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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道:“昨夜我亲自摸进宋朝大营一趟,听得蔡攸教训十个节度使,说东京那个皇帝老儿这次大发雷霆,限日剿灭我们,迟了全部问罪。而且河东田虎和淮西王庆也都是势如破竹,朝廷还想让他们灭了我们之后,再去扫灭二人。”
晁勇笑道:“杀了一个高俅,赵佶便发怒了,若是我们再杀了蔡攸,赵佶还不气死啊。召集众将议事。”
不多时,营中众将便纷纷赶到中军大帐来。
李逵进来,看到晁勇,便道:“三娘生了个什么?”
晁勇笑道:“公主。”
李逵摇头道:“丫头片子啊,以后还不知道便宜哪个兔崽子了。还是生儿子好,像俺一样壮,能上阵厮杀。”
晁勇听得脸都黑了,他生个儿子像李逵,那还不疯了啊。
穆弘闻言,瞪了李逵一眼道:“铁牛莫胡说。”
李逵却是硬着脖子道:“俺又没说错,大伙不都爱儿子吗?”
阮小七笑道:“那太子生的儿子也不能像你吧,又黑又丑,以后咋娶媳妇。”
阮小七却是跟着大军赶到青州一趟,结果青州没有发生大战,反而是济州战火不断,好战的阮小七便又跟了来。
晁勇无奈道:“好了,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当务之急是商议如何击败十节度。”
李逵道:“这有甚商议,太子在滨州时不是答应俺做先锋了吗?俺就带一千团牌手便打的他们屁滚尿流了。”
呼延灼却道:“不可轻敌,先前我在宋朝时,便多曾听得十节度威名。他们都是沙场宿将,多曾为国家建功,不是高俅那禁军可以比的。”
晁勇闻言,奇道:“他们的兵马还是以前绿林中的孩儿,不需要三年一换?”
呼延灼摇头道:“宋朝怎么可能让他们拥兵自重,何况他们都是朝廷数十年来招安的,便是不换他们的喽啰,那些人也都年迈不堪征战了。”
晁勇笑道:“这样说来,十节度的兵马也还是和高俅麾下一般不堪一击啊。”
呼延灼闻言,忙道:“战力恐怕比京畿禁军要高许多。”
晁勇奇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高俅领的禁军是京畿禁军,蔡攸这才率领的十节度则是北方和南方禁军。前朝王安石变法,为了改变宋朝兵不识将,将不知兵的更戍法,制定了将兵法,在每一路置若干将。这将平时负责操练兵马,战时也可领兵出征,算是解决了一些兵不识将,将不知兵的弊端吧。变法后的宋军战斗力也增强很多,在西边很是打了一些胜仗。不过这次变法在赋税改革等方面却是争议很大,最后变法失败,将兵法也大受影响。只有北方和南方实施将兵法,京畿地区的禁军仍然是兵不识将,将不知兵。”
晁勇还是第一次听说将兵法,闻言皱眉道:“这般说来,这十节度却是难缠了。”
史文恭笑道:“河北边兵我也不是没有见过,虽然比高俅那些禁军要强一些,但是多年不曾经历战阵,战斗力也高不到哪里,绝对不如我大梁原来的两万兵马。”
林冲皱眉道:“单靠两万兵马,恐怕胜了也会伤亡很大。”
李逵却不服道:“什么鸟节度,你们这般怕,明日看俺一斧一个,砍下他们驴头来。”
晁勇看众人都是面有忧色,笑道:“十节度之所以扬名,不过是未曾碰到对手。如今我大梁有这许多如狼似虎的将领,有何惧哉。他们有将,我们便和他们斗将,杀光他们的将,到时一样是不堪一击。”
穆弘闻言,顿时叫道:“太子说的是,有这许多兄弟在,有何惧哉。”
李逵等江湖出身的将领顿时都鼓噪起来。
不过呼延灼等人却是忧心不减,不说十节度不是浪得虚名,便是他们能赢得斗将,但是宋军也不傻,大可挥军冲杀,到时拼的还是两军战斗力。
晁勇等到众人都走了,便对一旁时迁道:“宋军营寨防备如何?能否夜袭?”
