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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点破他而已。
“是她让你这么说的?你们早就策划好了一切?”凤驰云有些心痛,他以为她是这世上最无害的女子。
“不,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心儿并不知道。”玉珩那双灵犀的眸子直看入凤驰云眼中,“心儿是真心与你交好,希望陛下能珍惜与心儿的这份情谊。以后我不在的日子里,希望陛下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凤驰云失落的垂下眼眸,这种话从她夫君的口中说出来还真有些凉意。“挽心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女子。”一个是神族清高俊美的夫君,一个是终日活在伪装下的普通男人,他怎么能比得上呢?
“能与心儿结为夫妻,玉珩当真不负此生。”他淡笑着,看向凤驰云时眼神却认真了许多。“为报答陛下照顾心儿的恩情,我有一个非常有用的消息要告诉陛下。逍遥王与其暗党已经开始在暨城行动,陛下还是快些想办法吧。”
一听到逍遥王的这三个字,凤驰云的心头也沉重了许多。“这事朕也有暗中调查过,只是一直没能找到证据。玉公子今日一提,看来朕真要下狠手才行了。”今晚在玉珩这里闹腾了许久,凤驰云已经是一脸倦意。“天色已晚,玉公子早些休息吧。”
“陛下慢走,玉珩不送了。”玉珩依旧悠哉的躺在床上。
凤驰云大步走出这平阳殿,宫人们正疑惑的要跟上,他却挥一挥手不用他们跟着了。沿着百凤墙,他一路走了许久,这时间他本该回凤栖宫批阅奏折,但他却摸着这些被木挽心挖过凤眼的凤凰不愿走开。
一转角,他远远就看着一个提着灯笼的身影。他欣喜着走近,“挽心?”定睛一看时,只是一个迎面走来的宫人,宫人微微一欠身便走开了。
“嘿!”有人拍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是同样提着灯笼的她。“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走动?”
突然见到了她,他有些尴尬的后退几步,前几刻她还在与玉珩抵死缠绵,如今她却清新秀丽的站在自己面前。“你不也是吗。”收回眼,他抬头看那醉人的月色,心想着眼不看则心不乱,但眼角余光中还是有她的身影。
“嗯,出来透透气,睡不着。”感觉气氛有些古怪,木挽心尴尬的笑了两声。其实自从秋若离的事情后她就有意疏离凤驰云,总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高高的宫墙上雕镂着美丽的纹饰,凤驰云看一眼这夜色中昏暗的高墙,轻轻叹道:“那日若离说得没错,就因为我一人,整个皇宫的男子都在陪我守活寡。”
“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驰云也不必过于自责了,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你改变不了。”对于凤驰云,木挽心也很无奈,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男扮女装的做女皇,但她相信他有他的难以言喻苦衷。
在凤仪国,哪个男子不想过正常的生活?皇宫里的男妃们是可怜人,但他们至少有迷情散做假象,可以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而凤驰云却连可以依托的假象都没有。
“好久没有和你下棋了,今晚陪我下一局如何?”一改那有些悲凉的语气,他侧脸轻声问道。
“好啊,我早就想和你一决高下了。”注视着他明如星辰的双眸,木挽心开怀一笑。
提着一个微弱的灯笼,木挽心与凤驰云沿着这长长的宫墙肩并肩的走了很久。
……
玉珩要走了,木挽心曾绞尽脑汁的想各种办法,一定要让玉珩能走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不再留后尾,所以她最终的决策是:死了!
这在凤仪皇宫还是第一次出现,新进宫的妃子不过两个月就病殁了?当着消息传出的时候,太医们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明原因,凤驰云一道圣旨下,玉妃七日后下葬皇陵。
木挽心这几日都要装作泪眼婆娑的模样,但谁又知道那副棺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玉珩摆脱了这玉妃的身份,每日就躲在木挽心宫里,有吃有喝的什么也不用愁。
“人间三月游,得了一个玉妃的虚名,还被葬在凤仪皇陵,呵,玉珩这一趟来得也太过离奇了些。”今日是他‘下葬’的日子,也是他要离开凤仪皇宫回神族的日子。
“你回神族后好好照顾自己,顺道帮我注意一下那朱雀的事情吧。”那曾经的‘聂九如’依旧让木挽心心有余悸,毕竟同是神族的人,真正交手起来她也不是那火凤的对手。
“放心吧,我会的。”玉珩浅浅一笑,敛下的眸子是幽幽的深邃,这一趟至少让他确定了的确是朱雀所为,看来族长猜测得没错。
玉珩一身轻松,他来的时候就没有带什么东西,如今要走了,也是轻轻松松的,腰间一支玉笛便够了。“真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再见到你,算一算,再拿到这凤仪国的花瓣后,就只剩两瓣了。”
“嗯,我会努力的!”木挽心他一个放心的笑容,她马上就要出去为他‘送葬’。“我走啦,唉,今日的确是个伤心的日子,你走了,就剩我在这宫里咯。”
“去吧。”玉妃下葬,所有宫人都要去叩首,这也是他出走的好时机。
外头已经有宫人在等候,木挽心不便久留,最后匆匆看一眼玉珩,她就离开这寝殿了。穿着非常正式的服装,她挂上一脸愁容的去参加这下葬仪式。因为玉妃病殁,所以木挽心可以凭此借口又多留三个月,理由就是为玉妃守陵。
在宽广的场地上,天坛上有法师在做法,木挽心一干人等都跪在地上听着法师叨念的术语。在她百无聊赖之际,有幽幽笛声传来,她微微抬头,空中似乎看到一抹白影,一闪而过,之后又什么都看不见了,但那笛声确实悠扬了许久。
是玉珩吧。木挽心有些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这下又剩她自己了。虽说有三位夫君,却没有一位是可以时时陪在身边,一个在傲来国当皇帝,一个在靖宇国做将军,一个还远在天边的神族!
