牌位前磕头就站了起来,爹说道:“谁让你们站起来呢?”那三个人又立马又跪了下来。
☆、转折
爹低头看着和我跪在一排的那三个人问道:“倾花,倾草,倾木你们怎么来这里呢?”
陈倾花就是芙蓉的女儿,她是一个刁蛮跋扈,在所有庶女中出了名的以自我为中心专横的主,但是只有在爹的面前才会表露出柔弱乖巧的样子。
那陈倾花轻轻的说道:“爹,我们是听说姐姐被罚跪在这里,所以我们姐妹就过来看看姐姐”
爹随口问道:“你们姐姐跪在这里有什么可看的?”
陈倾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就连忙碰碰旁边的人,给她递去你不说话就死定的眼神恐吓旁边的人,陈庆木紧张的说道:“回爹的话,我们是怕姐姐在这里无聊和跪时间长倒下了没人发现了可怎么办,所以我们姐妹就过来陪陪姐姐的”倾花和倾草连忙点头附和说道:“是的,爹”
爹铁面无私的说道:“难道你们忘了府中的规矩了吗?没有得到批准是不允许有人来陪犯错的人的,要是发现就一律受到惩罚”
那三个人害怕的说道:“爹,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说完就哭然后没有听到爹的声音。
倾草的母亲是府中的一个丫鬟生的,她母亲生她的时候大出血死了,所以她在府中没有任何地位也不亲近她人,平时是一个胆小内向的人,老实从不惹事实话实说一心要做隐形人的人,这次只是走在路上被倾花看到给拽来了,这时候害怕的倾草带着哭腔说道:“爹,你就饶了女儿一次吧,是她们叫我来的女儿原本不想来的,爹你就饶了我吧!”
其他两个人一听她这样说也快速的撇清自己的错误都向其他人身上推卸责任。
倾草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人满嘴胡说。
爹失望的对她们说道:“自己犯了错还不知悔改,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们三个从现在开始罚你们跪在这里到明天晚上”
那三个人楚楚可怜的看着爹喊着:“爹,不要,不要啊!爹,你就饶了我吧!”
爹生气的喊道:“够了,都给我闭嘴”三个人都闭上嘴了。
我的耳根终于清静了,爹问我:“林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认真的说道:“女儿没有要说的,一切听爹的安排”
爹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林儿,反思的非常好,提前罚完,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我有点惊讶但是还是恭敬的对爹说道:“谢谢爹”那三个不平的看着我。
爹对她们三个人说道:“知错要知道改正,这点你们要跟林儿学学”然后我和爹就离开了祖嗣。
倾花在爹离开之后面露凶光的说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然后转向看着还在哭泣的倾草恶狠狠的说道:“贱人,你刚刚不把责任都揽在身上就算了,竟然敢把责任朝我身上推,死丫头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倾木给我打她”
倾木就像是倾花的跟屁虫,倾花说一她不敢说二,倾花说怎么做她都会照做,原因是因为倾木的母亲不得势,而倾花的母亲芙蓉除了正室之外最得宠的侧室,这也是为什么府中没有人敢得罪倾花的原因,养成跋扈的性格。
倾草趴在地上捂着头委屈的哽咽着,倾花和倾木跪在地上移到倾草的身边动手拳打倾草的身上,倾花边打口中边谩骂道:“我让你说,让你说,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倾木发现趴在地上的倾草感觉不动了,倾木停下打她的手呆呆的不敢置信的对还在拳打的倾花说道:“她,她好像不动了,她是不是,是不是死了”
还在拳打的倾花连忙弹开躲离满身是伤的倾草僵硬的问倾木:“不,不,不会真死了吧?”
两个人眼中充满了害怕恐惧以及不确定。
最后倾花咽了一下口水站了起来对躺在地上的倾草轻藐的说道:“死了又怎样,区区一个身份低贱的下人生下的贱人死了又能怎样”说完还不解气的又踢了倾草一脚。
原本已经疼晕过去的倾草又被踢醒了,瘫坐在地上的倾木看到倾草的身体动了,倾木激动不已指着倾草对倾花说道:“太好了,她没死,你看她动了”
倾花蔑视的看了一眼颤抖要挺直的腰“哼”了一声,倾花来到门口对一个侍卫吩咐道:“你,现在去告诉我娘,就说我在这里被罚让她快点来救我”
一片安静没人理会她。
倾花火冒三丈的插着腰对他们喊道:“本千金说话你们聋啦!你们不去我就让我娘责罚你们”
其中一个侍卫对倾花抱着拳行个礼,然后离开去传话了。
倾花看到那个侍卫传话了很不屑的看了一眼站在那的其他侍卫,然后回到原位坐在地上。
我刚走到厢房外面,喜儿就跑了过来为难的对我说:“小姐,少爷在屋里哭了好一会了,也不让我们进去”
我停下脚步看着关闭的房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喜儿抱怨的说道:“小姐,这都怪芙蓉侧室,她早上来过这里,奴婢告诉她小姐不在,可是她却说她来不是看小姐您的而是来看看少爷的,都怪奴婢大意了就让她看了,结果她就和少爷说小姐现在被罚了,而且还和少爷说小姐被罚都是怪少爷,少爷听后就哭了,把我们统统赶出来了然后一直哭,不久前才听不到哭声”
我点头说道:“这不能全怪你,你留在外面我进去看看”
推开门走到里屋看着坐在床上斜躺着的浩宇,我轻轻的走进他,我哭笑不得的看着睡着的他因为哭的时间太长嘴里还屈着发出声音,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眼泪,我心疼的看着他,这时候一缕轻香飘来,我侧目看到香炉里燃了香,我快步走了过去灭了香之后拿出了香左看看右看看,虽然我不懂香但是因为在书上看过,古代毒药多数都藏在香里面,所以从小我就下令不许在我的屋里和浩宇的屋里点任何和香有关的东西,可是现在我屋里竟然燃香。
我拿着香叫了喜儿眼神充满冷意的问:“屋里的香炉谁点的?”
喜儿惊讶的看着我问道:“小姐,屋里点了香?”
我眼神冷冽的说:“这件事你不知道?”
喜儿连忙跪下说道:“小姐都是奴婢的疏忽,少爷赶我们出来的时候,芙蓉侧室也是和奴婢到门口的,可是她后来把奴婢们关在门外又返回屋里,不一会又出来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