时迁摇头道:“那十节度都是沙场宿将,夜晚大营防备却是严密,伏路探子放出五里,大营外鹿角深埋,铁蒺藜遍布,营中巡哨不断,昨夜我潜入大营,都废了许多周折。”
晁勇无奈道:“看来这次是场硬仗啊。”
时迁眼珠转了转,道:“要不我试试在他们取水的地方下毒?若是他们中招,到时便可以轻松获胜了。”
晁勇闻言,也是双眼一亮,不过想了想,摇头道:“他们都是沙场宿将,恐怕不会不防着这一招。而且济州如今已是我大梁治下,附近百姓也是我们子民,若是下毒,恐怕会伤了他们。再者我们要统一天下,少不得碰到更强的对手,我们下毒一次以后,他们也便都提防着了。只有提高我大梁军队的战斗力才是正途,这十节度正好用来提高我大梁兵马的战斗力。”
时迁点头道:“太子说的是。”
晁勇转头看着时迁道:“我知道你的暗探里招了不少江湖上的人,有些恐怕行事歹毒一些,你要记住,你们虽然是暗探,但也是属于我的秘密军队,要以军纪严格要求,若是胆敢伤害百姓,休怪我无情。”
时迁看晁勇一脸严肃,赶忙道:“太子放心,我一定严格要求他们。”
第二百六十四章 老将王焕
次日大早,十节度都已衣甲齐全等候在帐外。
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等了一阵,便忍不住对大帐外守卫的上四军士卒道:“请往里通报一声,今日是出战的日子。”
守门的士卒摇头道:“没有元帅的命令,我们也不得踏入大帐,还请诸位将军稍等。”
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丘岳走上前,拱手道:“他们也不容易,王老将军便不要为难他们了。”
王焕也听得这些日子有几个上四军士卒被蔡攸严惩,也不愿让他们受责,大帐之中又有蔡攸带的歌妓,他也不好直接闯进去,只好站在帐外喊道:“末将王焕,参见蔡大人。”
王焕虽然已经年过六旬,但却是中气十足,声音洪亮。
蔡攸正拥着一个美姬酣睡,突然被王焕吵醒,也没听清前面的名字,只是听到后面半句,不由大怒,喝道:“给我拿下。”
守卫的士卒互相看了看,也不敢怠慢,只好上来抓王焕。
众人没想到王焕这一声喊,会招来这般祸患。
王焕却是脾气火爆,大喝道:“王焕一心为国,何罪之有?”
蔡攸此时也反应过来,听得是王焕,赶忙喝道:“本官以为有人闯中军大帐呢,原来是王将军啊,诸位将军进来吧。”
蔡攸虽然经常在皇宫里装疯卖傻,但并不是他真的傻,而是取媚皇上。蔡攸可说是一个十分聪明,又很有心计的人,因此赵佶也才看重他。
蔡攸当年在东京裁造院作监守时,不过二十二、三岁,赵佶那时还是端王。宋哲宗年少多病,又无子嗣。
这蔡攸居然看出赵佶有希望继承皇位,每天计算着时间,以便正好能和下朝的端王相遇。
于是,赵佶每次下朝都能看见一个比自己略长几岁的眉目清秀的少年下马拱手立在一边,谦恭有礼。
蔡攸便这样早早的进入了赵佶的视线,赵佶当了皇帝以后,自然不会忘了蔡攸。有了圣宠,赵佶自然也是一路高升。
蔡攸也知道这次领兵剿灭梁山贼寇,关键还得看王焕这帮节度使,因此对王焕等人也并没摆什么上官的架子,当然普通士卒便没什么好待遇了。
众人进入大帐不久,蔡攸便也穿好衣服,从屏风后面出来。
蔡攸在帅案后落座,道:“一路鞍马劳顿,不小心睡过了,还望众位将军恕罪。”
众将看蔡攸姿态放这么低,赶忙道:“不敢,不敢。”
王焕看蔡攸都道歉,也出列抱拳道:“方才末将唐突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蔡攸笑道:“老将军一心为国,正是我等学习榜样,今日之事错在本官。是本官错过了时辰,大伙现在便议议如何击溃梁山贼寇吧。”
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道:“贼寇现在都在济州,贼巢想必空虚。我们可以兵分两路,大军攻打济州,刘梦龙将军率水军攻打梁山贼巢,让贼寇两下不能相顾,当可剿灭贼寇。”
蔡攸点头道:“韩将军说的有理。”
话音刚落,便听得帐外有士卒求见。
蔡攸让他进来。
守门小校进来,报道::“梁山派人来下战书。”
王焕听了,皱眉道:“一帮草寇,凭什么下战书,让人斩了便是。”
蔡攸原本也有此意,但是看王焕这般僭越,心中不由有些不乐,挥了挥袖子,大度的道:“两方交战,不斩来使,让他进来吧。”
守门小校出去不多时,便带了一个一身黑色军服的军士进来。
石勇进来,也不看两边众人,便往蔡攸跟前走去。
“大胆。”
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见状,赶忙大喝一声,拦在石勇前面。
蔡攸看石勇一步步逼近,也是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的往后躺去。
石勇冷冷看了一眼拦路的韩存保,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道:“我奉大梁太子之命,来此下战书。”
韩存保瞪了石勇一眼,道:“不过一帮草寇,也敢称太子。”
石勇却是毫不畏惧,笑道:“我大梁得天意,顺民心,早晚一统天下,到时我家太子自然名正言顺。”
蔡攸听得石勇这般胡说,赶忙道:“不用多说,且把战书拿来我看看。”
韩存保闻言,这才从石勇手里拿过战书,转身交给蔡攸。
蔡攸扯开书信,只见书上不过寥寥几句,眨眼间看完,随手扔到一旁,笑道:“好,你回去告诉你家那草头太子,便说本官应战了。”
石勇看任务完成,拱手道:“告辞。”
王焕看石勇出去,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梁山贼寇下了什么战书?”
蔡攸笑道:“梁山贼寇邀我们斗将。”
“哈哈哈”
王焕听了,不由大笑道:“我王焕征战沙场数十载,未逢敌手,梁山草寇怎敢班门弄斧。”
蔡攸看王焕这般无礼,心中也是越来越不喜,暗道:糟老头,你这般厉害,一会便派你打头阵,看你死不死。
韩存保点头道:“我朝廷大军有诸多良将,又有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副都教头,贼人斗将却是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