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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日看到梁山兵马只有马军出战,便知道想和梁山贼人决战没那么容易。只是为了让韩滔安心养伤,故意表现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从韩滔营帐出来,呼延灼便修书一封,让人送到梁山去。
晁盖等人正在摆宴庆贺彭玘入伙,山下报来,呼延灼派人下战书。
晁勇看彭玘似乎有些尴尬,便道:“彭将军不如回避一下,若是让朝廷知道将军入伙梁山,恐怕会累及将军家人。待取来将军家眷,我等破了呼延灼兵马,将军再露面不迟,也免去将军和呼延灼对敌尴尬。”
晁盖闻言,也道:“勇儿说的是,你与那呼延灼既有交情,我也不能令你和他沙场对战。”
彭玘本来还有些担心他们让自己去做内应或者与呼延灼兵戎相见,看晁氏父子如此大度,心中最大的担忧也消除,赶忙起身谢过二人,避到后面去。
下战书的却是呼延灼一个亲兵,进到聚义厅看众人正在饮酒,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抱拳道:“我奉呼延将军将令,来此下战书,哪位是梁山之主。”
晁勇上前接过书信,递给晁盖。
晁盖拆开书信,不过是些久闻梁山英勇善战,特下战书,邀梁山兵马出山,一决雌雄。
晁盖看罢信,递给吴用,笑道:“不想我梁山威名已经传播的这么广,便连远道而来的呼延灼将军都听说了。不过我看你等远道而来,军老师疲,此时决战,我梁山胜之不武。这样,你回告呼延灼将军,便说我给你军一个月休整时间,待你军养精蓄锐,我们再行决战。”
下战书的亲兵闻言,一脸讥讽的道:“我早知你梁山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必然不敢与我朝廷大军正面交锋,这下战书也是无用之举。只是呼延灼将军说什么梁山多有豪杰之辈,断然不会做缩头乌龟,现在看来我所料不虚啊。”
晁盖没想到一个小兵也敢如此目中无人,拍案而起,正要说话。
吴用摇扇笑道:“天王息怒,谅他一个小卒,如何能有这般见识,必然是呼延灼教他这般做。天王不要中了他的激将法。
晁盖上下打量了这下战书的官兵一番,看他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点头道:“我如何不知,必然是呼延灼无法进兵,才派你来激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看你也是个不怕死的汉子,便饶你这回,还不退下。”
来使看梁山头领识破己方计策,也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抱拳告辞。
当初呼延灼让他来下战书,他便抱着必死的决心。
毕竟对方是一群草寇,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不一定遵守,而且他要想办法激怒一群草寇,估计这群草寇能给他痛快的一刀,他便算幸运的了。
听说很多草寇都喜欢取活人心肝下酒。战场上明刀明枪还有拼命的机会,这给草寇用激将法的差事却和自杀没两样,还不得好死。若不是呼延灼对他有救命之恩,便是许他个将军,他也不接这个差事。
没想到辱骂了梁山草寇一番,还能活着离开,看来呼延将军的赏赐可以直接给自己,而不用留给自己那该死的婆娘,让她带着改嫁,便宜其他野男人了。
正美美的想着时,只听身后又传来一声“且慢”。
刚刚做着死里逃生的美梦,原本的无所畏惧早已消失,听到这一喊停,不由吓得一哆嗦。
这官兵很想拔腿就跑,但看看门外的守卫,知道没有梁山头领的允许,他很难冲出去。只好艰难的转过身来,脸上也有了一丝畏惧。
阮小七看着这官兵前后变化,不由笑道:“原来这厮方才是装的啊。”
聚义厅中众头领闻言,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
胆怯之心一生,便仿佛坚实的盾牌有了缝隙一般,缝隙只会越来越大。
众头领豪爽的大笑,在官兵眼里也变成了一张张血盆大口,随时都会把他吞下去。
晁勇看下战书的官兵整个身子都开始哆嗦起来,面上已经出现汗迹。不由笑道:“你且放心,我梁山都是替天行道的好汉,不是滥杀无辜的草寇。呼延灼给我梁山下战书,我梁山也回他一封战书,休战期间,我梁山每日都会有头领去搦战,若呼延灼有胆,便出来应战。”
这官兵听到晁勇只是让他传话,不由松了口气,虽然此行目的没有达成,但好歹自己保的性命。当下拱手道:“头领战书一定带到。”
晁勇笑道:“那你去吧。”
官兵闻言,赶忙说声告辞,快步往外走去。
吴用看着官兵逃也似离去,笑道:“勇哥儿高明,呼延灼不过仰仗他兵强马壮,想邀我梁山决战。而我梁山却是豪杰众多,呼延灼麾下恐怕找不出几个能与我梁山头领一战的将领。这下反将呼延灼一军,看他如何应付。我山寨头领只管每日轮番去挑战,他若出战,便斩他将领,看他有多少将领可用;他若一直避战,必然士气低落。到时等我山寨钩镰枪兵练好,必能轻易击破呼延灼大军。”
(感谢“皓高骛远”连续打赏,感谢“雾时”两个1888打赏,恭喜“雾时”成为弟子粉丝。今天有事耽搁了,明天两章的)
第五十四章 扬名天下(上)
聚义厅宴会结束,晁勇便在众头领暧昧的眼神中,拉着扈三娘向后山而去。
扈三娘被晁勇拽着手腕一顿疾走,不由娇嗔道:“走慢些,刚才又当着大家面拉我来后山,我娘亲知道了又少不得一阵说。”
晁勇看已没了闲人,这才停下脚步,一把抱住扈三娘道:“答应我,以后再莫上战场。”
扈三娘被晁勇用力的拥抱弄得都有些难以喘息了,扭扭身子,奇道:“为什么啊?”
