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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侍候的人已经被打发开去,站的最近的武团儿离此都有几十步远,没人能听到他们之间说什么。武则天也没顾虑地和陈易在这种时候、在偏殿内说如此重要的机密事。
在苏定方离逝,朝中有人觊觎政事堂空缺职位的传言起来时候,陈易就料到有一天武则天会拿这个问题问询,今天听到这样的话并没一点奇怪,只不过他也给不出答案,只能很无奈地说道:“回娘娘,臣也不知道什么人补上此缺合适,臣觉得,在政事堂之处新补一人任侍中职,确实没有合适的!”
“哦?!”武则天挑了挑眉头,微微动了身子,眼睛盯着陈易,似乎有点听明白了陈易此话中的意思,想了一下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从政事堂诸相中改任一人为侍中,再从其他官员中选出一人新补政事堂吗?”
“娘娘,从政事堂诸相中择一人发作侍中职,这一点臣认同,但觉得新补一人入政事堂,却不必要这么着急!”面对武则天的信任,陈易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了自己在这件事上的想法。
“为何?”
见武则天脸上一副惊异的神色,陈易不慌不忙地回答道:“依臣所想,娘娘只是焦虑于侍中职缺了人,并不是担心政事堂少了一人。政事堂宰相现在还有九个,少了一人根本不影响其运作,政事堂诸相的决议依然可以及时得出,供娘娘作参考,但侍中职不可久缺,因此臣觉得应当先令一人暂摄侍中职为佳!娘娘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新补进政事堂,那就先放着不必去理会,待以后有合适的人选出现后,再择机补进!不知娘娘认为臣所讲是不如你意?”
“唔!”武则天想了想后,微微地点点头,“子应,你所讲不错,政事堂新补进人员不必如此急加以添加,还是待以后机会出现后再说吧,呵呵!”
“娘娘英明!”陈易顺势拍了记马屁,再嘿嘿笑着道:“臣知道娘娘对这事早有谋虑,今日只不过考校一下臣而已!”
听了这话,武则天白了陈易一眼,嗔道:“子应,你可越来越会说讨好人的话了,你明知道本宫在这件事上并未最终想好才问你意见的,现在却是这样说,你是故意让本宫高兴啊?”
“娘娘,你说的没错,臣当然是想让你高兴,”陈易没否认,只是讪着脸嘿嘿笑,“这段时间你忙着事,都没好好轻松过了,臣想陪你说几句轻松的话,让你心里放松一下,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么,要是娘娘天天能开怀笑,那肯定会越来越年轻的!”
“你是说本宫现在很老了吗?”武则天瞪了陈易一眼,手自然地抚到自己的脸上。
“不是啊!娘娘怎么会老?娘娘年轻的很,与团儿站在一起,都分辨不出谁年龄大呢,怎么会老?臣只是说,你要是时刻笑,一定会显得更加年轻的,到时候人家会当你是二八小娘子呢!”陈易憋着笑,奉承的话尽往武则天头上盖。
女人都是耳朵软,喜欢吃奉承话的人,陈易这几句在旁人眼中明显看出来是故意讨好的话,在武则天耳中听着却完全不是这样,她从这几句话中收获了虚荣和满足,手又在自己的脸上抚摸着,仿佛皮肤也在刹那间光滑起来,还真的有二八少女的感觉起来。心里感觉虽然得意,但嘴上却是依然嗔怪:“子应,你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尽会说一些讨女人欢心的话,怪不得遇到你的人,都会喜欢上你了!”
“娘娘,臣只是实话实说么!”陈易装出一脸的无辜,带点委屈地说道:“这都是臣的由衷而言,娘娘本就看上去很年轻,不只臣这样认为,见到过你的人都觉得如此!臣当然更确实这一点,因为娘娘的身体也是很年轻的,摸上去一点不比团儿差……”
这话让武则天脸都有点粉色起来,恼怒地瞪了一眼陈易,怪他乱说话,不过心里却是甜甜的,她就是怕陈易厌倦了她的身体,毕竟她已经不年轻了,今听陈易如此说,也放心了一些,也感觉到羞意。要不是在敞开的大殿内,不远处还有其他人,她肯定冲过去,对陈易掐、捏、抓、咬一番,以发泄自己心里的羞怒,并要求陈易疼爱一番她,以作补偿。
可惜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不过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刚刚两人还在说正儿八经的事,竟然一下子扯到了这种事上。羞怒之后也省悟过来,恶狠狠地瞪了陈易一眼后,清清喉咙道:“好了,子应,不许说这个了,再说本宫可要责罚你了!哼哼,这种事也敢在这个时候说!”
“是,娘娘,下次一定不在这种时候说这些事,只在我们私下相处时候说!”陈易这句话说完,不待武则天恼怒,马上起了身,对武则天拱手道:“娘娘,想必今天你要问臣的事都问完了,你也累了,好生休息一下吧,臣先去忙事了!”
“你……”武则天没料到陈易想溜,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但还是将陈易唤住了:“你站住,本宫还有话要问你呢!”
陈易只得站住身,等待武则天的问话。
“子应,你与本宫说说,要是补选一人进政事堂,哪个人合适?”
