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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个女子在两天前就和自己说了婚礼那天不去接自己,要自己策马来到目的地,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目里满满是神秘的光彩。
“我要给你一个最难忘的婚礼。”
言犹在耳,她从来都是守诺的人。
王爷府前的一块空地被满满地摆上鲜红如火的月季,花丛中的长凳坐满了来观礼的官员,鲜红的花圈被做成长长的拱道,一条长长的红毯直指王爷府前,那里摆着一张方形长桌,而长桌两旁各站着两列手捧鲜花的少男少女,桌后站着的是君临最德高望重的明青师太。
“风主子,请到那里去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张管家恭敬地将还在震惊中的风忆情唤醒,示意他穿过那花圈拱道。
风忆情缓步向前走,触目所及的都是大家的微笑,听到的都是大家的祝福,心,在微微的颤动。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女子步入婚姻的礼堂,从来没有想过当自己被那污秽的风尘腐蚀了之后居然还可以获得幸福。
那个如烈火般的女子照亮了他原本已经变得黑暗的世界!
缓缓站定在明青师太的面前,对着面前眉目慈悲的人点点头,深呼吸,等待着那个不知道又会如何惊世骇俗的女子。
他的爱。
“现在请新娘入场。”司仪的声音响起。
众人看着缓步入场的人,一道道抽声此起彼落,引得风忆情紧张万分又有所期待,慢慢地慢慢地回头。
一袭从未见过的火红拖地长裙,抹胸式的设计将优美的锁骨,白皙圆润的肩膀,完美的胸型暴露在众人的眼前,红绸绕成的花球在女子的手中绽放,乌黑的长发被高高固定在脑后,而那张妖娆的颜容却被掩盖在红色轻纱下,若隐若现。
“这家伙,还真没有人能比她更适合红色的婚纱呢!”坐在最前排的君夏挑眉轻喃,语带怨怼,眼里却是最真挚的祝福。
“这是……婚纱?很惊世骇俗啊,也只有王爷敢穿。”一旁的寒寂月淡淡地道。
君夏笑着看向自家爱人,“月,其实当年我娶你的时候也是这样构想婚礼的,那套婚纱如果是我穿的话,你还会觉得惊人吗?”
“嗯……还好你没有这样做。”
“什么嘛!我可是很希望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的。”
“当时的我还没有爱上你,即使你这样做也不一定会让我难忘。”
“说的也是。”
“嘘,婚礼开始了。”
风忆情定定看着来到他身边的天琳,看着那红纱下微微勾起的嘴角,虽然看不清她面貌,却能感觉到那带着炙热感情的目光。
是能让他心脏剧烈跳动的目光。
此时,两旁的少男少女开始张嘴吟唱着优美的赞歌。
所有人都心怀祝福地聆听着,整个场地只有清丽悠远的歌声回荡。
当祝福的赞歌结束时,明青师太眼含笑意地看着他们。
“凤天琳,你愿成为风忆情之妻,敬他爱他,天长地久,永不分离吗?”
“我愿意。”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敲在他的心上,成为永远无法消失的痕迹。
“风忆情,你愿成为凤天琳之夫,护她爱她,天长地久,永不分离吗?”
护你爱你?你是真的不愿意束缚我,不愿意我一味受你保护,你让我能和你并肩而飞,是吗?
“我愿意。”他虔诚地回答。
而在此同时,君夏也轻声地在寒寂月的耳边轻声道:“我愿意。”
寒寂月吃惊的看着她微红着脸说出那三个字,微愣片刻。仿佛又回到多年前,他们站在皇宫的神殿里,也是明青师太主持的婚礼,他和她,结成夫妻。
“月,我要在神的面前向你再一次许诺,我爱你,一生一世。”
他胸口莫名紧缩着。
他深吸口气,紧握着她的小手,发自肺腑真挚的开口说出那将她与他的生命,连结在一起的誓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幸福,还好他们没有错过。
婚礼依旧在进行着。
明青师太退到一旁,司仪上前道:“请新郎挑开头纱。”
风忆情眉一挑,心里好笑。
这家伙还真多花样。
他定定心神,轻轻挑起了红纱。
那张绝艳的容颜只是抹上淡淡的胭脂,却已经光彩夺目得世间难有。
那双勾魂的凤目里有着他的身影,只有他。
“新娘,你可以亲吻新朗了。”戏谑地女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深情对望。
众人正为这突兀的话语而惊愕,齐齐看去出声之人,居然是当今女皇,什么卫道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天琳眯眼看向眼底恶作剧光芒尤盛的君夏。
怎么?玩我?
呵呵,怎么?难得你大婚就不能让我玩玩?
