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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巡逻的番将进来,报道:“前两日袭杀巡逻将士的三个汉人又来了,如今正堵在营门外射杀守门将士。”
静州守将闻言,不由皱眉道:“你派兵驱赶他们便是,来中军大帐作甚?”
“末将几次派人驱赶了他们,但是巡逻将士离营稍远,就会被他们冲击。如今末将所部已被打残,无法再出营巡逻。”
灵州守将和静州守将有些过节,笑道:“看来静州兵马这些年太过安逸,已经忘了骑射了,居然被区区三个汉人堵住营门。”
静州守将也不客气,冷笑道:“我麾下兵马无能,还请将军派人去击杀他们,也让我麾下兵马知道我大夏兵马该是何等模样。”
灵州守将不知静州守将在给他挖坑,转头对身后的一个番将道:“你去调一部人接替静州兵马巡逻,再击杀三人,把他们脑袋送到中军大帐来。让静州兵马看看我们大夏勇士的勇猛。”
“是”
灵州番将也不以为意,起身往外走去。
静州守将看灵州接过巡逻差事,也松了口气。
韩世忠三人武艺了得,射术同样精湛,又玩无赖战术,人多便跑,人少便杀,在平原上又无法埋伏,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对手。
前两日便杀的众人束手无策了,只是仁礼以顺州、怀州伤亡大为由,把巡逻的事交给了静州,他也无法推脱。如今灵州兵马接过去这个苦差事,他却是巴不得。
仁礼却也没有出言提醒,现在他掌握了怀州和顺州一万两千人马,灵州守将手中却有两万人,他也乐得削弱灵州兵马,如果能借大梁兵马之手除去灵州守将,那便更合他心意了。
静州守将扔出去一个烫手山芋,发言也积极起来,道:“城内的梁国兵马盘踞下来,恐怕是后面还有大军策应,我们要攻城还要尽早。”
仁礼道:“灵州和定州兵马昨日赶了一百多里,还是让他们休整一日再攻城吧。”
灵州守将闻言,马上道:“两日走了一百多里,何须休整,我军今日便能战。”
定州却是比灵州还要近些,闻言也跟着道:“我军也可以出战。”
仁礼闻言,笑道:“既然各处兵马都能出战,那我们便今日攻城。这两日营中已经制造了不少攻城器械,足够使用了。”
灵州守将起身道:“既然已有攻城器械,那还商议什么。大伙都去点兵,这就去攻城。”
仁礼看灵州守将自作主张,也不由有些暗怒,面上却毫无异色,起身道:“好,顺州两千人留下守营,其他兵马全部去攻城。”
众人出的大帐,刚要分头去点兵,便见一个骑兵从营门方向飞马而来。
到的灵州守将面前猛地勒住马,飞身下马,跪在地上道:“将军出营追击那三人,被射杀了。”
灵州守将闻言,不由面上一红,转头对身旁副将道:“你带一千人做先锋,务必要射杀三人。”
“是”
副将接令,点了一千人出营。
之后各州兵马点齐,便浩浩荡荡往兴庆府而来。
灵州守将一路行来,便不时看见一个自家将士死在路上。直到的兴庆府外两里,才看到副将带着兵马追赶三人。看看便要围住三人,却又被三人冲了出去。
韩世忠三人看后面的大军已经近了,这才甩开围捕的兵马,往城中跑去。
灵州副将看城头没有多少人,吊桥一时又升不上去,以为是个机会,当即带着兵马穷追不舍。
守卫城门的将士看还有人来送死,当即一阵弓箭火雷伺候。
一阵爆炸声过后,灵州副将尸骨无存,剩余兵马也都溃散回去。
灵州守将在远处,也听得爆炸声,看将士们连人带马被炸的四分五裂,也不由心生恐惧。
大军在里余外列好阵,灵州守将道:“梁国火器这般厉害,即使填平护城河,攻城器械恐怕也靠不上去吧。”
仁礼笑道:“梁国火器虽然厉害,但数量必然不多,只要耗光他们的火器,我们便能夺回兴庆府了。他们用的神臂弩箭矢也是特制的,在城中无法得到补充,耗光他们的箭矢后,普通弓箭想要封锁城门也就很难了。”
灵州守将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不如强攻城门,消耗他们的火器,免得损毁攻城器械。”
静州守将点头:“将军所言甚是,那就由我部填护城河,灵州兵马抢城门。”
灵州守将闻言,不由眉头皱起来。
填护城河有填壕车防护,安全性要高许多,而强攻城门却要拿人命去填。
仁礼却不待灵州守将说话,便道:“那就有劳两位将军了,等救出国主,我为两位将军请功。”
灵州守将虽然不愿,但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以免以后有人说他保存兵力,心怀不轨。
静州守将又不无幸灾乐祸的道:“战马容易受惊,你还是用步兵抢城的好。”
灵州守将没好气的道:“大伙都看出来了,你部填护城河也小心些,不要被连人带车炸没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 强攻序曲
“呜呜呜”
雄浑的号角声响彻战场,战意冲霄而起。
一队兵马往护城河和唐徕渠连接的地方而去,一队兵马直奔城门而来。
晁勇也已到的南门城墙来,看着城下密密麻麻涌来的步跋子,道:“看来这次西夏人是要真的攻城了。”
张清也不无担忧的道:“要不要收起吊桥?”
