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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门-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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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次,两次,三次——

李香玉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就如她所说的,李蔓是花银子买来的,所以,她是打心眼里瞧不上,亦是认真的想作践她。

他不敢想象,若不是他们兄弟如此护着,她会作践李蔓到何种程度。

可即便如此,李蔓还是受伤了,不是吗?

“怎么了?不高兴了?”见他不语,面色还挺沉重,李蔓抿着小嘴,委屈的瞅着他,“是因为将你大姑送走了?”

“你要是难过,再去把她请回来啊。”李蔓突然往起一坐,背对着他说鹿。

宽厚的胸膛突然贴上了后背,她被他紧紧拥进了怀里,他低沉的充满自责的声音响在她耳畔,“我只是难过,没有好好的守护你。”

李蔓心口一跳,身子渐渐放松下来,顺势靠在了他胸口,伸手自身侧绕到了他脖子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下巴。

一夜,他的胡渣又长出了许多,密密的扎在手上,痒痒的,很舒服。

“大哥,你做的很好了。”头仰起,她娇嫩的脸颊轻轻蹭着他的下巴,心里是满满的欢喜。

她从没想过,李墨会因为她,直接将李香玉和赵家人全部赶了走,而且还是连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这在他,实在太难得。

可见,她在他心中的位置有多重。

这就够了。

他能为她做到至此,她自可以原谅过程中的某些不足。

身子被抱的更紧,李墨下巴抵着她纤弱的肩,任由她蹭着自己,他喜欢她这样猫儿似的蹭自己。

“对了,大哥,你平时用什么刮胡子的?”李蔓突然一转身,面对着他,细嫩的指腹不住摩挲着他下巴上的胡渣,好奇的问。

李墨对上她好奇的眼,轻轻的笑,“刀片。”

“刀片?”李蔓想着,是不是跟现代的剃须刀差不多呢?貌似跟他们相处这么多日子,还从未见过他们是怎么刮胡子的呢。

她觉得,男人剃须的时候,也会透出别样的性感呢,“下次剃须的时候,让我瞧瞧。”

李墨一愣,两颊泛起可疑的红晕,“好。”

李蔓满意了,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拱了两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问,“困吗?”

李墨摇头。

“那——”透过后窗,李蔓望着后山上那浓郁的青翠,缓缓问,“跟我说说你爹娘的事,好不好?”

“。。。。。。”李墨的脑子有了那么片刻的空白,旋即,又有记忆的片段慢慢涌入。

“好。”他轻轻出声,曾经有那么段日子,他是拒绝想起爹娘之间的往事,因为他们去世前的记忆太美好,正因为太美好,在他们去世后,他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去触碰,只敢悄悄的将那些封存。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他的情绪里更多的是有恨的。

恨爹恨娘恨大姑,甚至恨他自己。

而今,时间一过十年,过往那些复杂的情绪逐渐淡去,剩下的也只是一些零星的片段,美好的,痛苦的,似乎都如前尘往事随风去,与他已经大大的不相干了。

自那声‘好’之后,便没了声音,李蔓等了许久,不听他出声,她偷偷笑了,暗想李墨定是不知从何说起,或者正懊恼于如何措词呢。

是了,他就是这样不善言辞或者说不善于主导话题的人。

“娘,她一定很美吧?”李蔓仰首看他一眼,主动帮他开了个头。

“嗯。”李墨点头,“很美很美,她跟你一样,极爱干净,不管做什么,都会把自己收拾的利落干净。”

“哦?”李蔓表示了兴趣,示意他继续说。

许是想到了某件趣事,李墨眼底有了柔软的情绪,“她的每件衣服,都浆洗的干净,就算那种。。。。。。”

许是想到什么不该说的,他突然停下来,脸色窘的通红。

李蔓奇怪的又抬眼看他,“哪种?”

“就是——”李墨不确定李蔓到底懂不懂女人来月事这种事,因为到目前为止,她都没来过,他只含糊道,“就是有不方便的时候,我爹帮她把衣服洗了,她还不放心,非得亲自烧了热水,再洗两遍。每次,爹瞧她这样,又是心疼,又是无可奈何,围着她喋喋不休的哄着。”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娘坐在小凳子搓着小衣,爹蹲在她边上,想伸手抢来洗又不敢,可看娘自己洗,又心疼,那种无可奈何抓耳挠腮的样子,真是

tang有趣的很。

想想爹年轻的时候,那是村里有名的刺头后生,力大无穷,也能像他这般,一脚踹死一匹狼,可是,那样一个孔武有力高大的汉子,偏生在娘跟前,委屈的像个小媳妇。

李蔓也是咯咯笑起来,也能想的到那样的画面,“娘好厉害,爹。。。。。。很宠她吧?”

她记得第一次李香玉来的时候,好像就骂过她跟李墨的娘一样。

“嗯。”李墨点头。

李蔓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以前说过,你有三个。。。。。。爹?”

“嗯。”李墨再次点头,眸底有了些许伤。

“那你们。”李蔓侧躺过来,这样能更好的看清楚李墨的表情,她怕自己问到不该问的,所以,看他脸色行事。

好像是猜到了她想问什么,李墨轻轻笑了,“想问我们怎么知道谁是我们的亲爹?”