“吏部侍郎裴行俭!臣觉得只有他合适!”)
第二百四十七章 抱武则天的大腿
几天后,朝廷发布诏令,以郝处俊任守侍中职,并以吏部侍郎、检校右卫大将军裴行俭行同中书门下三品职,位列政事堂。在听到朝廷发布这样的诏令后,陈易惊呆了。郝处俊暂摄侍中职并不是很让人觉得意外,这个人能力不错,并且在征战高丽时候有不俗的表现,深得李治的信任,又不是明显反武阵营中的人,武则天对他也没太多恶感,将其提为守侍中,可以说还是情事之中的。惊异的事当然是裴行俭被加了同中书门下三品职的衔,陈易记得历史上裴行俭直到死,也没被授以相职,和苏定方一样的命运。李靖的徒子徒孙没有能延续他的辉煌和成就,没能真正出将入相,这是非常让人遗憾的,也是许多人所不解的。不过许多历史学家也明白,虽然苏定方和裴行俭都有出将入相的资格,但因为其不支持武则天的立场让他们失去了这资格,可恶的政治斗争没让他们延续李靖的奇迹。
但因为陈易的出现,让历史的这些遗憾最终没成为现实中的遗憾,苏定方在七十多的高龄位列政事堂,并做了一些事,比如努力推进兵制的改革,促进军队正规化的建设等;裴行俭也在从安西归来的当年被授以同中书、门下三品的衔,以吏部侍郎的身份参知政事。这两个大唐名臣的命运发生了这样的改变,陈易不知道他们的这些改变将会对历史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他也不知道裴行俭命运的改变是因为当天他在回答武则天最后一句问询时候说了裴行俭的名,还是因为苏定方在病逝前举荐了裴行俭之故。这件事不能去问武则天。要是武则天想说,她自己会告诉的。武则天没主动告诉之前,陈易肯定不会去触及这个话题,他怕遭武则天忌惮!
陈易也是知道,现在的武则天在人事任免上并不是为所yu为,想让什么人当官就让什么人当官的。不只武则天这样,任何一位君主都是如此,他们除了权力上受到各派势力制约之外,也要维持朝堂中各方势力的平衡。几方势力平衡了才好驾驭,要是一方过于得势,那是要出问题的。现在武则天除了依附李治的令掌握朝政外,手下亲信的官员在朝中的力量并不占强势,只能说是弱势,在裴行俭的任命上,陈易感觉的出来。武则天这是想将裴行俭争取过去,或许武则天还会通过他的关系,对裴行俭表示拉拢,他觉得过些ri子武则天会委派他一些任务,负责对裴行俭的拉拢。
只不过陈易还没等到武则天的授意,裴行俭却先一步和他联系了。
裴行俭亲自上门拜访的。
“子应贤弟。请恕某的不请自到!”相互作了礼,陈易屏退下人后,裴行俭也没再客套,直接说明了来意,“今ri某来找你。实是有许多不明白的事要向你咨询,还请子应一一解答!”
裴行俭来拜访。距朝廷下发诏令才两天时间,这两天里要交御差事,拜会政事堂中其他诸相,可以说裴行俭这两天是肯定没什么空闲时间的,能在两天后就来拜访他,陈易觉得苏定方的这位得意弟子行动够迅速的。他也在裴行俭到访后,马上就将下人屏退了。听裴行俭这么说,陈易也不再客套,“守约兄有什么事,就尽管问询吧,只要小弟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某想知道,皇后娘娘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守约兄是指朝廷下诏授你同中书、门下三品衔的事吗?”
裴行俭点点头,叹了口气,“某知道皇后娘娘对我有微词,不然当年朝廷也不会将我贬到安西去任职,而且一呆就是十几年!此番能应召回朝,也应该是皇帝陛下的意思,只是没想到皇后娘娘他会如此恩待某,某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特别在里面,还请子应贤弟指点一二!”
裴行俭虽然聪慧,甚至能以面相判断出一个人的前程命运来,且极少失误,但事临自己头上,却没那么理智了。还因为被授以了重职,以本职参知政事,而生出惶惶然来。以他的预计,即使有机会参知政事,身居相位,也肯定在回京任职的好多年后,却没想到回京才几个月,朝廷就授以他相职了。出乎意外的事总是让人觉得不真实的,一向多疑的裴行俭更是如此,因此在思前思后一阵后,也拉下了脸面,向陈易请教来了,他觉得陈易能给他答案!
“有邢国公的举荐,还有守约兄这些年在安西所做出的贡献,守约兄位居相职,是理所当然的事!”陈易一本正经地说道:“守约兄戍边十几年,安西在你治下慢慢平静,诸部都慕义而归,连吐蕃人在最强盛时候都没办法染指,如此功绩,又有几人做到?你回朝任职后,又马上组织编写制定了官员候选人名资历的长榜,建议朝廷规范选拔人才,完善选拔考核人才的规章流程,为又地方官员的考核任免定下了升降标准和等级评定方法,即使只凭你制定的这些制度,也足可名垂青史,让后人敬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