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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们从那里便可入得曾头市,除了那曾家五虎,也省的他们再去我寺里敲诈勒索。”
吴用仔细打量着二人,问道:“那小路可行的多少人?”
法通也不露怯,答道:“可容两三人并行。”
吴用摇着羽扇道:“这般说来时,也可容战马通过了。”
法通点头道:“若是战马走时,恐怕只能过的一匹。”
吴用手中摇着的羽扇突然一停,盯着法通道:“这般道路,曾头市上众人怎会不知道?”
法通来时早已想好说辞,苦笑道:“其实这路原本并没有,只是曾家府落户后,那曾家五子经常去寺里敲诈金银。寺里也不敢再去曾头市大肆采买,怕引来曾家五子觊觎,因此在寺后悄悄开出一条小路来,寺里僧人暗暗出镇,去其他市集采买一些东西之用。”
吴用也知道寺庙僧人敛的很多财富,点头道:“原来如此,二位稍坐,我召众头领来,选一部兵马随你们去打曾头市。”
二人看吴用中计,不由暗喜,谢过吴用,便坐在一侧。
吴用便让亲兵去请众头领。
很快,众人便都来的大帐。
林冲听得吴用说完,想起晁勇走时嘱咐,喝道:“大胆细作,胆敢来此行诈。”
法慧看林冲暴喝,顿时色变。
法通却强作镇定道:“小僧是出家人,怎敢妄语。只因平素听得梁山义军替天行道,所过之处,并不扰民,加上那曾家五虎诈害百姓,这才冒险来此,请义军去灭的曾家五虎,委实不敢欺瞒诸位将军。”
吴用摇着羽扇道:“教头何故怀疑?”
林冲抱拳道:“勇哥儿来时曾说,若有两个僧人来投,多半是细作。”
吴用闻言,不由疑道:“勇哥儿在聚义厅只说曾头市难打,何曾有这言语?”
林冲想起当日晁勇担忧军师误会慢他军心,也知道说漏嘴了,不过关系大军安危,林冲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想必是勇哥儿忘记了,我去看他伤情时才想起,特地嘱咐了我一番。”
吴用听到是晁勇的话,也不敢不信,但又有些怀疑。虽然晁勇表面上对他也很敬重,但吴用可以隐隐感觉到晁勇对他有些戒备和怀疑。这次出征便暴露无遗,虽然也有给自己提醒,但明显藏了一些事情,又或者是林冲假托晁勇名义想阻拦他。
吴用如今对林冲却是心生不满,若不是前日林冲从中作梗,只怕大军早已攻灭曾头市了,却没考虑要死伤多少将士,也没考虑若是史文恭带人堵住寨门,哪个头领能打进去。
吴用也仔细想过林冲为何要阻挠他,有可能是晁勇在后面指挥,也有可能是林冲恨他挂帅出征。
这次若不是他杀出来,晁盖父子都不领兵,那梁山头领当中最有资格领兵的便是他林冲。梁山举义在即,若能单独领兵攻灭曾头市,那无疑是一大战功,也能获得很高的封赏。而之后便是接受招安,必然也是梁山地位越高,朝廷授予的官职便越高。也可能是因此招林冲记恨,故意从中作梗,想让他功败垂成。
吴用以己度人,想了很多,但他也拿不准林冲到底因何阻挠他。
吴用看林冲面色有些尴尬,摇着羽扇道:“勇哥儿确定这二僧细作?”
林冲摇头道:“勇哥儿只说多半是。”
原来晁勇也不确定曾头市是否还会派僧人诈降,亦或僧人会真的投靠梁山,因此不曾说死。
吴用听到林冲这般说,不由更加疑惑。
刘唐却叫道:“他们是不是细作,打个几十军棍便知道了。”
法通闻言,赶忙跪在地上哭道:“小僧二人诚心来投,还望将军明察啊。”
吴用想了想,道:“我等如今攻不下曾头市,不过是因为他们依险坚守,若是我们进的其中,便是他们有埋伏时又何惧。众人休生疑心,误了此破敌良机,今晚我便亲自领人走一遭。”
林冲听了,忙道:“军师不可,不如我等领一部人马去劫寨,军师领大军在外接应。”
吴用却是不再相信林冲,生恐他领兵去时,又从中阻挠,误了他良机。摇头道:“此事有些艰险,我若不身先士卒,众军如何肯向前。你领三千兵马在外埋伏,我点二十个头领,分一千兵马前去劫寨,只要抢的寨门,接应大军入内,不愁曾头市不破。”
林冲看吴用主意已定,也不好再说。
吴用当下点了董平、栾廷玉、徐宁、李应、秦明、花荣、呼延灼、韩滔、彭玘、关胜、宣赞、郝思文、张清、龚旺、丁得孙、鲁智深、杨志、刘唐、吕方、郭盛二十人。
又让林冲、樊瑞、欧鹏、马麟、杨林五人带三千兵马在外接应。
李逵在寨中养伤,穆弘、焦挺、项充、李衮四人率二千多兵马守护大寨。
分拨已定,吴用和林冲两路兵马便马摘銮铃,军士衔枚,望着曾头市而来。
第二百零一章 错有错着
在两个僧人指引下,吴用一行人很快便来到曾头市东侧的法华寺。
吴用停住马,看了看却是一个古寺,打马在寺中走了一遭,不由疑道:“偌大一个寺院,怎地不见僧众?”
