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晁勇本来便没什么事情,见二人都盛情挽留,便也留下来。
……李清照端着一碗酒,豪气的道:“来,干了。”
晁勇看一眼已经不胜酒力的赵明诚,再看看仍然毫无醉意的李清照,这才知道史书中说的李清照嗜酒到了什么程度。
李清照的词中也经常提到她饮酒之事,前面所说的《醉花阴》,两首《如梦令》、《诉衷情》、《浣溪沙》便把她饮酒之事写的淋漓尽致。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夜来沈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断不成归。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挪残蕊,更拈馀香,更得些时。”
“照莫许杯深琥珀浓,未成沈醉意先融,疏钟己应晚来风。瑞脑香消魂梦断,辟寒金小髻鬟松,醒时空对烛花红。”
还有很多词中也都提到了酒字,如果说李白是诗中酒仙,那么李清照便是词中酒仙。
几十碗酒下肚,李清照却突然哭了起来。
赵明诚喝了几碗便不胜酒力,不陪二人吃酒,见李清照突然哭起来,忙抱拳对晁勇道:“夫人吃醉了,失礼之处,还望将军恕罪。”
晁勇忙道:“无妨,既然夫人醉了,便让人扶她下去歇息吧。”
李清照却突然抬起头,道:“我没醉,只是想起一些不快之事。”
晁勇闻言,忙道:“夫人有什么难事,若方便时,且说来听听,或许我能为夫人解忧也不一定。”
李清照看了晁勇一眼,失落的摇头道:“只是一些家事,倒是让将军笑话了。来,我再敬将军一碗,李太白说的好,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赵明诚听得李清照说是家事,心中也明白了几分,他也知道李清照对他移情转意不满,但是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相比苏轼等风流才子,他的妾室算少的了。
平日李清照的词作中也多有闺怨,但是赵明诚没想到她会在晁勇面前来这一出。当下脸色便成了铁青,不过碍着晁勇,也不好发作,沉声对李清照道:“夫人醉了,今日又一路车马劳顿,想来也累了,便先回去歇息吧。”
李清照看了一眼赵明诚,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失态了,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对晁勇道:“将军慢用,清照先告退了。”
晁勇却是也知道李清照的不快来源,但是这确实是他们的家事,而且这个时代便是这样,晁勇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和全天下男人作对,因此对此事却也是爱莫能助。何况他现在也有三个女人了,也不好劝说赵明诚。
晁勇起身,道:“日后夫人若有新作,可送我一份拜读。”
李清照看晁勇这般喜欢她的词,心中也多了一丝欢快,莞尔一笑道:“将军若喜欢诗词,可常过府来交流,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晁勇闻言,笑道:“只要在下军务不忙,一定来拜会二位。”
晁勇也看出赵明诚想和他拉近关系,因此才故意这么说,想让赵明诚看在自己面子上,对李清照好一些。
先前他对李清照却是十分热忱,想看看这位千古第一才女。但是一番交流之后,晁勇便发现二人毫无共同语言。
他是喜欢诗词,也记得一些诗词,但那也仅仅是出于喜欢,文学鉴赏、诗词创作却是几乎一窍不通,和李清照这等文人雅士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谈起文学来,晁勇便是挠破脑袋也和李清照交流不了几句,实在太费神。
晁勇心中早已怕了和李清照交谈,只是决定日后不时的让人来讨一些李清照的新词赏玩。
赵明诚看李清照出去了,又告罪道:“扰了少将军兴致,等他日下官再请少将军吃酒。”
晁勇笑道:“无妨,对了,称王之事准备的如何了?”
梁山文人也不过几个,懂朝廷礼仪制度的更是一个没有。因此晁盖便把称王之事交给赵明诚安排。
赵明诚闻言,忙道:“下官查了很多图书典籍,参会古今制度,精心设计了皇室、百官的服饰仪仗,不过因为时间紧,宫中礼仪却是还未制定完全。”
晁勇点头道:“好,赵大人果然不愧是干臣,父亲见了赵大人才能,以后也一定重用。”
赵明诚忙俯身,道:“能得贤父子看重,赵某怎敢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晁勇笑道:“我们打仗在行,但这治理国家之事,还要倚重你。攻城略地,对付宋朝征讨之事不用你费心,但是如何让减轻百姓负担,让他们安居乐业,便要你多费心了。”
赵明诚激动的起身,跪在地上道:“少将军这般爱民,实乃万民之幸。下官替万民叩谢了。”
晁勇也看不出赵明诚是真的为百姓激动,还是只是演戏,赶忙扶起赵明诚道:“赵大人快起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也希望众人谨记。损害广大百姓去满足少数人的私欲,这些人迟早会被百姓抛弃,比如这宋朝。还有一点,宋朝贪腐成风,但是我国却要杜绝这种不正之风,我已提议让铁面孔目裴宣专门督查官吏,所有官吏禁止收纳分毫钱物,只要伸手的,不论多少,一律处斩,绝不留情。也请赵大人和那些留任的官吏说明一下,不要以为我们也是做表面功夫。”
第二百四十一章 高俅领兵
且说这日,静鞭三下响,文武百官至,赵佶一脸怒意的坐到金銮殿上。
殿头官喝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话音刚落,童贯已出来奏道:“今有梁山晁盖聚集凶徒恶党,窃取了青州、淄州,杀害官吏百姓无数,欲学江南方腊篡逆称王。此是心腹大患,若不早行诛剿,他日养成贼势,难以制伏。伏乞圣断。”
赵佶却也是聪明伶俐之人,闻言扫了一眼台下众人,沉声道:“青州驻有五千禁军,晁盖能打下青州,只怕聚集了不少乱民。朕如何便从没听人奏过这晁盖之事?”
