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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没结婚啊?”楚莹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阵高兴,长出了口气,又不相信似的问道。
“真没有,咱们部队就你们卫生队女兵多,记着给哥哥挑个好的留着,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啦!”王勇煞有其事地说道。
“行啊,你有什么条件?”楚莹问道,心底却是一痛。
“这个···这个要识字,上过学的最好,长得比你差点也没关系。嗯,再一个岁数不能大喽,我不想找个妈···”
“呵呵,一边去吧,有文化又漂亮的,还轮到你喽,早让那帮‘三八’干部们抢了!”楚莹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刚解放的时候,部队里那帮位高权重的‘老光棍’们,几乎把卫生队的门挤破了。
“那么说我还得继续当光棍儿了。”王勇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说。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照顾伤员去!”楚莹让王勇逗得嫣然一笑,给他缝好最后一个扣子,打了个绳结说道。
“那几个家伙也够狠的,对女同志都下得去手,把你的脸都打破了,该让他们受受罪!”王勇看看她头上的伤气恼地说。
“这是我的工作,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员又有几个脾气好的,没办法!”楚莹收拾好针线说道。
······
回到宿营地,天已经大亮,空中的飞机多了起来,一架刚走一架又飞过来,几乎三五分钟就有敌机飞过,敌人看样子知道附近有志愿军的仓库,但是确定不了准确位置,只能不断地轰炸公路桥梁,切断运输线。
“排长,回来了!”胡开山冲王勇促狭地笑笑说。
“回来了,不会来还住那啊!”王勇看着几个小子不怀好意地挤眼睛警惕地说。
“怎么去这么半天啊,呦,排长你的扣子是不是楚军医帮你缝的?”刘颂不认识似的上下打量着王勇说,“我还想帮你缝呢,谁知道排长看不上咱!”
“滚一边去,你也凑热闹,我帮她埋人,她帮我缝个扣子,这有什么啊?看你们一个个的···什么样子,回去以后我得让指导员给你们好好上上课!”王勇用手指头点着他们说。
“排长,别生气,楚军医长得漂亮,人也不错,你们在一起挺般配的!”胡开山陪着笑说。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王勇摸摸自己的脸说,“哦,你们几个小子跟踪我,听墙角!”
“没有,没有,排长真没有!”胡开山摇着两只手说,“我们就远远地看了几眼!”
“隐蔽,附近有特务!”正当几个人开玩笑时,吴班长突然喊道。
“怎么,我们暴露了吗?”王勇立刻指挥几个人进入各自警戒位置,凑到老吴旁边问道。
“你看那边!”老吴指着空中一颗红色信号弹说道,“特务现了什么,在给美国飞机报信呢!”
“会不会是咱们暴露了?”王勇小心地问道,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周围又有几颗信号弹升起,相距还比较远。
“呵呵,没事了,周围有咱们的部队跟他捣乱呢!”老吴笑着说,神情也放松下来。接着空中刚刚升起一颗绿色信号弹,马上几颗同样颜色的信号弹又从周围升起。
“敌人通过射信号弹指示位置,咱们的部队也学精了,他们打信号弹,咱们也打信号弹,敌机就找不到准地方,只能在天上瞎转悠!”老吴见王勇还有些不解,给他解释说。
“哦,以假乱真,隐真示假,好办法啊!”王勇看着天空中漫天的‘烟花’,嗡嗡乱转的敌机说道。
“是啊,咱们现在武器不如敌人,再不动动脑子,还不得让美国佬治的死死的!”老吴感慨地说了句,仰面躺好闭上了眼睛。
······
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个难熬的白天,天一擦黑,车队又重新上路,走了半个多小时赶到了不远的后勤物资中转站,伤员送到后方医院,俘虏交给了留守处,四台车装上了大米,连夜往回赶。
由于今天是星期五,美国飞行员大都回后方基地休假度周末,夜班飞机少了很多,顺利的通过了封锁线。车开的快起来,这时一辆空车从后边车,路的左侧是深沟,后车过王勇他们的车后,回轮的时候后车轮刮到了他们车的保险杠,由于车过快,两车都失去了控制。
空车一头撞到了山上,司机当时就不行了,副司机受了重伤。王勇他们的车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整个掉了头,冲到沟里,被一颗树拦腰挡住,没有翻车。老吴却被从车里甩了出去,摔的昏迷不醒,坐在后槽上的王勇和两个战士跟着车上的四十多袋大米一起飞了出去,也幸亏有这些大米,得以缓冲,人虽然摔得鼻青脸肿,但好在没伤了胳膊腿。
经过一番救治,那台车上的司机还是没能活过来,等后边的车上来把王勇他们那台车拖了上来,老吴伤的不轻,车是开不了了,只能由那个学了不到一个月的副司机上阵,王勇当上了临时的副司机。车装上散落的大米重新上路后,王勇一路是精神抖擞,两个眼瞪得跟鸡蛋似的,车门也一直半开着,不敢关上。打那以后养成了个‘好习惯’,只有车有后槽,他都会自觉的到后边去‘吹风’!