寺中老和尚早已被法通、法慧赶走,留下的不过是些壮年武僧,还有他们买来的女子,为防被梁山人马看破,法通一早便让他们都躲了起来。闻言禀道:“寺中僧人本也有几十人,后来经常被曾家五虎欺压,寺里僧人便都躲到其他寺庙修行了,只剩十来人,都在后面塔院里居住。”
吴用笑道:“我们能入得曾头市来,多亏了你们引领,你且唤他们来,我自有重赏。”
法通闻言,赶忙道:“除去曾家五虎,我法华寺也能免去他们骚扰,小僧委实也有私心,怎敢再领将军赏赐。”
吴用给一旁刘唐使了个眼色,笑道:“无妨,你且去叫他们来,我自有话说。”
法通还要再推辞。
一旁刘唐已经挺着朴刀,道:“你这僧人再啰嗦时,小心吃我一刀。”
法通看刘唐恶形恶状,赶忙作揖道:“那诸位将军稍等,小僧去去便来。”
说着二人便要往寺后走去。
吴用笑道:“烦请智深大师和杨志、刘唐兄弟去与他们请寺里僧人来。”
鲁智深也觉这寺庙透着些诡异,便和杨志、刘唐一起跟着法通、法慧二人往寺里走去。
法通和法慧看到三个猛恶头领跟着,也不由暗暗叫苦。
到的塔院中,法通便作揖道:“三位将军稍等,小僧进去唤他们出来。”
鲁智深闻言,叫道:“洒家也不知进了多少寺院,便看看你们这住处。”
杨志为人却是谨慎,看屋内漆黑一片,忙道:“都不消进去,你们便在这里唤他们出来。”
法通一看事情要败露,给法慧使了个眼色,便猛地往前扑去,同时喊道:“动手。”
杨志早怀疑二人,看到法通扭头目视法慧,便已把手放到刀柄上,二人脚下一动,当即拔出刀来,向着法通背上便砍去。
法通听得背后刀出鞘的声音,心知不好,一个懒驴打滚,便滚到前面去,正躲过杨志这一刀。
鲁智深和刘唐看二人要逃,也不由都执着兵器上来,要杀二人。
杨志赶忙叫道:“拿活的。”
三人刚刚追的三两步,便见屋中突然跳出十来个精壮和尚来,手中都执着兵器。
原来寺中武僧知道二人去赚梁山大军,也不敢睡下,都在屋中戒备着,听到法通喊话,顿时撞破窗户、木门跳了出来。
“这些秃驴,一看便不是好鸟,吃洒家一禅杖。”
鲁智深看这许多和尚各个一身杀气,呵斥一声,便舞着禅杖打了上去。
刘唐这杀神更是一声不吭,便杀了上去。
法通却是知道前面寺庙还有很多兵马,如何会与他们缠斗,招呼手下武僧拦住三人,便往墙根溜去。
杨志却是盯着法通、法慧,奈何却被这些武僧拦着,眼看二人要溜,气得一刀砍翻一个和尚,叫道:“都别打了,那两个贼秃要逃。”
一众僧人闻言,一看法通、法慧已经溜到墙根下,哪还敢再战,发声喊,便都往外逃去。
鲁智深一禅杖扫倒一个和尚,喝道:“再跑时,送你去西天。”
那和尚吃鲁智深一禅杖,只觉大腿断了一般疼痛,赶忙告饶道:“大师饶命,小僧不敢逃了。”
刘唐这厮看鲁智深已经捉的一个活的,手上朴刀使得更加凶狠,不过眨眼便劈翻三个逃跑的和尚。
杨志也逼住一个和尚,那和尚见逃不脱,也只好扔了兵器跪下。
鲁智深跳上墙头,看法通、法慧二人早已没入黑暗之中,只好悻悻的回来,道:“可惜让那俩厮逃走了。”
杨志看着跪倒的和尚,道:“里面还有人吗?”
被抓得和尚也不敢撒谎,道:“只剩一些女人了。”
鲁智深闻言,不由大怒,一禅杖把这和尚打倒在地,骂道:“你们这些秃驴,胆敢败坏佛家清修之地,洒家送你们去见佛祖。”
杨志赶忙拦住鲁智深,道:“他们还有用,哥哥息怒。”
鲁智深也不是十分莽撞之人,也知道还需要他们带路,只能忍着怒火,和杨志、刘唐押着二人来前面。
吴用正让人催促着后面兵马赶上来,看到三人押着另外两个和尚回来,不由眉头一皱,道:“法通、法慧呢?”
杨志面上也有些尴尬,道:“我们三人押着他们到的塔院,不想塔院埋伏了十几个和尚,那俩厮便趁乱逃走了,我们杀散这些和尚时,那俩厮已没了踪迹。”
吴用此时也有些后悔不听林冲劝阻,但也怕就此撤兵的话,被曾头市兵马从后杀来,那小路又行不得许多人,到时恐怕大半的人马会被践踏而死。倒不如守住这法华寺,等到天明再说。
吴用想了想,装作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笑道:“当初我也觉得这俩和尚有些蹊跷,不过正好将计就计,进入这曾头市里来。此时曾头市中必然有埋伏,我们地理又不熟,且待天明再做计较。花荣兄弟你率弓箭手在寺前埋伏,若有曾头市兵马来袭时,只管放箭杀退他们,不得追赶。”
众头领虽然中计,倒也不慌乱,当先便安排一部分人值守,其余人都分开在寺里休整,好在这法华寺也颇大,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