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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拳都根本停不下。
他本身就有一身的蛮力气,这不,把个伏虎拳打得虎虎生风,安君觉着再来半个月,他真的就可以上山打老虎了。
日子闲的,就觉得无聊,上村子里溜达了两圈,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收获了几扎青菜,一只兔子,半只鸡,要么就是一个肘子,半块肉。次数多了,安君就不带要出去。
!!村民太热情了吃不消啊。。。
期间又一个人偷偷的上了几次山,采了不少草药,晒干了屯起来都有一箩筐了。丁山怕她一个人上山出事,又见着她整日里摸鸡逗狗的,实在是没个正样儿。
便劝着她“君儿已经有近一月未曾去女学了,不若明儿个去瞧瞧?似乎又长高了些,顺便去看看铺子里有什么新衣样,好置办上两身。”
她一拍手!对哎,自己怎么忘了这茬,不如就明天去,还能逛逛街。
要去女学就不准备三天两头上山了,安君就把药材整了整,每种都分开用麻绳捆好,装了大半麻袋,准备给先生送去。
先生对他们家也算多有照顾,自个也不靠着药材挣钱,不若送去给先生也算物尽其用。
告知了爹爹一声,就一个人拖着麻袋出门了,虽说看起来半麻袋很是夸张,皆因都是晒干的草药,并不重,自己提着也并不算费力。
到了先生家,先生和他两个儿子正在后院子里炒药片,父业子承嘛,见她来了,先生的大哥招呼她的进屋喝了茶水。先生是个严谨的人,直等到整锅药材火候到了,吩咐着两个儿子把药片铺放在筛子里晾凉。才净了手过来。
“安君久等了,今儿个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前几日无事,便上山玩耍了几回,挖了几株草药。因着明儿个要去女学,就没什么空闲再上山了,便把草药给先生送来。”
一边说一边把麻袋里的草药掏出来一扎一扎的码放在桌子上,先生的儿子在旁边张大了嘴,却不是因为草药的原因,而是因为采药的人。
就说先生,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没见过女君上山采药呢。
先生就愣了一愣。
“都是安儿随手摘的,处理的并不好,先生可莫要嫌弃呢。”
先生没反应过来,倒是他的儿子在一旁结结巴巴的说“不,,不,嫌弃”
先生“哈哈”一笑;拍了那个儿子一巴掌:“男子汉,好好说话。”又道“某行医二十余载,却是第一次见女君采药呢。女君大多娇贵,安君却能受了这苦,是个少见的好的。”
话锋一转又道“安君且看我这两个孩儿,老三今年十八,老五今年十六,长相虽不是多俊秀,在这清河村里也算是上乘,又有一技傍身。巴拉巴拉,。。。安君觉得如何?”
“啊?!!”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是怎么了?。。。。
“先生,那个。”嘴唇张了张,有点词穷。
“啊!对了刚刚来时爹爹就让我赶紧回去,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我就先告辞了。”说罢提了麻袋就急匆匆往外走,连着先生在后面叫着说要给她算银子都没听见。
“嘤嘤嘤,爹爹你不在,我一个人搞不来啊。。。”
回家吃过饭,早早的进了屋子。丁山以为她是因着明儿个去女学要早起,所以早早就睡了。
躺在床上,把意识探进空间,看了几页书。又到了琴案旁一阵乱弹。实在心烦,连着身体一起进了空间,找了个大温泉湖,来来回回游了好几圈才算平静下来,泡在池子里仔细打量了自己的身体,胸才刚刚发育,两个小包包,腰细是细,却是没什么曲线的,小小的手,小小的脚,如三四月分刚抽了枝的柳条,稚嫩的很。
再过四年,自己也要开始娶夫郎,有可能还会娶好几个。诚然自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这么多夫郎。。总感觉心里是有点不甚乐意的。
夫郎还会给自己生二三十个孩子,一支足球队算什么,自己要是愿意,组个七支八支都不能问题。再想想,一大波粉嫩的包子蹦着跳着叫着自己娘亲,一会排成s型,一会排成b型。。。。o(╯□╰)o被自己给雷到了。。。。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说不定过几年自己就会化身无敌大色(魔),一晚上辣手摧花四五朵不成问题。
在池子里洗了澡,又洗了头发。起身看了会书,等头发干了就上(床)睡觉了。
夜里做了个梦。
梦见一大群鲜花,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向日葵似的撒丫子跑过来仰着脸楚楚可怜的说:“你这个负心女,你怎么可以摧残了人家却不对人家负责”拉住了她的衣脚让要她负责,吓得她拔腿就跑。
跑着跑着就跌了一跤,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扶起她来道:“死鬼~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在家里辛辛苦苦给你操持家务带孩子,你却在外面给我摘花惹草!”
“孩子???!!”
