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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房子、存款,你全要,就只是不要姓舒的,把他扫地出门才解气!”袁圆站在她们身后,义愤填膺地说到。
“袁圆,你知道什么?别瞎说!”雁鸿转过头对袁圆说到。
“我已经听了好一会儿了。解决问题最有效的方式只有两种:一是钞票;另外就是拳头。这两样我都有!要不要我找几个朋友教训他一顿,替你处处气?”
“不用,不用。我会很理智的处理好的,袁圆,你不要搀和进来。”梅文云连忙说到。
“文云,你和雁鸿就是太理智了,处处讲理,才会处处吃亏。这种人,干了这种事,跟他讲什么理?在离婚的问题上,姓舒的怎么说?”
“我刚对他提出来,他就一连几天没有回家。反正,他的房子和钱我都不要,即便是上法院,也不会有太多麻烦的。”
“什么?文云,你是傻瓜吗?你该不是被舒进东气糊涂了吧!为什么不要房子和钱?对于负心的男人,就应该给予坚决有力的经济制裁,要从经济上打垮他们。你倒好,什么都不要,太放纵他了。你是不是神经出毛病了?”袁圆急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袁圆,你不懂。我连婚姻和家都不要了,还要他的钱和房子干什么?况且,我一直就想做一个自食其力的女人,过平凡简约的生活。你们别不信,我还真不稀罕他的房子和钱。”梅文云淡淡地笑了笑,说到。她轻轻的挑起的眉毛,俊俏的鼻子,以及微微抬起的脸庞,被正好照射过来的一束橘红色灯光所照亮,那种近乎殉道的、庄重而又不失清明恬静的神情,让雁鸿和袁圆很长时间都无法忘记……
第二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152 10:56:42 字数:3323
二十四
与艾帆单独相处,刚开始的时候,舒进东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和艾帆不过是老同学聚在一起叙旧聊天而已。那个时候,正是他心里最烦闷、委屈的时候,职场上,难免说一些违心的话,做一些违心的事情。违背自己意愿的做人做事,他本来就很无奈,倍感压抑。回到家里,梅文云不但不理解他,反而变本加厉的嘲笑他,他觉得她从内心深处看不起他。这让舒进东原本脆弱敏感的自尊心又一次遭受到无情的打击,从自己心爱的女人那里领受的屈辱和伤害,让他无从发泄……就在此时,艾帆以一个忠实听众的身份及时出现了,她恰到好处的温存和适宜的善解人意,让舒进东觉得艾帆正是命运女神派来安抚他受伤心灵的红颜知己,相处的时间长了,竟然萌发出相见恨晚的遗憾,于是,在不知不觉中,他们走出了单纯的聊天叙旧,走出了很远……。面对艾帆温柔的笑容,迷人的身段,万种的风情,再想想梅文云,舒进东也时常感到内疚,但是,他并不后悔。当他静下来的时候,他常想:艾帆的魅力是男人无法抗拒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自然有男人的弱点。告子曰:“食色,性也”,贪恋美食美色,乃是人的天性。人不能违背本性,太为难自己。如果梅文云和艾帆合二为一,生活就完美无缺了!这样自己安慰自己,舒进东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了许多,他美滋滋的享受着梅文云无法给他而由艾帆及时送上的人生情趣的时候,艾帆也在收获着自己的猎物,舒进东和她亲密无间的关系,正是她精心经营,苦苦等待的最好回报,而且,她的愿望还远不止这些呢……
人类的先天秉性之一就是永不知足。一切美好的东西重复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变得索然无味,不再美妙了。激情过后的舒进东,仍旧忘不了梅文云。在外面浪迹了一段时间,他又想回家了。艾帆,梅文云,这两个女人,如果把艾帆比做人们通常定义下的山崖上的“野百合”,远观时,微风吹过,摇曳多姿,那随风飘来的芬芳令人陶醉,无法不停下脚步,等到走近以后,浓烈的香味儿却有一些刺鼻,并不适合长久的把玩;那么,梅文云就是清白瓷盘中生长的一株清爽高洁白绿相间的“水仙”,淡雅美丽,冰清玉洁,一切都是淡淡的,却沁人心脾,让人永远无法忘记。更重要的是,舒进东知道,他不能长久的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这会影响他苦心经营的仕途的。舒进东慎重的反反复复的考虑了很久,才艰难的做出了决定。
但是,真要结束和艾帆暧昧的关系,舒进东实在有些舍不得,他又拖了好几天,才鼓起勇气对艾帆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舒进东以为艾帆会像通常被遗弃的女人一样大吵大闹,他打定主意,无论艾帆怎么撒泼发泄,他都要硬着头皮忍受下来。然后,再给她一些经济上的补偿,从此以后,两不相欠,不再往来。艾帆闹得越凶,他就越有理由看不起她,越有理由离开她。可是,艾帆的表现大大出乎舒进东的意料,听完舒进东说出分手的话之后,艾帆沉默了一会儿,既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平静地搅拌好手里的咖啡,递给舒进东,然后才对舒进东说到:“我知道你迟早是要回家的,我不阻拦你。我这里,你想来,随时可以来,想走,随时可以走。你是完全自由的。”艾帆凭借本能意识到,她不能发火,那样只会适得其反,只能把舒进东从自己身边彻底赶跑,挽留男人的心,最有力的武器是温柔,如果是情人,还必须宽容、大度!