宿元景眉头一动,出列道:“臣闻梁山贼寇劫掠东平府、高唐州,臣都上过折子,圣上也有批阅,想来是圣上日理万机遗忘了吧。”
赵佶闻言,不由一愣,转头看向梁师成。
梁师成忙凑到赵佶跟前,小声道:“圣上那时正忙于书画,奴才以为晁盖不过是个草寇,便批复枢密院出兵征剿,事后奴才也和皇上汇报过此事。”
赵佶想了想,梁师成确实和自己说过京东又闹匪患。
赵佶兴趣广泛,又醉心享乐,却是不耐烦每日批复奏折,因此时常让梁师成代为批复,也才给了梁师成机会把持朝政。
赵佶点头道:“朕想起来了,不过朕批复枢密院出兵剿灭梁山贼寇的,那为何梁山贼寇不但没有剿灭,反而越演越烈,又占了青州和淄州?”
童贯忙道:“梁山贼寇狡诈,劫掠之后便躲入水泊。梁山水泊方圆八百余里,非打造大量舟船,再以大军围剿不能灭。臣屡次调兵遣将,也杀的一些贼寇,但是每次贼寇落败,便逃入水泊中,藏身到八百里水泊中。朝廷又有联金灭辽,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大计,梁山贼寇不过芥藓之疾,便想等灭了辽国之后,再征讨梁山贼寇。没想到却让贼寇坐大,又窃取了青州和淄州。微臣有失,请陛下责罚。”
赵佶也是一心做着收复燕云十六州,做大宋第一君的美梦,而童贯便是他属意的北伐元帅,怎么会太过责罚童贯,而且现在江南摩尼教闹得更厉害,东南数路都有摩尼教徒作乱,前几日他刚刚下旨让童贯做江、淮、荆、浙宣抚使,讨伐方腊。
想了想,道:“此事你难逃其责,朕便罚你一年俸禄。”
童贯看这般轻松便揭过此事,赶忙道:“微臣领罚。”
赵佶皱眉道:“梁山贼寇窃取青州、淄州作乱,可谓大逆不道,谁可为寡人分忧,领兵剿灭此寇?”
百官一听,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虽然不知其中详细,但是却知道几次调兵遣将都被梁山贼寇打败,便是高俅兄弟被杀了,高俅都无法报仇。
高俅或许本身并不十分高明,但他是殿帅府太尉,手下却有很多厉害武将。
众人并不觉自己比高俅所有手下都厉害,因此无人敢接赵佶话茬。
赵佶等了一阵,不由怒道:“一个小小草寇,你们这些朝中大将便都奈何不得他吗?那朕要你们何用?”
赵佶痛斥了众人一阵,最后还是想起自己家奴,道:“童贯,你且暂缓对江南用兵,先剿灭了梁山贼寇再南下。”
新任宰相王黼忙道:“臣以为童枢密征讨方腊之事不可耽搁,摩尼教徒遍布江南,如今已经在数路作乱。若是被他们联合起来,再要征讨时,只怕万难。况且东南是朝廷税赋重地,摩尼教徒一日不灭,税赋便一日无法运转,臣恐到时会耽搁了联金灭辽大事。”
赵佶听到可能耽误联金灭辽,马上便罢了此议,转而道:“那还有何人可担此重任呢?”
童贯奏道:“臣以为若是让高太尉领兵征讨梁山,必能马到功成。”
高俅闻言,不由一愣。
他素来与童贯不和,梁山与他有深仇大恨,他也不是不想领兵去剿灭梁山贼人。只是先前呼延灼、关胜都没了音信,他也不觉得自己能比二人强到哪里去,因此不敢接旨。
听得童贯推荐他,不由疑惑童贯又想给他下什么绊子。
高俅还在考虑,赵佶已道:“你若不提醒,朕倒忘了高太尉了。高太尉拳棒娴熟,又在西军打过胜仗,剿灭梁山该是易如反掌。高太尉,你可愿与朕分忧?”
高俅闻言,忙出列道:“不是微臣不愿效劳,只是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怕误了军国大事,才不敢出来抢功。”
他听得赵佶这般说,也是冷汗直流,他的拳棒只是糊弄皇上这般皇室中人可以,拿到江湖上便是三流水准了,更不用说上阵杀敌了。西军打的胜仗更是不值一提,朝中下去的人都不过是任个监军的差事,具体指挥作战的还是西军将领,他们不过是窃取战功而已。
赵佶对这位玩伴却是十分关心,闻言忙道:“卿是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