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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吃烧饼边走,小珠子忽然指着另一边又叫起来:“唉呀呀,苏毅萌那里在做什么?”
苏毅萌说:“那个叫碎大石,小孩儿不能看。”
“那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又指另一边一群小孩儿手里的东西。
“那个是棉花糖……”
逛完街回去时苏毅萌看了看身边兴奋过度的小珠子,忽然问道:“之前你一个人坐迎凤楼里在想什么呢?”
小珠子舔了舔棉花糖道:“想一个人。”
苏毅萌问:“谁啊?”
小珠子断续舔棉花糖:“我师父。”
苏毅萌道:“唉呀,你师父还在世啊。”
把沾到鼻头上的棉花糖拔下来,小珠说:“他没在世了,他在天上。”
苏毅萌安慰道:“那你节哀顺便。”
他在天上,他不要我了,小珠子想。
“小萌。”
两人正走着忽然身后有人叫了苏毅萌一声,回头一看,竟是沈家大公子沈让和城东冯府大公子冯凡。
冯凡是城内出名的纨裤子弟,沈让是城里出名的少年才子,人多时朋友一起看见这俩儿还没什么,这两人单独走一起真让人想不通。
冯凡看了看苏毅萌又看了看小珠子,笑道:“苏二公子不见了两年而已,怎么孩子都七八岁了?动作真是快!”
沈让看了看苏毅萌,道:“前段时间听说知府家也被那批强盗打劫了,所幸官兵厉害,把洪元给擒杀了,只是知府不知去向,听说是给强盗给杀了。”
苏毅萌看着沈让,不明白他跟自己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便道:“我不知道。”牵着小珠子转身就走了。
回到迎凤楼,心里总奇怪沈让那话,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到晚饭后就跟宇文井提了下。
宇文井一听,可比苏毅萌清楚多了。
“上次你被黑衣人刺杀时,那个沈让正好在场,你想想,怎么会那些巧?”
苏毅萌还是想不通,也不可能沈让跟强盗一伙的啊。
宇文井便直言道:“也许这个沈让比你更早知道这个知府跟强盗一起烧了苏家。”
苏毅萌不懂了:“啊?他为什么知道?”
宇文井道:“这个说不清,左右他应该是知道的。今日他跟你说这句话,是在探你的底,他怀疑知府失踪,是你做的。”
苏毅萌看着宇文井,问道:“他怀疑我?那他想怎么样?”
宇文井眼神微微一眯,冷声道:“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这个人看起来对你无害却又有意瞒你,你还是与他保持距离的好。对了,我不是让你别再见他的么?你怎么又跟他说话了?”
苏毅萌说:“呃……路上碰到的。”
宇文井道:“碰到就绕路,他找你说话你也别理他。”
苏毅萌看宇文井:“有必要这样么?”
宇文井万分肯定地点头:“有必要,非常有必要!怎么?你想做什么?”
苏毅萌看着宇文井危险的眼睛,连连摆手:“没没,没什么啊~~~”我怎么觉得你比他还可怕。
其实沈让的底宇文井早让人查清楚了,不过是几个月前无意中在郊外的树林里听见了那洪元与知府大人的对话而知道了真象而已。他今天会问苏毅萌,大概也只是想给苏毅萌提个醒,只是这笨蛋完全听不懂。这种事沈让又不可能直白地告诉苏毅萌说,如果朝廷查到知府和强盗两年前烧了苏府,那么一定会想到是苏家唯一的幸存者报了仇杀了朝廷命官的。
沈让毕竟是一介书生,就算有点才,可也没胆。虽然他是出于好意,但是就是这种好意让宇文井觉得这个沈让或许居心不良,还不如让他家萌萌早早离他远些的好。
“呃……那个,宇文井……”
“什么事?”宇文井回过神来看向苏毅萌。
苏毅萌指了指宇文井嘴,说:“你笑的时候牙齿不要发光,好渗人啊~~~”
宇文井当然知道他的牙齿不发光,这小子居然敢这么说他,皮痒了!返身把人扑倒在床铺里,故意露出森白白的牙,问道:“你、说、什、么?”
苏毅萌一边大笑一边躲:“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宇文井看着身下笑得乱颤的苏毅萌,道:“正有此意!”
苏毅萌大叫:“啊!”脖子咬断了!!!
叩叩~~~
有人敲门。
这时候是谁?宇文井想,略抬起身望向门边,问道:“谁啊?”
外门一个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回答道:“我,大师兄。”
苏毅萌一听就要从宇文井身下爬起来,起了身又被宇文井给掀躺了回去,爬几次没爬起来,跟个不倒翁似的。
“大师兄大师兄~~~”苏毅萌道。
宇文井没好气瞪苏毅萌一眼,一边起身去开门一边道:“又不是你大师兄,你闹腾个什么劲儿。他来就没好事,我俩打赌,相不相?”
苏毅萌躺床上看着宇文井,听他这话时双眼冒光,点头道:“好啊好啊~~~”
、第三十三章 五个神秘人
外面天快黑尽了,天际一点余光模模糊糊从秦天榕背后照过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团黑。他站在那里又高又黑;整个像一大狗熊。
秦天榕低着狗熊头;说:“小井啊;你还没睡吧?”一边说就一边往屋里走去了;走进去便见苏毅萌正站在桌边倒茶;看见他了;就说:“大师兄喝茶吧。”
秦天榕点点头坐过去;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道:“嗯;不错。”抬头见苏毅萌拿着小茶壶笑眯眯望着他,心里就忽生了感慨——要是叶荫也这样对他笑那该多好啊~~~曾经那人也是这样对他笑的,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不开心了呢?
