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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府二老更是乐得不行。
本来轩辕墨擅自离职是大罪,但看到木府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皇上看在皇后的情面上也没追究什么,只是下令让他安心养病就是了。
那朵冒险摘回来的石莲叶点地梅正安然无恙的放在木挽心手中,她用力取出那花心,那花立刻枯萎了,花心变成一片青色的类似贝壳的东西。
“就是因为这个破东西害我家宝贝早产。”木挽心看着那花瓣又气又恨,最后还是将它小心的放入一个小木盒中。
“师傅回来了!”站在门口的御风突然这么说道。
听了御风的话,木挽心也惊喜的站起身,过了这么久,师傅终于回来了,那玉珩?“师傅!”木挽心和御风一起慌忙的跑出去,她心中怀着小小的希望,玉珩呢,玉珩也回来了吗?
她提起裙子莽撞的冲过去,明明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就在前方,她的脚下却来不及刹车,稳稳的投入了一个冷冰的怀抱。“师傅……”
木挽心立即从白衣仙人的怀中离开,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了几声,随即她又紧张的四处张望,可是师傅身后并没有别人。
“兔仙回神族了。”师傅的声音有些疲累,这段时间想必他也是很辛苦吧。
“嗯。”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木挽心还是有些失望的低下头,但她还是带着明朗的笑容对仙人说:“师傅,我带你去看看我家宝贝儿子,他叫轩辕靖哦。”
木挽心拉起师傅的手就要去乳娘的房里,他却轻轻抽离。“不了,我累了。”他淡漠的说着,轻易朝御风使了一个眼色,御风就立即带他去客房。
“唉。”木挽心有些苦恼,是她又惹师傅不高兴了吗?不过她感觉师傅就是这个样子,捉摸不透,她从未看过师傅有什么大起大落的情绪,不喜不悲。难道这就是仙人的特质?
御风低头紧跟在白衣仙人身旁,抱着长剑的他一直闭口不言。
一路上仙人紧蹙着眉头,走到房门口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们和好了?”无力的闭上眼,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她的孩儿竟以轩辕为姓。
“是。”御风很干脆的回答。
“那很好。”他的回答里听不出有任何不悦,仙人说罢就走进房门,冷不丁的关上了房门。他走到床边,轻轻的侧躺下。连续一个月马不停蹄的狂奔过来,就算是仙人也会累垮的。
那蒙面的纱布飘落,他侧躺在枕边,痛苦的蹙着眉头,一行清泪从他绝世的容颜上滑落。挥一挥衣袖,那床前的纱帐便放下了。
……
第二日,仙人早早就来找木挽心,他看了一眼她怀中抱着孩子,那孩子长得很是秀气,眉宇间和轩辕墨非常相像,他不停的吱呀叫着,朝仙人伸出胖嘟嘟的小手。
“呵呵,师傅你看,靖儿很想你抱他呢。”木挽心低头很开心的逗着自己的宝宝。
仙人不为所动,依旧是半眯着眼眸抿着淡茶,他随口说道:“有一瓣红色在傲来国太子府的一幅画内,画中的红日就是那花瓣。”
木挽心听后一愣,有些担忧的低头看着轩辕靖,这该死的花瓣居然在傲来国!“可怜我家靖儿,才几个月大就要离开娘亲了。”
有些不舍的逗着那咧嘴笑的娃,木挽心自己知道她不可能带着孩子去寻花,更何况是去别国!
“我不同意!”轩辕墨破门而入,其实木挽心昨晚就让御风去给他解释她的身世,什么神族的琉璃仙子,他听得云里雾里的,虽说半信半疑,他却仍旧怀疑仙人的身份。
轩辕靖在木挽心怀中猛的一颤,小嘴扁扁两下,立刻扯大了嗓门哇哇的大哭起来。“你乱吼乱叫什么!”瞪了一眼轩辕墨,木挽心有些嗔怒的说道。
“傲来国是以残暴出名的,我国正因边界的事情与傲来国争执不休,差点就要兵戎相见了。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去那里!”轩辕墨说着还凶凶的瞪了一眼他的儿子,这小子还敢哭这么大声?再哭你娘就跑了!
“别闹了,你知道我非去不可的。”木挽心哄着哭闹的儿子,瞥了一眼正在发牢骚的某男,她淡淡的说道:“你啊,就给我好好的养伤,照顾好我儿子,不要给我拈花惹草就好了。”
看轩辕墨那执拗的样子,木挽心干脆把儿子直接抱给他。“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儿子不好,我就休了你!”
“哼,是你嫁的我!”轩辕墨抱着乱蹭的儿子,嘴上不饶人,脸上仍旧是倔强的样子,他突然转头对仙人说:“穿白衣服的那个,帮我照顾好她!”
