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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出略感窘迫回避似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垂下眼睑说,反正就是这样,你要我的身体随时都可以,至於其他的东西,别说我给不起,就是送给你城主恐怕也未必稀罕。
你要做的是交易是吧,那好,我们就来做交易,用我喜欢的方式做,现在我要先听听我小姑是怎麽死的了!风星野冷酷地说,浑身散发出的冷漠和残酷的气息让云岫出心里一悸,他略带惊疑地看了看风星野,犹豫地点头同意了。
好吧,我这就告诉你。
别急……话未说完,风星野掌若鹰爪闪电般地扣住了云岫出的两只手腕,捏住他的脉门,让他完全无法运行真气,然後掏出一根淡蓝色的冰蚕丝,将云岫出两只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一双眸子残忍地盯著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我以银雪城城主的名义向你保证,这以後我将做的事绝对不带任何感情,也不是为了伤害你,只不过是为了确保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所以,我要捏著你的心听你说。而且在你说完之後,不论事实如何,我都将履行我的承诺。
说完,风星野一把扯掉了云岫出的衣裳,丢下悬崖,将云岫出横躺著放在了虎皮上。他扫视著抿著嘴唇强自镇定的云岫出全裸的身体,残酷而冷漠地赞赏道,不错,真是完美无瑕的身体,你的确有和我做交易的本钱。我现在既想试试你的滋味,也被你撩得有点欲求不满,不过我更想折辱你,看著你那狐媚的身子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或者哭泣求饶。不过这些都不著急,有的是时间,待会儿可以一样一样来,现在你先给我把身体打开,我要找找你的心在哪里……
风星野一只脚屈膝跪地,抓住微微颤抖的云岫出,将他的臀部放在自己大腿上,再将他的两条腿完全分开,让他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不,你这个疯子,放开我。终於弄明白风星野要干什麽的云岫出拼命挣扎著。
啪!风星野一掌毫不怜惜地重重打在云岫出的臀部,不要动!一只手指强行刺入了云岫出的後穴,让他完全绷紧的甬道一阵刺痛。
云岫出,我以为你是个明白人,你已经说了你的规则,现在我并没有超出你的原则界限,所以你最好乖乖按我说的做。还不明白吗,现在你什麽都阻止不了,无论你做什麽,最後倒霉的都是你。风星野鄙夷地看著云岫出,语气中透著坚决与残酷。
如果目光也能杀死人,那麽此时风星野一定已被云岫出杀死一千次了。可惜,无论是风星野还是云岫出都知道这不可能,所以风星野满不在乎地又在紧窒的甬道里同时塞入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温热的肠壁紧紧吸附著他的手指,努力蠕动著想将异物排出体外,撑破的入口一丝鲜血顺著他的手臂流了出来。
钻心的疼痛让云岫出浑身颤栗,他咬牙让自己绷得更紧,下体更加用力地将风星野的手指往外推,他能敏感地捕捉到手指每一次细微的移动、扩张、按捺,拼命抗拒著这种强加於己不含一点色情味道的酷刑。突然风星野恶意地在他体内某个凸起点用力一按,一种极致地痛苦混合著强烈的快感向他猛地袭来,让他终於无法忍耐地惨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曲成弓形,欲望无法抑制地坚硬勃起,意识逐渐漂浮起来。
趁著云岫出这短暂的失神,风星野坚决地将剩下的两根手指也同时插了进去,并用力一推直至手腕。有如地狱般的巨痛将云岫出完全淹没,瞬间击垮了他的思维,夺去了他的呼吸,撕开的菊穴迸裂出如泉涌的鲜血,让他发出无声的哀嚎。
我说过你什麽都阻止不了,无论你做什麽,最後倒霉的都是你。风星野依然残忍地说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是你能掌控的,现在这还是你想要的交易吗?你付的起这代价吗?告诉我,云岫出!
云岫出脸色雪白,汗水涔涔而下,湿腻的发丝紧贴在额前,看上去异常的脆弱。他艰难地笑了一下,我没有错,这世上什麽都可以算计,只有心是无法算的,这一次错了,还可以有下一次,但如果我把心都出卖了,那我才永远输了。你不是要找我的心吗?那你就找吧,不过恐怕你会失望,我的心早就不在了,丢了的东西永远也出卖不了。说完,云岫出不再挣扎,他倔强地用最後的力量彻底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努力放松了自己体内的每一块肌肉,等著风星野最後的入侵。
安静下来後,云岫出体内每一个细胞都恢复了感知,他感知到了自己撕裂的肌肉,撑开的肠壁,流敞的鲜血,以及风星野坚实的皮肤,手腕坚硬的骨头轮廓,内心的犹豫,甚至皮肤下平稳的脉搏跳动。他努力适应著,习惯著体内的这个庞然大物和他带来的疼痛。
这时,风星野的手开始慢慢移动,非常缓慢,越来越深入,并且隔著肠壁轻轻抚摸著内脏。这是一种无比怪异的感觉,云岫出骇然地体会著这种被完全充满的感觉,被另一个人完全掌控,没有给自己留下一丝余隙的自主,从思维到感观,所有的意识全部集中在充盈著体内的这只手上。然而奇妙的是,因为这只手是风星野的手,他竟在骇然中有些庆幸,甚至由此有了一种安全的感觉。认知到这里,云岫出刚刚才有些消减的欲望又猛地抬头,并且来势更凶更猛更无法控制地完全勃起了,它迸发出妖的潮红色,顶端分泌出激昂的蜜汁,下体同时将入侵的巨手缠得更密,咬得更紧。
觉察出云岫出身体的变化,风星野毫不留情地予以了制止,他顺手扯下云岫出飘飞著的一根长发,紧紧地缚住了欲望的出口,冷冷地说,现在可没到你舒服的时候,我还没开始问话呢。
说完,空著的左手伸手一捞,将云岫出抱在了怀里,激烈的震荡加剧了体内的摩擦,各种混乱交织的感觉充斥著体内,让他发出痛苦的呻吟,而下体的无从发泄更让这种种苦痛攀上了极致,全部感观疯狂叫嚣著,有如魔音穿脑般击溃了他的神志,让他口不择言地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杂种!