“咳。。。。。。”李蔓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其实,她也在为难着,将来,她肯定也是要生孩子的,可是,他们的日子都是连在一起的,她要怎么分的清孩子到底是谁的?

“其实,看长相也不是很清楚,家里四弟长的最像娘。据娘自己说。”

“嗯?”他后面又没了声音,李蔓紧跟着问,却见他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噗——,不是吧?“那你们怎么分?”

“反正,我们五个就是他们三人的孩子。”李墨答。

李蔓眼角直抽,这样也行,好吧,如此,倒也公平,不知哪个是亲生的,所以,自然对哪个都亲。

“还有呢,你爹娘他们——”忍了忍,李蔓终是没忍住,问出潜藏心底已久的疑惑,“是怎么去世的?”

李墨眸色深暗下去,那眸底渐渐泛起的冷色,让李蔓差点后悔问了这个问题了。

“要是。。。。。。”

“那年,娘怀了小五。”李墨缓缓开口,略带悲色的眼眸缓缓看向一片苍翠的后山,那里某个地方,葬着他的爹娘。

“娘身子弱,怀小五的时候很痛苦,几乎到了不能下炕的地步,大姑从镇上回来,专门的照顾娘。”

说到这里,李墨又停顿了下来,李蔓却能从他阴郁的神情中隐隐猜到些什么。

李香玉那人,你就算一天干活不停,她还要挑剔几分,而李墨的娘那时怀着孩子,天天躺在炕上,这李香玉定然是瞧不惯的。

果然,李墨又道,“大姑那人,你是知道的,嘴巴碎,爱唠叨,娘也是个要强的,就事事想自己来,不用大姑。有一日两人拌嘴,娘出了点状况。”

“早产?”李蔓心口一提,怀孕的人最忌情绪激动,而李墨娘那时只能躺在炕上养胎,已经能想象的到虚弱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那个混乱的风雪之夜,李墨只觉得头疼的厉害,“那一年雪下的太大太大,娘赌气离家,爹快急疯了,大姑也急的哭了,所有人都出去找了,可是。。。。。。娘被找回来了,爹。。。。。。”

“你爹怎么了?”李蔓抓紧了他的手,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已然猜到了,可是,即便是出了危险,怎么他的三个爹爹同时?她想不通。

李墨娘被找回来的第三天早晨,村里人才在一座山涧底下找到了兄弟三人,还有屋后二顺的爹。

二顺爹和李墨的爹是自小在一起长大的,虽然性子混了点,但为人仗义,当时,只有他们四人敢往那深山里去,结果。。。。。。

据抬他们尸首回来的人说,那山涧底下有怪物,他们下去的时候,什么都没做,就感觉呼吸不畅,头脑发蒙,最后,几个年轻力壮的,将绳子系在了这四人的腰上,然后迅速的爬了上去。

可即便如此,仍有两个没爬上来,倒在了半道,在上面的人,接力一般,才将这些人拉了上去。

可李墨的爹和二顺爹早已冰冷僵硬,那两个半路摔倒的后生,据说回去后也卧病在床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所以,后来,大姑看到爹的尸体,承受不住,将所有愤怒指责发泄到了娘身上,觉得是娘害了爹,若不是她离家出走,爹就不会死。

娘动了胎气,难产,最终小五的出世,娘的离去。

那一年,李家弥漫着浓浓的悲伤。

后来,也被人说成李家不祥,一连死了四口人,就连屋后关系好的二顺爹也被克到了,所以,村里人渐渐疏远他们这一家。

再后来,兄弟们长大了,不祥的传言其实还笼罩在他们家。

娶不到媳妇,家贫自然是原因,可这不祥的阴影也是很多人家不敢将女儿嫁与他们家的原因。

知道了前因后果,李蔓久久的没有出声,只是紧紧的抱着李墨。

李墨亦是,双臂收紧,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爹娘过往,原以为随着岁月已然忘的差不多,可再回忆,竟然还记得这样清晰。

他恨过爹,为什么不能更好的呵护娘,明

明知道娘那受不得丁点委屈的性子,为何还要找大姑过来?

他也恨过娘,为什么就能任性到那种程度?漫天雪地,她就敢抛弃爹,抛弃了他们兄弟,虚弱的一个人离家而去,即便再受不得一点委屈,她可以跟爹吵跟爹闹,可为何要选这样一个极端的方式?

他更恨过大姑,自他记事起,大姑跟娘就始终不对盘,娘做什么,她都不满意,自然,娘也根本不当她的话是话,我行我素。

娘也是个泼辣的,别看她外表美丽纤弱,性子最烈,那样小小的她跟大姑打起架来,竟然不落下风,反倒撕咬的大姑嗷嗷直叫。

是,娘任性,有时候也不讲理,可一个女人怀了孩子,最最糟糕的是,她那时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到了几近崩溃的边缘,可大姑却在这时似乎找到了报复的出口,偏捡娘最虚弱的时候刺激。

可再恨又有什么用,爹和娘还是都去了,只留了他们兄弟几个。

那一年,他刚十三岁,二弟跟现在的小五一样大,才十岁,三弟八岁,四弟七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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