看轩辕墨那拽拽的模样,木挽心不禁捂嘴扑哧一笑,这家伙哪里是在求人?分明就是在命令师傅好不好。“你这莽撞的家伙,老是是给我丢人现眼!走啦走啦。”推着轩辕墨,她嬉笑着和他还有宝宝一起离开房间,齐家晒太阳去咯。
一直站在门前的御风突然走进房间,他很认真的对仙人说:“师傅,经过这段日子的观察,我发现其实安南将军不是坏人,他对琉璃仙子很好的。”
“我知道。”仙人慢慢抚着那茶杯,好像在思忖着什么。
“既然这样,那花是不是可以不摘了?仙子在人间过得这么好,我们又何必将她带回过去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中?前世她……”
剩下的话御风不敢继续说了,因为他看到了仙人那渐冷的眸子。“徒儿知错了。”御风识趣的闭上嘴。
“她必须把剩下的花瓣找齐,两百年前她已经扰了神族的安宁,就算族长念及血缘关系宽恕她,其他族人又岂会服气?”仙人早已下定了决心,就算她在人间最终会儿女成群,他也一定要助她寻回仙花。
“是。”御风知道师父固执的性子,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第五十章 这做小厮的命
到了正式的分离这一天,木挽心才知道自己心中的不舍有多重,她猛的亲了几口轩辕靖的小脸蛋,又迅速的在轩辕墨铁青的脸上‘啵’了一下,她就狠心不再回头,坐上备好的马车去城门了。
“师傅,我不想坐马车了。”木挽心闷闷的说,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些坐马车的日子,坐到她屁股都麻了。
“好。”很意外的,仙人答应了她
木挽心又疑惑的看着师傅,其实她只是发发牢骚而已,这跑长途不坐马车,还能坐什么?“难道师傅有什么飞剑可以站上去?一飞就到傲来国?”
撇了一眼自说自话的木挽心,仙人没有理她。
到了城门口,马车竟然停下,仙人走下马车,马车前站着一匹高大的白马。他摸摸马儿那洁白如雪的毛发,满意一笑,下一刻便潇洒的翻身上马。
木挽心有些傻眼的站在原地,原来蒙着面的师傅也可以这么帅。他朝她伸出手,“走吧,你不是不坐马车吗?”
木挽心有些迟疑的伸出手,踩着马镫就跨坐在马背上。“抱紧了。”他淡淡说道,那匹白马就长啸一声,在他的牵引下奔跑起来。
“师傅!”第一次这么与他亲近,她慌张的搂紧他的腰身。印着狂风,他白色的衣袂飘飞,那顺滑的白纱吹过她的脸,她猛然一怔,又是一种莫名的熟悉!
御风也骑着黑马追上来了,木挽心看这师徒两骑马骑得很爽快啊,就她这个第一次坐马的人紧张得不敢乱动。
“你听我说。”在吹来的狂风中夹杂着师傅飘渺的声音。
“什么?我听不到!”木挽心大吼道,这么大风她怎么听得清。
“用心听!”师傅的声音再次传来,木挽心都分不清到底是她用耳朵听到的呢,还是用心听到的。
不管那么多了,她放平心态,搂紧他闭眼靠在他的后背,他那似有似无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我们现在要去傲来国,你要混入太子府,但太子府内的奴才都是皇宫分配的,一般人进不去,所以我们要从太子府的总管身上做手脚。”
“嗯。”听到了是师傅的话,木挽心轻轻应了一声。
“还有,傲来国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国家,虽然现在国力日渐衰落,但仍然不可小觑。傲来国的几代国君都追崇武力,这是一个非常残暴的国家,傲来国也因此屹立于四国不倒。”
“傲来国的太子,段长歌,是一个性子古怪的男子,你去到他府中要小心,那些皇宫贵人最好不要去招惹,而且据我所知,现在国内正有内战纷争,越是接近更替国君的时候,朝廷就越是混乱。”
木挽心听后不禁为此行汗颜,去傲来国摘花,简直比去绝凌峰还要险恶啊。
“你要找的那幅画是以古檀为轴身,以水晶为轴头,画中有一溪边浣纱女,最重要的是那画中的红日。”
“知道了。”木挽心实在是佩服那红色花瓣,怎么能飘到画里去呢?
耳边仍旧是呼啸的狂风,仙人骑得很快,木挽心却平静多了。
一个多月后……
木挽心拿着轩辕墨的令牌,毫无阻拦的过了国境,他们快马加鞭了这么久,颠得她屁股都麻了,终于离开靖宇国了。靖宇国与傲来国相连,过了靖宇国,他们就踏上了傲来国的国土。
又是一个夏初的夜晚……
傲来国京城内,一个身材圆滚的中年男子醉醺醺的走出酒楼,身上还残留着女子浓烈的胭脂味,他手软脚软的走在大路上,一拐弯,他走进了无人的小巷。
现在已经过了子时,一般人家早就入睡了,要不是因为他还有差事,他肯定不会这样醉醺醺的回去。
那肥嘟嘟的男人正小声咒骂着什么,一个蒙面黑衣人就突然跳到他面前。
“你、你是谁”那男人酒喝太多,一个脚软就坐到地上。
“劫你财夺你命之人!”一把长剑落到那男人的肩上。
那男人浑身一哆嗦,要不是现在自己浑身没力,他一定站起来与这黑衣人打斗一番。“好、好,大侠饶命,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了!”男人赶紧摸索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钱财。
“这钱我要,你这命,我也要定了!”那黑衣人沉沉的冷笑一声,举起长剑就要朝他刺去。
“你这毛贼,快给我滚开!”墙角突然跑出另一个矮小的身影,木挽心朝那黑衣人偷偷一笑,拿起木棍就朝他敲去。
御风低骂了一声木挽心,这死女人敲这么大力!木棍重重的打在黑衣人肩上,黑衣人吃痛说道:“哼,今天算你走运,下次我一定饶不了你!”
蒙面黑衣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