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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不懂江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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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突然让开了一条道,女鬼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
“大人,抓到一个活的,”
她把人往我和封渊中间一抛,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那人猛地睁开眼睛,朝我伸出手,一点点挪了过来,眼神绝望而虔诚。
十分陌生新奇的眼神,我一时忘了躲。
他的手慢慢靠了过来,却在即将触碰到我的时候垂了下去。
我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变得扭曲,鼻子、嘴巴、眼睛、耳朵里冒出了淡淡的黑烟。
女鬼大呵一声,“不好!”
话音未落,那人体内“縢”地蹭出一束火光。
火光升到半空又落了下来,火星所到之处很快燃起浓浓大火。
“这人。。。。中邪了吗?”有人抖着声音问。
“我看不像中邪,倒像遇到鬼了,不然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烧起来。”
“就是就是,你看那火是从他身体里窜出来的。。。。。”
“啧啧。。。。。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有。。。。”
大火覆盖住那人,一寸一寸吞噬他的身体,直至变成一摊灰尘,随风飘扬,起起伏伏。
周围乱成了一团,女鬼满脸惊愕地看着封渊,“大人,现在怎么办?”
“找两匹马,即刻回别院。”
封渊封了苏倾月周身的几个大穴,以减缓毒蔓延的速度。
女鬼找来了马,他抱着苏倾月乘了一匹,我和女鬼共乘一匹。
马蹄“哒哒”响,惊起一路尘埃,像极了自焚那人随风飘散的骨灰。
我瞪大眼睛,丝毫不顾寒风的侵蚀,只盼能再走快点。
好不容易到了别院,我跳下马,紧紧跟在封渊身后,他却脚步一顿,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去房门口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说完,抱着苏倾月消失在了重重门后。
作者有话要说:拥白美人终于闪亮登场,噔噔噔!!!
、枉生散
我揉揉眼睛,转身去了我住的房间门口,乖乖跪好。
被罚过那么多次,唯有这一次我心甘情愿。
因为今日的事,确是我不好。
如果我不尚自离开女鬼身边,就不会被坏女人抓住,带到悬崖上。如果不被带到悬崖上,封渊就不会为了救我认输,苏倾月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希望小薄能解她身上的毒,不然,我大概要以死谢罪了。
天一点一点变黑,气温一寸一寸下降。
我抬头,轻轻呵了一口气,瞬间凝结成缕缕白烟,萦绕在夜色中。
今夜过后,我大约就是一块冰了。也不知小薄那边怎么样,毒解了没。
唉。。。。。一口气尚未叹得出来,后脑便一痛,像是被什么砸中了。
我警觉地转过身,看到庭院的枯枝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蓝衣,白发。
轻盈地站在一根细细枯枝上,放佛没有重量,又放佛只要一阵微风吹过,他便会飘到不知名的远方。
是他,闻人拥白。
我猛地起身,又猛地摔倒。他脚下的树枝在我摔下去的那一刻微微晃了晃,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死水一般的平静。
我先是揉揉跪麻的膝盖,再揉揉摔疼的胸口,然后一瘸一拐挪到树下,仰头对他说:“这里到处都有剑庄弟子看守,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轻轻说了句:“这世上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他的声音跟他人一样缥缈,却不虚无,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只是不易抓住。
“你叫什么?”他突然问我。
我不假思索地回:“团子”
“团子?”他歪了歪脑袋,“吃的吗?”
我瞪大眼睛,“才不是,我的名字不可以吃,我这个人也不可以吃!”
他便勾起嘴角淡淡笑了笑。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能笑得那么傲气,仿佛整个江湖,整个天下都包含在他一抹浅笑里。
他从树上轻轻落下,以极快的速度闪到我面前,弯腰,细细看着我的脸。
半响,缓声道:“眼睛真漂亮,黑黑的,还能看到漫天星辰。”
说着,在我嘴角轻轻啄了一下。
我脑中“哄”地一声炸了。
夜风,寒冷。。。。。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嘴角一点温度格外清晰,清晰得放佛要烧起来一样。
五年前,也曾有个人说过我眼睛很好看。不过在那之后,他捅了我一剑,闻人拥白却给了我一个吻。
我想我一定是又发烧了,脑袋烧坏了。这一切肯定是个幻觉,幻觉。
“有人来了。”他轻轻推了我一把。
我立马提起裙子“噔噔噔”跑回房前跪好,再回头看时,树下已经无人。
来的是女鬼,她脸色很不好,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跟着我滚!”
撂下一句话,她转身便走。
我赶紧亦步亦趋跟上。
拐过长长的走廊,她伸手推开了一扇门。屋内灯火通明,封渊坐在桌边,小薄站在床前,两人的脸皆绷得紧紧的。
我知道,苏倾月的毒八成很棘手。但万万没想到,居然棘手到无药可解的地步。
小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闷闷道:“这种毒,我生平只见过一次,是在我师祖那。那时候,他也没研制出解药。所以说,这毒无药可解。”
我极小声地问:“是什么毒?”