“谁的孩子!!”
“自然是你的孩子!”一个襁褓递了过来,接过来一看里面一枚粉嫩嫩的包子,十分可爱。
包子对着她笑眯眯,甜甜的叫“娘亲”。
猛的,一枚包子突然变成了无数枚。
围着她叫着~跳着~蹦跶着~喊着“娘亲娘亲”一面又青蛙一样往她身上蹦来,叫着“要抱抱”很快她就被一大波包子给淹没了。
安君被吓醒了,惊的她醒来了心还在砰砰砰地直跳。
第十一章 女学()
早上吃过饭,丁山给她装了一锭银子,就打发她出门了。
到村口等马车,发现今儿个同去的只有一个八岁的小萝莉。虽然说女君四岁就可以上女学,但真正四岁就去的基本没有。
女君本就金贵,一家人都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哪里会舍得那么小就送去学堂,受那份罪。反正家里的意思是能识得几个大字就能,又不靠着去考功名,用不着那么辛苦了。本来就娇气的很,没了人督促,那就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没多久就看见马车“得得得”的过来了,架车的赵师傅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赶了快三十年得车,驶的十分的平稳。
车里就两个人坐,还是很宽敞的,同车的小姑娘叫季敏君,十分十分的活泼。
一会戳戳安君的脸,叫到“啊~!好嫩好嫩。”
一会又摸摸她的头发叫到“好滑好滑”。
一会又拉拉裙子问到“为什么你穿的鹅黄色里衬,外面穿的却是淡绿色外罩?”
一会又问“你平日里都吃的些什么,眼珠子怎的那么黑。”
一会又道“为什么你左边簪了只蝴蝶簪子右边却没有?”
因为有个过分活泼的女君在边上,吵得她是头晕脑胀,只觉得颠簸的马车都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总是忍不住想,那些不愿意来上女学的女君们是不是就是被她的语言轰炸给打倒了。
好容易到了女学,跳下马车松了一大口气,只觉得今天的路途格外的漫长。
临进去了敏君拉着她的手和她依依惜别:“莫要舍不得我,午间用膳的时候我会来看你的。”
又道:“若是实在想念我,也是可以趁着课息的时候来看我。”
真是够了。。。。安君忍住要暴走的冲动,把脑门上暴起的青筋一根根按回去。
溪桥镇人口众多,有三,四万人。未婚的女君却只有一百五十人不到
其中有年纪幼小的,以及快要适婚的,这些都不来女学。再加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来上学的就更少了。
女学分好几个学间。启蒙的一间,八岁到十岁一间。十岁到十二岁一间,十二岁以后的并一间(十四五岁的就算没有娶正夫,家里一般也给安排的小侍,基本就没什么心思念书了)。
进了学间,和往日一样,只有小猫三四只,正两个一堆讲着悄悄话。见她来了便都迎了上来。
甲道:“听说你落了水,怎的不多将养两天,这么急着赶来学堂作甚。虽说我娘让我娶了小侍就不来做课业了,但咱们村离的近。若是想念了,互相走个门子也不是不方便的。”
已道:“怎的不说话,莫不是落水的时候撞了头,失忆了?!”
丙道:“怎么办,怎么办,那岂不是不记得咱们了?”
丁:“( ⊙ o ⊙)啊!”这是天然呆。
“哪里那么严重,这都将养一个月了,还有什么好不了的。天也热了,正准备置两套夏衣呢,不如下了课,就一起去铺子里看看?”
“啊,我也要去”
“ 我也是 ,我也是”
“啊,夫子来了!!!”
“啊,快坐好!”
一阵鸡飞狗跳,少女们手忙脚乱的踢倒了凳子三四个,才终于各就各位。
“夫子好!”少女们脆生生的声音如山间流水。
“恩,好,都坐吧”夫子看起来长身玉立,十分儒雅。
先是让大家写了几页大字,末了,又翻了史册讲了几页,就是课间休息二盏茶的功夫。
休息的时候喝水的喝水,吃点心的吃点心。都是女学提供的。
再上课便是教大家作画,先生先是示意了一番,完了便由得大家各自作画一副。
末了是琴艺课,教了一曲新曲,五位女君便各自蹭蹭蹭的弹起来,群魔乱舞,走音的,跑调的,忘曲的,吵得不得了,安君自个儿都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难得夫子还能在魔音入耳的情况下听出谁谁谁哪个调子弹错了,果然是有大才华的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下了课便到了午时,学里管事送来了饭菜。每人执一托盘,托盘上四菜一汤,十分的营养,夫子也是跟着一块儿用。
吃饭时便常常能听到“啊,这个我不爱吃的,给夫子。”
“夫子,这个好辣好辣,我们换一样菜”
“我想再喝碗汤,夫子你的汤不喝的吧?”
“夫子夫子,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