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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不懂江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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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平和了许多,衣衫也都整过,想来慕容千的命保住了。
“随平特来向姑娘道谢,刚刚薄神医同姑娘说的话,随平多多少少听到了些,姑娘深明大义,随平佩服。”
他拱手弯腰,一本正经地同我道谢,弄得我好不自在。
“那个。。。。二皇子客气了。”我低头扭扭捏捏地说。
他轻笑了一声,“初见姑娘,随平甚是惊讶,这世上居然有人的眼睛能生的这般美,宛若。。。。漫天星辰。”
修长的手指向头顶的星空,他平和的面容上满是笑意,淡淡的,温如月光。
我不禁想到在别院罚跪的那一晚,那抹蓝色的身影,落在荒凉的的枯枝上。在他身后,也是这样一轮皎洁的明月。
闻人拥白。
嘴角被浅啄过的地方又燃起暖暖的温度,清晰一如那夜。
“姑娘为何突然脸红了?”
被随平的声音惊醒,我慌乱地摇摇头,掩饰道:“大概。。。。是火烤的。”
他点点头,不再追问。
我们一起静静看了会夜空,我实在憋不住,便把心里那些疑问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比如,小薄说他师祖和他爷爷有仇,到底是什么仇?还有,他口口声声说慕容千是他亲弟弟,可为何不跟他姓齐反而姓慕容?
很多问题搞在一起,我觉得如果再不弄清楚,我的小命铁定就保不住了。
还好随平没打算对我保密,他略微思考了会,低声道:“先说老神医和我祖父的事吧。”
找了块空地坐下,他平静地看着面前跳跃的火苗,“其实他们之间的事并不复杂,早年我皇祖父刚登基,正是意气奋发的时候,不想平日最宠爱的一位夫人被人下了毒,宫里的太医看过后说毒不难解,但药引却非常难寻,得要千年的沉香木。沉香本就稀少,更何况的是生长千年的。皇祖父派人四处寻找无果,后不知是谁进言说,神医韩千凡有一块千年沉香木。可那人却不曾说,那块沉香木是韩千凡花了三年时间,走遍大江南北,好不容易寻来替他未过门的妻子治病的。你说,这是不是造化弄人?”
。。。。。。可不是造化弄人,千年沉香木只有一块,人命却有两条。
假如随平的祖父知道小薄师祖手里的那块沉香木也是用来救心爱之人的,也许他不会动手抢。
可偏偏,他不知道。
三千精兵一挥而下,顺利地从韩千凡手里抢到了沉香木,纵使他拼死抵抗,使尽一身绝学,但一人之力又怎胜得过千军万马。
随平祖父的夫人保住了,小薄师祖那未过门的妻子却在不久后病逝。
他为她休了墓,立了碑,碑上契刻“亡妻姜氏”。
此后终身未娶,也没有去寻随平的祖父报过仇,也许是清楚自己和仇人之间的力量悬殊太过巨大。报仇,根本就是无妄的事。而且他是医者,背负着拯救天下苍生的重任,理应好好活着。
“我祖父是在弥留之际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可那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去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所以,韩千凡恨姓齐的人也是应该的。”
我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孰能无恨。”
“哦?这么说姑娘也有恨的人咯?”他笑着问。
我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你继续说你和慕容千的事吧。”
“好啊,看来姑娘很喜欢听故事。”沉静的面容上盛满笑意,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爱笑了。
我正欲点头说“是”,背上突然多了件衣服,清冷的空气中流转着淡淡的墨香,我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看见封渊站在我身后,墨色的眸子里比平时多了些暖意。
“已经很晚了,故事改天再听吧,现在跟我去睡觉。”
“啊?”我有些不情愿。
随平看了封渊一眼,起身拍拍枯叶道:“的确很晚了,姑娘还是早点歇息吧,故事明日再听也不迟。”
“好吧”,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我再坚持也无用,不如老老实实地跟着封渊去睡觉,免得他一生气再揍我一顿。
银白的勾月向西沉去,女鬼已经靠在树上睡着了,怀里还抱着那把细长的剑。
封渊在一块铺了干草的地上坐下,然后指指身旁的位置,“躺这睡吧。”
我听话地拢拢衣裙躺下,他就坐在离我不到一指款的地方,寒风吹过,飘起的长发会时不时扫过我面颊,痒痒的,凉凉的,带着幽幽墨香。
这是专属封渊的香味。
临睡前,我迷迷糊糊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奉送一个小笑话:高富帅:“你有女朋友么?”
屌丝:“没有,至今还单身呢。”
高富帅:“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屌丝:“好。”
高富帅:“她家很有钱而且长得美若天仙。”
屌丝:“太好了。”
高富帅:“就是有一点缺陷,她患有间歇性精神病。”
屌丝:“那也行,以我的这个条件也就不挑了,你什么时候跟她说?”