“枉生散。顾名思义,只要碰上,就算白来世上一趟。”
我默然了。
突然,女鬼伸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大吼:“都是你的错,你个死小孩没事乱跑什么!乱跑什么!把别人害成这样你高兴了?啊?”
说着又反手抽了一下,我摔在地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染凉!”小薄呵斥了她一声,却没有伸手阻止。
我想,这回真是千夫所指了,却也没有多难过,因为这本就是我的错。
伸手擦掉唇边的血迹,我平静地说:“以前没研制出解药,不代表现在没,小薄,你师祖还活着吗?”
他点点头,“还活着”
“那你知道他住哪吗?”
“知道”
“那我们今晚就出发,去找你师祖,说不定他老人家会有办法?”
“说不定?”女鬼冷笑,“人命关天的事,你来个说不定是什么意思?说不定找不他师祖呢?说不定他师祖没研制出解药呢?那你准备怎么办!!!”
小薄也露出疑迟的神色,“枉生散来势汹汹,虽然我给她施了针又喂了药,但不知能撑多久,万一在途中毒发,那岂不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你们说的我都明白,但眼下应该是没有更好的法子。如果有,你们早用了。所以,纵使冒险,也还有一线生机。我团子今日在此发誓,如果倾月姐姐出现什么不测,我便拿命赔她。或者。。。。”我顿了顿,“你们也可以不试,就这么等着。不管她是在这死,还是在途中死,或是在小薄的师祖那死,我发的誓都有效,你们选吧。”
“小鬼你。。。。。”,小薄似乎被我的话吓到了,在他的映象里,我应该不是这么有种的人。
女鬼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好,试便试,若届时倾月出现什么意外,就算拼了命我也会剁下你的人头,摆在她坟。。。。”
“不必了”我淡然地打断她的话,“比起死在你剑下,我更愿意死在自己剑下。”
她猛地朝我挥了一拳,我一动不动,拳头从我耳侧飞了过去,砸在门上,门倒了。
她甩甩衣袖走了出去,小薄说了声“去拿药”也走了。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只剩桌上的油灯不时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
封渊始终未正眼看我,我知道他在生气,可有些话不得不说。
犹豫了一会,我走到他跟前小声道:“对不起,害你输了。”
清冷的视线终于落到了我身上,他淡淡道:“没事,下次记得要听话。”态度出奇的好。
我有点不敢置信,因为在说对不起的时候,我根本没奢望他会搭理我。
可事实是他居然没有揍我,也没有骂我,反而态度很好地嘱咐我“下次要听话”,真是太诡异了。
那一刻,我深深觉得,自己可能从来都没看懂过这个人,一次都没有。
出发的时候,封渊将苏倾月安置在马车里,女鬼在其身旁守护,而我坚持要跟小薄共乘一匹马。
介于那时候的我很瘦,不会给马造成什么负担,他们没有反对。
上马之前,我觉得像小薄这样的文弱医生,骑马技术应该不会很好,因此特地把帽子戴上,以防摔得头破血流。
可事实,却再次打击了我。
一路御风狂奔,他不仅把马儿驾驭得很好,还抽空给我脸上擦了药。
女鬼扇那两巴掌,应该是带足了恨意的,我的脸一度肿得很高。没抹药之前还好,抹完药之后一直火辣辣的疼,恍若一个印记,时时刻刻激发出我心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把它归结为愧疚加伤感。
愧疚自己的过失给别人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而伤感,我不知道自己在伤感什么,也,无从伤感。
小薄师祖的住处离剑庄在漠北的别院不算特别远,我们一行人快马加鞭,不眠不休赶了两天路后抵达。
期间,苏倾月呕过七次血。第一天两次,第二天五次,越到后面越频繁。呕出的血是紫黑色,散发着浓浓腥味,曾引来两只嗜血的狼,被封渊一剑断了头。
那是我第一次看他用剑。从拔剑,到挥剑,再到取下狼头,一气呵成,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这才明白“无声”的由来。
我想,世上最恐怖的事,莫过于死于无声,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到小薄师祖家门口的时候,已近黄昏。
小薄连门都没敲,就抱着苏倾月闯了进去。
一扇蒲草做的门被他撞得直摇晃,宽广的庭院里围了一群人,他脚尖轻点飞到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跟前,急急道:“师祖,快帮忙救个人。”
老头面前的石桌上摆了一盘棋,他手执黑子,两只小眼睛恨不得粘到棋盘上去,根本无暇搭理小薄,到是他身侧一个锦衣男子不冷不热地说:“救人也要分先来后到,在下已在老神医这等了两天了,你就算再急,也不能急到我面前去。”
“呵!”小薄冷笑一声,浓丽的桃花眼里泛起嘲意,“这位公子说得可有道理。可惜,你口中的老神医是我师祖,而这儿呢。。。。算我半个家,你若真想救人,最好注意一下言辞。”
“在下找的是老神医,不是他徒孙。”锦衣男子回得不卑不亢。
眼看两个人就要闹僵,我赶紧走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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