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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要去吗?”凤驰云坐在床沿,手上抚着的是他腰间一直佩戴的玉环。
“嗯,去妖界是为了完成任务,我非去不可。”木挽心也坐到他身旁,握紧他的双手,看着他空洞的双眼,她在等他的回答。
思忖片刻后,凤驰云才淡淡开口:“你的模样我还未看够,这一生,我还想再看到你。”
木挽心轻声一笑,她知道这男人一定会跟着她的。凤驰云凑过身子要去吻她,那红唇却落在她鼻尖,他无奈的皱起眉头,“看吧,双眼复明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
木挽心抽抽鼻子,心中有些感动的扑上去。“就为你这句话,我死活都要找到那玉面神医!”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凤驰云和木挽心一干人等很愉快的决定要去妖界,剩下要交代的事情,就是木挽心的其他‘家眷们’了。
轩辕墨这天正准备回军营,在他临走前的一晚,木挽心才把这决定告诉了他。
“我不回军营了。”轩辕墨把大刀丢到一旁,翘起二郎腿,一副‘老子不干了!’的表情。
“我和你说真的,你别发脾气,我是一定要去的。”木挽心就知道这大块头最难说话。
轩辕墨指着地上正爬着玩的轩辕靖,“你这次又不知道要去多久,妖界又是人族禁地,我根本联系不到你,甚至连你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让靖儿一个人怎么办?”
“放心啦,有师傅和御风在,我不会有事的。”她承认他点到她死穴了,其实轩辕靖她倒不用多担心,她真正放不下心的是这位安南大将军!
“你要是死在妖界我就娶一大堆后母给靖儿!”轩辕墨没好气的说着,木挽心笑着窝在他怀中,她知道他的不舍。
“好好好,你爱娶多少就娶多少,我不拦你。”拍拍他结实的胸脯,她很认真的说:“记得在边境要好好吃饭,别总是扛着大刀练半天,要是你走火入魔了认不得我怎么办。边关严寒,要多穿衣服,你这身体是肉做的不是铁打的,还有……”
轩辕墨不耐烦的打断木挽心唠唠叨叨的话,这原本是他要发飙的时候,她倒开始对他念经了。“知道了。”
“将军,我会想你的。”她在他怀中撑起身子,抬头在他侧脸落下一个轻吻。
“哼。”轩辕墨酷酷的应了一声,过后他还是搂着她,埋头在她耳旁小声说:“我也是,将军夫人。”
木挽心满足的笑了,心情美美的倒在他怀中不愿起来,他却突然煞风景的问道:“你是不是也要去看那不男不女的家伙?”
微微蹙眉,木挽心知道他说的是段长歌。“是啊,这事也要跟他说一声。”怎么说段长歌也是她的家眷之一嘛
“那你顺便把靖儿也带去吧。”轩辕墨阴险的笑着,他老早就看段长歌那小子不顺眼了,这次还不整死他!
“你要干嘛?”木挽心明显看到了轩辕墨脸上诡异的笑容,果然是不怀好意!
“我连夫人都分给他了,他帮我养两个月的儿子不为过吧?”轩辕墨哼哼笑着,他这如意算盘早就想好了,就是没有机会实现。
哀叹一声,轩辕墨难得没发飙,就这么一个要求,木挽心答应了,只希望段长歌不会把她儿子轰出宫门就好。
第二日,轩辕墨的人马离开轩辕府,木挽心一干人等也准备出发,带上凤驰云,御风和师傅,还有屁颠屁颠跟着的轩辕靖,外加他身后追着的累得不行的乳娘。
木挽心是一定要去傲来国的,除了要跟他道别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妖界之门在傲来国的最南边!为避免徒增段长歌的烦恼,木挽心还是决定不把这个事实告诉他,就当做是她特意来傲来国看他的吧。
一路上,凤驰云的肚子渐渐有些显怀了,加上马车走得很慢,只走平路不走山路,这样磨磨蹭蹭的,所以到了傲来国后,他腹中的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
这从靖宇国来的马车停在傲来皇宫偏僻的某处,段长歌得到消息后立马就赶了过来,他满心期待的等着马车上的人。
坐在车头驾车的还是御风,他见怪不怪,车帘子掀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蒙面男人走出来,冷漠的扫了一眼一身红衣的段长歌后,仙人再没正眼看过他。
轩辕靖探出小小的脑袋,对段长歌哈哈一笑,那乳娘就将这小少爷抱下马车。
这么多人?段长歌的笑容有些僵硬了,怎么还不见木挽心?终于,木挽心从马车里跳出来,段长歌正欣喜的要迎上去,她却转过身朝马车内伸手。还有人?他有些糊涂了。
一只白皙的手与木挽心紧握,凤驰云小心的从马车走出来,他与她相视一笑,这才缓慢的走下马车。
“呵。”段长歌好像猜到了什么,他凑到木挽心身旁,扯扯她的衣袖,他侧耳轻声道:“你还真给我找了男人回来,还是一箭双雕?行啊……”
木挽心皱着眉头看向段长歌,凤驰云是她的人没错,只是这一箭双雕……看来这家伙误会师傅的身份了。“回头我再跟你解释清楚。”
宫人们迎了上来,除了木挽心外,每个人都单独安排了一间寝室。段长歌拉过还对凤驰云依依不舍的木挽心,一路上哼着就拽回寝宫。
泛着酒气的指尖在她脸上划过,他裹着毛毯窝在软榻上,慵懒的微微闭着眼。“你说吧,我听着呢。”
木挽心将思绪理了理,把凤驰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半天,最后还很认真的解释了一下师傅和她的关系。
“所以就是,你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同样的话,从段长歌口中说出来就是有别番韵味。
木挽心点点头,看来在这一点上段长歌和轩辕墨还是很有默契的。“现在孩子都五个月了,木已成舟,长歌,你能接受驰云不?”