“你知道吗?今日你出战彭玘,不过二十来合,但我却觉得比一辈子还长,彭玘的一招一式都让我心惊肉跳,生怕你一个招架不住,被彭玘伤着。”
扈三娘听着晁勇的倾诉,不由芳心充满甜意,情郎如此在乎自己,夫复何求。
刚要答应晁勇,但又想到自小习得一身武艺,不由小声道:“我从小便想做花木兰一般的女将军,一直苦练武艺,不上战场不是有些可惜了吗?少上战场可不可以?”
晁勇摇头道:“我也知道对你不公平,只是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我实在不想尝试第二次了。如果你今天有个闪失,我一定会冲进官兵阵中,不是我杀光他们,便是我死在官兵阵中。”
扈三娘听到情郎为了自己不惜性命,不由也抱紧晁勇,感动道:“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不上战场了。”
晁勇看三娘委屈自己答应她,也是一阵心中感动,对一个嗜武之人来说,不上战场,是何等艰难的选择,这样一对比倒显得他自私了。
晁勇在三娘白洁的额头亲了一下,柔声道:“先前我觉得用弓箭胜之不武,因此没有去学。明日开始我便学习射术,等我射术大成。你便可以上战场了,我给你压阵,你若不支,我也能帮到你。”
扈三娘却道:“你不想学射术便不要学了,我也不要再上战场了,只要能与你相依相伴便行。”
晁勇笑道:“艺多不压身,况且我也想让你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扈三娘从小受的教育便是出嫁从夫,何曾想过婚后还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听到晁勇这般疼爱自己,不由激动的献上香吻。
晁勇看扈三娘难得的主动,也忘情的投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晁勇看天色已经不早,便也送扈三娘回去。
次日,天刚蒙蒙亮,晁勇、林冲、扈三娘便带了一百马军下了梁山。
九月的晨风,已经有些寒意,但晁勇却是精神抖擞。
虽然宋朝对现在的梁山来说仍然是庞然大物,但他父子入主梁山不过四月有余,如今已是大小战将十几员,兵马数千了,假以时日,势力必然可以大涨。
只要时机一到,便能席卷天下,夺回燕云十六州,再现汉唐雄风。
扈三娘看晁勇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笑道:“哎,你想什么呢?”
晁勇的遐想被打断,戏谑的看着扈三娘,笑道:“想着啥时候能打败这呼延灼,娶你过门。昨日你不是都迫不及待的上阵杀敌了吗?”
扈三娘闻言,不由粉脸通红,嗔道:“我那是手痒了,你不要自作多情。”
平日无事,晁勇经常拉着她往后山跑,虽然她还保持处子之身,但两人经常往后山跑,也让两家父母开始担心二人做出什么逾礼的事情,开始催促两人早日成亲。
两人相识也有近两月了,一个年轻貌美,一个少年英武,初一见面便都暗生情愫。上了梁山更是每日耳鬓厮磨,早已情投意合。又看董平与程婉儿婚后幸福美满,自然也是心生羡慕,对成亲之事也都是满心欢喜。
只是晁勇以大战当前,不宜分心,把婚事推到此战之后。只等打败呼延灼,便是二人大喜之日。
晁勇知道扈三娘脸皮薄,便也不再逗她,笑道:“好好,便当你手痒了,今日便由我和林教头出战,你为我们压阵便是。”
扈三娘想起昨晚晁勇对她的倾诉,不由芳心一甜,点头道:“好,那你不可大意。”
林冲看俩小夫妻打情骂俏,笑道:“看来我也得卖点力,好早点喝到你们的喜酒啊。”
晁勇笑道:“好啊,那咱们今日便看呼延灼麾下有多少将领敢出战。”
三人说笑间,已经离呼延灼营寨不到十里。
晁勇三人放慢马速,指挥二十余骑马军往两边哨探,以免中了呼延灼埋伏,毕竟昨日已给呼延灼下了战书,兵不厌诈,说不得呼延灼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待他们了。
待探的左右都没伏兵,晁勇让探马保持哨探,这才往呼延灼营寨而来。
此时呼延灼也已得报,梁山三将带百余骑已到的营寨外数里。
昨日呼延灼听到亲军回报后,便有些头疼了。
梁山草寇可以无休止的来他营前搦战,他想攻打梁山却是隔着水泊。一时间,也无法打造战船,何况他所带兵马还不识水战。先失了地利,若再折了士气,这一仗便愈发艰难了。没想到原本以为可以手到擒来的剿贼,现在却有些无从下手了。
昨日初战彭玘被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