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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的一样红。
“什么人?”
刚刚遭受厄运的长乐帮,此时显得分外警惕,在张玉堂降下绿舟的一瞬间,四五个彪形大汉从院子里的阴暗角落里,猛然跃了出来。
彪悍的气息带着满满的煞气疯狂的涌动出来,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道道伤疤,凶悍的眼睛中射出射入的精芒,普通人看到的话,定然会被惊吓的心神失常,眼中点的,或许会一屁股蹲在地上,湿透了底裤、衣衫。
“张玉堂!”
张玉堂淡淡一笑,笑容里充满了自信,抬起头,平视着跳跃出来的五个彪形大汉,没有一点的意外,仿若早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似的。
“圣师!”
张玉堂作为现在钱塘最有名气的人,钱塘的人,上至白发翁媪,下到妇女幼童,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考场扬名,文动钱塘,一手长词唱不尽,还记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还记得,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他的词,传天下,动乾坤。
更何况,起台求雨,几乎是倒在了高台上,那一夜风雨如注,雨,下到了地里,张玉堂的名字却也烙印在钱塘人的心里。
“是我!”
张玉堂无奈一笑,钱塘这片地方,不认识自己的人,几乎没有,更何况是这些手眼通天的帮派中人,自然是对自己熟之又熟。
看见张玉堂,五人的眼里,充满了敬畏与佩服,这是一个传奇的少年,持剑斩神,纵横天下,把钱塘的一切牛鬼蛇神都赶出了钱塘,这是千古未有之事。
“圣师,你来这里干什么?”
深更半夜,风起月高,总是让人向着不好的方面去联想。
月黑风高杀人夜,古刹寒鸦鬼泣时。
这样的一个夜晚,作为读书人中的圣人之师,实在是没有理由,来到一个经营青楼的门派中来,传出去,会有损读书人的清誉。
就算是来,也应该改头换面、偷偷摸摸。
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总是让人觉得有些不爽。
本不该这样才对。
“我来见你们的帮主一丈青,顺便了解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
张玉堂对于这些敢打敢拼的人,向来是有些敬重的,但这敬重绝不是对于那些欺压良善的恶棍、混子一类的下九流,而是对于依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天下的人。
依靠自己的双手,混口饭吃,这样的人,应该受到敬重。
五人神色一惊,警惕的看着张玉堂,读书人找一个帮派的帮主,能有什么好事。
“我们帮主不在!”
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旋即解释道:“刚才是有人在长乐帮捣乱,捣乱的应该说不是人,是一尊神!”
张玉堂笑了,眼神中光芒如电,看着眼前的五个人,眼中的光忙里透着看破一切的智慧,直入人心,似乎能够把人心看透。
“长乐帮主一丈青真的不在?你们敢说你们不是骗我吗?”
五人闻言神色微变,一时间,倒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明明极为简单的问题,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下,居然令五人有些无所适从。
“今夜发生了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就算是一丈青开始不在,现在应该也在了吧,我在这里等着,等你们的帮主回来。”
没有商量的余地,口吻有些霸道。
“堂堂圣师怎么到了我这藏污纳垢的地方来了,这不是污了你清净的耳朵。”
一声犹如大漠里驼铃般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美妙的声音总是充满了魅力,令人不由得聆耳细听,声音清脆而甘爽,有着一种迷人的味道。
其实,张玉堂早已知道她在,也早已知道,她刚才一直注视着自己。
结的金丹以后,张玉堂天视地听的能力骤增,只要他想,方圆数十里地域中的一切东西,都能够如掌中观纹一样,清晰的浮现在心头。
“一丈青!”
张玉堂转过身来,睁眼望去。
朦胧的月光下,一位绝色美人莲步款款,笑颜如花,漂亮的长袖衣服并没有完全遮掩住美人的姿色,一抹雪白的肌肤从脖颈向下延伸,白的如雪,又有香气传来,体香如梅。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但在这个绝美佳人的身上,却把雪白与清香全部占齐了。
她的美,仿若不应该存在于人间。
张玉堂也没有想到,执掌长乐帮的一帮之主,会是这样一个娇艳如花的美人胚子,瓜子脸,柳叶眉,婀娜多姿的身躯该丰满的地方丝毫不差,该纤细地方盈盈一握。
“圣师!”
一丈青回应了一句,看着眼前潇洒的少年,也是一时心旷神迷,却于刹那间清醒过来,心中暗道:“好一个风姿绝世、才高八斗的少年!”
挥挥手,对旁边的五人吩咐道:“你们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们。”
第二百七十九章:那人是谁?
五人看了看旁边白衣如雪的张玉堂,又看了看一脸笑容的帮主一丈青,踟蹰了一下,仍是对着一丈青,轰然应声道:“是,帮主!”