高富帅:“等她犯病的时候说吧,要不这事很难成。”
祝大家天天开心》《
、意外
第二天一早,随平和我们一行人又去了小薄师祖那。
随平命人找的棋手昨天半夜就赶到了,看着那一张张志得意满的脸,我很是担忧。
“他们中真的有人能胜过小薄的师祖吗?”,趁着封渊不注意,我偷偷溜到随平身边问他。
“希望不大”,他揉揉略显疲惫的眼睛,苦笑着说:“随平一直以为老神医的棋艺不过精湛而已,不曾想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想这世上除了国手世修,应该没人能胜过他。”
国手世修。。。我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世修盛名在外,姑娘应该听说过吧。”
“。。。。。。没有”,我疑迟地摇摇头,“既然他那么厉害,为何不找他来帮忙?你是二皇子,去请他,他应该会来吧。”
“呵呵。。。。”,随平低笑两声,眼里的苦意更甚,“如果他来有用,我早就去请了。”
“你不是说这世上除了他没人能胜小薄的师祖吗?那他来怎么没用了?”我又有点糊涂了。
他抬头望了一眼随时会飘雪的天空,“因为早在三年前这两人就约定过,此生绝不在棋艺上分胜负。”
“为什么?”
“为什么?棋逢对手,惺惺相惜?这些人的事。总是那么难以理解。”
“那我们岂不是半分胜算都没有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沉沉叹了口气,“不到最后一刻,胜负谁知呢?”
我低头扯出一抹笑,阴沉了一个早上的天空终于开始飘雪,柳絮似的雪花晃晃悠悠往下飘,落在我的发上,脸上,瞬间化成冰凉的水。
也是这样一个寒冷雪天,我离开了剑庄。裹得跟个球似的三三倚在石狮子旁,依依不舍地对我说:“我等你。”
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吗?
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蒲草门,看见堂屋里白烟缭绕,小薄师祖已经起来了,正在给屋子正中央的一块牌位上香。
想起昨晚随平跟我讲的故事,我立马反应过来那是谁的牌位。
等走进屋子一看,上面果然刻着“亡妻姜氏”四个字。
字迹端正,一笔一划,无不入木三分。墨迹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霜,已经退却得差不多,只剩那凹进木块里的笔画,锋利一如当年。
“薄儿!你个没良心的,见到你祖师娘还不跪下磕头!”韩千凡语气凌厉地对小薄说。
小薄立马掀起袍子,屈膝跪下,朝那牌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韩千凡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看到他想起身,又沉着嗓子道:“你几年也来不了一趟,不如趁着今日多磕几个,把以前欠的都一并还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年了,最多再逼你这一次,等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小薄没有说话,只埋头又在地上“咚咚咚”磕了十几下。
封渊将手里的长剑往桌上一搁,也走上前,磕了三个响头。
接着是女鬼,然后是我。
所有人的神情都很虔诚,韩千凡那张紧绷的脸逐渐放松了下来。
只是轮到随平上前祭拜的时候,他却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推开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愤恨,但又不能发泄出来,只能冷声道:“二皇子是千金之体,我等草民受不起。”
各色目光中,随平白着一张脸退到了一旁。
韩千凡扶住桌角,慢慢坐了下去,目光呆滞地看着屋外,半响,开口道:“今日是你弟弟中枉生散的第四日,以薄儿的医术,只能保他到今天。你找来的这些个棋手,我还是会同他们比试,但结果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当初跟你提这个要求,就是不想救姓齐的人。呵呵。。。。老头子我行医一辈子,救人无数,临了却还是给自己添上这么不光彩的一笔。我不是个好医者,愧对‘悬壶济世’四个字,像我这种人,死后八成是要下地狱的。”
苍老沙哑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悲凉,我一瞬不瞬地看着这个面容灰白的老头,似从那双干枯的眼里,看到了点点泪光。
“可,下地狱就下地狱!”,再开口时,他已经换上了一副强硬的口吻,“老头子我不后悔,人活一世,总该要有那么一次两次对得起自己的心。姓齐的你就死心吧,你弟弟我是绝对不会救的!”
随平的脸再次变得惨白,胜过屋外洋洋洒洒的雪。
我攥着衣角的手冷得没了知觉。
尤记那时,承诺说得那样干脆,信誓旦旦的,好像自己有多放得开。不曾想真到了这个时候,却还是怕的。
被剑斩断头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很疼?
。。。。。一定很疼。
女鬼一个箭步冲到韩千凡面前,拎起他的衣襟大吼:“不救慕容千可以,但必须要救倾月!”
韩千凡瞥了随平一眼,淡淡道:“那你要问二皇子同不同意了?”
“他敢不同意?我一剑劈了他!”烈如流火的剑直指随平胸口,炙热的剑气逼得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守在屋外的护卫听到动静立马冲了进来,拔剑将女鬼团团围住。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我抬眼瞅了瞅四周,小薄正在悠闲地玩手指,封渊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屋外,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难道真要大战一场?
我疑惑地挠了挠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孰能无恨,老神医真的下定决心不给姓齐的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了吗?”镇定如随平,即使被四大名剑之一的“阿火”抵住心脏,依旧面不改色,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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