第十八章 大战将至(一)
经过几天反复的侦察分析,二师最终决定把渡江的突破口选择在土井至新岱这一地形险要的地段。一团在土井,二团在新岱在战役开始的第一时间强渡临津江,打开突破口。但是临津江这一段南岸悬崖林立,过江后如何上岸抢占立脚点,打开并巩固突破口成了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
为此,二师师长用了二三天时间亲自潜伏在前沿阵地上.对对面悬崖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一小段,一小段地仔细观察研究。他现悬崖并非铁板一块.它上面分布大小长短不等的雨裂沟,形成了许多高低不等的“台阶”。攀登时可能先用一只梯子爬上“台阶”,再用一只梯子攀上崖头,如此“接力”,就可攀上悬崖。至于雷群,他决定集中几十门迫击炮,在冲锋起前密集火力轰击,一是将冰层炸掉,打出数十个“麻子”般的弹坑,便于突击队攀援;二是将敌人埋设的地雷引炸,为步兵开辟道路。江南地形起伏,纵深约2公里处有两处并列高地,像一个门闩挡在那里,夺取这两处高地,即突破了敌人的第一梯队团阵地,亦即完成了突破任务。
为了配合两个团的强攻,并隐蔽我军从此处渡江的企图,三团和一师一团都派出部队在**浦地区展开正面佯攻,使敌人产生我军会从这里渡江的误判。中计的敌人多日来,敌人整日派出飞机大炮猛烈轰炸,并派遣步兵与我军争夺渡口,试图阻止我军渡江。为了保证战役的胜利,他们在**浦渡口,在九野山上他们用鲜血和生命坚持到渡江战斗打响的最后一刻!
两个主攻团这时也开始积极备战,这天一早,王勇就派刘立飞去团卫生队学习战场救护,让三个班长在附近寻找与江对岸相似的地形模拟突破进攻,从中查找应该注意的问题,总结经验,他跟随团长带领的全团所有排以上干部组成的‘旅游团’到江边,对各自的突破地段反复侦察。
“你们各个突击部队对自己攻击的具体目标、攻击道路、敌人兵器、前沿地形、江水深度和广度、峭壁形状、攀登路线、敌障碍物的设置情况,都做到了心中有数,不要到时乱了阵脚。”团长刘克在侦察科长介绍完对岸的情况后说道。
“团长,你放心,我们对这里的情况已经做了详细的侦察,到时绝对不会拉稀!”四连长贺斌先表态说。
“团长,我们连已经多次组织了现场勘查,把任务落实到了每个班头上,一定第一个到达对岸!”三营七连是团里确定的另一个主攻连,号称‘钢铁连’,他们和四连担负着打开突破口的任务,见贺斌说了话,七连长王凤山不甘示弱地说。
“你怎么知道是你们七连第一个上岸,我们四连也不是泥捏的,第一名我们连抢定了!”贺斌瞥了七连长一眼说道。
“四连长,牛皮不是吹的,谁立头功到时候战场上见真章!”七连长反言相讥道。
“好了不要争了,你们两个连是咱们团的主力连,到时候输给一团,让他们抢了先,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刘克见两个爱将又掐起来,板着脸说道。
“团长,他们一团打头阵的不就是常胜连吗,您放心,这回觉得不会让他们拔了头筹!”贺斌拍着胸脯说道。
“老贺这话我爱听,他们‘常胜连’算什么!老贺这次配合好,一定要第一个过江,你说是不是?”七连长拉着贺斌的手说道。
“老王,说得好啊,咱哥俩谁跟谁啊,谁第一个过去,都是咱们团的荣誉!”贺斌使劲摇了摇七连长的手说,王勇看着俩人的‘表演’乐的嘴角直抽抽,平时他们斗得的乌眼鸡似的,现在一听跟一团斗,转眼成了亲兄弟。
“王勇,你别笑,你可是在师长面前立了军令状的,保证十五分钟过江的,到时候你可要当先锋啊!”刘克看王勇在后边笑得辛苦,点着他说。
“团长,我正组织战士们重点演练徒涉、渡江冲击队形、障碍排除、架梯、攀登、消灭敌火力点、扩大与巩固突破口等战术动作,想办法解决遇到的问题!”王勇听团长点名,只好站出来说。
“王勇那我问问你,过江时你打算什么时间起进攻?”刘克听到王勇的回答,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认为突击连动进攻前,应该尽可能的靠前,最好隐蔽在江边,在我军炮火准备后立刻起进攻,这样即可以减少冲击的时间,又能在敌人火力点未能恢复的时候趁势过江,可以降低伤亡,保证有足够的战斗力打开突破口!”王勇回答道。
“嗯,如果冰面被破坏,你怎么保证战士们过江后,不会因为寒冷丧失战斗力,落水的滋味你可是尝过的哦!”刘克点点头,促狭地笑笑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团长,这个问题我们也考虑过,也做了实验,只是···”王勇有些含糊地说。
“怎么有困难,说出来听听吗?”刘克见王勇犹犹豫豫的说不出口,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