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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闲置了,邵宇哲的车早就荣升御用代步工具了。
走到停车场时我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他,又酝酿了一下,还是不放心,从他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坚定的说,“我来开车。”
“昨天晚上老爸还跟你说了些什么。”边开车我边问。
“你的童年往事,以证明你是多么的需要人照顾,多么的值得人心疼。”他用手撑着头,斜斜的看着我笑着说。
“还有多么的笨。”抹平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差点一个没把稳方向盘撞到电线杆上,老爸逢人必说我的童年糗事,真是有够丢脸。
“伯父也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他只是太心疼女儿了。”邵宇哲揉揉我的头发说。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拨开他的手我专心开车,这么说老爸认同邵宇哲了,看来事情没我想象的那么严重嘛。
一放下心来心情就变得奇好无比,以至从纪安那里了解到我爸是个怎样的人的唐磊一见到我问东问西我也没跟他计较原原本本的把情况都交待了一遍,然后看着他乐颠乐颠的回办公室做他的结婚计划并把事情添油加醋的传播一遍,心情愉悦的把他再次里里外外鄙视个透彻。
不过这种心情仅仅持续到下班回到家。
一回家就看到老爸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仿佛在等我,而且还是等了很久的那种。
“爸…”我习惯性地摆出谄媚的脸打招呼,不知道老爸又怎么了。
“我不准你嫁给邵宇哲那小子,我不能把我的女儿交给那样的人。”老爸一开口就石破天惊。
“为什么。”我当然惊讶了。怎么才一天不见就旧貌换新颜了,太快了点吧。
“我都听说了,你的腿的事,就是那小子,你发烧发到三十九度八,他还使唤你叫你去送文件,他自己就不能过来拿吗,啊?你说说你,从小到大,哪受过那么大的创伤啊,腿骨骨折,腿骨骨折,再说了,要是开过来的不是机车,是辆大卡车,或者那辆机车速度再快点,你……你…你…我…我…我,总之,那小子太不像话了。”老爸站起来又坐下。
我在心里呐喊,小心高血压啊,但是为了不激化矛盾,我还是毅然决然的保持那张谄媚的脸,“老爸,没那么严重啦,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嘛,连一点点后遗症都没留下来,再说了,真的不关他的事,他不知道我发烧啦,所以才拜托我帮他个忙的。”
我就知道,前面铺垫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在老爸正式出场后就简简单单的同意了嘛,搞得我还以为神终于睁大眼睛看我一次了呢,果然,事来了吧。
“你就知道为他说好话,什么叫做不知道,婚前使唤你就这么不客气的人,结了婚以后就会变本加厉,什么活都让你干,还只准抱怨不准反抗,我怎么能让我的女儿过那样的日子。”
“老爸,这是你的切身体会吗。”我怎么感觉着有点熟悉,战战兢兢的问。
“你…你别管我是什么,总之老爸一句话,不准嫁。”这句话从老爸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觉着他挺开心的。
先不管这个。
“老爸,究竟是谁跟你说这些事的。”那么八卦,我要是嫁不出去,就挖那个人出来陪葬。
“你别管是谁说的,这事有没有,有吧,没话说了吧,那就听老爸的话。”
“老爸老爸,究竟是谁这么说的,歪曲事实哟。”基本上全部是真的,唯一那个不基本的就邵宇哲他不知道我发烧。
“是你严叔叔说的。”老爸受不了我的死缠烂打,不耐烦地说。
“严叔叔,哪个严叔叔。”我一头雾水,这号人我压根就不认识。
“呵呵,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一阵寒意传来,不用转身我都知道那位“严叔叔”是谁了。
“你这个死老头,说是看老同学的,可是你,吃饭吃到一半就跑出来像什么话,她还没下班,就算你回来还不是要等。”老妈随后进来,看起来非常生气。
“原来你们认识啊,我怎么从没听老爸你提起。”就是那位喜欢以“呵呵”做发语词热爱舞台剧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院长大人嘛,原来认识啊,难怪整我整得那么有针对性,我爸一定欠他很多钱。
“怎么说暖暖应该叫我严伯伯,我可比你大。”他笑嘻嘻的对我老爸说。
这不是重点吧。
“这种行为不端思想恶劣身为医生该严肃的时候不严肃还以整人为乐的人没有必要提起。”老爸一脸嫌恶地说。
“那你干嘛一来这里就跑去看他。”老妈的气还没消,口气很冲。
“只是确定一下上次在一份研讨会报告上看到的名字是不是他罢了,跟我女儿住在同一个城市,要是真的是他,我要告诫我女儿不要去他就职的那家医院。”
老爸你说的太对了,只可惜晚了,你亲爱的女儿已经水深火热过了。
不对,好像有点偏题吧。
“就是说是严叔叔把那件事告诉我老爸的。”酝酿了一下,叫他伯伯太给他面子了,我还是听老爸的话吧。