晁勇看着身后将士们不断运上来的火雷,笑道:“不用了,形势吃紧的时候炸断吊桥就是了。”
炸城用了两千斤火药,还剩余两千斤火药,这两日,晁勇又让城中的工匠打造了许多空心铁球,把火药和引线埋进去便是火雷了。
很快步跋子便进入神臂弩的射程,城中的弓箭手便开始不间断的射击,密密麻麻涌来的人群顿时被清出一个空当来。
指挥的番将大喊道:“走两边。”
西夏士兵马上都闪到两边来,没有人再从中间冲锋,城门里面的弓箭手马上没了用武之地。
张清看西夏士兵已经快冲到护城河边,当即喝道:“炸。”
一声令下,数十枚火雷便划出一个抛物线,落到西夏人队中。
爆炸声中,血肉横飞,惨叫声不断,西夏人攻势都为之一阻。
只是一轮攻击,便炸死炸伤数百人。
原本奋勇向前的西夏人看到这般惨状,顿时吓得往后退去。
指挥的番将原本是想让麾下士兵冲到护城河边,然后用弓箭手压制城头的人,却没想到火雷的威力这般大。
灵州守将在后面看的也是眉头直跳,不过他的用意便是消耗对方火雷,若是只伤亡了几百人便后退,他也觉得颜面无光。
“后退者杀。”
狼狈往回逃的将士看主将这般强硬,只好停下脚步来。
指挥的番将想了想,道:“城上的汉人不多,只要冲到护城河边,就能用弓箭压制他们。大家都散开,汉人的火器一定不多,我就不信他们舍得炸一个人。”
一众番人想了想也觉有理,便列着松散阵势往护城河逼来。
晁勇见状,摇头道:“没想到西夏人这么快便看出火器的破绽了,用弓箭吧。”
张清道:“神臂弩的箭矢也不多了。”
晁勇道:“那就用弓箭吧。”
打下兴庆府后,大梁兵马却是缴获了西夏众多的武器,普通的刀枪箭矢却是无数。
虽然城头占了一些优势,射程也比仰射要远一些,但是西夏人看汉人不再用火器,却是胆子大起来,虽然不时有人被射倒,但是后面的人还是不断推进,很快便有人到的护城河边,蹲在地上仰射城头的人。
孙立、韩世忠、刘锜、姚平仲等人虽然都在不断射杀城下的人,但是也敌不过西夏人多,从城下射上来的箭越来越多,城头上陆续有人中箭。
晁勇看城头上逐渐被压制住,对一旁石勇道:“调三百亲兵来守城。”
张清闻言,忙道:“我麾下还有五百人休息,让他们上城吧。”
晁勇摇头道:“他们晚上还得守城,我的亲兵休息多日了,也该他们出力了。”
灵州守将看城头上的弓箭手被压制住,当即又派了一队兵马去抢城。
城门后面的弓箭手有城楼挡着,却是没有遭到弓箭射击,保持了队列的完整。
虽然这一队士兵带了皮盾,但是在神臂弩的射击下,皮盾却是毫无作用。刚刚露头,便被射杀了。
涌上去的人看冲不进去,不由都犹豫起来,跑到吊桥两侧便放慢脚步。
张清看桥头两侧拥挤了许多人,当即下令火雷攻击。
投掷火雷的人都是选出来臂力强的人,也不用往外墙站,前面还调了一队团牌手遮护,用尽全力往前扔便是。
火雷全部扔过了护城河,有几枚更是足足超出护城河数丈,不过爆碎的铁片却是足以杀伤数丈内的人。
一阵爆炸声过后,桥头便又没了站立之人,河边近些的弓箭手都跟着遭了秧。
晁勇也没有让人关闭城门,一旦城下的弓箭手多了,便用火雷攻击。
等到三百亲兵上城后,全部集中在城门两侧,很快便压制住了城下的弓箭手。
灵州守将看着前后派的两千人马损伤殆尽,也不由有些肉疼。
静州守将却在一旁道:“汉人的火器使用已经少了许多,使用神臂弩的也只剩城门下面的那些人了。再派一些人,一定可以把汉人的火器和神臂弩箭矢耗光。”
仁礼点头道:“若是夺回兴庆府,首功当推灵州兵马。”
灵州守将也觉得汉人火器似乎并不多,还是有很大可能夺回兴庆府,便咬牙又派了两千人。
张清麾下一百人守卫城门,一百人守卫炸出的缺口,其余三百人都在城头,加上晁勇三百亲兵。六百人分布在城门两侧几十丈城头,守卫可谓严密。反之城下的西夏人一旦密集,便会遭到火器攻击,只能排着稀疏的阵势蹲在城下向城上仰射。
大梁兵马完全压制了西夏人。
刘锜手中的弓弦更是化作一片残影,不断的射出一支支利箭,把一个个西夏人钉在城下。
晁勇也射了一百多箭出去,他用的也不是铁箭,而是缴获的西夏的白羽箭,神臂弩因为机关限制只能使用特制的箭矢,晁勇的霸王弓却是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