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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将领虽然不知仇琼英母亲长相,但能生出仇琼英这等美人胚子的人显然也是难得的美人,而田虎又是好色之人,否则也不会有这许多国舅、国丈了。众人略一思忖,便也都信了。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河东众人无话可说,琼英却道:“田虎残暴不仁,大梁皇帝宽宏仁义,你们何不与我一同弃暗投明。”
樊玉明等人也不是没想过此事,但是家人都被田虎扣住,却是有口难言。再者他们也都自恃武艺高强,未尝没有扭转乾坤之心。。
顾恺道:“我等身受晋王恩德,如何能临阵倒戈。”
张清打马出阵,喝道:“既然不降,我便一个个捉了你们。张清在此,谁敢出战?”
顾恺也不示弱,打马便来取张清。
两人还隔着几个马身,张清便手臂一扬,一颗飞石流星一般闪过,正中顾恺面门,把顾恺打下马。
后边冯翊看了,不由大怒,挺条浑铁,飞马直抢张清。
张清待冯翊到的跟前,又是一颗石子打出。冯翊急欲躲时,已被打中嘴角,摔下马去。
樊玉明看连损两员副将,爆喝一声,便来取张清。
隔着数丈,张清手起一石,樊玉明早有准备,侧身闪过了。看看到的跟前,正要一枪刺向张清,不妨张清又一石子打来,再要躲闪,已经来不及,被一石打中眉心,摔下马去。
仅剩的鲁得源看樊玉明三人都被打下马,也不敢来战,只好挥动兵马来抢落马的三将。
琼英见状,便也挥动兵马杀来。
鲁得源看张清纵马向他冲来,也不敢交战,拨马就走。四员大将三人被打下马,一人逃走,河东兵马哪有心思厮杀,还未交战,就都跟着鲁得源往后逃去了。
樊玉明三人全部被大梁兵马俘虏,张清率兵掩杀三里,看到前面尘土大起,这才勒住兵马,摆开阵势。
卞祥领着大军便在樊玉明等人后面五里,没想到这么快五千兵马便被杀的大败亏输,四名将佐只有鲁得源一人逃回来。
田彪听得溃兵说是鲁得源先逃,看了眼跪在地下的鲁得源,道:“身为将佐,不身先士卒,却第一个逃跑,给我砍了。”
鲁得源闻言,忙道:“不是小人畏战,只是那张清飞石太过厉害,樊将军三人都是一个照面便被打下马,都没有和他交上手。”
田彪喝道:“败军之将,要你何用,给我斩了。”
卞祥也觉带兵逃跑的将领要不得,因此也没阻止田彪。
鲁得源看田彪亲兵来拿他,哪愿意束手就缚,跳起来,便往后面坐骑跑去。
“驾”
田彪一踢胯下战马,眨眼便追到鲁得源身后,手中大刀猛然挥过,便把鲁得源砍做两段。
“临阵脱逃的杀无赦。”
田彪斩杀了鲁得源,倒也暂时震慑住了众人。不过众人难免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卞祥留了一个将佐收拢溃兵,亲自带着大军逼上来。
两军相对,旗鼓相望,两阵里画角齐鸣,鼍鼓迭擂。
那卞祥是庄家出身,他两条臂膊,有水牛般气力;武艺精熟,乃是河东上将。
卞祥,立马当先,头顶凤翅金盔,身披鱼鳞银甲,九尺长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须,面方肩阔,眉竖眼圆,跨匹冲波战马,提把开山大斧。左右两边,排着傅祥,管琰,寇琛,吕振四个伪统制官;后面又有伪统军,提辖,兵马防御,团练等官,参随在后。
队伍军马,倒也摆布得整齐。
张清打马出阵,喝道:“天兵到此,尔等还不归降,更待何时。”
卞祥也喝道:“水泊草寇,何故来侵我城池?”
张清看卞祥无礼,骂道:“我大梁败辽国,灭西夏,一统天下在即。不想还有螳臂当车之人。尔等不识时务,须怪不得我无情了。张清在此,谁来受死。”
后面管琰抢出来,道:“我来会会你。”
张清笑道:“一个来,一个倒。”
还未到的跟前,张清飞起一石,便把管琰打下马。
张清恨卞祥出言不逊,纵马上前几步,一枪便把地上管琰刺杀当场。
“谁还敢来送死。”
“纳命来。”
寇琛和管琰相好,看到好友被刺死,当即暴喝一声,打马来抢张清。
寇琛虽然来得猛,但是也没躲过张清飞石,同样是还没到的跟前便被打下马,又被张清一枪刺杀了。
张清从寇琛脖子里拔出长枪,喝道:“还有人敢战吗?”
河东众将看片时间便被张清杀了两个统制官,不由都畏惧起来。
张清看无人应战,笑道:“既然都不出战,那就弃械归降吧。除去十恶不赦的,我大梁待俘虏还是很宽容的。”
田彪听了,不由大怒,但是他又不敢出战。四下看了看,似乎只有卞祥比战死的寇琛和管琰武艺高,便道:“还请太师出马拿了此贼。”
卞祥原本还有些自恃身份,但是看田彪出言,也不得不出马了。
张清看卞祥一表非俗,大喝道:“来将何人?快下马受缚,免污刀斧!”
卞祥哈哈大笑道:“瓶儿罐儿,也有两个耳朵。你须曾闻得我卞祥的名字么?”