“陛下,这……”一旁的司仪回神,支吾着思考如何救场。
“侣字两口大,口口不相连,侣字难成侣。”君夏再道。
意思很清楚,你们倘若是不亲吻,就很难结成伴侣。
这家伙,就爱玩。
天琳看向她的爱人,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笑意。
亲就亲吧,反正他们都不是在乎世俗眼光的人。
仰首,低头,闭眼。
温暖的唇相接,两颗心也贴在一起。
我们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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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婚礼,千古难遇。
不论过了多少年,这婚礼都为人津津乐道。
晚上的宴席因为君夏的刻意煽动,一对新人可谓被玩得够呛的了。
当两人终于摆脱那群宾客回到新房内,已经接近子时了。
“呼,可恶的君夏,差点被她玩死。”天琳揉着酸痛的脖子,抱怨地道。
然后,一双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肩膀,温柔地揉捏着。
她舒服地一喟叹,安心地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
“忆情,我们今天成亲了。”她轻轻地道。
“嗯。”他双臂环着她,头枕在她的肩上,嗅着属于她的气味,“真好。”
“是啊,真好。”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
天琳拉着他来到桌子边坐下,“先吃点东西吧。你应该饿了。”
饮饱食醉,然后……
大眼瞪小眼。
说来好笑,两人的生活经历迥异,可是清纯的程度却是一样的,虽然都在风尘中待过,可是对着自己深爱的人,却在这方面怯得很。
“呃……那个,不如,先沐浴……”天琳僵硬地道。
“……好……啊……”风忆情同样僵硬地道。
天琳在婚礼前就有先见之名地在内室再增修一个浴室,以至于现在这样的情况能有时间让两人做好心理建设。
“天啊,怎么在现在这个时候怯场??又不是什么大事……”她红着脸趴在浴池边,不断地碎碎念。
越想越怕,脸越红。
“不行!”她一拍脸颊,“我是谁?凤天琳啊!怎么可以怯场,这里是女尊的世界,怎么也轮不到我害羞吧!对,就是这样。”
深吸一口气,捉过屏风上君夏送的新婚礼物,看也不看地往头上套。
却在经过镜子时,羞得差点惊呼出声。
铜镜虽然朦胧,却还是让她看到了自己穿的是什么。
老天,这纯白睡衣乍看非常纯洁,实际上却性感得要命!
它若是只有细肩低胸就算了,那纯白的丝质布料非但轻薄短小,还若隐若现;一圈精致的蕾丝缀在裙摆处,整件睡衣长度仅到她的大腿,只差五公分就什么都看见了。而且,过低的胸线,几乎□出她大半双峰。
可恶的君夏,这睡衣也太……太……太过性感了吧?
瞪着镜中的自己,挣扎了很久,又怕他等得太久,一咬牙,抓起同款式的睡袍套上,它虽然一样轻薄,但多少有些遮掩效果,至少长度有到膝盖上方。
她再一次看著镜子深吸口气,然后才转身极力镇定地走了出去。
却刚好在出口处遇到了也刚刚沐浴完毕的风忆情。
她看着他和她明显是一套的白色睡衣,心里不禁一阵低咒,君夏那该死的女人居然连他的睡衣也造了一套。
因为刚沐浴完的缘故,他的眼神令她觉得幽深异常,可深处的火焰却让她脸上发烫,眼帘低垂,视线却落在他打开的领口,隐约露出的胸膛,看得她脸红心跳。
“呃……你洗好啦……”
废话!她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嗯。”他声音低哑地回应,听在她耳里却是一阵酥麻。
两人再次沉默。
良久,她才缓缓伸出手握住他的。
他的手和她的一样,指尖微颤,手心却是火热得烫人。
他跟着她走向那布置得喜庆的柔软大床,两人对面而坐,空气中的温度却是不断飙升。
暧昧,而,煽情。
“那个……天琳,我……我没有守宫砂……”他紧张地看着交握的手,喃喃地道。
这个世间的男子在出生之时就会在锁骨上点上朱砂以示贞洁,没有的话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天琳,你会介意吗?
“哦,然后呢?”她呆呆的回道。
他看着她的样子,一阵气结,“我没有守宫砂,你听清楚了吗?没有代表我不是处子,你不介意吗?你难道就不问一下吗……”再多的怒吼慢慢低了下去,全部融化在那双温柔的凤目里。
“你真的不是吗?”她温柔笑问。
他扭头不看她,“什么真的假的,我没有守宫砂不就已经证明我不是了吗?”
“你是!”她肯定地道。
他不服气地看着她,“你又知道?我可是在接手傲月楼前曾经是最红的花魁,一个风尘之人哦!”
她爱怜地抚上他的脸,“我的忆情呵。你是何等的骄傲,怎会容忍将自己交给不爱的女人呢?没有守宫砂或许只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吧。”
他愣愣地看着她,突然朗声大笑,并且在天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一把将她扑倒,热情的吻住了她。
他的唇勾引、诱惑、挑逗著她,令她无法思考。
他放开她,额贴着她,看着她眼神迷离,低哑地道:“我的体质天生无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