段长歌听后闭眼沉默了许久,过后他才半眯着眼问:“才一次就怀上了?”木挽心汗颜,原来这妖孽纠结的是这个。
“这个,是他怀上不是我怀上,体质不同哈。”见段长歌没有轩辕墨那么生气,木挽心才大胆的凑到他身旁。
“现在是怎样?原谅我了么?驰云在外头是凤仪女皇的身份,平时我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凤仪皇宫找他,所以他没有威胁到那你该死的每月十日的约定!你也休想用什么毒术辣手摧花!”
木挽心一连串的为凤驰云辩解完,段长歌却还是没什么反应,两眼半闭着似乎在想些什么东西。“喂,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啊?”
人家轩辕墨至少把怒气写在脸上,这段长歌倒好,喜怒哀乐完全看不出来,要想知道他脑子里装的东西,还要费尽心思一点一点的挖出来。
片刻,段长歌才斜睨着问道:“为什么他一次就行,而我就次次都不行?”萧太后每日每夜的催着要皇孙,催得他都烦了。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感受到段长歌那炽热的目光,木挽心尴尬的别开脸,枉费他沉思了这么久,说出来的是这什么破问题啊!
提起酒壶,他侧身浅尝一口醇香美酒。
“你……有没什么毛病?”在他看来生娃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凤驰云着急要皇嗣,他段长歌也着急啊!
“当然没有!不然靖儿是从哪里冒出来!”木挽心的脸蛋都要憋红了,这脸皮无敌厚的妖孽,能不能别再讨论这么隐晦的话题!
“我也没毛病啊。”放下酒壶,他突然坐起身抵着她的鼻尖。“木木,你也帮我想想,问题出在哪里?”
木挽心实在是无语了,她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跟他研究生育问题的。“段长歌,你再不恢复正常我就拿鞋子拍死你!”
完全忽视木挽心这无力的威胁,段长歌伸手一推就将她压在榻上。次次不行?那就再接再厉吧。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他冰凉的指尖探入她衣间,丝丝冷意透过肌肤渗入骨子里,他只需轻轻撩拨就能惹得她全身发颤。
“我要去妖界走一趟。”木挽心冷不丁的说出这话,面对渐入佳境的段长歌,其实她也是一个煞风景的高手。
“所以呢?”段长歌似乎没有像轩辕墨那样大的反应,脸上是不变的笑容,两唇交接时,满溢的酒香灌入她鼻尖,直通肺腑。
木挽心稍稍挪开身子,这妖孽是调情高手,她此刻要清醒些才行。“这次我不知道会去多久,所以特意过来跟你说一声,那每月十日的约定我可能不能遵守了。”
段长歌红唇轻启,木挽心就将一根青葱玉指堵在他唇前。
“你可别跟我说什么毒烂命根子的话,没人敢跟你抢,我要去妖界寻花瓣,当然不能每月都回来看你。”
他那狐媚的眸子转了转,颇有欲言又止的感觉。扯过毛毯将两人裹住,他窝在她身旁就像一只准备过冬的狐狸。“我不在的时候血蛊有没有发作?”
木挽心摇摇头,她身体好得很。“没有。”
“那就好。”他埋头在她锁骨旁,红唇贴在她颈旁,吐气如兰。“你这一身带蛊的血总能让我莫名兴奋起来。”
毛毯上的绒毛柔柔的,贴着肌肤很舒服。木挽心知道这妖孽想做什么,闭眼不语的挨着他,什么血蛊的,随他去吧。
冬日里的傲来皇宫并不寂静,就在傍晚时分,几只活泼的鸟儿依旧雀跃在枝头。
房内,软榻前堆着凌乱的衣物,木挽心伸着懒腰从毯子里钻出来,她倦意未退的趴着,黄昏里枫红的夕阳透过窗子折射进来,暖暖的照在她光洁的背脊上。
“就这么趴着不冷吗?”段长歌也从毯子里懒洋洋的钻出来,或许受到什么滋润,他的肌肤看起来更好了。
房门吱呀一下就被推开,听着一阵阵轻巧的脚步声后,段长歌冷眸一横,立刻拾起地上的红衣将木挽心裹好。他冷下脸,准备迎接这不要命的来人。
“娘?”轩辕靖走过屏风,眼珠子一转马上就找到还在迷糊中的木挽心。
“嗯?”木挽心听到轩辕靖的声音后有了些精神,“是靖儿啊。”她也伸手将衣服扯好,有些东西小孩子不该看。
轩辕靖哈哈一笑就走到软榻前,他仔细的看了看段长歌,用一个非常甜腻的声音喊道:“姨。”
“姨?”段长歌那姣好的面容立刻有些扭曲了,一年前这小屁孩就喊他做娘,如今两岁多了,还喊他姨?“小子,你看过没胸的姨吗?”
段长歌此刻正光着上半身,一手抚着红发,一手将木挽心揽着,他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