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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开泰摇头苦笑,“感觉有时候可不准呀!我与龙帮主不过是生意上的伙伴,其实也没有什么太深的交情,就拿这次事情来说,我虽劝说你把他推倒了帮主的位置上,可他似乎是对我有点看法,非但不领我的情,反而开始对我不信任了!”
宫庆春笑着看了看冷开泰,不接他的话,只端起杯,“来,再喝一个,我一大口,你一小口,可别喝的多了,晚上见了娘们硬不起来。”
冷开泰拿起碗喝了口酒,讪笑一声,遮掩说:多了,多了,说的话也开始不中听了,好在也没有外人,咱们兄弟自家说话,也传不到别人耳中。
宫庆春喝了一大口,突然把酒碗朝桌上重重一挫,问:冷大爷,你刚才的话,可是酒后吐真言?
冷开泰醉眼懵懂,摆着手,“算不得数,算不得数,今天不能再喝了,你瞧瞧,到让兄弟笑话了。”
宫庆春盯着冷开泰,“我对你可是一直掏心相处,你要是有什么话,也不用瞒着我,当着兄弟的面,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就如你刚才所说,此处只有我们两个,说完就算完,也不用记在心里。”
冷开泰醉眼惺忪地端起酒,一口干了,对宫庆春晃晃碗,“假若入龙帮主还准备在石钟山住上一段日子,你是怎么想的?咱们的军火生意还要不要跟他一起做?”
宫庆春见冷开泰又干了一个,也端起身前的碗把酒喝掉,“哼!”了一声,“刚才你问过我这句话了,那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敢同你讲真话……我里外忙乱了半天,好不容易宰了席蓦山那个老家伙,可到最后,却给姓龙的办了好事儿。当初本想他在湖中住上个三五日也就走了,才答应照你的意思把他推倒帮主的位置上,没想他一住就是这么长时间,开帮大会过后,姓龙的位置越坐越稳,越坐越过瘾,我现在又算是什么?”
关于本书是否太监一事:
昨夜老婆说:你说写书能挣钱,上月你挣了多少?
我答:二十四块五。
老婆说:这个月我给你二十五,包了你,你别写了。
我说:那怎么行,当初写书时,有人问我,这书会不会太监?我说,我太监了,这书也不会太监……
老婆淡淡说:自从你写上这本书后,对我来说,你跟真的太监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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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 醉酒(中)
302醉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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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开泰给宫庆春的碗又斟满了酒,也发牢骚,“是啊!这也出乎我的意料了,当初推他出任帮主,不是怕你不服众吗?你想呀!你若当了帮主,恐怕到现在,韩家帮的人都会跟你过不去,席家帮的人也未必会服你。当时的情势,为了缓和众人的情绪,才推龙邵文在前面顶着,你也知道,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他又一口把酒喝掉,舌头也直了,“你放心,他早晚是要回上海的,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鄱阳湖,早晚还是你宫帮主说了算。”冷开泰说着说着来了气,端起宫庆春刚为他斟满的酒,又是一口喝了下去。
宫庆春陪着他喝了,恼怒着说,“哼!他羽翼渐成,即便他真的走了,我也未必能在这里说了算,他已经在帮中广布眼线,你看他提拔起来的那四大金刚,梁文豹、魏凤屏都是从前韩子敬的人,雷震春是席家帮的人、只有一个韩虎生是我的人。我的人在帮中势单力孤,恐怕斗不过他们啊!”他看冷开泰又把碗中酒喝光,阻拦说,“你这酒喝的也太快了,我倒被你比了下去……”他一口把酒喝了,打了一个酒嗝,伸手拽过酒坛,“喝完这碗可要慢点。”。
“心里不痛快啊!别拦我……”冷开泰一把抢过酒坛,自己斟了一碗,也不给宫庆春倒,“我醉欲眠君且去。”他端起碗,“咕嘟”又是一口,然后看着宫庆春,“宫帮主,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宫庆春没法,只好随他一同喝了,苦笑一声,“能怎么办?姓龙的赖着不走,我也没办法,*,实在不行,我就把我的人拉走,再回湖中大孤山去逍遥快活,大孤山虽小了点,可养活上百十多名兄弟也绰绰有余,在那里打家劫舍,也不用遵守他定下的那么多规矩。省得屈居人下,总觉得心里憋屈,唉!好不容易不用在席蓦山那个老家伙手下听差了,却又给自己找了一个狗屁的龙帮主,席蓦山当帮主的时候,还有些盼头,现在却是连一点盼头都没有了,这副帮主听起来也带着帮主的字眼,可是谁都知道,凡是职位前,只要一带个副字,那是没人会把你放在眼里的,人们的目光早被正的吸引的一点不剩了!哪还能关心这个副的心情如何!”