过了一阵,下葬的仪式终于结束了,灵车将那灵柩运送至皇陵,木挽心因为是异国人就不便跟着去了。折腾了一个上午,她原以为可以回去休息一阵,谁知又有一队人马走了过来。七八个宫人抬着一顶大轿子缓缓走来。
木挽心疑惑的看去,里面正坐着一个女人,她心中暗暗揣测着,莫非又是什么大人物?
轿子在离凤驰云不远处停下,轿子里走出一个大约五十岁的女人。“臣莫清风来迟,还请陛下恕罪!”那女人一见凤驰云就非常正式的行跪拜大礼,恭恭敬敬的匍匐在地不敢起来。
对待这个女人,凤驰云并不像对待其它人一样一句起身就了事,他特意走到那女人面前,亲手将她扶起。“国师请起。”
原来是国师!木挽心好奇的多看了几眼,这女人是得道高僧?成国师啦?凤驰云还给她这么大的面子,看来这女人不简单呐。
作为国师的莫清风当然是不苟言笑的,整日板着同样严肃的嘴脸,对谁都一样,包括凤驰云。莫清风知道今天是玉妃下葬的日子,她横扫了一下当场的人,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与众人装扮非常不一样的木挽心。
“她是谁?”国师一下子就指住瞪着眼的木挽心,表情冷傲。
木挽心不满的蹙眉,难道这国师不知道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民女是玉妃的表妹,木挽心。”她非常淡定的回答。
“我问的是陛下,不是你。”国师马上就给了木挽心一个冷漠的眼神。
嗬!好大的口气!木挽心不服气的瞪着这位跟老佛爷一样的国师大人,她也没招惹人家啊!
面对这样硬板的国师莫清风,凤驰云早已习惯了。“国师一路辛苦,还是先到朕那里去休息吧。”他瞥了一眼正非常不服气的木挽心,唇角轻轻动了一下。
临走前,国师莫清风还用她那扫描仪般的眼神将木挽心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冷冷的哼了一声后就走开了。
凤栖宫内,凤椅之上的凤驰云是一脸愁容,殿内站着的莫清风却依旧死板着脸。“这事陛下打算怎么办?逍遥王在暨城召集人马,青城都护,麻城都护,柳城都护等人都在暗中与逍遥王有联系。如果逍遥王一人的兵变倒可以应付,但如果她拉拢各方势力一起兵变,那就已经和陛下平分秋色了。再这么发展下去,恐怕终有一日逍遥王的兵力会超过陛下,到时候便一发不可收拾。”
“逍遥王!”凤驰云愤愤的拳打在桌上,“擒贼先擒王,要灭除逍遥王一党的势力,就只有在逍遥王身上下手了。”
“陛下不怕背负骂名?逍遥王乃先皇的亲妹妹,又立下赫赫战功,杀了她恐怕朝中会有人不服。”国师非常凝重的说道。
“她私自结党营私欲要篡位的证据朕已经到手了,朕只怕逍遥王身边的人太多,要杀她不是一件易事。”
“暗杀不成,我们就明着来!”国师冷冷的说道:“一切的计谋臣一路上已经拟好,陛下请过目吧。”莫清风递上一份奏折。“对了,关于那个木挽心,微臣认为此人不可久留宫中!”
听到那敏感的三个字,凤驰云有些疑惑的看向国师。“国师只不过见她一次就下定论了?”
“宫中有外人在会扰乱清规!”莫清风一向是以严谨处事,任何小事她都时刻提防着。“而且以陛下的身份也不宜与她太过接近。”
“挽心早就知道朕的身份。”他轻轻叹一口气,“不过这点国师可以放心,她不会说出去的。”
“既然如此,那她就更不该留下了。只有死人才可以永远守住秘密,在这件事上陛下不该手软!”就算面对的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国师还是用非常冷硬的口气。
凤驰云有些不悦了,“朕相信她,此事国师就不必再纠缠了。”
“这段时间里微臣在外面听闻了不少有关陛下的流言,最盛行的就是陛下与这女子的各种不雅事迹。一个异国女人在宫中久住已经是禁忌,更何况她还知道了陛下的身份!微臣还是那句话,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国师一声声的咄咄逼人,凤驰云在座上却越听越不耐。“国师这样说难道国师不是活人吗!”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为了这个秘密,他身边知道的人只剩这位国师了,那些从小接触或接生他的宫人都被杀了精光,包括他们无辜的家人。
“陛下!”国师也鼓着双眼直视凤驰云。“不过几个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