张清笑道:“未曾听过,不过我看将军一表非俗,怎会为虎作伥,不若归降我朝,日后也少不得封妻荫子。”
田彪听了,忙道:“太师何用和他多话,杀了他便是。”
卞祥看田彪催促,也怕再说下去,被田彪告状,打马便来取张清。
“助逆匹夫,天兵到此,兀是抗拒!”
张清看卞祥不识好歹,不由斥了一句,又取了石子在手。等到卞祥来到跟前,手臂一扬,石子便打向卞祥面门。
“砰”
卞祥手中大斧一横,张清石子便打在卞祥斧头上,只响了一声,便落下马。
张清看没打着,第二颗石子便直飞卞祥手腕。
卞祥见了,也不慌,用斧柄一拨,便把石子拨开。
两颗石子打去,张清也不敢再取石子,慌忙取了钢枪,来迎卞祥。
二马相交,两器并举,枪斧纵横,马蹄撩乱,斗了五,张清便拨马而走。
“哪里走”
卞祥见了哪肯舍,拍马便追了上来。
张清听得卞祥追来,又取了石子在手,听得卞祥追近,猛然扭转身子,手臂一扬,一颗石子便又打向卞祥面门。
“雕虫小技”
卞祥早知张清手段,如何会不提防,偏头闪过,便又穷追而来。
这边琼英知道张清武艺多在飞石上,看张清打不着,卞祥武艺又高强,便拍马上前助战。还未到的跟前,便飞起一颗石子,打向卞祥。
卞祥反应敏捷,用斧头挡下了。
张清看琼英来助阵,也拨转马头。
二人便都用石子来打卞祥。
卞祥刚刚闪过一人石子,另一人便紧跟打来,闪了几下,便被张清一石子打中嘴角,鲜血直流。
卞祥也不敢再战,慌忙拨马回阵。
第四百五十六章 破前军
卞祥逃回阵,关胜也领着前军赶来。
探马也打探的关胜麾下兵马不过一万。
卞祥嘴角中了一石子,被打的乌青一片,回的阵中,看关胜兵马不断涌来,便对田彪道:“梁国兵马立足未稳,我们正可趁势掩杀他们一阵。”
田彪也觉得己方还有两万五千人,而关胜麾下不过万人,胜算还是比较大的,当即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
“咚咚咚”
雄浑的战鼓声响起,河东兵马一窝蜂的向前面涌来。
在张清看来,确实是一窝蜂,田虎落草为寇多年,但是扯旗造反也不过是四王会盟之后的事情,前后不过半年多些。以往田虎虽然经常劫掠地方,不缺金银,但也找不到太多的粮草养兵。虽然河东万山环绕,可以藏百万兵马,但是没有粮草,却是一万兵马都很难养。
宋朝地方官吏无能,剿灭不了四处劫掠的田虎,但也知道封锁粮草,防止田虎做大。田虎也不想让宋朝调大军来对付他,因此只是保持着几千兵马。
直到四王会盟,觉得宋朝大势已去,这才扯旗造反,大肆扩充兵马。不过他麾下除去几千悍匪外,却都是半利诱半威逼弄来的壮丁,还有许多是各地草寇、地痞、无赖。想要把这些人操练成合格的兵马,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加上田虎为了养二十万兵马,只能对河东百姓课以重税,河东百姓又素来彪悍,所以他的兵马多数时间都在乡下收税,操练的进度就更慢了。
关胜领着兵马刚刚赶到,看到河东兵马冲来,也不犹豫,当即挥动兵马冲杀过去。
两军还隔着数十步,几十个火雷便破空而过,扔到了河东兵马阵中,一阵巨响,当头的人便倒了一地。
先声夺人,这一波攻击,便让河东兵马大乱起来。虽然受到攻击的只是正中几十丈的士卒,而河东两万多兵马摆开阵势却是一眼望不到边,但是骚动的兵马却是蔓延了全军。
火雷的威力巨大,声势更加惊人,大梁每只兵马都配备了一些投掷手,负责两军交战前扔一波火雷。对上正规军或许效果有限,但是对上乌合之众却是效果显著。
在河东兵马还在犹豫要战要走时,大梁兵马已经势不可挡的撞了上来。
当先的关胜、宣赞、郝思文、张清、仇琼英、龚旺、丁得孙更是仿佛一个锋利的箭头一般划开敌阵,直扑卞祥的帅旗。
隔着十几丈,龚旺便点燃一颗火雷,冲着帅旗下扔去。
龚旺原本擅长飞矛,但是火雷公开后,他便喜欢上扔火雷了。他投掷的飞矛可以穿透重甲,但也只能杀死一个人,而火雷却能炸倒一片,两者的威力不可同日而语。而他先前苦练的飞矛绝技也不是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起码他扔的比多数人都要远,准头也更好,虽然以火雷的威力,并不需要太精准。
田彪也带着亲兵在卞祥帅旗旁边,虽然看到大梁兵马势如破竹的杀来,但是他并没有想要逃跑。他们三兄弟都是亡命之徒,并不缺乏勇气,威胜是他们的老巢,一旦被大梁攻占,河东兵马必然瓦解,到时天下之大,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所以他要监督着众人为了晋国拼命。
但是看到龚旺扔出一颗火雷时,还是忍不住往旁边拨了拨战马。
火雷的威力已是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