宫庆春在并帮之前,老巢在鄱阳湖中的大孤山,大孤山三面绝壁,屹立中流,仅西北角有一石穴,可泊舟船。只要占据了大孤山,就等于扼守住了鄱阳水道的咽喉。元末明初朱元璋与陈友谅在鄱阳湖展开水战时,其主要围绕的就是大孤山之争。
冷开泰端起碗,“唉!说起这些事,心情更烦闷,不如喝酒痛快,来吧!再喝一碗。”他说完话,也不管宫庆春喝不喝,反正是自己喝了。
宫庆春眼红脸白,笑着说:都说你没酒量,还喝了这么多,我现在只觉得酒向头上涌,再喝几碗,怕同你一起醉了。”
冷开泰又给两人斟满酒后,一晃酒坛,感觉空了,喊堂倌进来,“*,你们这酒怕是兑了水,一点劲儿都没有,快去再给老子取上一坛!”
宫庆春见冷开泰又要了一坛酒,忙阻拦,冷开泰却把通红的眼睛一瞪,“别拦着我,让我喝个痛快,真喝的醉了,我倒要仗着酒劲儿,去问问姓龙的,他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老子辛苦算计,把他扶到了帮主位置,倒像是办了错事。”他用力捶着桌子,“人心不古,心深难测,知人之面不知心啊!”
堂倌把酒搬上来,冷开泰拍开泥封,对宫庆春说:你要离开龙家帮,怕是不大合适!龙家帮开帮没多久,你这个副帮主就要带人散伙,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在绿林中塌龙邵文的台?到时候他颜面大失,以后还怎么再这一道上混?
宫庆春说:其实我早已想好,姓龙的若是再不回上海,他这台算是塌定了,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丢了脸面。”
冷开泰看着宫庆春,突然说:你既然觉得副帮主的名头不好,那有没有想过要当正的?”
宫庆春醉眼一亮,,看着冷开泰,犹豫了好一会儿,问:怎么当?
冷开泰含糊不清地说: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这个心思就行了,至于怎么当,我来替你想办法。”
“做梦都想啊!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有时我也想,还用除掉席蓦山的老办法来对付他,可又怕故技重施,让人看出破绽。唉!他此时在帮中颇受弟兄们的追捧,我怕即便除了他,到时帮中兄弟一样不服我,若是他们勾结反我,岂不是又生内讧”
冷开泰点点头,“这么说你一直都有除掉他的心思了?”
宫庆春扭曲着脸,狠狠说:有!只是时机还不成熟,一旦他回到上海,真能如他当日承诺的那样,把龙家帮交给我代管,那时或许就是除掉他的机会了。
冷开泰说:干这件事情嘴可得严,不能透一点儿风出去,你同别人讲过没有?
宫庆春冷笑,“自然没有,不过……不过梁文豹好像猜出一点儿我的心思,他也曾问过我,我矢口否认”
冷开泰问:梁文豹是韩家帮的人,他怎么会猜出你的心思?他是什么意思?”
宫庆春嘿嘿笑了一声,“我猜,他的心思好像同我差不多吧!”
冷开泰笑一声,“好歹也有个同你心思一样的人。”他身子突然晃了一下,“哎呦!怎么有点儿头晕呢!兄弟你放心,你一定会心想事成,依我看,这鄱阳湖的老大,非你莫属!”
宫庆春见冷开泰身体发晃,说:怕是喝的有点儿多,我也感觉晕的厉害,这酒是不能再喝了。他看着冷开泰,舌头有点发僵地问:这么说你是帮我了?
“当然,咱们的生意是连在一起的,再说我们上次不是合作的很好吗?今天可是真有点儿多了,兄弟,你说我们还去不去九江找娘们了?”
宫庆春呵呵一笑,“你还行?你要能走,咱们就走!”
冷开泰站起来,步履蹒跚地笑着说:当然能!你看我这不是很好吗?
“好!咱们现在就走,晚上回来!”
冷开泰笑着说:晚上还回来干什么?就在九江找个院子,睡上一晚,明早回来,我直接启程,*,龙邵文待老子不仁,也别怪老子待他不义,我这次走,却连招呼也不同他打。
宫庆春眯着眼,摇摇头,“今晚住九江,怕要同龙帮主提前打声招呼,妈的,他规矩多的很!怕惹了他不高兴,那我们的事情,到时候会有麻烦。”
冷开泰醉熏熏地点头,“兄弟说的对,非常时刻,一切当小心从事,先夹着尾巴做人,只等一朝翻身,既然这样,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上山对他讲一声吧!可别提我与你在一起!我怕他知道我,会嘲笑我连个姘头都没有。”
“自然不会提你。”宫庆春笑一声,“唐嫣倒是个美人,可惜只能看着眼馋,等将来咱们得势,我就把那美人搞到手,送给你先玩玩儿。”他略微有点摇晃地站起身,“我去去就来,你就在这等我。”
……梅花厅外,龙邵文正指挥几个匪崽在平整地面,他说:以后这梅花厅外,就是咱们众兄弟的演武场了,平整好之后,选个日子把兄弟们都召集起来比试比试。蔺华堂匆匆跑过,在龙邵文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龙邵文点头说:知道了,你去把我的四大金刚都喊过来吧!我要请他们喝酒。
龙邵文的四大金刚,从前分别是各自帮中的中流砥柱。龙邵文继任帮主,直接将他们为己所用。四大金刚各有特点,梁文豹天生神力,且有一身好功夫,十几个人一起上,都制他不住;魏凤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