“呵呵,我侄女的事嘛,作为这个城市你唯一的长辈,我理应向你父亲汇报一下嘛。”明明说的那么虚伪还笑得一脸无害,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喂,你是听谁说的那件‘事实’还在我老爸面前说些什么ABCD的我要是嫁不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欠你诊费啊。”明确了目标才不管他是叔叔还是伯伯。
“呵呵,就是你们啊,那天你在里面睡,那位邵先生自己交待的嘛。”什么叫做我在里面睡,那叫昏迷好不好。
“他有交待是明知我病了还要我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往机车上撞吗。”
“我没这么说啊,只是你老爸太敏感了嘛,我才说了一半就跑掉了。”
“你那叫暗示,暗示我,误导我。”老爸是不是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怎么一件简单的事弄得那么复杂。
“唉,不管怎么说暖暖差点成了我的儿媳妇,她快要结婚了,为了我被抛弃的儿子我怎么说也要表示一下惋惜吧。”说得真天经地义,等等,什么叫做差一点成为他的儿媳妇,什么年代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转过头我瞪着老爸。
“喂喂喂,不要挑拨我们父女间的关系,女儿啊,不要瞪老爸,事实上是老爸那个时候年幼无知没看清他的真面目被这个家伙骗了当他是至交好友还约好等以后结婚了要联姻。”果然是我老爸,说话不打标点,但是,还是不能掩盖就这样随随便便决定我婚事的事实,我转脸看着老妈。
“要瞪你瞪你老爸,这件事连我都不知道。”老妈赶紧撇清关系。
锁定目标我继续瞪。
“我警告你,明明是你儿子自己先跑去结婚,连声招呼都不打,错在你自己还有脸跑到这里挑拨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没见过你这么过分的人。”老爸赶紧将我的目光折射到阶级敌人身上。
原来那边的人已经结婚了,还好。
“这么多年你从来没在你妻子女儿面前提起过我和我儿子,你看,她们连有这回事都不知道,我儿子多受伤啊。”
“那不是因为你说都不说就跑到英国留学去了连个联系方法都没有就人间蒸发了我连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干嘛还说出来这种年轻时许的莫名其妙的约定破坏家庭和谐我又不是家务事干得太少闲得慌。”
“打听一下不就找到了嘛,同为医学爱好者,上高中的时候约好考到一起的,是你先毁约的,我当然愤怒。”
“你闷声不吭的走了我干嘛那么积极地打听,我有病啊,再说了,谁说我毁约了,我们明明念的是同一所医大好不好,睁眼说瞎话。”
“你居然看了一眼我的志愿表知道我学西医就报了中医,跟我过不去啊。”
“我只不过随便看看,我喜欢中医为什么要报西医。”
“…”
“妈,我明白了,上一代的恩怨啊,差点祸害了我的美好前途。”坐在沙发上仰头仰起75度,我闲闲的抓起最后一把爆米花,我基本已经理清中心思想了。
“二十多年不联络还记着对方,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呢,不过都有点大脑短路,果然是物以类聚。”抢走我手上一半的爆米花,坐在我旁边的老妈作总结性点评。
“是啊是啊,横插这么一段,真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思想感情,害我感情起伏那么大,不插嘴了,让他们好好聊聊吧。”我挥挥手,搂着老妈闪人。
“对了,你不是见过宇哲的父母了么,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啊,差不多该讨论一下婚期了吧。”这么快就叫“宇哲”了,可怜我还在连名带姓的叫着呢。
看来老妈真的很喜欢他,活活。
“我跟他说一声吧,她父母也不在这个城市,再说还要跟安和林还有阿墨商量一下,她们都在等着呢。”我拍拍老妈的肩。
“好,那老妈就坐着等通知了。”老妈笑着捏捏我的脸,“大姑娘了,妈也不多说你了,你自己要多操点心,结婚是大事。”
没错,结婚是大事,所以要有很多的铺垫和准备工作,差点活活把我累死。
但是再多的准备活动和铺垫也有忙完的时候,于是,我现终于穿着婚纱…任化妆师摆布。
是的,我,暖冬,二十五岁,今天结婚。
此时新娘准备室里有五位新娘,面色苍白,头还一蹦一蹦的痛。
因为喝了太多的酒…
昨晚玩过了,一堆人趴在我家地板上就睡,连睡着没有都不知道就被一大堆亲戚朋友从地上拖起来,扔到这里。
还好赶上了,不然婚礼要延期了,虽然宿醉很痛苦,但是,还是有赚头的,就是我们的第五位新娘,黑泽悠。
黑泽悠,不胜酒力的下场就是在被还清醒的我们灌到完全不知道别人在说什么自己在说什么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与我们同一天结婚,穿婚纱,还被录音存证。
本来他清醒后死不承认,早川看不下去他被我们折磨,自我牺牲愿意和他换,结果被镇压了,最后我以帮助他和早川纪之的恋情为由胡扯八扯的逼他承认欠我的情,终于还是含恨妥协了。
女人的力量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