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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率的道谢和真诚的笑容让席君逸撇开脸,沉默的张罗晚餐。
想上前帮忙的白彦海则被他拎回椅子上坐好。
半个时辰以后,两人就着简易的餐桌用膳。
“对了,君逸,你对药理也很擅长嘛!”白彦海突然开口。
“还好,怎么?”他顶多会些基本的伤药和解毒药。
“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当初萧靖棠不只对我下毒而已啊,可是我清醒以后,另一种药效都没发作过了,是你帮我解的吗?”少根筋的白彦海没发现席君逸诡异的眼神带有尴尬。
“嗯……”含糊的应道,席君逸没有做正面回答。
是他帮忙解那淫药的没错,但不是靠任何药物,而是……罢了,他没印象最好,最好就此忘了吧。
但是上天显然没听见席君逸巴不得白彦海不要再提这件事的心愿,因为明显误会席君逸,以为他的闷哼是因为自己问的问题太简单的白彦海开始嘀咕:
“原来是这么简单就可以解掉的吗!那死老头唬我,说什么除了他以外没人能解,要我乖乖的让他……呸,欺人太甚!”
“咳!”席君逸冷不防被吞到一半的鸡肉呛到。
“……下次再交手我一定要跟他说他太自大了,明明你就可以解开的,哪像他那么粗俗卑鄙下流……”
白彦海显然不知道面前这个被他夸奖的男人,早已对他做出了跟他口中“粗俗卑鄙下流的人”想做的事同样的事情。
“咳咳……”尴尬的假咳,席君逸决定明天下午就杀回唐门把萧靖棠干掉来个死无对证。
“……可是如果我再中那种淫药怎么办?你有没有办法先做点解药给我?”
“咳咳咳……”继续轻咳,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
该死的华山派,到底是怎么教出这种单纯到蠢的弟子?催淫药哪有什么解药?事后解决不谈,事前怎么可能先做预防的!?席君逸在心中咒骂,从华山派开山老祖宗一路骂到现任的华山派掌门。
“对了,君逸,你怎么一直咳嗽?受风寒了吗?还有,你的脸有点红,不要紧吗?”
“吃你的饭!”只要他闭嘴,他好得很!
“可是你看起来像受寒了,有没有药……”
他要是再听见一个药字一定会疯掉!
“闭嘴,你只要吃饭就好了,我什么事也没有!”
“真的不要我……”
“真的不‘用’你担心,”他连同音字都无法说出口了,“吃完饭回去躺着,体内的毒才刚逼干净,别乱跑乱说话!”
“哦……”
安静的用餐品质进行了短短的时间,然后
“君逸,你‘要’吃这盅‘药’膳鸡吗?‘要’不‘要’我分你一点?还是你只‘要’吃烤鸡肉就够了?”
“……”
就算他人杀多了,他自愿下地狱行不行?哪有这种救人反而算造孽的事情?这算哪门子天杀的报应?
无语问苍天的席君逸拒绝说话,只是在嘴里咒骂老天爷的祖宗十八代……
他有预感,他跟白彦海之间的纠葛,才刚刚开始而已
…完…
番外传说中的唐门一次……
“人不见了?被绑在那里的人哪有这么容易会不见儿的?给我去把人翻出来!”
“五十个人,不声不响的干掉五十个人很容易吗!?这种用暗器的好手全江湖也没几个,快去查清楚!”
就在这样的对话响彻唐门和华山派的同时,藉由陨落坡的江水脱逃的席君逸已经将昏迷不醒的白彦海带到一个山洞了。
这是他当年来唐门调查时发现的隐秘地方,凑巧被激流形成的瀑布挡住,若不注意是不可能由外头看出来这里面别有洞天。
这点程度的水流对他来讲还好,却苦了浑身是伤的白彦海,在水流的冲撞下,一身伤口全部裂开,失血过多,中途就昏过去了……
“短时间内走不了。”他的伤远比他预估的重。垂下眼,席君逸将白彦海小心的放到一旁,按按确认他的生命迹象。
脉搏有些微弱,脉象紊乱……但应该还死不了。
庆幸着自己有事先将干净的衣物和行囊放到这里,席君逸脱掉自己湿淋淋的外衫后,开始替白彦海脱去长衫,先做简单的止血和净身工作,然后敷药包扎。
原本很容易完成的工作在中途却发生变卦,席君逸错愕的发现昏迷中的白彦海竟然有了男人的生理反应。
现年十八近十九的席君逸当然理解这种反应所代表的涵义,他不懂的是,为什么一个身体虚弱到快挂点的人会对他单纯的净身动作有感觉!?