看着离去的五人,张玉堂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做什么,待五人远去,这才开口说着:“一丈青帮主,我来这里的原因,你应该清楚了吧。”
一丈青捋了捋被风吹散的满头秀发,这才点了点头,声音如驼铃响起:“圣师的来意,我已经清清楚楚。”
“圣师要是喜欢的话,还请进入寒舍中,喝一杯茶水,我把这件事,细细的告诉你。”
面对着圣师,一丈青依然显现出来一帮之主的风度,从容不迫,大气随和。
张玉堂挥挥手,摇摇头,说着:”不用了,今晚受到神灵攻击的帮派不止有长乐帮,还有猛虎帮、莲花社等,几乎是所有的钱塘帮派都被波及了。”
“猛虎帮也被攻击了?”
一丈青闻言,身子明显一震,有些不可思议的说着:“猛虎帮是钱塘第一地下势力,实力强大,深不可测,他们的堂口几乎遍布钱塘的每一个角落,这些神灵是要干什么,是准备做好人好事,铲除所有的地下势力吗?”
“不会的。”
张玉堂嘴角微微张扬:“若是他们准备铲除所有的地下势力的话,他们早就做了,也绝不会等到今日,今日他们已经被我赶出钱塘,没有必要回来为钱塘谋福祉的。他们不搞破坏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他们今日到长乐帮里来。是为了什么,一丈青帮主,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诉我?”
张玉堂是圣师、是白衣卿相,又执掌九龙玉佩,,身份极为尊贵,长乐帮想要在钱塘混下去,就不能得罪张玉堂。
何况除开身份不言。张玉堂本身的实力,也是令人可怖,那些实力强悍的钱塘神灵,不是被杀,就是被驱逐。
人家客客气气的询问,是给长乐帮面子,若是长乐帮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一丈青相信,只要张玉堂愿意,就能够让长乐帮在一瞬间化为乌有,而且也不会引起任何麻烦。
任何强大的帮派起始都是血腥的积累原始财富,积累财富的过程中。刀光剑影下倒下的不止有对手,还有许多无辜受到牵连的人。
只要衙门想查,就能够调出厚厚的宗卷来,里面对于许多事情,都记载的清清楚楚。证据确凿。
只要衙门愿意,这些帮派随时都会灰飞烟灭。
好在衙门对于这些帮派也不是赶尽杀绝。帮派如草,野火烧不尽,倒不如把这些已经形成的帮派控制在手里,让这些帮派尽量的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至于一些弱小冒犯了帮派,被人所杀,只要没有相关人士闹事,衙门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当作不知便罢。
皎洁的月光下,一丈青宛如一个精灵,低头微微沉思,说着:“这件事,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这尊来长乐帮的神灵,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我们臣服于他,听从他的召唤,让我们随叫随到,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别的倒是没有任何要求。”
“臣服?”
张玉堂听了一愣,神灵高高在上,俯视一切,视红尘凡夫俗子如蝼蚁一般,举手投足间,就能够毁灭掉所有的帮派。
他们需要这些帮派干什么?
他们离开钱塘又去了哪里?
帮助他们的那个人又是谁?
一个个疑窦暗生,仿若杂草衍生在心田,旋即心田中一股丹火升起,烧尽了杂草,留下一片干净的心田。
收起了杂念,张玉堂抱手道:“原来如此,多谢帮主相告,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告辞了。”
脚下绿舟飞起,又到了钱塘其余几个遭受袭击的门派哪里,一一询问了情况,得到的答案,如张玉堂推测的一样,都是要求臣服于神灵。
“所有的帮派臣服于一个神灵,这些神灵又仿佛臣服了另外一个存在。”
“能够让高傲的神灵臣服,那人也应该有高深的道行,拥有这样道行的人,都是世外高手,他还需要这些江湖帮派吗?”
张玉堂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放弃了钻研这件事,他明白,这一次来人没有达到目的,应该还会派人来。
一动不如一静,他决定守株待兔,静候时机。
事情的真相,总会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浮出水面,令真相大白于天下。
驾驭着绿舟,回到圣师府里,院子里灯火通明,白素贞、青蛇、许娇容、李勇、阿宝都已经起来,坐在石桌前,等着张玉堂的到来。
张玉堂身子一跃,落在地上,收了绿舟,迎着几人有些关心的目光,徐徐走了过来,开口笑道:“你们怎么都起来了,是不是也感应到了钱塘的变化。”
青蛇性子活泼可爱,快步走了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钱塘的神庙都已经被拆了,他们的神像也已经被推倒了吗,这里的人,人人读书,知书达理,不会在信仰诸神,这些神灵还来这里干什么?”
作为元神境的高手,神念随时能够覆盖整个钱塘,钱塘的一切,都能够了如指掌。
白素贞在旁边嫣然一笑:“青儿,诸神的神庙虽然被拆,神像虽然被砸,但是信仰他们的人还在,他们还活在一些人的心头,心起一念,信仰顿生,何况他们离开了这里,又能去哪里,离开了信仰他们的人,他们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早晚都会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