宇文井关好了门走过来,秦天榕说:“我明天就回去了。”
宇文井说:“你还有事,也是该回去。”
秦天榕想了想,说:“你去跟小叶说一下让他跟我一起回去吧,年底都比较忙,他身为鬼门关护法,不该在外面这么久不回去。”
宇文井坐桌边一边倒了杯茶喝着一边道:“你跟他说啊。”
秦天榕半低了头有些难言的样子,道:“我跟他说了,他不走。”
宇文井说:“那我也没办法了,你也是知道他脾气的,他不想的事情,谁说也没用。其实吧,你是门主他是你护法,他要不跟你走,你就门规强拉他回去。你又不是打不过他。”
秦天榕低着头还真认真思索起这个办法来,最后也只深深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转身走进黑色中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天榕只身一人站宇文贤庄大门与众人道别,叶荫眼睛红红的站在门边送他,宇文井看了看俩人,这是怎么了?
“我送你出城吧。”宇文井说。
秦天榕点点头,转身走了。
宇文井跟苏毅萌一直把秦天榕送到了城门口,三人才道别。
宇文井问:“你不会真跟他打起来了吧?他怎么看起来哭过?”
秦天榕一听宇文井问起来,也急了,道:“你回去帮我跟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宇文井眉头一皱,哼道:“大师兄,这就是你不对,叶荫他……唉,算了。”
秦天榕看起来是真后悔了,急得嘀嘀咕咕了几句又对宇文井道:“我本来没打算跟他动手的,可今早我怎么跟他说,他就是不跟我回去。我一急就去拉他手,他一挥手就给我挥开了。我也是急了才会又去拉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动起手来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小叶不跟我回去我就心急,一急我就……”
宇文井道:“再急你也不该真跟他动手啊!”
秦天榕低着头,一脸越说越刹白,连连认错:“是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动手……”
宇文井看他一老大个子,低着头跟一要哭出来的孩子样,也不忍再说他。
秦天榕道:“我不该动手,我不该心急,我不该一急就亲了他。小井你千万看着他,他都哭了,我为什么老是让他不高兴。”说着一巴掌就扇自己脸上了。
很响的一巴掌,把一旁苏毅萌都吓傻眼了:“啊,你怎么打自己啊?!”
宇文井问道:“你说什么?”
秦天榕说:“我怕伤了他,所以就一把把他抱住了,一抱着我就亲下去了。我一定撞疼他了,怎么办怎么办?师父回来后他一定再也不回去了。”
宇文井很想翻白眼,说:“那完了,这事儿估计无力回天了。”
苏毅萌伸手在宇文井背后抓了他一把,后者回头望他,苏毅萌抬眼示意他看秦天榕,宇文井那话让他脸色更白了。
宇文井暗自摊手,对苏毅萌眉目传情道:那我有什么办法?心里暗爽。
于是秦天榕忧心忡忡出城去了。
宇文井和苏毅萌慢慢走回宇文贤庄,叶荫躲自己屋里没出来,小珠子坐屋顶看天。迎凤楼生意越来越好,千红居里冷得小二蹲门口玩雪。
这日天放晴,雪也没化,积在路上印着来往行人的脚印。
城门外五个骑着黑红骏马的人慢慢走进了城,入了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栈。几人暗里观察身边来往行人,对店小二道:“五间上房。”
生意到门店小二自是欢喜,连连点头,领着人去了房间。一一为客人房里上了新茶,加了热水店小二才准备退出客房,正在此时,那位表情严肃的客人忽然叫住了他。
“你们这里可有外乡人?”
店小二道:“有啊,戎燕城来往外乡人很多,你们不就是么?”
那客人剑眉冷眸,道:“我是说在戎燕城住了几年的外乡人,有么?”
店小二想了想,道:“有啊,很多,城南贫民街里有很多。”
男人点点头,小二看着像没有再问的了,便躬身退了出去,顺手为客人掩上了房门。
第二天,五个人就去了城南贫民街,一家一家地敲门进去查。
宇文贤庄。
天气越来越冷,苏毅萌也很少在上午就去迎凤楼,中午吃饭时才刚吃了一点,桌上的菜都冷了,菜一冷就不好吃了。
宇文井给苏毅萌舀了热汤:“冷了的菜就别吃了,小心胃不好。这汤是砂锅装盛的,还热着。”
苏毅萌说:“砂锅保温,为什么菜不用砂锅装?”
宇文井道:“笨蛋,砂锅装菜照样冷,这汤上面一层油盖着,装砂锅里才冷得慢。”
苏毅萌说:“如果迎凤楼都做砂锅汤了,是不是客人就老是尿尿了?”
宇文井敲苏毅萌脑袋:“吃你的吧,吃饭说什么呢?”
苏毅萌说:“没有啊,只是下雪天迎凤楼的人就少了很多。”
宇文井喝着汤道:“没事,每个酒楼都一样。”
苏