艾帆的回答虽然是舒进东最渴望听到的,但是,太顺顺当当,没有一点儿牵绊,好让他有机会为忠于自己的婚姻做出必要的巨大的牺牲,对家庭的忠贞似乎少了些许悲壮的色彩,他放下咖啡杯,黯然地望着艾帆,只见她神情自若,长长的酒红色卷发,随意披在背后,耳旁戴着一只镶有乳白色珍珠和水钻的漂亮发夹,身上穿着一套苹果绿的休闲居家服,双手手指的指甲修剪的极为精致,每个指甲上点缀着淡紫色的小窜葡萄,整个装束十分妩媚、撩人心弦。舒进东目不转睛的盯着艾帆,他拉过艾帆的手,轻轻抚摸着:“艾帆,难道我在你心里无足轻重吗?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吗?”舒进东怅然若失的问到,听舒进东这么说,艾帆脸上露出与往昔并无什么差别的迷人的微笑,看见她脸上随即浮现出的惯有的笑容,舒进东的心情并没因此轻松下来:“你根本不在乎我吗?”他又问到。
“你说呢?进东,你是有家室的男人,我理解你的难处。正因为我爱你,非(。kanshuba。:看书吧)常爱你,才不会让你左右为难。”艾帆抽出自己的手,端起茶几上的咖啡递给舒进东:“咖啡要凉了。”说完她转过脸,空无一物的望着窗外,心里的波澜她是不会轻易放在脸上的,“男人有时候真傻,没有人不在乎,尤其是女人。梅文云会在乎,我就更在乎了。我不会做亏本买卖的,我不过是把网做大些,做结实一些,放的时间久点儿,收网的时候,才不至于落空。”她回头看着舒进东,脸上露出深情的微笑。
“真的吗?艾帆,真没有想到你这么善解人意。你可真是一个完美无缺的情人。”舒进东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说到:“你放心,我会给你经济上的补偿的。”
“进东,我是把爱情当生意来做的,缺钱的女人吗?”艾帆望向舒进东,温柔的说到。
舒进东听艾帆这么说,更是满心欢喜,禁不住想到:“难得遇到艾帆这么通情达理的女人,让我既领略了一段美妙的婚外情,又可以轻轻松松的回家。事情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要艾帆不闹,文云就不会知道,她会同我和好如初的,再怎么说,毕竟我们是夫妻嘛!”舒进东把咖啡杯放到茶几上,随即伸出一只手搂住艾帆的肩头,乐不可支的靠在沙发上,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舒进东不知道,艾帆虽然小鸟依人般温柔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心里却在盘算:如何去找梅文云,把事情向她挑明,而又不让舒进东知道。艾帆十分清楚,如果梅文云知道舒进东不忠实以后,以她过于看重操守的性格,是不能容忍的,必定要找舒进东离婚,那样的话,她就只需用很小的力量,甚至不费吹灰之力,舒进东就会乖乖的并且永远的回到她的身边。只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影响舒进东的前途。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艾帆对自己很有信心,对于梅文云这类人,根本不用与她交战,她们会被自己打败,自己败下阵来。因为,她们远离生活,一厢情愿的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她们那种人,不能容忍一丁点儿品行上的污点,一些在别人眼里无关紧要的缺点,就会让她们寝食难安。唯有祛除污迹,她们才能够平心静气的过日子。而她自己是与梅文云不同的另一类人,她生活在现实社会里,知道生活的真相,为了生存,就必须时时抗争!她非(。kanshuba。:看书吧)常明白一个成功男人对她意味着什么!所以,在这场婚姻争夺战里,她一心一意只关注结果,过程在她眼里不重要,采取什么方式也不重要,只有结果才至关重要!自古以来,社会都很现实,只看得见成功的人,对于失败者,从来就是不屑一顾的!而你一旦功成名就,有了一定的地位,自然就有资格藐视周遭的一切!
在此期间,有关舒进东和艾帆非同寻常的关系,梅文云早有耳闻。梅文云一向性情清高,她没有向任何人打听这件事情,更没有询问舒进东本人。她在心里本能的否定传闻的真实性,她极力让自己相信,那只是一个无聊的谣言,谣言而已!梅文云听凭事态发展,并且把这看做是对她爱情、婚姻的考验。等到艾帆以一个热烈爱情的盲目追随者、无辜的倍受情感煎熬的弱女子身份出现在梅文云的面前,毫无置疑的证实了所有的传闻的同时,更加残酷的证实了她爱情婚姻的失败。梅文云心平气和的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看着艾帆因为爱情而憔悴的凄凄惨惨的脸,失神无助的目光,尽管她自己才是整个事件的最不幸的受伤害者,却对艾帆动了恻隐之心,她最初见到艾帆的恨意、醋意,以及因为女性的本能产生的鸠占鹊巢的屈辱感,慢慢的转变成对艾帆的同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