风星野冷笑道,不,我不是杂种,倒是你,云岫出,你先告诉我你是谁的杂种,我可是好奇了很久了?
云岫出闭上眼睛倔强地一言不发,汗水顺著脸颊如流水般地往下淌。
怎麽,你还是没学乖吗?不乖可是要受罚的哦!说著手指隔著肠壁轻轻压住内脏,无法言喻的巨痛席卷了云岫出的全身,让他浑身痉挛似的抽。
不要!我说……是独孤无烈……我是他不承认的私生子。有生以来,云岫出从未如此无助过,无法掌控的身体带来的巨大羞辱让他紧闭的双眼迸出了两行晶莹的泪珠。
哦,失敬啊,原来您还是一位皇子殿下呢,看来我果然没有猜错。好吧,我的皇子殿下,就请你把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我吧。不过我可要警告你,皇子殿下,这件事银雪城已经察得七七八八了,如果你要说谎或是有所隐瞒,我可是要惩罚的哦!
我没必要骗你!云岫出猛睁双眼,一双眸子波光盈盈满含愤怒。突然他感觉体内的巨手开始强烈抽动,铺天盖地的酥麻、疼痛和快感在体内疯狂地叫嚣,再次吞蚀了他的意识,下体的欲望已肿到小臂粗,青筋血管密密麻麻缠绕其上,感觉强烈得像要暴炸。
混蛋,你住手!他忍不住怒骂道,泪如泉涌。
风星野嗤笑著停了手,耐心地等著他喘息著平静下来,才说,现在你还要不要好好说?
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你不要再动了!
风静中的毒是後悔药,那药本来是晋国护国神教左右使者专程前来赐给我母亲喝的,我母亲得到消息,正好那天风静来向她辞行,她用催眠术控制了风静,将她易容成自己的貌样,骗过了使者,让风静喝了药。然後为了搅乱局面,又在她们出堡後,派自己的贴身仆人冯嬷嬷尾随而去杀了侍卫和仆从,如果不是风静拼死抵抗,恋雪也难逃毒手。
果然是这样。风星野的语声比冰更冷,比冰更寒。那你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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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果然是这样。风星野的语声比冰更寒。那你是什麽时候知道的?
还有谁比儿子更了解母亲呢?十五年前,从证实风静的死讯,我就猜到了。虽然她什麽也没说,不过当时她眼中那种疯狂的快意却掩都掩不住。五年前,我从京城回来,才有机会去证实,我给冯嬷嬷下毒,从她嘴里把真相诈了出来。
说起来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我母亲叫云姬,原来是晋国魔教副教主云海山的独生女儿,自小就生得天姿国色,美绝人寰。魔教在晋国因为行事诡异,手段毒辣而弄得天怒人怨,终於引来朝庭的清剿。就在马上要被灭教时,有人给教主许卓伦出了个主意,让他率教归降朝庭,并献上一位绝世的美人以慰君王。许卓伦马上就同意了,他处死了云海山,将当时只有十四岁的云姬献给了晋王。晋王见色起意,马上将魔教改头换面封成了护国神教,将云姬封为了圣女。十年後,晋王已到垂暮之年,云姬在晋国与燕国边境地带遇到了微服出行的燕国太子独孤无烈和御前侍卫出身刚刚外放驻守燕国边关的云浩然。云姬和独孤无烈据说是一见锺情,她为此背叛了晋国与魔教跟著独孤无烈私奔到了燕国,可惜她太小看了男人的野心,他们刚回都城就碰上了燕王殡天,独孤无烈为取得自己老婆太子妃和老丈人当朝太师的支持登上王位,二话没说就给云姬赐了一杯毒酒毁了她的容貌将她赶了出去。
说到这里,云岫出云淡风清地笑了一下,无所谓地说,所以我这个私生子就是那时怀上的,我的命也还真大,那麽毒的一杯酒都没把我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