绝对不是他的问题,毕竟他也曾帮重伤的封亦麒净身过,那时可没有发生这种状况!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萧靖棠下药了。
“呜……”破碎的难受呻吟从白彦海干裂的嘴唇流泻出来,意识不清的随着药效作用而喘息,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因为他用力绷紧全身和颤抖挣扎而又开始渗血。
“天杀的!”席君逸连忙阻止他,一面替他止血一面翻找自己带的药瓶,找出一粒万能解毒丹和水让白彦海喝下,却泄气的发现没有帮助。
他是有想过要用点穴止血,但在白彦海声中多种毒又气脉混乱的情况下,若他贸然出手,只怕白彦海非残即伤,一身武功绝对不保。
“痒……”本能的想移动双手,但拉伤的筋骨在此时完全无法使上力,椎心的酸痛让白彦海痛哼,却无法阻止他扭动身体。
“该死的,不要动!”所有辛苦付之一炬,一道道伤口在他的挣扎下再度裂开,席君逸低咒,直接探手制止他,也顾不及什么自己讨厌跟人接触的想法了。
因为要顾及白彦海背上的鞭伤,所以将他压趴在披风上,技巧的箝制他四肢的关节,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这血再流下去,就算封亦麒和柳煜扬在场恐怕也救不了他的小命了。
“好痒……”挣脱不了席君逸,意识不清的呓语和不正常的哆嗦抽搐,异样的红潮吞噬他原本健康的麦色肌肤。
这样下去不行……一搭白彦海脉搏,发现他因为这药效作用,脉象已经混乱到若非他现在内力全失,早就筋脉寸断的地步。
萧靖棠的手段狠辣到就连席君逸也忍不住心寒。
不说白彦海现在昏迷不醒,就算他清醒大概也会被这药逼到意识不清吧!?
“好痒……救……呜……”模糊不清的呓语逐渐大声,显示出药效越来越强。
席君逸束手无策的看着白彦海痛苦抽搐,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他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杀了他,一个是帮他……而若要杀他,他一开始来这里自找苦吃是为了什么!?
探询的目光扫视着白彦海赤裸的身体,在大脑不断发出强烈警告的讯息中,一手扣住他的下颚,避免他咬舌或顺不过气,另一手沾了伤药,沿着股沟没入菊蕾。
“啊……”白彦海的身体大力弓起,然后情不自禁的蜷缩四肢,忍受痛苦中开始带有舒服的情欲。
他大概知道萧靖棠的企图了,若被这药折腾十来天,就算自尊心再高的人都会沉浸在淫靡的床戏内……赌上袭风之名,他若不宰了萧靖棠,就从良算了!
诅咒归诅咒,席君逸修长的手指仍逐渐深入紧窒的窄道,摩擦着青涩的禁地,使得大力收缩的穴口慢慢软化。
“嗯……”白彦海绷紧的肌肉放松了,充满情欲的细哼取代之前的痛苦喘息。
席君逸眯起了素来冷静的眸子,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加入一只手指,寻找着敏感处,勾起手指轻按,并且在他喘息呻吟的同时翻搅挖弄柔软的内部。
等到白彦海在高潮中瘫软下来,席君逸才撤回手指,重新替他净身,然后处理伤口,换上干净的衣衫。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平静的睡脸,席君逸的心情可没有表面上冷静。
由于十大恶人曾强迫中奖的逼他跟绝魂上窑子至于血魄,跟他发生关系的人绝对是中毒暴毙,无一幸免,十大恶人也就懒得逼他了;罗煞则是因为“毒煞”江枫舍不得破坏药人的纯正性而免去一劫,就他跟绝魂最凄惨,才十三岁懵懵懂懂是就被如狼似虎的妓女强迫体验性爱,也因为如此,他对于性事可以说是厌恶至极。
照理来说,他不应该会有刚才的举动……就算只是用手指,仍是他所反感的肌肤之亲啊!
那……为何他会觉得心绪被白彦海的喘息撩拨了呢?
他已经不像自己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连面对曾动情的封亦麒都不会有这种失控的反应,怎么偏偏对白彦海这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这没道理啊。
疑惑不解逐渐从他的眼底扩散到他整张脸,挥手将另一件披风扫到白彦海身上,他赤裸上身坐在洞口,任凭混乱的思绪随着水流声灌进心底,搅乱原本平静的心湖。
而他这一坐,就坐了大半夜,直到白彦海清醒,清楚看见他来不及收起的无助脆弱。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眼前拥有“袭风”这染血恶名的席君逸仍是个少年,需要旁人的帮助,至于平常,他将内心隐藏得太好了。
“君逸……”他吃力的出声。
“醒了?”一秒前迷茫的眼神完全消失,他又已经是一贯的冷漠,“喝点水。”
在他的协助下喝水滋润干渴的喉咙后,白彦海露出苦笑。
“谢谢你,又被你救了。”
回应他的道谢的,是席君逸纳闷的表情。
“怎么了?”他说错了吗?
怎么了!?他竟然问他怎么了!
一个正道侠士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向邪道的他道谢呢?
按照常理,他应该愤愤不平地说“谁稀罕你救我”、“虽然你救了我,但是下次见面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再不然也该说些什么“你救了我是我们两人的私事,与华山派无关”之类撇清关系的言语……至少,不该眼神坦率的道谢。
面对白彦海当真一脸疑惑的表情,席君逸有种想笑的冲动。
“你真的很奇怪。”
“嘎?”这是他对他道谢的回答吗?
“吃干粮,然后休息,我回唐门一趟。”席君逸将干粮还有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